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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写景散文

宇锋分享

  相信大家肯定去看过很多风景,不为这片美丽的风景写一篇随笔散文的话是不是浪费了呢?接下来学习啦小编为大家整理了随笔写景散文,欢迎阅读!

  随笔写景散文篇一

  今年10月份,我有幸去了壶口瀑布,在车上就听到小A在说,壶口瀑布是仅次于贵州黄果树瀑布的第二大瀑布,河水奔流而下,像万马奔腾一般壮观,我当时在想有那么壮丽如画吗?

  带着疑问,走过攀岩崎岖的峭壁,在车里远远的看到了我们的母亲河黄河,感觉是潺潺细流,仿佛也像南方的水一样,温柔而优雅,待我走近,听见的是洪亮的吼声,震耳的怒吼仿佛巨兽在奔腾,穿过如墙的人群,只见一幅辽阔的黄色瀑布,如壶注水,就像神来之手掂起一壶黄水倾天而倒,看那冲天的巨浪咆哮着、翻滚着,这分明是一群怒气冲天的巨兽在水里兴风作浪,他们狂啸的拍打着两岸的岩石,仿佛要挣脱两岸岩石的挟制,他们想挣脱、想逃避、想随心所欲,然而两岸的岩石却始终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这样的景色是如此的壮丽,规模是如此的宏伟,仿佛在谱写着一首壮丽的歌曲,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起唐代著名诗人李白脍炙人口的佳句“黄河之水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这粗犷的黄河、这深厚的黄河、这庄严地黄河、这豪放的黄河,好像中华民族的象征,它挣扎着、它怒吼着、它咆哮着、它狰狞着,但它永远没有忘记奋斗,哪怕是被挟制着,它一直奋进,力求摆脱挟制,黄河不亏是中华炎黄子孙的象征,它象征着奋进,象征着勇往直前。

  随笔写景散文篇二

  昨天爬崂山,竟然遇到两次腹蛇。一次爬山,看见两次毒蛇,这还是头一回。

  第一次,因为离自己相距好几米。还没等拿出手机,就不慌不忙,转眼没了踪影。

  第二次,竟不偏不倚,静静地盘在窄窄的小路中央。如果稍不留神,踩着它一下,我的小命,恐怕就此报销了。

  见我到来,人家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依然悠悠自在的杵在那儿。我就不走,看你能把老子咋整?

  我用登山杖挑挑它,仅略微抬起它那三角型的头来,不断吐着舌头,好象在跟我表达什么?

  蛇大爷,俺是好人,一般不做坏事。行行好,挪挪窝,让俺过去吧?你算老几?这是我的地盘!滚犊子!

  用棍挑了又挑。人家终于跟我玩腻了,才从从容容,慢慢腾腾,向一边爬去。

  仅挪开小路不多一点,却又不动弹了。还回过头来,好像跟我恋恋不舍。走呀!不动我怎么拍视频,你怎么展现优美的身姿?

  用棍再次挑动,才跟我做完游戏,慢慢游动,一会就不见了。

  两条蛇都在跃龙峰附近。崂山著名的跃龙峰,侧面看像即将腾空跃起的恐龙。正面看像巨毒的眼镜王蛇。

  难道他们是跃龙峰魂魄示现?要么就是它的徒子徒孙。走到跃龙峰下,已经下了一小截,又重新爬上去,从正面重新拍下它威武的雄姿。

  神奇的蛇王,感谢您的恩慈,让我逃过了一劫!

  随笔写景散文篇三

  万北茶场,此时春色正浓,空气里满满的茶香。2015年的晚春,从乍暖还寒的济南升空,穿越万米之上云层,先往宁波,经两个多小时航空飞行,又坐上汽车,当我入住磨心山时,满载茶香味道的诺亚方舟,早已靠上了岸。

  茶,人类三大饮品之一,源于中国三千年前。由于地质、地理和气候原因,北方是没有茶树、没有茶场的。这几年,听说济南与泰安交界的黄巢岭有人栽上了茶苗,据说茶品还不错,但神龙见首不见尾,还蒙着一层神秘的面纱,没听说谁去参观过,似乎也没见到有关的新闻和广告。但来岱山的第二天,好客的岱山人就安排了茶场的参观,实为一大幸事。

  参观茶场,我是带着一种朝拜的心情来的。一条幽静的盘山水泥路,从草木葱茏的山下,蜿蜒到苍翠欲滴的山腰,仰视山顶,也是满满的绿色,好象整个山被人刷了一遍绿漆,蒙了一层绿纱。

  一路茶树滴翠,一路清香扑鼻,茶树冒出的嫩嫩的绿芽儿,就像少女胸前挂了一颗祖母绿,盎然着柔和的春光。茶园建在面南的山坡上,密密匝匝的,像是哪位神仙铺上了一块绿缎,远远看去,连个褶绉也没有。

  走进茶园,品茶是主人待客的首选。几片状如雀舌的“蓬莱仙芝”,泡在透明的玻璃杯中,它们随热气的升腾而袅袅地施展着舞姿:开始是自由地舒展,渐渐的是夸张地膨大,继而欢快地舞蹈、旋转、飘浮,极像影视中一群芭蕾舞小演员的慢动作,隽美异常,有着说不出、说不完的美感。氤氲的清香,随袅袅舞姿而溢满整个房间,不待我举杯呷品,口鼻唇舌已盈满清爽的淡香。静候片刻,轻啜一口,清苦的茶香,滑入咽喉,却又返回齿唇,美妙的感受,瞬间在体内漫漶、游走、荡漾,弥散出清澈的甘甜——这也许就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真谛:先苦后甜。

  茶艺师——一位服饰鲜艳、娇小俊美的岱山姑娘,眼睛里透着岱山姑娘特有的傲孤神情,讲述了一个神奇的传奇故事。

  当年的徐福为了完成秦始皇长生不老的伟业,带着三千童男童女,从帝都出发,逢山开路,遇水架桥,辗转来到东海,却被一场狂风冲到了岱山岛上。他饥渴难忍,四处寻找,突见磨心山下有一茅屋,升着袅袅炊烟,知道有人居住,便走上前来讨水喝,烧水的是位老婆婆,她把水烧开后,把一种绿色干叶沏在碗里,顿时,满屋都溢满浓郁的清香。徐福接过来,喝了一口,顿感香气清正,回甘幽远;一碗喝下,精神倍增,以为这就是自己苦苦寻找的草木仙药……讲到这,这位姑娘笑着问:

  知道这种绿色干叶叫什么了吧?对,就是茶!她说:那位老婆婆其实不是别人,正是传说中的南海观世音菩萨……南海?南海我是知道,两千三百多年前已纳入西汉王朝的版图,两千三百年后的今天,那儿正热火朝天。但观世音菩萨是否住在南海,是不是来过岱山岛,我就不知道了。

  然而,岱山人知道!因为他们无论面对过去的纷扰,还是现在经济大潮,始终不乱阵脚,始终以纯洁的精神,用千古磨出的定力,在模仿中创新,在创新中复制,始终与地气链接,始终接受传统文化的洗礼。即使臻至最高层面,也始终把茶树敬作“观音”!否则,绵延的磨心山上,何以叠翠出这么大的茶园?

  是啊,叠翠的茶园是我要去的地方。

  从品茶室出来,向导把我领进了茶园:那是一片修筑的梯田。

  我曾去过云南,去过甘南,参观过山西的大寨田,那里的梯田成山成川,种植的是水稻、玉米、冬小麦。虽也绿过,但不如这里的绿来得浓,来得厚,来得稠,来得凝脂,来得发亮,来得长久。而且,这里的梯田凹在背风的地方,聚风聚雨冷热空气到了这里,都会放慢了脚步。不像别处的梯田,迎风而立,毫无阻挡,也无挡可阻。不管是风还是雨,都是首当其冲。

  茶树与其说树,倒不如说是灌木。虽然茶树也有主干,但隐约在丰满的枝蔓里,并不明显。枝蔓很厚,有些像冬青篱笆墙,却比篱笆墙宽了许多,叶子也冬青的叶子小了许多,翠了许多,整齐了许多。有些像列队的陆军仪仗,至于这个“仪仗队”建立了多少年,我是不知道的。

  纵行在茶垄上,不像爬慈云极乐寺门的正道,需改变呼吸的节奏。若是横行,绿的前不到头、后不到边,就像走在墨色的长廊。再看看头顶,游云白的如雪,软的如絮,轻飘飘的,随风游荡,似乎墨绿的茶场也动。

  不远处慈云极乐寺是静止的黄色。黄色,九五至尊的颜色,它相嵌在白云与绿海之间,不知九五至尊接了地气,还是茶场迎了仙气,远远望去,像是哪位画家用浓浓的黄、绿、白色渲染出的中国画,让我欣喜若狂,激动不已。

  茶场的绿色令人激动,而茶场的声音则令人神醉。行走在灰白纵横的茶垄上,清脆的鸟鸣,由远而近,又由近而远,先是一两声,继而三五声,紧接着就是十几声、几十声,越来越多的鸟儿,随着我漫步行走,展开天赋的翅膀和歌喉,一边唱着,一边从这边的茶垄飞起,又从那边的茶垄落下,像是和我捉迷藏似的,一会儿从我眼前飞来,一会儿又从我眼前飞去。继而,茶垄的上方或者下方,又响起了它们唱出的旋律……而空气中,满满的茶香,诱惑着我的鼻孔,在迷宫般的茶垄上,不断触摸淡雅、清新、幽香的味道。

  然而,味道是摸不到的,能摸到的,是茶树的绿叶。我弯着腰,低着头,眼睛盯着绿叶中的芽类,用两个指尖捏着,一掐一提,让嫩嫩的叶芽轻轻滑落手心——这是采茶姑娘教给我的。她们肩背茶篓,三人一伙儿,五人一帮儿,一边纤声细语,一边伸开双手,交替着一对纤细的手指,轻轻在绿叶中灵巧地舞动,把一枚枚带着春色的鲜嫩芽尖儿,悉数装进背篓……此时,除了鸟鸣,除了细语,茶场是安静的,安静得让人感觉时间突然静止,时光被人遗忘,仿佛一切喧嚣,一切尘俗,全被隔在茶垄之外。

  我粗手粗脚,干不了这个细活儿,无奈之下,觅得一块方石坐下。阳光透过层层佛光树叶,我撷下一片嫩叶,塞到口中,轻轻嚼着,那味道,苦丝丝的,带着一股强烈的馨香……一只冒失的蜜蜂,穿过蕴藏着泥土气息的空气,闯入了茶园。它嘤嘤嗡嗡地绕着茶畦埂上的花儿低飞,那声音是那么悦耳,那么动听,让我恍入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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