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恐怖鬼故事短篇-不太恐怖鬼故事6个(2)
不太恐怖鬼故事短篇:扮鬼同桌
传说田径场边上的厕所,主要是那个一楼的厕所,一到夜里就会发生灵异事件,据说以前在晚上去过的人会听见最后一个隔间传来幽怨的哭声,而在哭声响起的时候,厕所灯会莫名其妙地炸掉,再也不能正常打开。
传说也只是传说而已,我只是在学校的群的历史公告上面看到过这个传说,看日期那还是几年以前的事情了。
而且,我自己也好几次去过那个厕所,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嘛。不过,那几次还是在我知道这个传说之前。
因为是几年前,因为是高中,一般的来说校友都只能够待上三年,所以知情者基本上都走了,传说也就寂寞地放在那里成为传说,无法证实。至于向学校去问,那就更不要说了,等着挨批吧。我曾经也想过去证实这个传说的,可是因为上述的问题只能作罢。
又是一个星期二,星期二可真是个灰色的星期二啊,一条八节课全满态势,完全没得时间来休息。自然而然的,课多了,作业也就不会少。
晚自习只有三节,我就在这样繁重的作业的折磨当中度过了两节晚自习,实在是受不了了,便想着是不是应该下去走走。林荫道那是情侣的聚集地,我单身狗一个,才不想走到那里去被狂虐,还是默默地去田径场好了,田径场的确还不错。
第二节晚自习还没下课的时候就这样想好,等到下课铃一响就拉着同桌准备去田径场散步去。可是,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原来什么事情都会随我都会站在我这边的死党同桌今天竟然死活不去了,他说他要做作业,竟然不下去了?!
这可真让我大跌眼镜,众所周知他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玩家呀,哪里会搞学习?手机换了一个又一个,整天就在玩游戏!难道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真的是一头无奈的黑线。
罢了罢了,死拖不动,人家不愿意去那就算了吧,硬要勉强干嘛呢?我只好一个人自己下去了。可是,我没有弄明白,为什么我转身离开的时候在他眼里看到了闪过的一丝狡黠。转瞬即逝,可是还是被我捕捉到了。再一细看,他却是仍然在那里波澜不惊地写作业了。难道是我看错了吗?
一边走一边想着,也的确是好久没有一个人出来散步了啊,每天都闻着书本试卷油墨的味道,真是醉了腻了。田径场有真实草地,边上还有好多树,空气的确不错。田径场并没有灯,只有教学楼那边投射过来的日光灯光芒,十分微弱,我甚至都不能够看清楚身边的那些走过路过的人,更远的就更不用说了。
走着走着,却是忽然感到了一股尿意。不过也是,在教室坐了两节晚自习了都没去上厕所。人有三急,憋着可不行,晚三还有一整个小时呢!想起十分钟的下课时间差不多要耗完了,我赶紧朝着田径场的厕所那边跑过去。厕所有二楼,一楼是田径场的,二楼属教学楼边。
我此时正尿急,脑子里一阵空白,那个什么闹鬼的事情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没记得去了。厕所里的灯光好暗啊,怎么换的?!这是我进去的第一感觉。
不过我并没有想那么多,尽情释放起来,然而,头上的灯却是忽然之间开始闪动起来,吓了我一跳。什么鬼??!本来这灯光就不怎么样,还开始闪,我也是有些无语了。身上没有手电,这别灯竟然装的时候没弄好接触不良,万一真黑了等下怎么出去??我站的地方离门那么远,怎么摸黑?!
可是偏偏怕什么来什么。
我还在想着尽快解决的时候,啪嗒一下,我视野里整个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他丫的真该死,竟然真的坏掉黑掉了。
我准备扶着墙壁走,然而耳朵里却忽然传来了一阵幽怨的歌声。
我心里咯噔一下,那个抛到脑后的那个传说突然在脑海里浮现出来。无知者无畏,果不其然。不知道这个传说的时候什么事也没有,而如今却是……
我也不管摔倒了,赶紧跑吧!黑暗中向着记忆里的出口开始跑,可是不知道绊了什么,到门口的时候却是一个趔趄了一下。
他暗自恼怒,可是后背却是突然传来了一阵笑声,而那幽怨的歌声早就不知去向。我心里那叫一个气啊,这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明显就是我同桌的那个声音,熟悉的公鸭嗓。
我赶紧一折回去,果不其然,厕所的黑暗中有着一张被手机的背光映照着的脸,那不是那个同桌还是谁?!他此时正拿着手机照亮,一边为自己的恶作剧而哈哈大笑。敢情他也在那个校群里面,知道了这个传说了?!
我就想着过去给他来上一拳的,居然敢把我吓成这样。可是刚刚走过去几步,就隐隐发现在手机映照之下,他背后还有一个白色人影。而此时他似乎听见了我的脚步声发现了我,抬起了头来。而我定睛一看,他身后的那是另一个白衣女……鬼,此时正死死地盯着我!
“妈呀!”我吓了一跳,赶紧拔腿就跑。
他明显并没有反应过来,也不知道跑出来没有。我赶紧跑到教育处把事情说了一通,再一去,只看见抓着手机口吐白沫倒在地上的同桌不省人事。而厕所里,这个时候异常阴冷。
不太恐怖鬼故事:变脸
一、丢魂
程四爷爱戏,整个萧城的戏园子他都是常客。
程四爷不光爱看戏,没事时也爱串串戏。他和万春园的杨老板交好,有的时候也扮上,上台亮几嗓子,那通身的气派,竟然不低于专业的戏子!
他还有个绝活,是川剧中的变脸。不过有幸看到程四爷这个表演的人可不多,因为程四爷只表演过一次,还是万春园杨老板母亲做寿时表演的。
只见那扇子挡脸的瞬间,程四爷脸上就从黑脸的包公变作花脸的孙悟空,大家连眼睛都没眨的瞬间,就一连换了几张脸谱,赢得了满堂彩。就连杨老板也赞不绝口,不由得纳闷起来,程四爷是啥时候学的这本事?
当杨老板问起这门绝活来历的时候,程四爷就三缄其口了。杨老板知趣,也没有再追问过。
程四爷在萧城是个响当当的大人物,他有着很多买卖,绸缎庄、当铺……只可惜再大的家业,也挽救不了程四爷家人丁不旺的事实。
程四爷十八岁那年就娶了何小姐,十几年后何夫人去世,没有留下子嗣。后来娶了一个年轻的小花旦云竹,生下了一个儿子程风。
程风长到六岁,聪明又可人,还能“咿咿呀呀”地唱戏文。
这天,程四爷带着他去万春园听戏回来,刚下马车,却听到一阵锣鼓声响,然后就是唱戏的声音。这声音哀婉凄凉,大晚上听着有些疹得慌。
他往远方望去,却—下子愣住了,那好似是一队人敲锣打鼓地走着,边走边唱。一队人都是白衣服,似有若无,黑暗中好似鬼魅一样,飘然而去。
程四爷当场就吓得几乎站不住了,却见儿子程风呆呆地就要往那一队戏子跑去。
“拉住他!”程四爷喊道,几个家丁把程风强行抱回。等程四爷再向那队戏子望去时,已经没有人了。
程风回家后发了高烧,中医西医都请来了,也没见好。后来请了。一个道士,当他看了程风后,摆摆手道:“少爷的魂是跟着人跑了!”
从此程风就成了个傻子。萧城人都说,程四爷爱戏,连儿子的魂都跟着戏班子跑了。
二、索命
“江东树,渭北云,断肠人盼断肠人,从此人远天涯近,好似那断线风筝,井坠银瓶。”程风披着皱巴巴的戏服,虽然痴傻,可这戏文却还是能唱出来的。
程四爷呆呆地望着儿子,好好的机灵小子,就这样傻了?
“老爷,茶来了!”丫环绿绸端来茶点。程风一见了绿绸,也不哭闹了,伸出手来要她抱。
“少爷乖,一会儿领你去后园子玩!”绿绸哄着程风。
绿绸是三年前来到程家的,原本在杨老板的万春园打杂。程四爷领着程风到万春园看戏,不料程风却和绿绸十分投缘,走的时候,说什么也不愿意离开绿绸。杨老板见状,就把这个小丫头送给了程风。
绿绸倒是能干,不但干活利索,还把程风带大,这令程四爷很满意。如今程风傻了,却依然没忘记带大他的绿绸。
又到了五月初六,程四爷早已命人准备好纸钱,香烛。等待夜深了,他独自在后院烧纸,嘴里念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也可以安息了,我给你们烧些纸钱好过日子,”
烟雾缭绕,程四爷隐隐约约看到一个人影,咿咿呀呀地唱着戏文:“仇来报仇冤报冤,拿你命来换……”
那人影迈着台步向程四爷走来,面上涂抹着油彩,只是衣袖一抹,瞬间那张脸谱变成了一个男人的脸,小眼睛,塌鼻子,不是那戏班主又是谁?
“你……”程四爷伸出一只手指来,张大嘴巴竟然说不出话来。
“老爷,醒醒!”程四爷听到有人叫自己,醒来的时候,竟然是在自己屋里,天已然是大亮了。
“老爷,杨老板来了!”下人来报。
“程四爷,这是咋了?”杨老板问道,“脸色这么不好?”
“年纪大了,不行了!”程四爷叹道,被人扶着坐了起来。
“下午去万春园看戏吧,您最爱的晚金秋演的《贵妃醉酒》。”杨老板热情地邀请。
“晚金秋?”程四爷一听晚金秋的名字,一脸倦容全都没有了,赶紧收拾妥当,和杨老板一起去了。
晚金秋是程四爷力捧的戏子,一个男人长得如花似玉,生生把女人也比下去了。他还未出场,台底下已经人声鼎沸了,等晚金秋一出场,全场都要沸腾了。
程四爷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晚金秋,一刻都舍不得离开。可偏偏这个时候,一位老妇拿着一个饭碗步履蹒跚地走到程四爷面前。
“你碰到脏东西了!”老妇满是青筋的手拿着一根筷子在碗里点着,在程四爷面前,只见那筷子神奇地立住了。
“什么?”程四爷看着那支筷子站立在水中,不禁脸都白了。
“每个人的脸后面都隐藏着另一张睑。”老妇说完,竟向台前走去。
“喂!”程四爷站起来之际,碰翻了旁边的茶杯,茶水烫痛了程四爷的手。再一看那老妇,竟然不见了踪影。这时,程四爷才发现,晚金秋身后的高力士在自顾表演着变脸,一张一张脸谱变换着,令程四爷感到眼花缭乱。
“老爷,醒醒!”程四爷应声醒来,发现自己没有在万春园看戏,而是在自己房里,外边还是一片漆黑,屋里点着灯,云竹在一旁坐着。程四爷一坐起来,就觉得脑袋生疼。
“你这是怎么了?昨儿个下人发现你在后院晕倒,把你抬回来了,你整整昏迷了一天一夜。”云竹说。
“昏迷了一天一夜?是梦中梦?”程四爷揉着太阳穴,回想着那梦境竟然是这样的,自己的手上还有着被茶水烫伤的痕迹。
“你歇着,我叫人给你做点宵夜来。”云竹起身向门外走去。程四爷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听到她哼着戏文:“仇来报仇冤报冤,拿你命来换……”程四爷顿时寒毛竖立。
“云竹!”程四爷叫道。
“怎么了?”云竹回过身,眼神无辜地望着程四爷。
“你刚刚在唱什么?”
云竹惊讶地说:“你在说什么呢?我连嘴都没张啊!”
顿时,一股寒意包围了程四爷,他左右望着,冷汗从背上流下。
隐隐约约,远处传来戏曲的声音。程四爷循声而去,声音是从西厢房里传出的,门口血红色的灯笼,在黑暗中好似一只怨毒的眼睛,紧紧盯着程四爷。
程四爷走进屋里,见是一架留声机在放着曲,他上前关了留声机。
程四爷按动了一个花瓶底下的按钮,书架自动分到两侧。他从里面搬出几个箱子,箱子里是精贵的戏服、脸谱,还有一本已经发黄的书,那就是变脸的秘笈。
程四爷爱不释手地赏析着,然后穿戴上,得意洋洋地看着镜中自己的扮相,拿起那扇子往脸上一挡,脸谱立刻换了一张;再一张,是一张七窍流血的脸谱。程四爷大惊,再换一张,是一张骷髅的脸谱。
程四爷慌了,变回自己的脸,却看到中,自己的身后有着一个和自己穿戴一样的人,也在不停地变着脸,最后一张脸谱换掉,露出那张长着小眼睛、塌鼻子的脸,和烧纸钱那晚看到的一样。
“程老爷,你不认得我了?”那人哑着声音问道。
“啊!”程四爷发出一声尖叫。
三、故人
“来人,来人!”整个程府都响彻着程四爷凄厉的喊叫。家丁们已经举着火把向刚刚那个人追去。
“在这儿,在这儿!”几个家丁在后院的石桌旁停下,见刚刚的那个人直愣愣地站着,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几人站在原地不敢动了。
“拿下,给我拿下!”程四爷捶胸顿足地叫着,几个家丁犹豫了_—下,但仗着人多一哄而上,那人好似拦腰折断了_一样倒在地上,发出“哇哇”的哭声,众人都愣了。一个家丁大着胆子将那人的面具揭下,只见是小少爷程风——刚刚是站在石凳上摔了下来。
“胡闹!”程四爷暴跳如雷,扬起巴掌往程风屁股上打去,程风哭得更加厉害了:“爹,别打我。”
远处又传来一声凄厉的喊叫,是丫环绿绸的声音。众人跑去,看到绿绸摔倒在地,浑身颤抖着。她指了指墙外说:“有一个唱戏的人飞出去了。”等家丁们追去时,已是空无_人。
程风还在哭着,不论程四爷怎么追问都不说一句话。云竹抱着程风抹泪道:“老爷,你再这么问下去,程风要被你吓到了。”
程四爷拿起那张精致的皮面具,一颗心快要跳出来。它竟做得这样逼真,套在脸上几乎可以以假乱真。这张脸,这张脸……程四爷战栗着,说:“给我搜,整个院子一个角落也不能放过。”
程府闹鬼的消息在萧城不胫而走,一时闹得满城风雨。程四爷整日焚香烧纸,四处请术士捉鬼。
程风虽然那晚挨了爹的揍,但早已忘了伤疤,依旧玩得欢,在程四爷面前跑来跑去。
“少爷,快过来!”绿绸在唤着。
“让他玩去吧,我要回房了!”程四爷起身要走。
“一、二、三、四……”程风指点着程四爷背后。
“少爷,你在干什么呢?”绿绸问道。
“五个,五个!”程风咿呀乱语,“爹的身后有五个大花脸。” ,
程风的话如同在众人耳边响起一阵惊雷,伴着屋外呼呼的风声,令人毛骨悚然。
“搬走,我要搬走!现在就搬!来人,收拾东西!”程四爷叫嚷着,人们开始忙碌起来了。
程四爷也开始收拾自己的宝贝,是些唱戏的戏服、脸谱等物。迟疑了一下,程四爷还是忍不住跑到书房里,打开那书柜上的机关,准备拿了自己精贵的宝物走。当机关打开,里面却空空如也。
程四爷大叫道:“我的秘笈呢?我的脸谱呢?”他左右翻找着,没有见到自己的宝贝,却看到一张字条,上面用血红的字写着:拿命来!
“老爷,你在找什么?”程四爷身后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程四爷回头一看,竟然是丫环绿绸。
“你,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程四爷腿软了。
“程四爷,你不认得我了?”绿绸袖子在脸上一挡,露出一张清秀的男人面孔,带着诡异的微笑。
“你……”程四爷指着他,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太阳穴像是针扎的一样痛。
四、痴迷
程四爷爱戏,爱到了一种病态。
七年前,程四爷去某地进购丝绸,闲时在街上瞎逛,看到一个草台班子敲锣打鼓吆喝着:“今个给大伙开开眼,我们的绝活变脸!”
程四爷被吸引住了,只见—人粉墨登场了,那衣袖一挡的瞬间,几种脸谱瞬间变换,最后又变作真人面孔。这让程四爷大开眼界,看了这么多年的戏,这个剧种倒是第一次看到。
程四爷迈不动步了,他也想学得这门本领。人群散了之后,程四爷上前拜访了方班主,并且询问自己可不可以学习这门本领。
“我师父的本事是不外传的。”那名叫小豌豆的男孩抢先道。
方班主笑了,虽然没有同意让程四爷学习变脸,但却和程四爷成了朋友。程四爷出手阔绰,包了方班主一行五人的食宿。
方班主为了表示感谢,还令几个徒弟纷纷亮出绝活来。最令程四爷惊喜的是邓小男孩小豌豆,不但会变脸,竞还会口技,飞禽走兽无不学得惟妙惟肖。其实他已经十七岁了,只是身材长得矮小,看上去不过十二三岁大。
那几天,程四爷睡里梦里想的都是那一张张变幻着的脸谱,他想学习这门本事!
可那方班主,平日怎么都好,只是一提到这个,他总是婉言拒绝,不肯将这门绝技传于人。而且,他们再表演个三五天,就要离开此地,换下一个地方表演了。
得想个办法才是!程四爷拐弯抹角地问过方班主的几个徒弟,无奈大家都守口如瓶,不肯透露一点关于变脸的机密。只有小豌豆偶然一次说过:“其实变脸的方法有八种,师父祖传秘笈里都有记载。”
程四爷的心在蠢蠢欲动,想到那神秘的秘笈,想到那一张张变幻的脸谱,程四爷的心就直痒痒。
小豌豆永远忘不了那一天,他半夜偷溜出去玩,回来的时候,师父、师兄几人已经躺在血海里,同时被杀的还有掌柜那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儿子,一共五人。
他和掌柜一起去警察局报了案,最后得到的结果是一伙山贼劫财,恰好那段时间,警察抓到几个山贼处死,就匆匆结案了。
小豌豆在料理师父、师兄几人的后事时,发现师父的那本变脸秘笈不见了。他当时就疑心那个程四爷,但没有任何证据。
后来辗转来到萧城,小豌豆去了杨老板戏班打杂,看到了表演变脸的程四爷,确认了凶手就是程四爷。他仗着身材矮小,模样清秀,摇身一变,成了丫环绿绸,伺机报仇。
程四爷惊呆了,被小豌豆狠狠地掐着脖子,咬牙切齿道:“今天你的死期到了!”说完,一用力。将程四爷的脖子掐断。熊熊烈火让程四爷和他的书房灰飞烟灭。
程府的大火烧了一夜,萧城的人们说,听见火里有人唱戏的声音,特别的凄惨。
杨老板听后,长叹一声道:“儿子,爹给你报仇了!”说完,老泪纵横,他永远无法忘记,当年自己年幼的儿子也和戏班一起被害。
“你的儿子可以安息了,咱们的儿子怎么办?”云竹抱着呆呆傻傻的程风偎依在杨老板身边。
“嘿!”杨老板爱怜地抱起程风说,“乖啊,爹一定带你去找最好的大夫给你治好病。”
五、后记
每天这个时候,萧城的小酒馆都是人满为患。小豌豆拿着一本发黄的旧书放到桌子上说:“这是变脸的秘笈,你学了去也能把这门艺术传承下去。”
对面的人扶着帽檐,露出一张比女人还美的面孔来,拿出一叠纸给了小豌豆说:“这个就是鬼腔戏词,曲调听了与正常戏文差不多,但实际上会影响到人的情绪,出现惊恐烦躁的反应,还会出现幻觉,甚至有人听后自杀了。”
小豌豆叹道:“真是杀人不留痕啊!”
“比起你那真人般的脸谱还是略逊一筹!”那人甘拜下风,“他是心中有鬼,才会中计的。”
“不过有一点我不懂,程狗贼心中有鬼会中计,为何那程风会因鬼腔戏词变得痴傻?”小豌豆有着一丝忧伤,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他将程风从小带大,虽无血缘关系,却胜似亲人。
那人道:“兄台不必担心,程风年幼,性情单纯,一时受到鬼腔刺激,日后长大自会痊愈。真是想不到,这小人儿也会成为复仇的一个工具,亏得他对你言听计从,你教他做的全都执行,吓得那程狗贼丢了魂似的。”那人满脸得意。
“也罢!”小豌豆轻叹一声,突然问道,“你本名就是晚金秋?”
“本姓何,若不是被人迫害夺去家业,也不用做了戏子。”晚金秋叹道,望着一边呆坐着的老妇人道,“若不是当年我乳母拼死将我救出,我恐怕早巳和我姐姐、母亲等人_起被姓程的害死。”
晚金秋起身拱拱手道:“后会有期!”说完,搀扶着那老妇道,“娘,咱们走吧!”
老妇人有些痴傻,穿得破破烂烂,与身边衣着光鲜的儿子形成鲜明对比。
老妇人颤抖着手,端着一只缺口的饭碗自顾嘀咕:“每个人都有好几张脸,面对这个人时候是这张,面对那个人时候是那张,时间长了,连自己是什么样都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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