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书的哲理短文
学习可以改变命运,努力读书,我们相信励志奋斗总会换来我们想要的东西。都说腹有诗书气自华,读书改变自己。下面是学习啦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关于书的哲理的短文的相关资料,希望对你有帮助!
关于书的哲理短文篇【1】:读书,我们必须的生活
这一段时间,我学习了学校推荐的《给教师的建议》一书。这是伟大的教育家苏霍姆林斯基留给我们教师的宝贵财富。这本书的内容很丰富,深入浅出地阐述了与教育有关的100个方面的内容。细细读来,受益匪浅。通过学习,我发现阅读是支撑苏霍姆林斯基语文教育基本观点的核心概念,阅读在他的语文教育思想体系中占据举足轻重的地位。在书中的很多章节,他都阐述了阅读在教师教学与学生学习生活中的重要性。我是一名语文教师,更加明白阅读对于自身语文素养提高的重要性。因此,我对《谈谈教师的教育素养》这一节中作者的观点非常赞同:“教师在他所教的科学基础学科方面,如果没有深刻的科学知识,就谈不上教育素养。那么怎样才能使每一位教师不仅懂得一点教学的常识,而且深知本门学科的渊源呢?读书,读书,再读书,教师的教育素养的这个方面正是取决于此。要把读书当做第一精神需要,当做饥饿者的食物。要有读书的兴趣,要喜欢博览群书,要能在书本面前坐下来,深入地思考”。
一直以来,自己还是蛮喜欢语文教学的,也一直想做一名优秀的语文教师。也曾拜读窦桂梅、薛瑞萍、孙双金等名师的随笔佳作,发现优秀的语文教师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他们无一不是博览群书之人。试想,作为一名语文教师,要带领孩子们学习祖国的语言文字,感受我们民族文化的博大精深,自己没有丰厚的文化底蕴,面对学生何来侃侃而谈的底气?又如何能引领学生畅游书海?道理都明白,但是,我是否把读书当做第一精神需要?我是否做到了博览群书?扪心自问,显然没有,我惭愧至极。
曾看到过一篇文章,说的是:如今好多学校都要求学生大量进行课外阅读,这是语文课程标准提出的要求,对学生各方面素质的提高及终身发展都有好处,但是在我们对学生提出了这样要求的同时,我们的老师读了多少书?我们的家长读了多少书?是啊,我的确该拿这样的问题问问自己。在要求学生的同时,我怎么就不要求自己呢?作为语文教师,我问自己:我读了多少书?虽说有时也看看,专业的,人文的,休闲的,都会涉猎一点点。但细想想,却很少有过读书计划,全凭自己的喜好,想看时就翻翻,有时间就看了,没时间就作罢,也不成系统,更不能坚持,如此这般,总觉得没什么收获。在学校,我经常向学生和家长强调课外阅读的重要性,鼓励学生多读书,读好书,力争在小学阶段完成课标中对课外阅读总量145万字的要求。对于我的要求,学生们都完成得不错。毕业前夕的家长会上,我的学生们向家长展示了自己两年来的读书成果:三万多字的读书笔记。我不确定他们两年间读了多少书,但摆在面前的一摞摞厚厚的读书笔记让我深思;我的班上有62名学生,如果一个学生读一本书的话,那么我又该读多少书才能满足学生们的求知欲呢?算算这个阅读量应该是惊人的。
作为教师,撰写教育随笔及论文也是我们常做的功课。这更离不开大量的,高品质的阅读。我们读大师的教育随笔,总会被他们厚实的语言功底所折服,为他们旁征博引、谈古论今的悠然自得而倾倒,他们渊博的知识、深沉的人文关怀以及对教育乃至生命的哲学思考,无不折射出他们深厚的积淀。由此可见,阅读是我们获得思想资源最为重要的途径,无论对于老师还是学生,要能够写好文章,广泛阅读是必须的。“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当我们的阅读积累到一定程度时,思维的火花才会闪现。
读书不但是我们职业的需要,更是我们内心丰润的源泉。因此,苏霍姆林斯基说:要把读书当做第一精神需要。人的一生是有限的,而读书能让人穿越时空,突破有限,走更多的路,认识更多的人,感受更多的生活内容。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读书,是人类一切成长的基础。面对忙碌与浮躁的生活,读书,能让我们的心性多浸染一些诗性的气质。因此,除了专业书籍,我们还需要常阅读一些滋养心灵、温润生命的书,特别是优秀的文学作品和思想随笔。那些文质兼美的作品,会使我们的内心变得丰富、细腻、鲜活和磊落。很多时候,心与书的交流,是一种滋润,也是内省与自察。伴随着感悟和体会,淡淡的喜悦在心头升起,浮荡的灵魂会渐归平静。
“三更有梦书当枕”、“半床明月半床书”,自古就是高洁之士的写照。无论是出于教师职业的需要,还是内心的精神需求,我们都应该把读书当做第一精神需要,要有读书的兴趣,要喜欢博览群书,要能在书本面前坐下来,深入地思考。读书,是我们必须的生活。我非常欣赏北师大教授肖川说的“以古典的心情对待学习”。阅读,亦当如此。当我们以宁静闲适的心境沉浸于文字之间,春日的鲜花、夏日的小溪、秋天的明月、冬天的残阳,都将以更美好的风姿走进我们的生活;当我们以从容淡定的心境沉浸于文字之间,便会荡涤心浮气躁、急功近利,收获“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大智慧!
关于书的哲理短文篇【2】:阅读,让你对自己刮目相看
不久前,我扒出一本失落很久的笔记,那是一个小小的蓝色本子,上面记载了一连串书名。时光倒流到1983年,高中二年级的暑假刚刚开始,我读完鲍里斯·帕斯特纳克的《日瓦戈医生》,便在本子上记下了书名。那是7月中旬,从此每读一本书,便有一个书名留在本子上,这习惯一直保持了大约四年。时至今日,我早已不记得读过《日瓦戈医生》了,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觉得读这本书值得记下一笔。也许,我觉得俄语文学很重要,不过那时还没有人引导我接触到列夫托尔斯泰。紧接着的第二本书情况类似,是马克西姆·高尔基的《无用人的一生》。7月末,我用一天不到的时间读完《查特莱夫人的情人》(这一经历仍历历在目),还很快地读完了《青年艺术家肖像》。
翻阅着笔记本,我开心得好像发现了一盒遗失多年的旧照:有的照片已经模糊,看不清人影,有的照片徒有形象却早已叫不出那人的名字,另一些照片却清晰可辨。我那时的男朋友以王尔德式的才子自许,在他影响下,我在1984年2月读了《不可儿戏》,平生头一次碰到那么多妙语警句,至今难忘。3月,我读了《审判》,依稀记得推荐这本书给我的小伙子极为严肃、热爱文学,但我已经记不清到底是哪一位了。那年5月,我17岁了,两周内读完《米德尔马契》。除了阅读,我在故乡英格兰海滨小镇真的百无聊赖。很奇怪,我的才子男友那时住在伦敦,千里迢迢,不过对于正热衷于十九世纪小说的我来说,倒也不无裨益。几个月后,我又用两周时间读完了《丹尼尔·德龙达》。
这些书我都没有写读后感,它们被一一列入“好书”单,不分三六九等。至于为什么选了这本没选那本也没有规律可循。鉴于我大多在二手书店淘便宜货,也许只是碰上了而已。(1984年7月,我读的第一本亨利·詹姆斯,是《欧洲人》,而非更具代表性的《一位女士的肖像》,想来也是相同道理。)书单中大部分书都不是老师指定的必读书目,至少在上大学前的两年里,都不是。不过,很多书的出现都有着某种必然性。比如,一个嗜书的文学女青年理所当然会发现《钟形罩》,正如我在1984年9月与之相遇一样。这些书随兴所至,倒也可观:有些从我自己的藏书中挑选出来,有些是恰好同学那里有,就借了来,还有一些则大都因为书脊上“企鹅经典”的标志,让人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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