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观博山上瓦泉村游记随笔
原标题:瓦泉村,不只是一个传说
一洼清清洌洌的泉水,喷涌不歇了明、清、民国、至今,养育了一个历经沧桑的村落,一村淳朴善良的乡民,它的名字叫瓦泉。
今生有缘,我来了,和它谋面于鸡鸣三县的群山环抱间。恍惚间,那碾、那磨、那胡同,那牛、那羊、那鸡鸭,还有村口的那棵树,那群口音不改的乡亲,和我似曾相识。记不清哪朝哪代,我们曾经在什么地方相遇。
烟雨迷蒙中,我在寻找,是寻找三瓦泉的神奇,也是寻找任儒生“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品格。当然,还有那石板路上的足迹,老树下的故事。溪流在叮咚弹唱,秋叶在瑟瑟作响,狗们在悠然行走,老屋在为游子守候。尤其是村中那洼从大碾盘中翻腾汹涌的喷泉,还有上世我林林总总的模糊记忆。
王家胡同并不幽深,那户门,那棵树,那堵墙,也算不得古老,泥土的土坯墙,怎么也挡不了千年风雨,洪武的烙印已经把极限锁定。我问它们,可否记得“靖难之变”?可否记得“平定三藩”?鸦片战争的耻辱、辛亥革命的钟声,是否还有印象?太平天国的建立、五四运动的爆发,是否还有记忆?一个个沉默不语,是怕祸从口出,还是另有顾忌,不得而知。我想,老实巴交的乡亲,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才是他们的本分,对于那些朝代更迭、政权转移,他们坚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那是他们的天职。至于其他,他们不管不问,大智慧在默不作声里充盈。
一户闭锁的大门,三间四梁八柱青砖灰瓦的老房,见证了王氏家族的勤劳发迹,目睹了七匹骡马一块出行的牛气,四百多岁的高龄风采依旧,雄踞一方,彰显着主人在村中的高、大、上。最初的主人是谁,已经没人记得。兵工厂的名字,似乎成为替代,向人们不厌其烦的絮叨着:在那抗日战争年代,八路军在这里开办了兵工厂,制造的手榴弹投向了鬼子,子弹射向了日寇,修理的军械军送上了抗日前线。斑驳的门口忘不了那些制造枪火的工匠,还有那个叫作许斌的厂长。也记得从这里走出的八路军战士,在战场上杀声嘹亮。
村头的这条溪水,没有山泉水的清澈,却有乡亲们旧日灌满的苦涩辛酸,今天弥漫的笑语欢歌。似乎穷神和这片土地有缘,穷山、穷水、穷村民,“瓦泉石头多,出门就爬坡。大人抽树叶,光腚孩子多”,这就是昔日瓦泉村的真实写照。满山遍野的桃李杏树,硕果累累;农业观光博览园,草莓、葡萄、猕猴桃,引得四方宾朋八方来客。逶迤的山道,似一条银色致富路。穷山,结出了金果;恶水,泛起了银波。笑声里,穷神灰溜溜的走了。这是今天的瓦泉。
洼泉,瓦全,瓦泉,看来不只是传说,还有传奇。在昨天,在今天,在明天。。。。。。
文/憨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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