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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仁宇万历十五年读后感3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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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仁宇万历十五年读后感1

  教师节这天,(3)班的同学送了这本《万历十五年》给我。在表示感谢之余,也不禁哑然失笑。看来《明朝那些事》不仅影响了我,还影响了他们。

  《明朝那些事》用七本书完整记录了整个明朝历史,而《万历十五年》只是选择了历年十五年,即1587年,帝国发生的一些重大事情,如张居正的死亡,戚继光被贬等,这些事情极大地影响、甚至决定了帝国未来的走势。当然这些史实,在《明朝那些事》中均有记载,而且“当年明月”更是将其讲得绘声绘色,引人入胜。

  因此,《万历十五年》这本书并没有引起我太多的兴趣,基本上都是上厕所的时候断断续续看完的。

  抛开人物、故事不谈,只谈一些对于明朝的文官集团的认识。关于这一点,在我以前的博文《明朝那些事》也有涉及到,不过当时只是简单地表达而己。因此,我准备在这篇读后感中,尽可能地展开关于这一点的讨论。

  万历多年不理朝政,与只关注练丹的嘉靖皇帝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除了极少数的大事,比如战争,除了极少数的人,比如当时的首辅申行时,能够见到皇帝本人之外,其他的时间,那个龙椅是看不到人的。。他己经很早就废除了早朝,大的奏章也常常是有去无回,甚至大臣的请辞也是杳无音讯。因此,人们理所当然地认为,正是因为万历骄奢淫侈才最终导致了后来的宦官专权、民不聊生。这种解读非常符合我们一般人对历史的理解。但是如果究其原因,就会发现,这一切的出现跟我们正史所歌颂的文官集团有着莫大的关联。

  万历刚上任时,还是一个非常有抱负的有为青年。比如,定期出席各种名目众多的繁文缛节的礼仪活动,甚至从皇宫步行至天坛求雨等。总的来说,前一阶段的万历还是非常符合圣明君主的要求的。那么,是什么让一个希望有所作为的青年变成了不理朝政的人呢?

  答案就是当时的文官集团。

  当时的帝国己经形成了成熟稳固的文官集团,如果说皇帝是名义上的最高统治者,那么,文官集团就是实际的权力操控者。这些文官深受“圣人”教导,并对这些信念坚定不移,希望以此来影响皇帝、改造社会。因此,纵观明朝整个历史,无论是精力充沛的朱元璋,还是有为的朱棣,或是碌碌无为的,让我记不住名字的皇帝,都是在与文官集团的搏弈中度过一生的。换而言之,文官集团决不是对皇帝唯唯诺诺,言听计从的无用之辈,即使在很多情况下,皇帝可以动用最高权力,对违背他的意志的文官进行惩罚,但是对于作为一个整体的集团,皇帝很多时候却是感觉无能为力的。

  其中,最典型的就是立太子一事。万历本想立郑贵妃之子为太子,但这一决定遭到文官集团的强烈反对。理由是自古以来,太子都是立长不立幼。于是,围绕立太子一事,万历跟文官展开了斗智斗勇的较量,谁也不肯让步。

  这让万历非常恼火。他自小即位,接受张居正的辅佐,绝大多数时候,他扮演的并不是皇帝的角色,而是学生的角色。该做什么,怎么做,一切由张居正来决定。比如,有一年他想跟母亲重修宫殿,以表孝心,但张居正以“己经很豪华”、“圣上应体恤民心”为由拒绝;再比如,皇帝练字练得很好,就在他洋洋得意之时,张居正说,“圣上的字己经练得很好的,从今以后,应该做些国事”,一句话,皇帝的这点爱好被剥夺了。

  好不容易,张居正死了。万历长大了,也真正地掌握了最高权力,就在他准备大干一场时,却突然发现,他依然无法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做事,文官集团总是要求他按照他们的想法来成君成圣,而不是听从他的命令来做事。换而言之,万历想做一个有实权的君主,但是文官集团却只需要一个象征性地君主。万历曾抗争过,先是软的,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但是他发现,他可以很轻易地干掉一个人,但是却干不掉这个集团。

  以言官为例。在明朝,言官的地位是很高的,也是很有力量的,这些言官,轻则弹劾同为人臣的官僚,重则斥责皇帝。比如,万历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出席早朝时,就有言官上疏,说“皇帝身体不适,但是后宫却夜夜笙歌”,直指皇帝生活不检点。万历一怒之下,当然重责了该言官,但是该言官却因此获得了“因直获罪”的美名,以至于后来很多言官纷纷效仿,即使被罢、被贬,甚至被杀,却依然阻挡不了指责皇帝的浪潮。

  到最后,万历累了、厌倦了。他既然无力战胜文官集团,就干脆放弃吧。于是,他开始拒绝早朝,拒绝出席各项重大的礼仪活动,拒绝接见大臣。皇帝的这一做法,当然引起了文官们的集体反弹,他们纷纷上书,直指皇帝懒散,甚至说,如果这样下去,将会国之不国,君之不君。但是大臣的奏折即使讲得字字见血,堆得比天还高,这个时候的万历己经懒得批一个字了,也懒得反驳,也懒得打回,任由大臣去骂去折腾,他祭出了“无为而治”的大旗!

  事情就这么耗着,帝国也依然有条不紊地转着。只是1578这一年,张居正死了,社会改革嗄然而止;申行时回老家了,内阁里缺乏了一位主持大局的人;戚继光被罢免了,东南的倭寇又开始猖狂了。这一切,预示着大明帝国己经出现了覆灭的迹象。

  黄仁宇万历十五年读后感2

  前几日在书屋看到有人批判黄仁宇,因此兴起重读《万历十五年》之念,这几日读了两篇——《万历皇帝》、《首辅申时行》,一时有感,记录下来。

  一、人的阴阳

  这两篇中着重讲了三个人:万历皇帝、张居正、申时行。张居正身为帝师、首辅,励精图治,整顿乾坤,在他的治理下明渐有中兴气象,对万历皇帝乃至整个皇室以道德标准苛责严求,但为推行自己政策时任用私人,排除异己,并且生活奢侈,收受阿谀贿赂。在他一手遮天之下,年少的万历视张居正为圣,言听计从,但随着万历的长大,张居正的逝去,皇帝逐渐看清了张居正的阴阳两面,失望之余,张居正被抄家褫职,子孙充军的充军,收监的收监,而此后万历渐渐认请了文官的两面性,隐居深宫,形成中国历史上一大“奇观”——皇帝消极怠工,十年不见大臣。继任的首辅申时行也十分清楚地看到了文官的私欲与理想,企图“实事求是”地做到“不肖者犹知忌惮,而贤者有所依归”,而“蕴藉不立崖异”,调和阴阳,结果却是心力憔瘁,无功而退。

  其实每个人都会有阴阳两面,只是有人不愿审视内心,不肯承认内心中的“阴”,而借“阳”来苛责他人,而苛责他人的结果一方面可能会给社会群体带来一定的益处,因而也给人以正义之感,而另一方面却也在满足着自己的私欲。很多时候,他也知道自己的私欲,但不愿也没有勇气去承认,并且竭力借正义之名掩盖着私欲,因而在用道德管制和指责别人的时候显得理直气壮。另一种人要显得真诚得多,他们也有私欲,但对自己有着道德的标准,当私欲不自觉地流露出来,被人指责时,没有勇气去承认,下意识地为自己寻找理由,自己欺骗着自己,为了自己的形象,竭力为自己辩护,并且也竭力让自己符合理想的道德形象,慢慢地也就确信自己就是没有私欲的道德坚守者(这种人就像被万历认为“讪君诂直”的邹元标)。

  两种人都不敢正视自己,当然真诚地严格地审视自己内心是很难的,不是每一个人都是鲁迅、卢梭。

  前者有些可怜,乃至可鄙。后者可敬,但迷失自己,并苦不堪言。

  二、申时行的委屈

  万历皇帝因喜欢三子常洛,而想立其为太子,但因废长立幼遭到众大臣的反对,无奈之余,只得宣布一年后考虑此事,但后又节外生枝,拒绝立储。众大臣联名上奏请万历收回成命。这一大规模的抗议引起龙心赫然震怒。

  申时行当时在病中,内阁大学士的联名上呈请,由二辅许国执笔,但这份奏章仍由申时行领衔。当其得知皇帝的反应后,立即上一份揭贴,说明内阁的联名奏章虽然列上他的名字,事先却未与闻。皇帝回批感谢申先生对他的忠爱之忱。但这揭贴被二辅许国截获,内容也因此在文官中传遍。

  于是申时行遭到严厉的弹劾,说他“遁其词以卖友,秘其语以误君.阳附群众请立之议,阴缓其事以为内交之计”。万历皇帝一开始处罚了这个上奏者,但后继者如火如荼,不可遏止,一个接着一个递上了参劾申时行的本章。申时行无法抵御这些道德上的控诉,他的威信已经扫地以尽,他除了辞职以外再无无他可供选择。

  从那些文官的思考角度来讲,申时行确实存在的道德的问题。

  但,换一个角度来思考,申时行可有委屈?我们来揣测一下申时行的行为的动机。

  我们以那些文官的话为真实的,申时行事先知道他们的联名上奏,并同意了领衔签名。我们可否作这样的猜测,他确实认为那些文官的意见是对的,万历应该尽快立储,所以有以上行为。但当他知道皇帝的态度后意识到这事的严重性,可能会带来朝廷大批官员的裁撤。大家知道皇帝震怒的后果的。而且由于他们的联名上奏,任何官员的劝谏都不会获得皇帝的信任,因为他已经把他们都视为敌人。要能进行有效的劝阻,必须劝阻者是皇帝信服的人。而申时行是最佳人选。因为他是皇帝的蒙师,即使他身为首辅,也规划着皇帝的就读和经筵。皇帝总是称他为“先生”,而不是“卿”,而且每个月都有钦赐礼物给他。万历皇帝还打算授予申时行以太师这文官的最高的职衔,只是申时行辞不领衔而已。这样如果申时行能跳出事外,作为旁观者对万历劝谏,消除万历心中的怒火,减缓联名上奏带来的皇帝的反弹,那对朝廷的安定无疑是很有益的。

  我们知道,在一个人暴怒的时候,另一方固执己见,以强硬的态度对抗到底,其结果往往是火上加油。同样申时行如果站在同僚一边,和皇帝对抗,那么孤立无援的皇帝很有可能更加愤慨,进而一意孤行,以强硬的手段实现自己的意图。到那时,朝廷就可能一片混乱,皇帝的任性和暴戾有无数的史实可以证明。

  后来的结果证明了这一点,那个首先发难的官员被降级外调,进而又加重处罚被削职为民,二辅许国也“回籍调养”。立储之事也僵持着。这样的结果大概是首辅申时行的无奈辞职多多少少使得皇帝有些泄气,所以才只惩治的首犯,不然皇帝在怒火冲天时任性带来的后果不会如此简单了事。

  但申时行的妥协没有得到同僚的理解,在道德的批判下他只能辞职,虽然万历也曾挽留。因为他的威信已扫地以尽,无法作为首辅领导百官了。

  申时行一番苦心却得如此结果,其心中之苦又有几人能知?

  黄仁宇万历十五年读后感3

  《万历十五年》是黄仁宇先生历时7载,在饱览群书,对明代的政治、经济、社会、文化做了深入细致的研究之后用英文写成的,后又由其本人译为中文,于1982年在中国大陆发行,至今其版本已数次重印,受到海内外学术界的好评。在拜读其作之后,深感作者对历史的熟知及对史实的娴熟运用和作者透过文字传达思想的功力。

  作者采取了传记体的铺叙方式,以明代历史上极为平常的一年――万历十年,即1587年为横切面,深刻剖析了中国封建传统文化中的一些根本弊病:“中国二千年来,以道德代替法制,至明代而极,这就是一切问题的症结。写作本书的目的,也重在说明这一看法”。[自序P4]书中的主要人物,上至封建社会的最高统治者万历皇帝朱翊钧,中至代表儒家正统学派,文官集团的代表的大学士张居正、申时行,纯儒学派的代表南京都察院都御史海瑞,有才能的武将蓟州总兵戚继光,封建时代的异端――以知府身份挂冠而去的名士李贽,“他们或身败,或名裂,没有一个人功德圆满。”就是书中侧面提及的人物,“也统统没有好结果。”究其原因,作者指出,是由于“当日的制度已至山穷水尽,上自天子,下至庶民,无不成为牺牲品而遭殃受祸。”

  孔孟之道战胜了诸子百家的理论,从汉朝开始,就成为统治全国的指导思想。时代愈是往前发展,统治者对它的依赖程度也愈大。唐宋以后,文官政治确立为统治帝国的原则。宋代朱熹对儒学进行了发展,其所著《四书集注》成为明清读书人的教科书,也成为宋以后统治者所依赖的支柱,并渗透至社会生活的各个角落,无形地统治着整个社会。黄仁宇先生在《万历十五年》中对儒学中的糟粕进行了无情的揭露。

  万历皇帝原也有励精图治的雄心,但最终意志消沉,无为而终。一方面,他要实行一种有效的统治,就必须以儒家礼教作为法理基础;另一方面,他又无法突破和改变儒家礼教,如在废长立幼、操练御林军、修建皇陵等问题上,万历或遭遇到大臣群体的明确反对,或是委婉的劝告,或是软性的但却是不可背离的抵制。正如书中所写:“由于成宪的不可更改,一个年轻皇帝没有能把自己创造能力在政治生活中,他的个性也无从发挥,反而被半信半疑地引导进这乌有之乡,充当了活着的祖宗”,“他朱翊钧生前有九五之尊,死后被称为社宗显皇帝,而几百年之后他带给人们最强烈的印象,仍然是命运的残酷。”

  《万历十五年》中写了先后以首辅身份出现的两个人:张居正、申时行。二人的相同之处是:熟知儒家礼仪,并以此拼力维护封建统治,辅助皇帝,但两人不同风格是:张居正居高位而傲,以一种激进的方式去推进治理,从而落得生时大权在手,威风八面,死后遭到彻底清算,殃及子孙。申时行是一个富有现实感的人,他熟知文官集团“阳”与“阴”的双重性格,以调和为主,维持着帝国的延行。而最终还是由于“立储”遭到了文官们的参劾,不得辞职家居。

  “古怪的模范官僚”海瑞,是典型的儒家主义者,他三次罢官,固然有其刚直不阿的一方面,但也表露出他不切实际僵硬保守的风格不为当时代的人所接受和效仿。只碍于他的“清廉”之名,朝廷才不得不授予他闲职。海瑞的一生经历,表明了“个人道德之长,仍不能补救组织和技术之短”[P139]

  《万历十五年》中另一个悲剧人物――戚继光,他的悲剧一生也同样折射了帝国走向衰亡的过程。戚继光是本朝最有才能的将领,他率领他的“戚家军”在平倭战斗中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倭乱平息后,他又被调往北方,依靠南方旧部训练出一支蓟州军,成为阻遏俺答南侵的铜墙铁壁。戚继光一生战绩斐然,然而,从书中可看到其凸现的务实的武官集团与高唱道德的文官集团之间的矛盾。儒家重文轻武,军事体制的设计不是出于国防的考虑,而是为对付国内的叛乱,因此,国家的军备糟糕到了极点,正规军队的战斗力几乎与农村的民兵相去无几。戚家军几乎就是一支私人军队,从政府那里很难得到可靠的后勤保障,由于政府提供的火器质量太差,他的军队在战斗中竟不敢放手使用当时先进的火器。本来戚继光注重效率和务实的思维就与儒家因循守旧的习惯及整个旧体制有着尖锐的矛盾,再加上他与张居正关系密切,张居正死后,他也就随之被革职,晚景凄凉,一贫如洗,在贫病交迫中死去。

  《万历十五年》中最后一位人物就是追求个性与行动的自由,弃官不仕,别妇抛雏,创建佛院,著书立作的被视为封建异端的李贽,书中说他是一位“自相冲突的哲学家”。李贽是儒家的信徒,1552年得中举人后,一直沉浮于下僚而不得志,最后才被任为云南姚安府知府。李贽对当时的社会和人的虚伪甚至自己都做过不留情面的抨击,如他指责自己缺乏诚信:“志在温饱,而自谓伯夷叔齐;质本齐人,而自谓饱道饫德。分明一介不与,而以有莘借口;分明毫毛不拔,而谓杨朱贼仁。动力与物迕,心与口违。”李贽的悲观及内心矛盾,正是他所属时代所赋予的。儒家的因循守旧及在政治上的统治地位,使得传统的政治已经凝固,革新无法在其中孕育,人的理智和自由也受限,被压缩以至矛盾、灰心消极。李贽在自裁气绝以前,他用手指写了王维的一句诗以解释他的死因:“七十老翁何所求!”其消极悲观的情绪已显然可见。

  儒家发展到明代,已愈益保守僵化,和社会的实际发展不能适应,而统治者以儒家治国,并以儒家所倡导的道德来代替法制,也就是说决定一个人命运的准绳是道德,因而政治斗争往往在形式上转化为道德之争,而道德的衡量标准又是一套固定的礼仪,于是道德之争又体现为礼仪之争。而从内容与形式的关系上说,礼仪只是精神内容的外在形式,无论如何它不应比它所指称的事物本身更重要,而儒家礼教则颠倒了两者之间的关系,把代表某种事物的符号当作了事物本身,把手段当成了目的,为礼仪而礼仪。这种形式主义无疑是封建帝国腐朽的表征之一。而在这种制度下培养出的人或是扭曲、虚伪的,或是谨小慎微、循规蹈矩的书呆子,或是阴阳两面的人格分裂者。《万历十五年》中的张居正要求朝中官员廉洁自律,而他私下却聚财敛富,生活奢靡;海瑞被奉为首先楷模,而他的家庭生活却彻底悲剧,曾两次休妻,第三个妻子莫名其妙地死去,一个妾自杀,等等都说明了在封建儒家礼教下人的悲剧性。

  万历十五年,丁亥次岁,表面上似乎是四海升平,无事可记,实际上我们的大明帝国却已经走到了它发展的尽头。此时,虽然从综合国力来看,明代远远超过了西方各国,但由于整个国家体制、制度上的迂腐,在西方各国大力发展资本主义经济,大肆朝廷海外扩张相反,明代却愈加闭关锁国,以空洞的儒家礼教维持着旧秩序,从而导致了明、清日益的衰落。

  《万历十五年》以史为鉴,揭露了历史上以道德代替法制的模糊管理、不着眼于扶助先进的经济反而保护落后以维持王朝安全、官员的腐败问题、不合理的财政税收体制等弊端,对现实都有着警示意义,对于正处于转型发展时期的当代有着积极的启迪作用。作者对儒家腐朽的一面进行了深刻的剖析和批判,但作者并未有全盘否定儒家和道德之作用,这在书后所附的《<万历十五年>和我的“大”历史观》中可以看到。而近年来东亚经济的发展也可以证明,在旧制度解体的比较彻底的地方,传统儒学中包含实践理性的东西才可能被解放出来,在新条件下推陈出新,发挥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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