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美散文名篇
时光飞逝,岁月如梭,身边的优美却可以再去重新认识一下,阅读一些优美的名家散文。下面是有优美散文名篇,欢迎参阅。
优美散文名篇:时光可知,秋已凉
月明星稀,谁看着满城灯火,将心沉入无边寂寥之间。风吹不走惆怅,只是叶的落下,会为谁带去几丝莫可名状的忧伤。
于是记忆翩然而至,不知那一年,岁月渐凝成惆怅,谁在阳光下的笑容,灿烂了我几多时光。
而终晃若只是一梦,灿烂沉寂,阳光刺眼,也不知是某天,当我闭眼回想,那段年华里,那个人,是否只是我的虚构,只是一个幻影。
似乎我只是在骗着自己,在另一个世界里编织着一个个美好的幻想。
是否真的有那样一个人,时光太过匆忙,我已遗忘,而现实的锋利,终归会划破那些泡影,我说着我喜欢写文字,近来也迟疑了,很多时候,提笔,看着条纹格子直至模糊,却写不出一个字来。
我也说我爱着秋,可想来也没有那么深沉,我喜欢着那种感觉,却又能在别的方面找到替代。
近段时间的夜,我渐渐开始否定关于我的一切,我并没有过人之处,我的平凡,与我是那么的相得益彰。
我想起那些年,我踏上一片片不熟悉的土地,我认为那里会有不同的风景,我认为我能得到些什么,可从踏上到离去,却只有着那么一点点感慨交杂,依稀有忐忑,依稀有不舍,依稀却又渐渐遗忘。
路途应算是很远,故事却太少,也或许是太过平淡便不像故事,刻骨铭心与平凡之间隔着太远的距离,我只能在某个角落远远望着。
而今此时的秋,秋时的夜,有些许凉意弥漫。汽车在不远处奔驰着呼啸而过,不知带起了几片落叶,闪烁的霓虹灯,迷蒙了双眼,不知又勾起了多少记忆。
熟知我的人应该都会觉得,我是一个不堪大用的人,没有努力,定不下心,空想主义。
时至今日,我对自己也越发怀疑开来,曾经的我,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活到这般地步。
秋季的晚风已不再是如同夏季那般带来的是凉爽了,冰冷的身体冰凉的心,寒意已深进骨子里了。
点烟闭眼,我能感受到吸入肺里的烟尘,缓缓侵蚀了心底的时光,梦想这个词语,已蒙上了太多灰尘。
我开始有些不想写字了,吐露的无病呻吟实在没有意义,我的故事终归没有值得一叙的,而别人的故事,只有感慨,没有感受。
可我还是丢不掉喜欢的东西,即便是无病呻吟,不写,总会觉得遗失了点什么,想来,文字,这些年,或许已融入了我的生命。
虽然,有些事情的确不明不白,虽然,有些确实感情忽高忽低,虽然,有些记忆实在不清不楚,但想来秋风刮来的薄凉也能让心稍稍安静一些,毕竟,说来说去,秋这个季节,有忧伤,有惆怅,有阳光,也会有释怀。
突然想起某个已结婚的朋友,已很久未曾联系,从相遇相识到不再联系,似乎是回到了原点,只是轮转的圆圈,中间怎么也包裹了些不可名状的东西。
一场花事了去,总感觉与秋有关,一抹记忆的淡忘,总感觉是因为时间的缘故。不知有谁,想着不着边际的事,念着遥遥远去的人,在这秋的薄凉之中,看着落叶随风及地,看着时光渐渐远去,看着梦想遥遥无期。
优美散文名篇:人生马拉松
我33岁那年秋天决定以写小说为生。为了保持健康,我开始跑步,每天凌晨4点起床,写作4小时,跑10公里。
我是那种容易发胖的体质。我妻子却无论怎么吃也胖不起来。这让我时常陷入沉思:“人生真是不公平啊!一些人无需认真就能得到的东西,另一些人却需要付出很多才能换来。”
不过转念一想,那些不费吹灰之力就能保持苗条的人,不会像我这样重视饮食和运动,也许老化得更快。什么才是公平,还得从长计议。
几年之后,我终于步入小说家的行列,还成功减掉了多余的体重并戒掉了烟瘾。说起坚持跑步,总有人向我表示钦佩:“你真是意志超人啊!”说老实话,我觉得跑步这东西和意志没多大关联。能坚持跑步,恐怕还是因为这项运动合乎我的要求:不需要伙伴或对手,也不需要特别的器械和场所。人生本来如此:喜欢的事自然可以坚持,不喜欢的怎么也长久不了。
在这期间,我坚持每年都参加一次马拉松比赛,不过100公里长的“超级马拉松”只跑过一次。那次经历真是终身难忘。
那是1996年6月23日,我报名参加了在日本北海道佐吕间湖畔举行的超级马拉松大赛,全程100公里。清晨5点,我踌躇满志地站在了起跑线上。比赛的前半段是从起点到55公里休息站间的路程。没什么好说的,我只是安静地向前跑、跑、跑,感觉和每周例行的锻炼一样。到达55公里休息站后,我换了身干净衣服,吃了些妻子准备的点心。这时我发现双脚有些肿胀,于是赶紧换上一双大半号的跑鞋,又继续上路了。
从55公里到75公里的路程变得极其痛苦。此时的我心里念叨着向前冲,但身子却不听使唤。我拼命摆动手臂,觉得自己像块在绞肉机里艰难移动的牛肉,累得几乎要瘫倒在地。一会功夫,就有选手接二连三超过了我。最让人心焦的是,一位70多岁的老奶奶超过我时大喊:“坚持下去!”
“怎么办?还有一半路,如何挺过去?”这时,我想起一本书上介绍的窍门。于是我开始默念:“我不是人!我是一架机器。我没有感觉。我只会前进!”这句咒语反复在脑子里转圈。我不再看远方,只把目标放在前面3米远处。天空和风、草地、观众、喝彩声、现实、过去——所有这些都被我排除在外。
神奇的是,不知从哪一秒开始,我浑身的痛楚突然消失。整个人仿佛进入自动运行状态。我开始不断超越他人。接近最后一段赛程时,已经将200多人甩在身后。
下午4点42分,我终于到达终点,成绩是11小时42分。这次经历让我意识到:终点线只是一个记号而已,其实并没有什么意义,关键是这一路你是如何跑的。人生也是如此。
当时的我只有30多岁,但也不能称为“小伙子”了。这是耶稣死去的年龄。在这个年纪,我正式站在文学的起跑线上——虽然已不再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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