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人鬼故事长篇
鬼故事是民众自发地口头创作和传承的幻想故事之一。它们大都以鬼为建构故事的主体形象,以人鬼未了情为生成故事的轴心,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吓人鬼故事长篇。
吓人鬼故事长篇1: 镜子
半夜,丁翔在朦胧中听到一阵歌声。他知道那是他的未婚妻梅莉的声音。梅莉是县文体局的,所以拥有一把好嗓子。
丁翔很想开口问下自己的未婚妻为什么要在半夜唱歌,但听着未婚妻的歌声,丁翔的眼皮却感到越来越重。
就在丁翔睡过去时,房间里又开始想起第二个声音。那是一个嘶哑的嗓音,听着就让人的耳朵很不舒服。
“你觉得我美么?”歌声停止,梅莉看着眼前镜子问道,仿佛镜子里有人会回答似的。
“美。您很美。”这是那个嘶哑的嗓音,声音扩散在房间里,让人很难猜出是由哪里发出来的。
抚摸着眼前的镜面,梅莉的眼里露出一种痴迷感。仿佛抚摸的不是镜面而是自己的脸。
执起台面上的木梳,梅莉开始梳着自己的长发。从头皮开始,缓慢的向发梢梳去。
“那你觉得我是这世上最美的人吗?”梳着长发,梅莉笑问着镜子。
“是的。您是这世上最美的人。”镜子里梅莉的脸庞开始变得模糊,散成一篇白雾。过了几秒,白雾又开始缓慢的聚集起来,呈现出一张苍白的脸庞。那张脸庞平板的像张白纸,只有一双墨黑的眸子跟暗红的双唇锲在上面。
“是的。您是这世上最美的人。”那张双唇开始张合,说出跟刚刚扩散在房间里一样嘶哑的嗓音。
梅莉依旧痴迷的望着镜子。好像没有发觉镜中的脸已经换成了另外一张。
“梅莉…你还想变得更加美丽么?”
梅莉毫不犹豫的点头:“是的,我想。”
镜子中的嘴开始扬了起来,咧开的弧度,让人感到一阵诡异。
“那你靠过来一点,我会让你变得更多美丽。”
放下手中的梳子,梅莉笑着将脸缓缓贴近镜面,直至与镜面的人脸重合……
“看,一张洁白无暇的脸皮,是最美的了。”
次日。丁翔发现不对劲时,梅莉已经死于梳妆台前。眼珠突出,口嘴大张,脸色苍白。但奇异的是整张脸却呈现出一种平面感,让人不由得想起一张白纸。
警察的尸检报告也只给出“心脏窒息死亡”这个结果。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心脏健康的梅莉会死于心脏病。
而那张梳妆台,也在梅莉死亡的第二天由暗红色转为鲜红色,但谁也不曾留意过它。谁也未将梅莉的死亡与梳妆台联系在一起。
传说,在午夜照镜子,会在镜中看到另一个人。只要你与那人对话,你就会被吸到镜子里去。
吓人鬼故事长篇2: 吹泡泡的女孩
每次看守所里开出警车,几乎都是又要处理一个死刑犯,今天也是。
三位警察把垂头丧气的犯人压进警车,犯人很听话,所以警察们有些放松。
当警车驶进一座桥下时,犯人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左膝一冲,打中一个警察,另一位马上制止,用头一顶,把那位警察的头打出窗外,两手环住司机,用手铐活活勒死。取下钥匙,打开手铐,走下车。绕到车头,熟练地打开,扔下一个打火机,顺手关上。优哉游哉地走出大桥。
几秒钟后,桥下的警车爆炸。
犯人邪笑着穿过防护网。
他现在需要一辆车。
满面笑容地朝一位摩托的士挥手,司机停下来,带着浓重的东北口音问:“大哥,去哪?”
“回老家。”使出一个回旋踢,把东北司机踢晕,然后把他从桥下推了下去。
骑上摩托,驶去。
过了一段时间,犯人在一家小餐馆停下,大概因为是上午,所以清净得没有人。
走进餐馆,向老板娘叫着:“一碗打卤面。”
老板娘是个30多岁的女子,正是风华正茂的时候。
“来了~”端着热乎乎的面。
“店里很清静嘛!”犯人跟老板娘捞着闲磕。
“是呦~最近有个杀人犯弄得人心惶惶哦!”
“哦~”一抬手,不小心打碎了碗。
“哎呀!我再去给你换一碗!”
“真是不好意思。”
“仫得事!”
转身的一刹那,犯人锁住老板娘的头,用碎碗划破了她的脖子。
扔下尸体,轻哼一声。
“你要是不说‘杀人犯’这三个字,我说不定会放你一马。”
抹去碎碗上的指纹,开始搜刮这家小餐馆,又给自己换了身衣服。
出门的时候,望了望老板娘的尸体。
‘你是因为杀人犯的事赚了不少警察的钱才对吧!’
现在,他需要一辆汽车往返城市。
把摩托推进河里,开始寻找下一个‘倒霉蛋’。
远远驶来一辆红色的跑车。
犯人挥了挥手,跑车在他面前停下。
打眼一瞧,是一位年轻妈妈带着女儿。
“劳驾能不能载我去趟警察局?”
对方一听是去警察局,很是大度地让他上了车。
坐在后面,听着女人问他:“大哥,您去警察局啊,真巧,我们那口子就是警察。”
“是吗!光荣啊~”从口袋里摸出绳子。
“嗨~……啊!”
勒住女人的脖子。
“下次投胎别碰到我了!”
一会儿,女人死了,车也停了下来。
“叔叔~吹泡泡吗?”小女孩望着犯人。
吹出的泡泡飘在狭小的车厢中,黏在了犯人脸上。
手抹着脸上的泡泡,却越来越多。
“该死!怎么回事!”
小女孩没再吹泡泡,犯人的脸上反倒冒出泡泡来。
胡乱地抓着……满脸是血。
“呵呵~叔叔你玩的开心么?”
……
睁开眼睛,抓了抓头发。
‘怎么又做这种梦?’
“宝贝~宝贝~”妈妈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宝贝?”推开门,“生日快乐!今天爸爸只有一件任务,我们去接他怎么样?”
“好。”
“乖~我去做早餐~”
我爬上阳台,望着楼下我家那辆红色的跑车,冲着外面喊——
“妈妈~我今天想带着我那个吹泡泡的瓶子。”
吓人鬼故事长篇3:梦靥
“徐阳病了,听说那病特别奇怪,整个人面无血色,躺在床上动也不动一下,可是到了晚上却扭曲的跳奇怪的舞,他妈妈吓死了,去了好多医院都查不出病因,你说是不是中邪了?”张月放下书包,对在一旁背书的杨帆神秘兮兮的说。
“他也这样?”杨帆一惊,想着前几天才和徐阳说了隔壁班的体育委员姜晓亮生了奇怪的病,他就病倒了,想到此,心里不觉发毛。
“什么他也这样?”张月奇怪的看着杨帆转白的脸,疑惑的皱起了眉。
“没,没什么。”杨帆有些敷衍的笑笑,低头看起了书,可思绪却再难回到书上,他眯着眼,眼神突然变得空洞起来,右手食指也有节奏的开始跳动,仿佛有人暗处喊着节拍一样准确。
张月看着杨帆无神的眼和奇怪的举动,脊背泛来森森凉意,她连续喊了杨帆数声,可杨帆仿若魂游天外一般没有反应,张月伸手在杨帆面前晃动,杨帆依旧空洞的看着前方,没有丝毫反应,张月深吸了口气,轻推了杨帆一下,杨帆身体仿佛被吸干血脉,抽尽骨头一般,瞬间倒在地上,瘫软的如同一堆烂泥。
“啊!”张月尖叫着站起来,整个走廊都充斥着张月凄厉的惨叫,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的刺耳可怖。
杨帆转过脸,奇怪的看着张月,教室里每个人都奇怪的盯着张月,而平息下来的张月看着安然坐在旁边的杨帆,额头冷汗突然不断冒了下来,刚刚是幻觉吗?可是幻觉怎么会那么真实?
“你怎么了?”杨帆凑到张月跟前,眼中带着疑惑。
“没什么。”张月摇摇头,趴在桌子上,心脏剧烈跳动着,半天没有缓过神,临近下自习,张月才平息下来,她看着杨帆,眉头皱成一个大大的川字。
“杨帆,上自习的时候,我看到你整个人就和被抽空一样,我喊你,你不理,我手在你眼前晃,你也没反应,最后我轻轻推你一下,你一下就倒地,瘫软的像一滩泥,那种感觉太真实,现在想着我都后怕,我先走了。”张月说完便离开了教室,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离开了,渐渐地教室只剩杨帆一个人了。
杨帆呆呆坐在那里,凉意从脚底往上窜来,杨帆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坠入了冰窖,因为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在徐阳身上看到的幻觉。
那是在姜晓亮病倒之后,杨帆和徐阳周末一起打球,直到黄昏,那天杨帆讲给徐阳姜晓亮生病的事,那时已经有很多学生病倒,徐阳当时听了不以为意,还笑着说前两天才和姜晓亮讲过年级第一病倒的事,姜晓亮身体那么好,怎么会生病?可是在回家的路上杨帆就看到刚刚张月在自己身上看到的事,接着徐阳就病倒了。
杨帆拿着笔,在纸上写下这几个名字,轻点着纸面,突然发现一些规律,徐阳告诉姜晓亮年级第一病倒,然后姜晓亮就病倒了,而自己告诉徐阳,姜晓亮病倒了,徐阳就跟着病倒了,如今张月告诉自己徐阳病倒了,那是不是意味着,下一个“病倒”的就是自己?想到此,杨帆狠狠打了个激灵。
第二章
出了教室,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已积了厚厚一层雪,杨帆紧了紧领口,不觉暗骂:“什么鬼天气,都三月了还下雪。”
踩在雪上,吱吱呀呀的声音在夜里听着尤为怪异,像是生锈的机器费力的转动零件发出的刺耳的声音。
杨帆突然停下脚步,静静聆听,夜已深,除了路灯还安静的亮着,便只剩静谧,可是杨帆却真真切切听到了其他的声音,那声音像是唱歌,小声的吟唱,听不出音调,听不出歌词,能听出的只是明晰的节奏,杨帆依旧侧耳听着,神情很是陶醉,渐渐地,他跟着节奏开始起舞,先是点头,再是挥舞双手,最后双脚也跟着节奏舞了起来,他不停跳着,最先僵硬的舞姿逐渐变得柔软,直至瘫软在地上化为一滩肉泥还在跳着,就像是一锅被烧开的粘稠的液体在火上沸腾。
那声音越来越清晰,最后响在杨帆看不出五官的耳边,声音很好听,很诱人,指引着人跟着它走,不愿拒绝,它说:“你可愿用你的舞蹈祭献龟裂的大地?”
杨帆点头,声音带着没有清醒的沉醉:“我愿意。”
话音刚落就是一阵剧烈的摇晃,杨帆睁开眼,李霞皱眉看着他:“怎么睡这么死?叫你半天都不醒,上不上课了?”
说完李霞便出了杨帆的卧室,杨帆深呼一口气,疲累的穿起了衣服。
书桌上,幼时的变形金刚安静的立在那里,却又仿佛带了生命,杨帆拿起变形金刚,轻轻一碰,那变形金刚便发出梦中吱吱呀呀的声音,杨帆心里一紧,看了眼依旧紧锁的柜子,一股惧意蔓延。
他拿着变形金刚跑到餐厅,李霞正吃着饭,看杨帆慌慌张张,不觉嘀咕:“喊你起床你不起,现在知道急了?”
“妈,是你把这个拿出来的吗?”杨帆看着李霞,眼中带着一点亮光,可那点亮光却在李霞的话后急速熄灭。
李霞接过变形金刚,看了半天:“这不是搬家的时候就丢掉的吗?怎么还在?拿出去扔了吧。”
杨帆拿过变形金刚,脸色有些发白,却不敢把自己昨晚的梦和这几天发生的事告诉李霞,吃了早饭,杨帆便出门了。
对门张婆婆也刚好出门,张婆婆很老了,深深的皱纹刻在脸上,像是盘踞的老树根不规则的堆积在脸上,她眼睛很小,仿佛永远闭着眼睛一般,然而此时,她看着杨帆,眼睛睁得很大,还带了些许的忧虑,她不住摇着头,喃喃细语,让人听不清楚。
“不对,不对。”说完她便往楼下走去,她走的速度也很慢,一步步像是有无形的线扯得木偶一般僵硬。
杨帆在楼道站了好久才抬脚去上学,路上的雪还没有化干净,走一步便沾许多泥水,可杨帆还是绕了很大的圈去学校,他看着手中的变形金刚,心想:千万不能再回来了。
第三章
那天一整天杨帆都提心吊胆,生怕回家后那变形金刚又摆在书桌上,晚自习的下课铃刚响,他就立刻飞奔离开。
一楼的声控灯不知怎么突然坏了,发出一点声响就一明一暗闪得人眼睛生疼,杨帆快速上到二楼,刚到家门口,对面的门便被打开。
张婆婆站在那里,屋里烧过的香味向外蔓延让杨帆很是难受,他掏出钥匙刚准备去开门,张婆婆突然开了口,与早晨听到的声音不同,夜里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沙哑,仿佛嗓子干的要被撕裂一般:“这个给你。”
张婆婆手中拿着一个黑曜石貔貅,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异常诡异。
杨帆往后退一小步,强挤出一丝笑:“不用了,谢谢您。”
张婆婆看他一眼,把貔貅放在地上,重重关上了门,杨帆犹豫半晌,最终还是把貔貅放进了书包。
那晚一夜无梦,早晨醒来,杨帆细细看着貔貅,一阵发愣,他心想,也许真的会好起来。
然而,安然总是转瞬即逝,噩梦于他不过刚刚开始,从这之后,杨帆便每晚被恶梦环绕,梦中他总是听到那旋律鲜明的拍子,然后随着拍子开始不停跳舞,直至跳到全身瘫软没了骨肉,连残余也被大地吸尽方才从梦中惊醒,大口喘息。
杨帆起身擦了把脸,夜色深邃,连路灯也给熄了,他拿过放在床头的貔貅,不觉有些黯然,为什么始终摆脱不了?与其这样担惊受怕,倒不如真的死了好些,想到死,杨帆不禁摇头,凡是人,都是怕死的,可若因为害怕被这样日夜折磨,自己做了傻事,未免又太过可悲了。
把貔貅放回原位,杨帆躺回床上,却再也无眠,迷糊中,天色渐亮,杨帆起身拉开窗帘,外面雾蒙蒙一片,半米之内都看不见实物,更别说是路人了。
杨帆起身穿好衣服,见父母尚未起床,只吃了几片面包便出了门,就在杨帆关门的一瞬间,客厅的摆钟响了三声之后,便再没有了声音。
春寒料峭,空气透着湿冷,杨帆紧了紧领口,不觉奇怪,按理来说此时路上应该有些行人的,可现在只有杨帆一人,想到此,杨帆更觉寒意重了几分,他匆匆往小区口走去,可路却仿佛永无止尽,杨帆怎么走也走不到头,朦胧中,雾中多出一道人影,那人影走的很慢,蹒跚向前,看身形像是迟暮老者,杨帆向人影方向走去,那人影突然停在那里不动了。
“回去,快回去!”干的要被撕裂一般的声音从人影处传来。
杨帆顿时僵直在那里,不能动弹,那人影慢慢向杨帆走来,越来越清晰,张婆婆迟缓地走着,皱纹深刻的脸上在此时看来很是骇人。
她一步步朝杨帆走来,边走边说:“快回去,快回去!”
张婆婆每走近一分,杨帆便觉惧意加深几分,突然浑身像是被释放一般,他尖叫一声,发足狂奔,眼看雾气模糊了张婆婆的身影才停下来大口喘息。
前面雾气已稀薄下去,周围被苔藓般湿潮的绿光照耀,像是一个舞台,突然那个声音开始响起,节奏鲜明,“舞台”后方渐渐出现很多小孩子的玩具,有变形金刚,有布娃娃,都是他们这一代孩子小时候最喜欢的玩具,那乐声像是从娃娃口中发出一般,接着“舞台”上开始出现了人,一个,两个,慢慢多了起来,徐阳和姜晓亮也在其中,他们随着节奏起舞,先是点头,再是挥舞双手,最后双脚也跟着节奏舞了起来,他们不停跳着,最先僵硬的舞姿逐渐变得柔软,直至瘫软在地上还在继续,渐渐大地隐隐现出暗绿色血脉状的纹路,杨帆屏住呼吸,看着那大地血脉的流动,直至他们的身体被大地吸干,整个世界又是一团雾气。
杨帆剧烈喘息着,额上大滴大滴的汗水落下,瞬息便被大地吸收。
杨帆惊恐的后退两步,突然撞上一个人,转过身,张婆婆站在那里,她指着前方说:“往哪里跑,别回头,快跑!”
杨帆顾不上应答,快速往张婆婆指的方向疾奔,身后又传来了那吱吱呀呀的声音,越来越大,仿佛已在身后,杨帆回头去看,只见变形金刚跟在自己身后跑着,见自己回头,突然飞扑上来。
杨帆一惊,猛然转醒,可浑身却不能动弹,突然阴测测的笑声在室内蔓延,杨帆费力转动眼睛,寻找声源,目光终于定格在床头的貔貅上。
是它,它才是最邪的东西!杨帆挣扎着,却仍旧不能动弹,就在此时,李霞推门进来,杨帆仿佛也被解了禁锢一般,他起身拿起貔貅打开窗户直直扔了下去,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李霞呆呆看着杨帆,刚要开口,杨帆突然直直躺下,整张脸惨白,毫无血色。
第四章
杨帆病了,和徐阳、姜晓亮一样的病,李霞带他看了很多医生都查不出病因,心里恨不得生病的是自己,她和丈夫轮流守着杨帆,生怕他出了什么事情,晚上吃过晚饭,李霞便坐在杨帆床畔,看着杨帆这般僵直的模样,一阵心酸,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不知坐了多久,李霞渐渐有了睡意,她趴在床边,微眯起了眼睛,不知不觉进了梦乡。
那样的声音再次响起,杨帆起身开始舞了起来,身体越舞越柔软,却并未如以往一样化作一滩烂泥。
窗户不知何时被打开,风从外面灌入,拂起李霞的发丝,却并未将她惊醒,被杨帆丢掉的变形金刚浮在窗外,它看着杨帆,悠然开口,声音极是好听:“是谁把声音传递,让我控制了你的灵魂?说出她的名字,解脱吧!”
杨帆呆滞的看着变形金刚,脑中闪过张月的名字,他刚要开口,突然那只被他扔掉的貔貅出现在了变形金刚的身后,它朝变形金刚猛扑过去,却未咬中。
变形金刚没有理会貔貅,它依旧在问杨帆同样的问题,那声音像是魔咒一般游走在杨帆脑海:“说出她的名字,解脱吧!说出她的名字,解脱吧!”
“啊!”杨帆按着头,突然跳上窗台,从窗户一跃而下,沉闷的声响响起,李霞忽然被惊醒,看着空旷的床铺和打开的窗户,她疯了一样冲到了楼下。
万幸的是扬帆家住的是二楼,只是轻微骨折,在医院没住多久便出了院,回到家里,一切焕然一新,仿佛自己很久没有住过一般。
书桌上还放着那破旧的变形金刚,杨帆拿起它走到李霞面前:“妈,这个怎么在我书桌上?”
李霞疑惑的看着杨帆:“不是你让拿出来的吗?你这孩子!待会去洗个澡吧。你说你,感冒了也不说,非要弄成肺炎去医院住几天才开心!”
“肺炎?不是骨折吗?”杨帆不解。
“什么骨折?好了快去收拾你的东西吧。”李霞说完便忙起了手中的活,杨帆在一旁愣了半天才回卧室,他把变形金刚放回柜子,小心锁好才重重舒了口气。
坐回床上,那只貔貅安然放在床头柜上,杨帆拿起它放在掌心,突然觉得该去谢谢张婆婆,出了卧室,李霞正在和一个女人说话。
,“不是骨折吗?”那女人见杨帆出来,笑着问:“小帆身体好透了吧?以后多注意点,小病也不能不在乎。”
杨帆点点头,却不喊人,李霞见状,瞪杨帆一眼,嗔怪道:“小帆啊,吴阿姨明天就搬家了,你也不和阿姨打声招呼!”
“吴阿姨?”杨帆看着面前的女人,搜罗整个脑海,却毫无印象,他扬了扬手中的貔貅对李霞说:“我去谢谢对门张婆婆。”
“什么对门张婆婆?”李霞见杨帆说话语无伦次,伸手附上杨帆的额,眉头紧紧蹙在一起,感到他没有发烧,才放下心来,李霞指着那个女人,对杨帆说:“对门住着吴阿姨,哪有什么张婆婆?是不是还没好透,先回屋躺会吧。”
“不可能!这就是张婆婆给我的,怎么可能没有张婆婆?”杨帆指着手中的貔貅。
“呀!小帆,你怎么了?这不是你从楼下草堆里捡的吗?你不要吓妈妈啊!”李霞惊慌的看着杨帆,不会是烧傻了吧?
“我捡的?”杨帆呆呆看着手中的貔貅,心中的疑惑渐渐扩大,难道所经历的那些都是梦吗?他一步步走回卧室,一时不能明白哪个是梦里,哪个是梦外。
第五章
又进入了正常上课的阶段了,看着姜晓亮、徐阳,还有那个年级第一都安然无恙,杨帆渐渐释然,也许真的是发烧烧糊涂了才会做那样一个怪梦吧。
下了晚自习,和徐阳结伴回家,早已把之前的一切忘的干干净净,姜晓亮和年级第一相携从杨帆和徐阳身旁走过,回头对他们打了个招呼,然后又和身旁的人聊了起来:“你知道吗?二班的班长突然病了,听说那病特别奇怪,整个人面无血色,躺在床上动也不动一下,可是到了晚上却扭曲的跳奇怪的舞,邻校好像也有好多人生了这样奇怪的病!”
那年级第一听后,说:“我们学校也有这样的事了?还是二班班长啊?我上个礼拜才和她说了邻校的事,让她小心呢!”
姜晓亮和年级第一渐渐走远,声音也小了下去,杨帆站在原地,不能动弹,他的心脏仿佛快要崩裂一般剧烈跳动着,徐阳疑惑的看着杨帆转白的脸色,慌了神:“你怎么了?不是又病了吧?”
杨帆摇头,抬手指着姜晓亮远去的方向:“你听到他说什么了吗?”
徐阳点头:“不就有人病了吗?把你紧张成这样?”
“你不懂,你不懂!”杨帆说完这句话,拔腿就往家跑去。
刚到小区口,他就看到了那个人,虽然是晚上,虽然离得很远,但是那如同扯线木偶一样僵硬的步伐,除了张婆婆还有谁?
张婆婆也看到了杨帆,她站在楼下等着他,待杨帆走近,她悠悠开口,沙哑的声音像被撕裂一般难听,她眼睛很小,但此时却睁得很大,她说:“记得别多嘴去传递那些与你无关的事,否则梦也可能会变成现实。”
说罢,她便抬脚进了楼门,杨帆跟着张婆婆上了楼,见她果真进了自家对门。
看了吓人鬼故事长篇的人还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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