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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为题的优秀作文

凤婷分享

  编者按:父亲是我们的靠山,父亲是我们心中最重要的人,父亲对儿女的爱厚重如山,深沉似海,下面我们来看看作文《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张之勤,一九二九年正月二十九出生于遵义市红花岗区深溪镇永安村水坝生产地田坝,父亲三兄弟,我的大伯父之贤,二伯父之富(20岁因病去世),父亲心地善良,做事小心,办事尽力尽职。七岁入家乡凤梧村老公馆张之鹏门下读私塾,父亲读书刻苦,字也写得不错,后入永安小学继续学习,17岁的一九四六年与我母亲邹其分结婚,母亲是外祖父家老大,为人娴淑,克勤克俭,虽然没有上过学读过书,凭她超人的记忆力记人、记事,1947年9月21日我大哥出世,小名润林,大哥从小很懂事,很少要大人操心。大姐光先,二哥光明,二姐光群,我,和妹妹光凤,光秀共七姊妹。

  父亲解放后参加工作,在遵义市茅草铺仓库,体育塘仓库,茅坡等地工作,1959年回家乡,安排去永安小学、坪桥小学上过课,后抽调到深溪公社做统计工作,1964年到永安公社长永大队(罗泽兴任支部书记,毛世理任会计,辖:田坝、梧村、大林、石板、双龙、桥丰、长永、唐家河、深溪坪)工作,1965年9月我家因二伯父家八姐晚上点火把喂猪不慎烧了猪圈,我家被牵连房子、粮食都烧完了,寄住在邻居德仲三公家,父亲与大哥住猪牛圈上,我与大姐、二姐住在三公本就不很宽的家,受到三公三婆的百般照顾,在生产地队长德仲三公与大队领导的关怀照顾下,父亲工资担保当年用50元钱把位于长永现在闫家堰凼下的两间碾坊买回来搬到原址对门的小山坡半山腰,墙壁是用青杠桠布的,尽管那年寒风凛冽,大雪纷飞,我们一家住在那里,感到无比的温暖。

  就在那年,家里用水先是沿路边田、湾丘、驮田去对门大秧地和堰家田的老水井去挑,可都是田坎路,很不好走,妈妈去挑很不安全,爸爸就在一块叫堰田的与四块田之间的田坎下,见有一股泉水冒出来,爸爸把那石夹夹淤泥清理干净,用石头砌了一个简单的圈,便成了我家唯一饮用的水井。因水井太浅,不能把桶放进去打水,必须用水瓢,一瓢一瓢的舀进桶里,否则水就是浑尘不能饮用。由于当时没有电,我们经常要吃那麦面做成的饭,母亲不管白天黑夜都要到对门的三公家去用磨推那麦面,是那样的很不方便,父亲就在那一个暑热的夏天一个人,步行去了位于遵义官井的叫巷家沟的地方花了十二块钱买了一层石磨子,(那石磨是用坚硬的石英沙岩打凿而成。上磨是圆柱型,直径有四十公分,高二十公分左右,磨顶为漏斗型,偏离磨心一两公分的磨眼恰似漏斗,直径有四五公分。上磨圆柱型边的中部,凿有一个长方型的眼子,用坚硬的木方子楔进去,木方子伸出磨缘二十多公分的地方凿上一个圆眼子,用来安放磨担钩。下磨则是倒锥型,中间凿有一个眼子用来安放木制的磨心,上边承载着上磨,下边本应安放磨槽可我那石磨没有磨槽,却在下边放一个木制的大砌盆。石磨就直接安在一个结实而笨重的木架子上。上、下磨间有呈“人”字型的多排磨齿,这是石磨磨制东西的主要工具。石磨子就这样安放在我家灶房靠最里的土墙一侧,磨担钩用两根牛纤绳绑紧,上方拴在灶房上方穿越土墙和正屋的木檩上平时挂在窗檐,推磨时才取下来。)父亲象鸭棚子搬家一样,从那巷家沟把那两扇石磨用一根木棍穿着栳到现在的迎红桥处,没有过桥,操近路趟过齐膝深的湘江河,(父亲每谈到此事,显得很沉重地说:当时他鼻子大流血,几乎就差点晕倒,从那凉爽的河水浸泡过的双脚肚子就因此而落下了清筋胀起的毛病。),我父亲实在是不能迎着大太阳把那几十斤一块的石磨栳回家,是我既是大爸又是三姨爹的张之林用草、杂物等遮盖,后来是石板水蒲华堂去遵义来拉氨水用双木轮车给带回去的。(后来,我孩子的外公看见我们推磨用盆接很不方便,才在我家猪圈旁边的地了先挖一个磨盘模型,再用钢筋混泥土铸成了一个水泥磨盘,这用起来只用一只桶接,比以前方便多了。记得在那我孩子小时候的年月,每当我们家推豆腐和耙耙的时候,我家孩子和三妹家建建都轮流坐在磨担上,在那“吱嘎吱嘎”和“咕隆_咕隆”的声音中度着她们的童年。)

  父亲在长永大队1966年春合并到永安大队时接替毛世理任会计工作,父亲1973年春因大队工作安排又去永安小学上课,那时我读三年级,父亲上我们语文课,父亲当年上《蜜蜂战》那课的情景我都清晰记得。1974年回到生产队任粮食保管至1980年实行承包责任制后开始做农活,经营家中田土十来亩,土地下户当时,大哥工作在外,大姐、二哥都结婚,我也在外求学,只有二姐,父母亲三个劳动力,为了给家里增加收入父亲去坪桥水泥厂任会计,补贴家里和供我在外读书的费用,母亲也去龙坪、三岔逢场买点农产品去遵义卖,添补家用。责任制实行时,父亲51岁时才开始学做农活,但父亲很勤劳,请教老庄家能手,一直没有做过农活的父亲,对犁田、打杷、撒秧、育种的活很快就会了。1980年秋,我们一行20个人一个小组的分得了一头由游学良家母牛下的一头只有岁把的水牯儿和原是由堂哥光茂家喂养的一头断了一支牛角尖的头般大水牯,由于是父亲开始犁牛,没有经验,一天在犁反背林下半截田种有红苕的地时,那牛可能是饿慌了拣吃了一个较大的块状的红苕,没有吞下去而被哽死了,我们家赔了钱,还把那牛肉分给了各个组,自那以后,父亲就开始内疚,父亲还说过:在以前我们与大伯伯一大家子,那是父亲又在外面工作,大哥也在外面读书,二哥又小,没有人放牛,有一天回来,母亲叫父亲去挖一块园子土,父亲说干脆用牛犁(其实父亲也没有犁过),父亲刚从牛圈里把牛撵出来,我大伯伯就问我父亲,放牛的时候你们在那去了,光知道犁,我父亲听了我大伯伯的话,觉得自己好象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么那一味,把牛撵回去只有自己用那锄头一锄一锄的去挖了。父亲是一个很懂事理的人,经历了两次打击的父亲对牛就更加珍爱,把那只有岁把的小牛儿精心喂养,在外找牛犁了近两年,那被爸爸精心照料的那小牛儿已经长大并也是头般个子,就开始为我们家服务了,我们全家十个人的近二十亩田土,在那人和牛的辛勤耕作下显得是那样的轻松。父亲从那时开始,就对放牛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一年四季,父亲除了干农活外,唯一的事就是放牛,基本上没有耽误一天,因为那水牯牛生性野蛮,力大无比,好斗,就是我家二哥要犁它都要父亲在场,否则是不得轻易犁的,有一次,二哥把着那自家的牛去犁魏家垭口他的那槽土,刚拴纤绳、犁扣,枷上枷担,还没有掌稳铧口,那牛一股劲地往前冲,甚至爬上土干,拉着那铁制的铧口,“吭吭匡匡”地不回头的猛跑,二哥被吓倒了,一怕那铧口弄到牛的脚(这是大忙季节),二怕弄到别人,二哥在后面“哇”“哇”“哇”的喝着牛,可牛一直不“甩”二哥的帐,朝前拼命的跑,二哥气急了,正好铧口也在这时被乱石挂落了,只有枷担和纤绳在牛身上,二哥用棍抽打着牛继续前行,牛跑了近三公里,从魏家垭口,潘家坟,杀坟堡,南坳,大岩堡,小垭口,小岩堡,韭菜坡,桐子林,水井湾,到大坡时牛跑累了,二哥也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就差倒下了。从那次起二哥才叫他孩子去放牛,可父亲还是不要那孩子去放,因父亲知道牛的脾气,好斗,忌生人,特别是有水沙牛路过或是听到水沙牛那发情期的叫声,我家那牛就耐不住了。二哥家孩子放了几天,父亲担心了几天,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家的那牛在胡家堡和青冈林中间的那消坑处与继德的牛打架,把继德家牛抵下了两丈深消坑,仰面朝天地喘着粗气,好的一点是我家那牛没有跟着下去(一般来说两牛打架是要跟着下去的)不然我家那牛也下去就完了,下面生产队老蒋、黄牯等十来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受伤的牛用绳子吊上来,人们看那牛已经不行了最多活不过明天早上,二哥找人联系新店子的杀房用光宇三哥的盘拖给送去了,好的是我们与继德的父亲是亲堂弟兄,否则的话我们就得赔钱,父亲又内疚了一次,从那以后放牛的活就父亲一个担当下来,不管春夏秋冬,父亲身带雨具,手里拿着一把婆镰刀,把牛纤绳盘在牛角上,他走前面,好象是牵着牛似的牛在后面跟着走,人们都说父亲真把那牛给喂顺了,彪肥体壮的,每到收割季节,父亲都去田坝那被人们丢弃的谷草用草杆担回来,给那牛垫圈,特别是冬天,只要不是落凌下雪,父亲总要把牛撵出去,到坡上逛一圈,用父亲的话说就是让牛暖和一下牛的脚,用婆镰刀给牛割去路上的刺和把牛吃不到的草割来喂它,来年牛犁田土的劲就更大,就那么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父亲精心照料的那牛老了,左后脚又被那可恶的石子给卡跛了,走起路来都很吃力,有好多的牛贩子都来光顾我家那牛,有的说买,有的说调,可父亲就是不愿让那给我们劳作十多二十年的牛去那杀场,它已经与父亲有了感情,说就让它在我家养到老死,就这样,我与二哥才在何家台包清培家买了两岁多的一水沙牛来接那水牛的班,当那水沙牛勉强能代替那水牛犁田土的时候,在牛贩子的嘴功之下,父亲同意把那耕作的牛卖给他们,但要求他们来拉牛时,先通知父亲,父亲好好地给牛喂一顿饱料,让父亲离开家后,才拉走。那牛走了爸爸还是每天放着那水沙牛,可言语少多了,直到2004年秋天我母亲生病九月十二去后离开我们,父亲随我们搬离了那他辛勤经营的那田,那土,那老屋,那牛,与我一起搬到了学校住。

  现在我们的条件比以前好多了,父亲过着快乐的生活,每天看电视新闻,关心国家大事,农历2008年正月二十九日父亲满79岁了,他现在已经是我家族中这房的年岁最大的了,他说:“我劳动了几十年,叫我一子下不做真有点-----,”就是现在他都要天天劳动一下,不是回老家栳竹子来给这给那编个背篼提兜什么的,就是把我给找的那几分土打理得有条不紊,解决了我们一家的小菜,减轻了我家庭经济负担。

  自从我在2005年冬骑摩托车摔伤后,每当我骑车出门,只要回家晚了他都要老婆打电话过问情况,如果我们一起出去的,如果是冬天他就坐着等我们回来,如果是夏天,他就站在走廊上等我们,他老人家总是担心我们路上的安全。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当我们上课期间他就给我们煮饭,他不用电,不是他不会用,而是他说反正没事我就慢慢的煮,父亲过过艰苦的生活,做事常常节俭,说实在我买的电磁炉都快两年了,总共没用上五次,因父亲一不坐茶馆,二不上街与人吹牛,听他说呀,如果都用电和气什么的他基本上就没事干了,但他玩纸牌麻将什么的都会,也许现在的那些门道,他不下多少时间就会了,可他只有一家人才玩几圈,他特别的爱好看报纸和电视,所以就专门给他一台电视机,他看什么都方便,只要他高兴,他喜欢怎样就让他自己决定好了。

  自从我记忆以来,父亲在1990年因病住院在外住了20多天,一直从未在外住过十天半月,就是家门口有家做酒他都只去凑个热闹,不会去吃饭的,一年四季基本上家里不可能‘断火’,人们都说父亲的脾气“怪”,就连我二哥家,(原来在老家住的时候),一年都只在他家吃三次饭,过年、杀猪、我二哥的生日。我大姐有一次看到爸爸从南宫山回来要从她家门前过,就叫外侄在路上等他的外公,可父亲到了她门前,就是不进去,我大姐还为了此事大哭了一场,平时去的话,说就象点火一样,都在说家里忙,现在年纪大了人们都说,到几子妹家耍耍,他说就是不方便。

  在2008年的八月初五,我幺妹要求父亲去给她家晒谷,说是都上坡去了家里没有人打谷草什么的,心里想着就是要父亲去走走,说做活是假的,那次父亲还爽快地答应了,在那一共玩耍了半个月,父亲也是第一次。

  2009年正月29日是父亲80周岁的日子,我们七姊妹的所有人员那天将就双休日,在一起为父亲祝寿,尽管没有给他老人家大超大办,他老人家那天还是过得很高兴,他说:如果我母亲在就更好了,只要大家高兴,不办是最好不过的了,一家人在一起既安静又热闹,高高兴兴的吃顿饭,合个影,也算是大家团圆,那么多年了,还是大哥在的时候,我也没有结婚 。 后来的日子,每逢父亲生日,一家人和朋友些聚在一起,说说笑笑,玩玩麻将,顺便在外面吃了顿便饭,看见大家一起快快乐乐,老人家也过得开心。

  2009年我们从学校搬到遵义, 父亲又是一年多没有回梧村老家了,还是2008年清明节与我们一起去挂青去过。曾几次,他说他与我一道当我去学校的时候,一人去老家看看,可我想怎么行呢,虽说父亲身体很好,那忠深路口,车水马龙,加之目前正是开发正兴,灰尘满天,杭瑞高速路也在修建之中,更是让我放心不下他一人去,每当我们在谈论老家开发话题,他老人家都听得是那么的专注,还时不时的把他在电视、遵义晚报上看到的消息给我们谈谈,父亲每天都要下楼去买《遵义晚报》且把关于家乡的建设、投资、开发的内容都用笔勾划起来。

  2011年4月18日的晚上,我看见天气预报上说周六的天气还可以最高温度25度,还伴有小雨,正是父亲回去的好天气,加之第二天又是我大姐61岁生日,我们都要回去,我把这消息告诉父亲,他高兴了好一阵,连声说:“要得!”“要得!”“要得!”

  那天早晨,天刚亮,我听见父亲起床的声音,老婆说:嘿,她老爷爷,一听说回老家,今天起得那么早,不是的话,都是我起床给他弄早餐时才慢慢的起来。是呀,父亲那恋乡情结是那么的浓郁,那是他整整生活八十年的地方呀,就是到城里来的几年间,老家来人他都显得挺兴奋,不断的问这问那。

  吃过早餐,屋外还下着雨,父亲已经准备好了雨伞,我们一路下了楼,天上还飘着那菲菲雨,父亲没有打开雨伞,在雨中前行,到了二职高我们等车的地方,父亲看见那已经安装了两周的红绿灯,说“现在变化快呀,好多的车都在那转弯,去那东联线,我一人过斑马线,肯定是困难了。”不一会深溪的大巴车来了,父亲还没有等我扶他已经跨上去了,一位年幼的小妹给父亲让了座位,父亲坐在挨窗的位置,嘴里高兴地说:“谢谢,这位置要得!”汽车在喧嚣的气氛中缓缓前进,过了万福桥、桃溪路口、洛江花园、六中、新店子、缄厂、舟水桥、镇隆、桑木垭不到九点我们到了坪桥下车的地方,这时的天还是飘着小雨,这上永安的车已经错过了时间,现在是车从上面下来的时间了,我让父亲在王老幺家门前的凳子上坐下,我到李顺文家去找车,十来分钟,我们坐上回老家的车,父亲临窗坐着,当车行到刘老七家门前,好多的警车和轿车停在那儿,听李顺文说,又是不知那个老板老投资建厂,今天来看地。“哦,真有点象五七、八年的那种形势了,只不过现在是真正的了不象以前是不讲事实盲目、蛮干。”父亲感慨地说。车过长永岗,一路崭新的、热火朝天的景象摆在父亲的面前,那杭瑞高速路的拌合场、一路的新建砖厂、那征地的民房拆迁、瑞杭高速路的弃土场。转过忠深路口,车直接把我们送到老家的我家田土较近的蒲老六家后头的立冲边我们去反背林、大湾的路口,父亲下了车,连问:“祥二,这是哪哟!”父亲显得很激动。“爸爸,你仔细看看这是哪?”“哦,我知道了,这是不是我们去反背林的路口。”“是呀。”“变了,变了,变得我都找不到头了。那是水井坝、宋康二家、张继雍家。”我们一路往上,走到蒲老六家,杭瑞高速路的接口处,父亲一眼就看出,李光碧家,余老幺、宋三家、老坡顶宋家友家、我们做的已经被张光儒哥哥打好的早谷田、张光蕴的新开屋基、张继繁家,新公馆、吕家、余帮国家、聂小洪、聂小强家,父亲还仔细的看了水坝大桥的建设高度、长短基本情况,然后我们沿路返回,走到大湾我们刚下车的地方,父亲说:那是消坑田、宋康二家半边田、蒲牛家窝凼,张光儒哥哥家大田、二哥的周家田、宋老六家秧地、张光宇哥哥家小秧地、以及我家从前给二爸家用土调换屋基的大园子,再往下,我们来到张老三家门前,看见我家的那用老园子土改成的已经被张光儒哥哥打好的那小田儿,那父亲吃了几十年的那口曾经冒着咕咕水响水井,远远看了我那那曾经为了一家几兄妹还仿佛冒着炊烟,经过父亲千辛万苦修建的当年用五百元钱在长永队买的用碾房做成的那低矮而温馨的瓦房,那已经被拆了只留下痕迹的父亲放了几十年的牛圈,那曾经让我哭过几场的也只留下痕迹的用土筑成的用来烘烤烟的烘房,那我儿时在那上面用筋藤编织的以用来看晒谷的洞青树网,那我儿时在夏天趴在那灶房山尖边竹林下地上用蜻蜓肉请蚂蚁的情景,那小娜娜在晒满金灿灿包谷的地上蹒跚学步的情景,那母亲提着猪潲哄猪的情景,以及母亲病痛几月的一系列的------。

  时间在我回忆中慢慢的过去,我与父亲来到已经面目全非的李家翩、周家堡,父亲还指着剩下一丁点角落的土儿说:“祥二,你看,还能找到我们那与妈妈在那干活的痕迹。”“嗯”我顺着答应父亲,一路上来,那杭瑞高速弃土场已经把属于二哥的长秧地等盖住了,可父亲还是对:邬二娃家湾丘、张光友大方田、陈老五爪爪田、张光品的酷卢田、余帮强过水路、宋家国上长秧地、张继雍蛇肚子、二哥长秧地、张光伦的靴儿田、汪家大烂、张小力的罗锅田、二爸家裤裆烂、蒲牛家方田等记得一清二楚。走上周家堡,那已经基本上找不到原来的痕迹了,只依稀看见那余家坡的那水泥电杆和张光封家大土,我与父亲走进快要建完的铸造厂,到处都是乒乒乓乓的敲击声,走过厂区,我们来到鸡爬坎边上的地方,一位厂区负责人来给打招呼说这是厂区严禁外人进来的,我跟他说明来意,说这是我们居住几十年的地方,父亲已经有一年多没有回来了要来看看,那负责人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要求我们注意安全。站在鸡爬坎的边缘上,父亲指着毛家岭岗下的田说:那是张光照家大井口、那是蒲老六家的、那是张光抡家的、那是张光鹊家的,那又是张光斌家的,虽然田的名字记不清楚了可那是哪家的还是很明白,时间已经过了十点,我想到大姐家饭可能快熟了,我们往回走,站在周家堡看我老家的那地方:张光撮两弟兄新修的房子、张光勇新盖的房顶、二哥家新盖的绿色三楼、蒲牛家新修的二楼,远远望去,和我记忆中的已经相差甚远--------

  父亲在快乐的过着晚年,可2012年的3月27日,父亲在遵义医学院检查出膀胱癌后,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我们遵照医生的嘱托,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满足父亲外出游玩,吃他喜欢吃的东西,父亲已经有近一年没有回老家梧村了,每当从电视新闻上看到家乡的变化,他都由生回去看看的欲望,为了满足爸爸的这小小的要求,2014年4月3日,我与毛哥、外甥业桥、二哥在毛哥家吃了上午饭,坐车去深溪大窝沟下车,从深溪工业大道开始往回走,我们边走边给爸爸介绍各个地方的厂区情况,并让爸爸慢慢回忆,时不时遇上熟人,也给爸爸说说,看见眼前热火朝天的情景,爸爸不时显得激动,我与他一起去了他当年读书的梧村公馆,对斌哥哥说起当年读书那不晓闹钟的情景,我们还去了爸爸耕种几十年的田和土的地方:长土、反背林、消坑田等,看见那航瑞高速路那还没有完成的那高高的桥墩和那没有成形的路面,爸爸好生感慨,一条忠深公路从门前过现在也有了从春天堡,过外环、海尔大道、忠庄、忠深大道到深溪的班车,可方便了,如果从我家后面过的航瑞高速路通车,出去更加便捷。

  2012年,去乌江的车在我们门前发车,我给家人讲过,去一次乌江玩玩,可由于没有车去大坝和诸多原因一只没有时间去。今年爸爸生病后,加之爸爸也提过去乌江的事,为了满足爸爸的愿望,2012年4月29日早上八点,我们七姊妹一大家,坐上车前往乌江,我们在南白上的高速,在路上,哥哥、妹妹、姐姐,侄儿们不断的给爸爸介绍所到地点,周围的风景等,汽车过了乌江街,一路往山上蜿蜒爬行,上到坡顶又往下滑行了,十点过钟我们到了乌江库区风景点,水很浅那水上的船好象搁在沙上似的,在当地服务生的介绍下,我们还是想下去坐坐船,在那吃饭,(因为 昨天晚上已经在那预定了包房的。)我们一行十多人,直往下走,走到江边上的地方,见那路全是石阶,且坡度很陡,爸爸看着那,忙说他不下去了叫我们去坐船,他在什么等,哪可能呀我们今天一家到这来都是满足爸爸的愿望,他不去,我们去坐就失去了意义,可爸爸执意不去我们也不能勉强,侄儿继刚说,叫我们去坐船,他在那照顾他爷爷,我想也可以,我们就去了那‘水上人家’大家逛了一圈,照了几张相,看见爸爸坐在半坡,我们也没有兴趣坐什么船了,赶忙下船走上陡坡,在开车师傅的帮助下给我们照了一张合影,我们坐车前往息烽温泉,到达息烽温泉时间已经是十二点,我们随便在那谷底沿河边游走,看看风景,听听鸟语,闻闻花香,由于今天是五一小长假第一天,在那人头攒动,我们找了一家小吃店,随便吃了点东西,驱车回转,到乌江吃那久久盛名的乌江豆腐鱼了。

  2012年7月17日,我们与毛哥带父亲去新舟飞机场去看新修的飞机场,一路去了新舟宇门沙滩桥,尽管我们没有进去,但父亲还是觉得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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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2年农历八月初十父亲因病在梧村老家去世,享年84岁。

  作者:张光祥,笔名雪缘,小名祥二

  公众号:西南当代作家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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