严厉的老师教育故事:打板子
编者按:教师打学生板子其实是不正确的行为,可是作者觉得偶尔一次确实可以让学生长记性,下面我们来看看他的教育故事吧!
元月16日大课间,我分别打了卢俊澍、赵家琛、曹溪波每人三板子,原因是三人上第一节课时坚持不懈地说话。
上课期间,我路过走廊去卫生间,发现他们三人分别与周围的同学在嬉皮笑脸地说笑,简直是谈笑风生。我从卫生间回转身,已经是三四分钟之后的事,便有意地看了看教室,他们三人还在说笑。其中,赵家琛是隔着路道跟第四组的同学说笑,卢俊澍拧到后面与第四排的曹溪波说笑。
我非常生气,但隔岸观火,毫无办法。回到办公室,一时六神无主。卢俊澍是班长,赵家琛是学习委员,昨天下午的语文大练习,我还专门把《班务札记》中的《幸运篇(1)》读给大家听,期待着为他们树立威信,当然更期待他们为班级树立一个好的榜样。十几个小时后,他们用生动的事实重重地打我的脸。
当然,情绪的积累是多方面的。上次排座位时,我有意把卢俊澍和李嘉阳排在一起,希望二人取长补短。结果二人取长补短的效果不明显,化学反应倒是剧烈——废话不断。警告多次无效后,我把李嘉阳调到最后一排。调座位当天,先是卢俊澍找到我,表示悔意。我坚决地拒绝了,因为这不是第一次。晚上,卢俊澍搬出妈妈求情:“现在的孩子真是难管啊,看他那心烦的样子又挺可怜的,真是又爱又恨啊!”我回复道:“让他失去,然后就懂得珍惜了!”
第四次排座位前,我特意找来二人,再次警告他们,希望他们上课守纪,努力学习。这次上课,李嘉阳倒没事,而卢俊澍则表现活跃。
“真想打他们一顿!”我边批作文边嘟囔道。同事们纷纷劝解我,让我冷静一点,不要做出过激行为。我其实很冷静!再三思考后,我找来一个手板子,耐心地等待着下课。
第一节课后是大课间,35分钟。下课后,六班的两位同学找我面批作文。我派他们中的一位去找来三人。当我把两篇作文面批完毕后,他们三人已经乖乖地站在我身边多时了——他们其实早有预感。
“为啥叫你们来?”
“我们上课说话!”
“怎么处理?”
“老师你说!”
“每人打三板子!”
一问一答中,三人就开始挽袖子,露出手掌,准备接受打板子处罚。第一个是赵家琛,第二个是曹溪波,最后一个是卢俊澍。在卢俊澍挨板子的时候,我有意托长打板子的时间,并且故意左手打一下,换到右手打一下,再换回左手打一下。
还别说,打板子的效果真是好。至今已经是12天过去了,我每次观察课堂的时候,他们都没有说话的迹象。
昨天,也就是1月25号,又打了徐鹏翔三板子。
本学期徐鹏翔错误不断,午休违纪三次,按班规必须办理通膳,回家午休;在家午休不守纪,时回时不回,在12月初的某天离下午休15分钟前他来到教室,并带来很多吃的东西,害得邻班3班和4班的纪律大乱。最可气的是那天,我一直在教室看学生坚持到1点20才离开。在我离开10分钟后,原本非常安静的教室被徐鹏翔同学扰乱得一塌糊涂。他给我写下保证书,家长也承诺,如果再次违纪,家长来陪读。
因为废话不断,所以我把徐鹏翔两次都排在第一排。这次排在后边,是方便我从后门进教室去管理他。可他上课睡觉的时候多,和朱奕儒说闲话的时候也不少。为了拯救他,袁宏谋老师先是把他和同桌陈得民交换位置,隔开了他和朱奕儒。我考虑到解决问题再彻底一点,便找到他商量,他很爽快地答应把桌子搬到第一组第一排。当时我就警告他,他后面是贺文轩,也是个话娄子,他去了别连上了线,说个不停。他信誓旦旦地保证后,便搬到了第一排。
这是元月24号发生的事。仅仅过了半天,25号上午,我发现他在上课时一会儿给隔着路道的韩一珵递个东西,一会儿拧到后面跟贺文轩相视而笑……很长时间都不安分。下课后,我找到他,捏着他的耳朵训斥了他一顿。他的那个誓言又脱口而出了。我警告他,如果再次发生这样扰乱周围同学的事,就把他的座位调回最后一排——在他没有搬到第一排之前,教室的学习环境是比较好的,没有这些现象。
下午,我上语文课,讲评练习。徐鹏翔本来就没有交作业,我忍了;他不认真听课,不停地翻桌斗,整理物品,我也忍了;在整理的过程中,他接二连三地把废纸揉成团扔向前面的垃圾桶,有的扔进去了,有的没有扔进去,他便起身捡回再扔……如是者再,我还是忍了。
我边上课,边想怎么处理,想出的办法是——打板子。下课后,我把他叫到办公室,向他申明原因,左手右手换着打了三板子。
还别说,板子的威力是有的。此后至今过了三天,徐鹏翔好很多,无论何时,我观察课堂他都像模像样,一脸肃穆。
25号下午放学前的倒数第一个课间,也就徐鹏翔挨板子后隔了一个课间,我在走廊里遇到石浩枫,便笑着问:“你去跟徐鹏翔沟通一下,问问挨板子的感觉咋样?”我的目的是隔山震虎,因为石浩枫和王翊丞在今天上午的第三节课,也是废话不少。当时,王翊丞在第七排,坐姿呈90度,与第八排的石枫浩使劲地聊起来。下课后,我批评二位时,石同学还反问:“老师,我认真听课39分钟,最后一分钟说话被您看见了!”我吃人的心都有。
石浩枫同学一听徐鹏翔同学挨板子了,那个高兴劲无法用语言形容,兴高采烈地撸起袖子,亮出手掌,强烈要求道:“我也挨一板子,找找感觉!”我是求之不得,拿起板子左手打了一下:“啥感觉?”
“挺好的!”
换作右手再挨一板子,再问,答曰:“痛!痛!痛!”我大乐,他也大乐!
卢俊澍三人挨板子那天,恰好有事需要跟卢俊澍和赵家琛家长沟通。说完正事后,我直言不讳地向家长提到三人挨板子的事。卢俊澍妈妈立即表态说:“老师,您要需要板子,我可以提供,咱家有三个!”赵家琛父亲也大力支持。其实,我到洛阳古城游玩的时候,专门买了一个竹制的手板子,正面刻着《三字经》,其中有一句是:“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但我一直没有拿到学校来,原因是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打学生板子出了问题。
我故意跟学生商讨:“如果班级把打板子常态化,你怎么看?”大凡遵规守纪的学生都支持,因为他们不违纪自然就不用挨板子,也就不怕挨板子;而毛病较多的学生都反对。我知道按照中国的法律来讲,打学生板子是违法的,只是偶一为之,笑笑而已,作不得真。
作者|金乾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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