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桥遗梦》罗伯特给弗朗西丝卡的最后一封信
《廊桥遗梦》是美国作家罗伯特·詹姆斯·沃勒著作,《廊桥遗梦》不仅是一部爱情小说,它的价值在于向我们指出了一种人生的选择,一种人生理想。下面是学习啦小编跟大家分享的罗伯特给弗朗西丝卡的信,欢迎大家来阅读学习。
《廊桥遗梦》简介
《廊桥遗梦》是美国作家罗伯特·詹姆斯·沃勒著作。这部书是风靡世界的畅销书,发行量极为可观。它的中译本在中国的图书市场上也“火”了一把,还拿了外国文学图书奖。《廊桥遗梦》不仅是一部爱情小说,它的价值在于向我们指出了一种人生的选择,一种人生理想。续书《梦系廊桥》像很多畅销的续篇一样,其产生过程是作者与读者间的一次互动。同名电影是根据小说改编而成,该片以其对婚外恋情的探讨和对中年人心理情感的体现受到了观众和评论界的广泛关注。
在《廊桥遗梦》中,作者向读者展示了罗伯特·金凯与弗朗西丝卡从相逢、相恋到相别的全过程。这是一段婚外恋情,一个被作家用“真实性”、“悲剧性”和“死亡”包装过的浪漫的婚外情故事。对于婚外恋,几乎在所有的国家都受法律限制和道德舆论的谴责,被视为情感的禁区。婚外恋向来都是非常敏感,十分引人注意的话题,文学作品中正面反映婚外恋的也不多见。沃勒以婚外恋为切入口,展示人们情感生活的深度和柔美境界,真可谓视角大胆独特。
沃勒的成功在于他没有让罗伯特·金凯与弗朗西丝卡的恋情有悖于读者的道德判断。作者让弗朗西丝卡在爱情与责任的选择中,选了后者——责任。并非常谨慎地“给相逢以情爱,给情爱以欲望,给欲望以高潮,给高潮以诗意,给离别以惆怅,给远方以思念,给丈夫以温情,给孩子以母爱,给死亡以诚挚的追悼,给往事以隆重的回忆,给先人的爱以衷心的理解”,一切都安排得那么好。作者非常聪明地只给他们四天的时间相爱,其浪漫而不失优雅,热烈而又洒脱,短暂而又漫长的恋情,非常适合现代人的欣赏口味,也暗合了那些对沉闷的婚姻有所不满的人们隐秘的心理追求,同时由于它的力趋保守、伤感和悲剧结局,让观念传统的人也会产生认同。总之,罗伯特·詹姆斯·沃勒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婚外恋的隐秘的情感天地,使人们从足以引起指责的越轨和羞耻的恋情中看到了坚贞、永恒、理智以及情感深厚的一面。
《廊桥遗梦》不仅是一部爱情小说,它的价值在于向我们指出了一种人生的选择,一种人生理想。它仿佛是一面镜子,映照出现代都市人的生命情怀。对于生活在现代化都市中的人们,远离自然,生命被禁锢在很小的空间里,人们的生活更加程式化,人的真正自我在哪里?信息时代的我们倒底需要的是什么?罗伯特·金凯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他选择了走向自然。他自称是“最后的牛仔”,是一个像豹子一样敏捷、自然、本色、强有力的男人,正因如此,他打动了女主人公弗朗西丝卡,也打动了我们。他所选择的方式,亦是我们这些忙碌而无奈的现代人所向往的。
《廊桥遗梦》的确是一部令人激动也让人思考的小说,它包含着某种严肃的含义。由这部小说,我们可以将思路扩展到整个人类的婚姻状况,想到尽管被舆论和道德谴责但却事实上存在的婚外恋情,是不是不尽完美的婚姻状况下的必然产物呢?
罗伯特给弗朗西丝卡的一封信
亲爱的弗朗西丝卡:
希望你一切都好。我不知道你何时能收到此信,总是在我去世以后。我现已六十五岁,我们相逢在十三年前的今日,当我进入你的小巷问路之时。
我把宝押在这个包裹不会扰乱你的生活上。我实在无法忍受让这些相机躺在相机店的二手货橱窗里,或是转入陌生人之手。等它们到你手里时已是相当破旧了,可是我没有别人可以留交,只好寄给你,让你冒风险,很抱歉。
从一九六五年到一九七三年我几乎常年是在大路上。我接受所有我谋求得到的海外派遣,只是为了抵挡给你打电话或来找你的诱惑,而事实上只要我醒着,生活中每时每刻都在这种诱惑。多少次,我对自己说:“去它的吧,我这就去依阿华温特塞特,不惜一切代价要把弗朗西丝卡带走。”
可是我记得你的话,我尊重你的感情。也许你是对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那个炎热的星期五从你的小巷开车出来是我一生中做过的最艰难的事,以后也决不会再有。事实上我怀疑有多少男人曾做过这样艰难的事。
我于一九七五年离开以后的摄影生涯就是致力于拍摄我自己挑选的对象,有机会时就在当地或者本地区找点事做,一次只外出几天。经济比较困难,不过还过得去,我总是过得去的。
我的许多作品都是围绕着皮吉特海湾。我喜欢这样。似乎人老了就转向水。
对了,我现在有一条狗,一条金色的猎狗。我叫它“大路”,它大多数时间都伴我旅行,脑袋伸到窗外,寻找捕捉对象。
一九七二年我在缅因州阿卡迪亚国家公园的一座峭壁上摔了下来,跌断了踝骨,项链和圆牌一起给跌断了,幸亏是落在近处,我又找到了,请一位珠宝商修复了项链。
我心已蒙上了灰尘。我想不出来更恰当的说法。在你之前有过几个女人在你之后一个也没有,我并没有发誓要保持独身,只是不感兴趣。
我有一次观察过一只加拿大鹅,它的伴侣被猎人杀死了。你知道这种鹅的伴侣是从一而终的。那雄鹅成天围着池塘转,日复一日。我最后一次看见它,它还在寻觅。这一比喻太浅露了,不够文学味儿,可这大致就是我的感受。
在雾蒙蒙的早晨,或是午后太阳在西北方水面上跳动时,我常试图想象你在哪里,在做什么。没什么复杂的事-不外乎到你的园子里去,坐在前廊的秋千上,站在你厨房洗涤池前之类的事。
我样样都记得:你的气息,你夏天一般的味道,你紧贴我身上的皮肤的手感,还有在我爱着你时你说悄悄话的声音。
罗伯特.潘.华伦用过一句话:“一个似乎为上帝所遗弃的世界。”说得好,很接近我有时的感觉。但我不能总是这样生活。当这些感觉太强烈时,我就给哈里装车,与大路共处几天。
我不喜欢自怜自艾。我不是这种人。而且大多数时候我不是这种感觉。相反,我有感激之情,因为我至少找到了你。我们本来也可能像一闪而过的两粒宇宙尘埃一样失之交臂。
上帝,或是宇宙,或是不管叫它什么,总之那平衡与秩序的大系统是不承认地球上的时间的。对宇宙来说,四天与四兆光年没有什么区别。我努力记住这一点。但是我毕竟是一个男人。所有我能记起的一切哲学推理都不能阻止我要你,每天,每时,每刻,在我头脑深处是时间残忍的悲号,那永不能与你相聚的时间。
我爱你,深深地,全身心地爱你,直到永远。
最后的牛仔:罗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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