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九月国旗下讲话:培养良好家风
家庭是社会的细胞,家庭文明建设是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内容。每个公民都应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传承家庭美德,树立良好家风。那么,今天小编为大家带来的是关于家风的国旗下讲话范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关于家风的国旗下讲话】一
今年“六一”,白驹小学的孩子们有些失望:沈正清老爷爷没能来给他们讲抗日打鬼子的故事。这位亲历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和抗美援朝的91岁高龄的老兵被伤痛折磨躺在家中床上了。
1944年5月,18岁的放牛娃沈正清从沈灶顶新乡(今草堰镇成文村)加入地方游击队,被编入台北独立团。
“当时我方武器装备不够,人数也少,我方常采取‘麻雀战’的战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迅速转移。扫荡的鬼子和伪军常常摸不着头脑,冷不丁地就被我们的子弹撂倒了。”沈老虽然满头银发,但精神矍铄,和小辈们讲起那血与火的战斗,嗓门洪亮,依稀可见当年的神采。老爷子仿佛又回到了和战友们挥刀杀敌的战斗中。
抗战胜利后,他随参加了解放战争,还跨过鸭绿江上了抗美援朝战场,参战无数场,至今还有20多颗弹头、弹片嵌在体内没有取出。战场上历经生死考验的沈老,先后荣立三等功两次,上级嘉奖和颁发奖章数次。2005年、2015年抗战胜利60周年和70周年,沈正清两次被授予中国人民抗战胜利纪念章。
从转业后,沈正清先后在系统、街道办、公社管委会工作,1982年离休。他怀着一腔炽热的老兵情怀,积极开展工作,清正廉洁,一心为公,一心为民,办事公道正派。担任街道办负责人期间,他想居民所想,带领社区干部,冒着严寒兴建了陈家巷渡口码头方便了串场河两岸群众的来往;还亲自上阵整治改建了十多条后街小巷,解决了老街区居民的生活、出行难题;向上级争取资金兴建了白驹集镇第一口深水井,让居民们喝上了干净卫生的自来水。
他慷慨解囊帮助他人,却从不为自己、为家人谋取一点私利。1960年-1970年的十年间,因遭受严重的“三年自然灾害”,百姓生活很艰难,沈正清主动三次推掉调增工资的机会,让给其他更困难的同志,并且把国家给他的伤残军人的残废金悉数捐出分文不取。
其实,在那种困难的时期,沈正清自己家庭负担也很重:先后出生的三男一女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靠他一个人的工资和妻子干农活挣工分养活一家大小。妻子刘桂珍原是南京市城里人,当地的农活她不会做。1962年,他们全家下放到团爱大队劳动。为了挣足工分,分到全家的生活口粮,不怎么会当地农活的刘桂珍领着沈佩、沈明两个稍微大些的孩子下地干活。沈正清工作之余也坚持下地劳动。由于身上多处战伤,伤痛发作,加上农活的劳累,经常疼得腰都直不起来。特别是麦收时节,为了完成生产队下达的劳动任务,夫妻俩经常起早带晚赶时间赶进度,带着孩子们割麦子,沈正清和妻子累得跪在地上坚持着往前挪,孩子们握镰刀的小手磨出了血泡,才八九岁的沈健也跟着哥哥姐姐,给爸妈打下手帮忙。乡亲们敬佩英雄打过仗受过伤,想照顾他们家少分些农活,沈正清两口子坚决不要照顾,坚持跟大家同样干活。沈佩、沈明兄妹四个打小时候起,就在父亲这种严厉的教育下养成了坚韧不拔、吃苦耐劳的精神。
虽然有许多显赫的战功在身,沈老从不居功自傲,从未向组织上提出对子女额外的关心照顾。老人心头总有挥不去的军人情结。当儿子们到了服兵役的年龄时,夫妇二人就开始鼓励他们参军。“青年就应该去里锻炼锻炼!”大儿子沈佩高中毕业就穿上了绿军装,在期间表现突出,凭着自己的勤奋努力,两次荣立三等功;二儿子沈健高中毕业后也报名参军到东北服役。2002年,沈明的儿子陈思也加入了军人的行列,现在已经成长为一名正营职少校飞行员。
沈健退伍后,在玩具总厂从工人做起,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先后担任了科长、副厂长、厂长。50多岁的人现在仍奔波在招商工作一线,不辞辛劳。每每回忆起4年的军旅生涯,沈健总是感慨万千:“人最难得的品质就是自律,而这恰恰是受到老父亲严厉家风教育的影响,是我在大熔炉培养起来的。”
“孩子的事该让他们自己创造!”为子女的工作,沈老有严格的家规,本人不出面打招呼,也不允许老伴托人说情。唯一的女儿沈明进了镇箱板纸厂做了一名操作工,她从不以“功臣之后”自居叫苦叫屈,工作上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因为胳膊受伤已经退休在家。小儿子沈亭中学毕业后成了基层供销社一名普通职工。大哥二哥长期在外地工作,姐姐出嫁,正常陪伴在老人身边的沈亭默默承担了更多的照应责任。没能“沾光”拥有一份体面的工作,姐弟俩能够理解老父亲。“爸爸从小就教育我们不要贪图享乐,要自力更生,做对社会有用的人!”沈亭的话说得非常平静,坦然,没有一丝埋怨。
没能给子女们带来财富和福利,在他们成长的过程中没有为他们铺好路子,“但是,培养了他们一个个真诚、坚强、勤劳的品质,教会了他们爱亲人、爱他人、爱社会。这是我最为欣慰的!”儿女们的发奋图强健康成长,沈正清由衷地感到高兴。“吃亏为助人,吃苦当财富,踏实干工作。”老英雄一直用这几句家训激励引导着后辈们。
去年国庆,逢沈老九十大寿,全家四代22口人团聚。从小在外公“铁血”般的家风教育下长大的陈思,代表小一辈给老兵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遇到再大的困难我们都要郑重地对自己说,不能给外公丢脸,不能给军人丢脸!”少校飞行员陈思说。
现如今的沈正清生活安逸,四世同堂的大家庭很是和睦,沈老还经常给儿孙和附近中小学校的孩子们讲述自己当年的抗战故事,“抗战已融入我的骨血,我希望我的子孙和我一样,能用一生守护自己的国家。”沈老激动地说。沈老用抗战精神凝聚起来的家风感召着更多的家庭、更多的人!
【关于家风的国旗下讲话】二
父亲是上世纪50年代的大学生。母亲出生在山沟农村,很小就不幸成了孤儿。从我记事时起,父母亲一直相敬如宾,从未为琐事红过脸。良好的家风和成长环境也养成了我们兄妹朴实、友善的性格。
偶然整理,我想不到还能保存着父亲的几十封家书,这不期而遇,让我觉得异常珍贵。印象里,父亲给我写信,大概是从我踏入军营时起写的。那时,我第一次远离家乡和亲人,从小就喜欢听父亲励志求学的故事,紧张的生活能读到父亲的来信是件快乐的事。后来,随着通讯的发达,书信渐渐地少了,取而代之的是电话、微信,可父亲的家书依然没有间断。他常说:通讯固然方便,但不能替代书信。对我们这代人来说,书信更能体悟到亲情,它是文化也是传承,信如见人,更能读出你的精神和思想。
父亲的家书,印象最深的有三次。一次是我参加军校考试那年,父亲来看了我一次。那次,我与父亲聊了很久。后来,父亲就给我写了一封家书,让我的思想包袱不要太大,要轻松面对考试,人生道路很宽广,并激励我“既然选准目标,就应有担当的勇气,勇往直前,无怨无悔”。父亲的话犹如一泓清泉,给我无形的力量。
记得从我第一次入队到入团,父亲总是会督促我走在最前面。入伍第一天起,我便递交了入党申请书,直到军校毕业未能批准,为此我也曾灰心过。父亲知道后对我说:“即便是入不了党,也要以一名共产党员的要求去约束自己,做到心中有党、行动忠实于党。”父亲建议我好好地学习一下党章。翻开党章我一页页地往下读,越学越让我意识到自己离一名党员的要求实在是太远了。也就从那时起,我不再计较自己的入党申请书是否能够通过,也不再计较自己是否能够成为一名党员。用父亲的话说,以党员的标准去要求自己就够了。后来,我加入了共产党,而且成为一名基层党组织书记。
妻子和我都来自异乡,结婚后,父亲给我写了一封家书。那时,电话已经很普及,人们日常交际基本上已经不写信了。父亲在信中跟我说了一些维护婚姻的道理,提醒我要学会相互谦让,相濡以沫。现在我已为人父,对父亲的话有了更深刻地体会,夫妻间幸福,靠的不就是包容、理解和信任吗?他的眼里,儿子就是他一生不变的牵挂和教化的责任。
好家风润物无声。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家庭是社会的基本细胞,是人生的第一所学校。不论时代发生多大变化,不论生活格局发生多大变化,我们都要重视家庭建设,注重家庭、注重家教、注重家风。”以家庭为基点,再将传统美德、时代精神传递到整个社会。
【关于家风的国旗下讲话】三
我记得初中时曾经很喜欢读一篇课文,是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朱德朱总司令写的,题目叫《回忆我的母亲》。这篇回忆性的叙事散文,以“勤劳”为线索,以“我爱母亲”为感情基调,主要写了几件生活中的平凡事,用朴实的语言,白描的手法,记叙了母亲对作者的影响,字里行间充满了对母亲的爱。读起来感人至深。
我今天也想写写我的母亲和她的家风家训。我的母亲叫彭素梅,已经过世16个年头了。今天我也已是年届不惑的年纪,在我40多年的记忆中,母亲经常教育我们说,孝敬老人是做人的本分。母亲 “孝亲敬老”做得非常好。那时爷爷和姥姥姥爷都还健在,母亲对两边的老人一样看待,对他们有求必应,毫无怠慢之心。母亲脾气好,从不顶撞老人家,只要不是原则性的大问题,都顺着他们。记得小时候,家里生活条件不好,爸爸在矿上每月挣30多元钱,还得偿还奶奶病故前四处借贷欠下的债务。别说三月不知肉滋味了,连下饭的菜也难得天天吃上。遇上菜里有一块肉,母亲也是夹到爷爷的碗里。那年爷爷突发脑血栓,导致瘫痪在床,生活无法自理,母亲一边要忙着种地,养活我们姊妹四人、还得要抽时间照顾生病的爷爷。爷爷因为病痛折磨,心情压抑,总是莫名其妙地冲母亲发脾气,即使这样,母亲也并不介意,反而每天坚持背爷爷到卫生院针灸,回家按摩。功夫不负有心人,爷爷能拄着拐棍行走了,那一刻,母亲流下了欣慰的泪水。
母亲虽然不识字,却通过听戏文懂得不少知识和道理。母亲常说“忠厚老实传家远”,“吃亏是福”,推崇“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要求我们小辈儿的要总想着别人对自己的好,给我说很多做人道理,特别是在“诚信待人”之上,更是不厌其烦地讲,要求我讲诚信,时常教育我说“知恩不报枉为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时隔40多年﹐母亲这些话语仍清晰地记得。
还有一件事,让我至今无法忘怀。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刚上一年级的我放学回来,看到只有姥爷一个人在家,便灵机一动向他五角钱,说要买铅笔去,其实是想买冰棒吃。记得当时姥爷舍不得给我。我便趁他睡午觉的时候,偷偷从他裤袋里摸出来个由手绢包裹的“布钱包”,小心翼翼地打开,然后数了几张角票的纸币和钢镚,一蹦三尺高地飞奔着去买我垂涎已久的牛奶棒冰去了。没想到这事被母亲知道了,母亲勃然大怒,打一顿在所难免,但我觉得很委屈,大声嚷嚷着:“我没有错,人家谁谁天天都有冰棒吃,你又不给我买,我自己拿钱买了,有什么错?”母亲听后更生气了,抡起根棍子打得更狠了,其理论是“三岁看大,七岁看老”!现在就知道馋嘴偷钱花,以后还不得偷进大牢蹲监狱啊?还让我面壁思过不让吃午饭。在我认错之后,母亲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姥姥姥爷生活的种.种不易,他们要省吃俭用才能从嘴里省下这五角钱。咱人穷也要穷得有骨气,我们家的人不偷不抢不骗人,人一定要诚实,这一点千万不能忘。
现如今,我的儿子也15岁了,我想,我会把这段故事说给他听,我也将身体力行延续我家的家风家训,像当年母亲教育我一样告诉儿子:哪怕生活再贫苦,也不能失去做人的志气。
【关于家风的国旗下讲话】四
至今依旧清晰记得,第一次和老党员窦祖圣老人聊天时的情景。他们家是我的结对帮扶贫困户之一。那是在去年秋天一个黄叶纷飞的午后,明亮的阳光把秋收后的岑河农场拥入怀中,周遭宁静而安详。他端坐在自己房前的空地上,温暖的秋阳投射在他饱经沧桑的脸庞上,顿时熠熠生辉起来。
窦大爷生于上世纪40年代,岁月的刻刀早已无情地在他脸庞上刻下或深或浅的皱纹。在和他的攀谈中,我时常被一种暖流环绕,满满都是感动。他爱党爱国,热爱生活;他敬畏生命,相信未来。他对生活中所有的风霜雨雪和艰难困苦,从不抱怨和逃避。在他的字典中,好像所有艰辛的劳作,所有沉重的负荷,所有生活中的不如意和艰难,都是生活的馈赠。
直到后来与他的女婿和女儿熟识后,我才明白,是“不抱怨,不偷懒,相信自己,好好干”样的好家风,把这个家庭紧紧凝聚起来,也让他们在生活中风霜雨雪的磨砺下,渐渐养成了“个个能吃苦,个个能抗压”的好品质,他们坚信用乐观的态度,靠勤劳的双手一定可以创造出幸福的生活和美好的未来。
窦大爷的女婿黄祥龙是入赘到窦家的,与小女儿朱月珍组成了一个小家庭。数十年来,早已成为这个再平常不过的农家的脊梁。他现在沙市城区做瓦工,披星戴月的奔波,挥汗如雨的劳作,只为换回一家老小踏踏实实的幸福。
我和黄大哥第一次见面,是去年年末,在城区某楼盘的建筑工地上。戴着红色安全帽的黄大哥,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外套,在初冬稍显刺骨的寒风中,他把手推车推得飞快。直到看见我,黄大哥才放慢脚步,走了过来。我可以明显感觉到他有些疲惫,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被汗水打湿的头发一缕一缕地贴在额头上。脖子上早已分不清颜色的毛巾因吸饱了汗水,变得饱满了许多。我提醒黄大哥加件衣服别感冒了,他羞涩而腼腆地笑了笑,露出两行整齐而洁白的牙齿。
从和他攀谈得知,他在建筑行业打零工已经近20个年头,辗转工作过的工地百余个。在这数千个日子里,有多少巍峨的大厦拔地而起,有多少人在他一砖一瓦砌成的房间里酣然入梦,我无从知道。但我知道的是,黄大哥也从一个走起路来呼呼生风的年轻后生,变成现在背有点驼的中年汉子。我想,劳动教会他的不仅是日渐成熟的建筑技能,更有坦然面对生活挑战的勇气和激情。日复一日的辛劳,可能压弯黄大哥的腰杆,但永远压不弯他钢铁一般的脊梁。
窦大爷的女儿朱月珍在沙市一家餐厅做洗碗工,一周最多休息一天,尽管和黄大哥同在市区工作,但一个月也难得见两次面。朱大姐很少回村,从去年10月开始驻村到现在的大半年的时光里,我也只和她见过一次面。她的双手常年被洗涤剂浸泡后变得粗糙,骨节也变得粗大。但她那种在艰辛的生活中,依然保持着向上的“精气神”。
可以想象,不论是严寒还是酷暑,每天朱大姐都要将上千个杯盘碗盏清洗干净,千百次的重复动作,该有多大的工作量。时光蹑手蹑脚地走在湿漉漉的工作台上,数千个日子就这样伴着水龙头的哗哗流水声悄悄溜走,没有声音也没有影子。
值得一提的是,窦大爷一家2015年的人均年收入接近一万元,已实现脱贫。在整理他们家脱贫档案的时候,我特别留意了一下收入测算表上的数字,黄祥龙务工收入26382元,朱月珍务工收入15437元,看到这两个数字,我不禁热泪盈眶,感动之余,是他们挥洒在数千个白天黑夜里的心血和汗水,以及他们在践行“好家风”路上付出的所有努力。
也许这就是生活的本真面貌,每个人的生活中都会有些不如意,都会有艰难的日子,都会有苦痛的时光,但只要我们相信自己,相信未来,不抱怨,不偷懒,就一定能够等到拨云见日的时候,就一定能够看到风雨之后美丽的彩虹。
驻村工作以来,我一直都在思考,如何才能帮困难村民彻底摆脱贫困?如何让村民自身形成一种“抵御”贫困侵袭的“软实力”?我想,从老党员窦大爷家的家风中,我找到了答案。
【关于家风的国旗下讲话】五
有35年党龄的父亲,是个普通的农民。1992年,父亲去世前,叫我们4个兄妹到他床前,从衣袋里掏出200元钱,塞到作为大儿子的我的手里,然后对我们说:“对不起啊儿女们,父亲真的没留给你们什么财宝。这200元钱,你们要把100元作为我最后一次党费,交给村党支部,剩下的100元留给你们4兄妹吧。而咱祖辈传下的慈善做人的家风,你们要作为家中千金万金,不能丢啊!”
父亲生前给我们讲过很多祖父的故事,但我们四兄妹记得很深的,是1946年村里发了霍乱症,祖父勇于护救村中病人的事。那一年,村里的霍乱症,几天里全村就死了5个人。当时,没有防病、治病的药物,村民们只有弃家,背锅带米逃进山里去避灾。我的祖父也带着全家逃进山里了,当全村人在山里聚集时,就是未见着26岁的郭德晓和他妻子王氏、女儿。我祖父一打听,原来这3个人已染上瘟病待死于家。我祖父得知这一情况后,他不顾一切,孤身从山上返回村中寻找那三个人。当他走入郭德晓的家时,已见这夫妻俩(妻怀孕在身)已病死在家中,而女儿生命在岌岌可危中。于是,我祖父把还有生命的那姑娘转移到另一干净的村角一间房子,端上干净的井水供她饮用。之后,我祖父回山里请来几位老人,返回村中把那逝者埋葬,入土为安。我祖父还把在山里煮的粥水每天提回来喂给那个染上病中的小姑娘,过了几天,那个染上病的小姑娘奇迹般地康复起来,今年她已89岁高龄。
父亲的一生中有两个镜头给我留下深刻印象。
第一个镜头是上个世纪三年自然灾害时期的某一天中午,有一个从外地到我村的中年男人肩上挂着一个粗布袋,还携着一个10岁样子的男孩,在我家门口站着。那时已10岁的我站在父亲的身旁,看见那个光着全身的男孩,他肚子胀如鼓样,骨瘦如柴,小屁股没肉了仅是两片皱皱的皮。那个年头,我村因为有一大片淡水湿地,大旱之年村里人就在湿地上种地瓜,常年产出杂粮,没有饿死过一个人。父亲知道来人之意,于是便召唤这父子俩到我家的杨桃树下坐着。之后,父亲舀出一升细米糠粉和一升地瓜渣粉,倒入锅里快火煮成熟糊。接着是,父亲把糊饭盛上两大碗,端给那父子俩。父亲又从家里小缸里掏出一升地瓜脯,倒在那个人肩上的麻袋里。
另一个镜头是我读初一那年的清明节。那天,我在村边的一棵小树上,看到一只鸟正在窝里孵蛋。我就用我的衣服把鸟、蛋整个窝套住,高兴地带回家来。父亲见我满脸喜气地那衣服递到他前面,他微笑着想接过来看看儿子用衣服包的是什么好东西。我告诉他,是一窝鸟蛋。哪知,父亲的脸上便愀然作色,要我马上把鸟窝和鸟妈妈、鸟蛋送回原来的树上……此后,我每每读到“请君莫打枝头鸟,子在巢中望母归”的诗句时,便想到这一幕。
父亲辞世后,作为一名党员的我不忘父亲的遗训。每当家里团聚之时,我常对儿子、孙子们讲我祖父、父亲慈善济人的故事。当儿孙们发现家中书房堆积着40多本我获得的荣誉证书、奖状中,有一本省政府印发的“感谢古今同志为安徽灾区捐款150元”证书时,疑惑问我,为什么别人的证书拿到家里存放?我对儿孙说:“做好事不一定要留名,那是我匿名汇给灾区的一笔捐款呢!那150元是1990年捐的,是我积攒半年的新闻稿费准备买个相机的钱,但灾情突然,我先把钱捐出了。”值得欣慰的是,在市人民医院工作的儿子阿尧去年光荣成为一名党员,他也成为灾区、困难大学生的经常捐款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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