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茶文化的文章
茶就是中国文化。“落日平台上,春风啜茗时”是杜甫的悠闲安逸;“雪夜清甘涨井泉,自携茶灶就烹煎”是陆游的怡然自乐;以下是学习啦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关于茶文化的相关的文章,欢迎阅读参考!
关于茶文化的文章篇【1】:人生如茶
也许是生在深夜零点的缘故,生来对黑夜有一种本质的温暖,在这样一个春天的深夜,细雨纷纷。没有一丝睡意,于是泡上一杯绿茶置于桌上,看茶叶在杯中翻滚浮腾,浮浮沉沉。杯中飘出的淡淡的茶香,沁人肺腹。喝一口,品味着茶味的苦涩、甘甜与香醇。忽然间对这投身红尘的悲美,充满了一种灵魂的感悟。
于是在这深夜,听着窗外不微不怒,如歌如诉,如行板似的细雨,沉溺于这“夜凉有微雨,庵静若无僧”的夜。忽生了一种深深地苍茫和伤感,人生不就如这杯茶吗?
人生如茶,第一道茶苦如初生,为品味人生的苦,我们哭着来到人世间,开始了一生的航程;第二道茶香如爱情,那甘醇清洌的滋味,是人生中最美的经历,点燃了整个火热的青春,伴随着我们的青年、壮年,是我们人生最美、最长的一段;第三道茶淡如清风,不觉间已步入老年,得失荣辱,都已成过往云烟,人生这杯茶也泡得没有多少滋味了,清淡如水.....。
一杯茶,囊括了“三味”人生。或清新或浓烈或清淡,但都要去细细的品味。人生在世,总想争个高、低、贵、贱,成败得失。殊不知高与低,成与败,都不过是人生的一段历程,人生的一种滋味。俗话说得好“功名利禄,来来往往,炎凉荣辱,浮浮沉沉”。许多东西,只不过是过眼云烟,没必要去强求,更没必要去勉强,保持一颗清净之心,少一些欲念,你会觉得生活很轻松,活着也会很快乐。
夜已深,闻着淡淡地茶香,此时的自己竟没有一点矫饰和浮躁,忘却了一切得失和荣辱,只有一份恬淡的心境,静心的品着手中的茶,忘记了时间的行走,只跟着心去体味,与灵魂对语......。
然而,在这个功利的世界,此时,还有多少人为生存而奔波,为实现梦想和希望,甚至不惜手段......。人们都渴望那份轻松的心情,却又不自然的制造了一份又一份沉重;祈盼远离尘嚣,却又不自然的闯入滚滚红尘......。等到有一日,蓦然回首,方才认识到真正值得我们为之追求与向往的东西其实很简单......。我们需要的也不过一日三餐,一衣遮体......。
喝茶是一种情调,人生在世,也只求一种淡雅之美。淡名、淡利、无争,也许才是人生的一种大悟......。
关于茶文化的文章篇【2】:人生五杯茶
一位知名企业家,事业有成,光环四射,但在他闪耀的光环下却是生活质量下降,精神的萎靡,身体的虚弱,为了不至于很快垮下去,他来寺庙问禅。
禅师不说话,微笑着拿出一个精致的茶杯放在桌上,并取来三个小皮口袋一字排开。第一个口袋里装着鹅卵石——饱满圆润,禅师让企业家把石头放进杯子,企业家依言而行,把石头放在杯子里。接着打开第二个小口袋细腻的小沙子——晶莹剔透,禅师让企业家把沙子倒进杯里,企业家见石头有缝隙,毫不费力的把沙子倒进了杯子。打开第三个小袋子,晶亮的山泉水——甘列清凉,禅师示意企业家把水倒进杯子,企业家把水也倒进了杯里,石头、沙子、水,满满的,平平的。接禅师又拿了一个水杯,里面倒满了水,让企业家把石头放在杯子里,企业家放进石子后,水流了一桌子,狼籍一片,看着这个杯子石头、沙子、水,看着那个杯子水溢满桌,禅师问企业家这个道理你明白吗。
企业家当然不明白,但知名企业家、高级知识分子怎么能说自己不明白呢,企业家眨眨眼睛说,有点明白,但表达起来还有障碍。于是禅师告诉企业家,杯子就是人一天的精力,石头是大事、沙子是例行的事、水是琐碎的事,如果你先装大事,有空间装例行的事,装完例行的事,有空间装琐碎的事。但如果先装满琐碎的事情,就再没有空间装大事了,装进去这一天就狼籍一片。每天要给自己安排几件重要的事情,不要给琐碎的事情专门安排时间。
有人做计划:几点起床,几点刷牙,几点买报、几点打个电话,甚至几点喝水、几点上厕所都列入计划……这样计划太琐碎了,不但不能提高效率,还会把一天的日程打乱。每日例“三事”——抓住关键、把握核心,其他的事情有空间和缝隙来完成,好比出差装行李,先装大件,有的是空间装零碎的。接着禅师把桌子清理干净,重新拿了一个杯子,倒满了水,让企业家往杯里蓄茶,企业家一蓄,水又流了一桌子,企业家一脸茫然。禅师却说出这样一番道理:要有新的内容,必须先清空自己。如果杯子满满的,不可能再装进新的东西。每天我们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不良情绪,各种各样的偏见、成见,日积月累,情绪饱和,不可能再融入新东西了。所以每天早晨在阳光中起床的时候要把自己昨天的烦恼、问题都清理掉。让“杯子”干干净净、清清爽爽,这一天就能有很多的收获。学习也是一样,如果脑子总着过去的偏见、成见,旧的思路思维,就什么东西也学不到。
企业家点头,禅师微笑着说,现在给我倒杯茶吧,企业家拿起茶壶,准备倒茶,没想到禅师把杯子高高举过头顶,企业家踮着脚也倒不进去,太高倒不进去,禅师把杯子放低,企业家很容易的倒进了水,禅师一把抓住企业家的手,说杯子要想从壶里得到水,杯子的位置要比壶低,哪怕你是七宝夜光杯、是九龙杯要想从破瓦壶里得到水,你的位置要比对方低。假如高高在上,一滴水也得不到。这叫低姿态即是进步。要想从别人那里得到帮助、获得支持。你的状态要比对方低,如果趾高气昂,天下第一,就会什么也学不到。所以做事情,如果别人以为你了不起了,说明你努力了,如果你自己也觉得了不起了,说明你发烧了。禅师说道你现在就存在这个问题,赚了点钱,有了点成就,就洋洋得意,以为天下第一,所以学不到东西,得不到帮助,才会过得这么惨。听到这,企业家已经豁然开朗起来。
没想到,禅师拿了一个杯子拉着企业家走进后花园。后花园是四方小院,对角线一半长着烂草,一半种着整齐的菜。禅师让企业家浇地,企业家舀了水就浇菜,禅师站在一旁指点,我让你浇地,为什么你只浇菜地不浇草地?企业家不暇思索地说,菜地精心种的当然要浇,烂草随便长的用不着浇。禅师微笑着说,这个规律叫做自己的事情自己要精心。工作能力有高低之分,工作态度却没有贤愚之别,凡事只要精心了、尽责了、展示态度了,别人自然会主动帮你,自己不精心让别人帮,别人也不愿帮。企业家浇完后,禅师示意企业家看菜地里是否有草。企业家注意到菜地里除了菜还是菜,一根杂草也没有。禅师说这叫,地上种了菜就不会长草,人心里有了正事,就不会有杂念和邪念。
当今社会日新月异、花样翻新,人们在享受社会发展带来的便利时,贪得无厌、好逸恶劳、不劳而获等杂念、邪念也时刻充斥着我们的心灵,最佳的方法是让心灵长满“菜”,用“家庭美德、社会公德、职业道德、个人品德”占据心灵,就不会长草;心中有了正事,就不会有杂念、邪念。
关于茶文化的文章篇【3】:茶文化
作者:成岳
日本人喝茶,极有道行讲究的,据说,叫作茶道。虽没在日本人家做过茶客,似乎也知那茶道,像了我家乡的仿古祭孔乐舞一样,蕴涵深邃而有条不紊。
我的喝茶,简直是吃茶,据说,那挺大的杯子里,水多高茶多高,不苦不算喝茶。倒是除香茶之外,没有好坏绿茶之分的。这也像我的抽烟,十块钱一盒跟八分钱一包都能对付,据说,我这样的人多是没个性的,逆来顺受,咸淡都行。这倒也是一种文化,那底蕴,一天半天说不清楚,据说,这就更文化了。
我相信这对文化的界定。几年前,跟文化局一位朋友侃天,想来唱戏演节目是文化,办个展览橱窗是文化,新年春节串街游行,踩高跷、耍龙灯、舞狮子更是文化了,可见文化比比皆是;你这局也够累的,想必也管不过来。像茶文化吧,你管也不管,是发茶叶还是卖茶叶呢?文化软软地渗透了每个细胞,纵然简易到沙里淘金,也淘不尽地球的沙,据说,月亮上还有沙呢。
于是,放弃了对文化的研究,只是喝我的茶;而我粗劣的喝法,竟也离不了文化的呼啦圈。我们这里大多只喝称作青茶的绿茶。可能是北方天气的干燥,过分炮制的茶,喝了就要上火。沏茶与水质常大有关,北方的水碱性特强;家家户户的铝炊子,都挂了厚厚的、坚硬的壶碱于壳内;以至倒水时壶嘴几乎淤塞了,像那卖香油的端子与漏斗的吝啬。不消多少时日,就须拿了螺丝刀之类,石匠般地雕凿;不然烧起水来,既费时又费火,得不到许多开水。
本地人常羡慕南方的水土,据说,那水土极养人,尤其养皮肤的。南方或者海边,极好的温湿度,育出的姑娘小伙,个个江米人儿似的,或洋娃娃,反正赏心悦目,心旷神怡,而北方似乎就多些黑老粗壮。南方的水,是酸性的,据说,人家的炊子里没有壶碱,沏茶也特好喝。像那西湖龙井,怕也多少傍水质而出名;那茶树,我们这里是栽不活了,大有江南之桔,过江则为枳之嫌。采来那茶叶,用自家的水一冲,怕也成了运河龙井,或微山湖龙井,味道全无。
在北京的短训班上,有位同学是来自苏州的老大姐,波澜壮阔地宣传自己家乡,比我听说的还要好些;也说起用江南的水,冲了江南茶叶的宜人。我等北方佬们,本有不可胜数的土特产,像东北三宝、河北雪梨、陕西木耳、山西老醋,怕算起来还是我山东队更多;而我们城南,湖里的四个鼻孔的鲤鱼,却也多一层浮土似的,依旧没江南那般清秀。结业返回各地,老大姐真的写信来,还有一张复印的知识小品,是她在报上发的、介绍名茶碧螺春的文章。我是不想写信去索那茶,因为她不能寄江南的水来,等我泡了运河碧螺春,会以为她言过其实了。倒是后一位湖北大哥,寄来了家乡的茶叶;却因在邮局呆得太久了,加上一路折腾,我付了两毛保管费,取来看时,竟大半的粉身碎骨。而那成色,真如他所说,是在茶场采来的鲜货,极是珍贵的情义,也跟了那茶香荡漾于肺腑。
在北京我是闹了茶荒的。十里堡一带,我没找见茶叶。北京的节奏,受不了品茶的悠闲;那些铺子只卖烟酒冷饮,而有别我家乡所有商店的烟酒糖茶。几天的白开或酸奶、汽水,便让我想家了。那时侯,也还没有我并不爱喝的矿泉水;喜欢全世界的啤酒,却又不能像茶一样的常喝。临行时,母亲在我皮箱里装了两件赶制的西装了,我谢绝了那些零碎,又不是小学生初入夏令营,不走人总备不停当。一直转悠到前门,才在商业大厦买了一包绿茶,一块洗衣皂。怕是不到前门也有得卖,只是我不能上车下车地瞎踅摸;因为在京都挤车,实在是一项体育运动,稍微的踌躇,是永远没有下一班的。那时侯,十里堡北里的南口还没有鑫帝,却也没注意这商场现有无绿茶。每去北京都揣上吃不了的茶叶,再兜回来了事。
回到小城要安逸得多,几乎没有耽搁喝茶的忙碌。无论闲居还是串门,都有小型的茶会。我不是济宁人,却生长于此。在这里,喝茶仅次于吃饭的重要。
旧时的人家,在堂屋正厅设方的八仙桌,两旁各木椅。考究的人家,会依了北墙安上木的或水泥的枣红条几,那身价约与当今“画王”同。客人来了多被让到上座,若有随员,多以小板凳伺候。考究的有高杌或椅子,也有时下进口空调的规格;不考究便简单了,什么坐具都行,如树根的小木墩儿之类。喝茶,却是贯穿始终的。其茶的道行概与全国相似,秘要在于这会谈皆由茶上分晓。给客人倒茶分亲自动手、子女代劳之别,表重视程度与礼数之等级;用现成的开水,或专意的取火另烧,有相当的奥义。客人须有外交家的慧眼,方能运筹帷幄。倒茶时常蒙“酒要满,茶要浅”之古训,意为我只倒一点,希望你喝完尚存喝的必要;若满得不利端那瓷碗儿,或玻璃杯,便是弄你好看,须小心行是;若溢出杯外,则示你没有来与不来之必要,咄咄地骇人。主人的壶嘴冲人,则主不吉;有无什么文化,我说不上,看那茶锈阴森如莫测黑洞,由视觉及心悟,倒也不那么吉祥。若主客谈得颇拢,定会控干那喝成“白豪”的茶壶,不撤乏茶,而另新续;若壶底朝天,泼尽壶底乏物,重涮茶具,又抹桌子又磕烟缸,并注之以新茶呈十万火急状,便是与你再泡,盘古开天另起头一桩三百六十回合,是为客茶极尊。当珍之重之,下次再来必如履家门而无边幅之虑。
奈何岁月沧桑,星转斗移。那茶会的末节,应是客人告辞的时候,将那茶根泼地,是否一种祭奠而多谦恭的内涵,不亚于抱拳禀手;而那时的居室,大多泥地或砖地的平房,那茶文化还使得;现今的小茶会,都转移至豪华富丽的楼厅,穷人地板也是水泥的,不需洒些多余的茶或水祭什么神了。
我是不太多串门子聊天乐趣的,即使真有事非去不可,也惧怕踩人家地砖,或鞋不常晒袜又不常洗,而毁了另一种高尚的文化。七八十年代,见面常问“吃饭了吗?”,现在确实有文化了,进门先问要不要换鞋。主人真心邀了入室,又觉这家装修得太像会议厅什么的,顶庄严顶神圣,坐在里面总想着为公家上班,不认真不行什么的;以至开不得玩笑,侃不得大山,更吹不得牛皮;竟也喝不下那上等的茶,急欲逃之夭夭,找个破沙发横躺竖卧地看一阵电视。
旧时的茶的文化,已衰落了。在我来说,今天的这茶文化,比前面的文化更有感冒发烧的不适,便时常想起不大喝茶的北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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