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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桑葚的经典散文随笔欣赏(2)

俊杰分享

  有关桑葚的经典散文随笔:桑葚情

  夏天到了,天气是炎热的,但这只是初夏总有一些浪漫的感觉。因为,并不是哪么让人觉得烦闷的。躁热只留给了,中午。早晨与下午风吹着还有冷的感觉。

  去年,桑葚没有摘成感觉很遗憾,可是不能让今年也变成遗憾所以当感知到这个季节当感知到该是桑葚成熟的时候,我就去了做梦去的地方...........我们镇一个地方的一片桑树林,以前是开车去的没有觉得远也没有觉得累,而这一次是骑车去的,感觉有点远,不过知道就要吃到鲜美的桑葚也没有感觉到累了.......

  风吹着,吹在耳畔,热热的想着前年走过的路没有改变。路边的景色依然,野草长着树木绿着,鸟儿叫着大大的日头在头上照着。记得很小时候也是这样的中午,偷偷的走出家门,到村外的桑树林去摘桑葚。爬到树上一面吃一面摘。当然是留下的少,哪时是摘一个吃一个。吃的舌头上、嘴上、全都是紫紫的。当然手上也是一样很紫。哪小小的桑葚紫红,紫红的,一摘汁都要流出来了。哪时最美的事便是摘桑葚吃桑葚了。桑葚也有白色的不过不多见。只是在小时候见过。

  又是一个多雨的季节,陪爷爷去看庄稼的长势。意外的看到了两棵小树苖。一棵是桃树,把它挖了出来走了几步又看到一棵不知名的树,也挖了回家。而两棵树却有着不同的命运一棵死了,一棵长大了。后来知道它是桑树并结了果。桑树是三年才结果的。而爷爷却没有吃到。结果的哪一年,我高兴极了,因为哪桑葚又大又甜想想就流口水。村子里的小孩子也因此而经常光顾我们家的小院,家里的院子因此而踩出了一条小路。又是这样的一个夏天,又是这样的一个季节,哪一年我上初三,因为学习紧张也因为别的,我经常不回家,有时要隔上一个月才回家一次而回去了也总是落寞的感觉而在哪一个季节哪一个时间里我却在渴望着什么,我盼着回家给我带馒头的同学的到来,在盼望着,又在怀疑着不知道会不会是一种失望的感觉。

  在接近黄昏的时候,同学回来了,她意外的给我带来了一盒桑葚,我高兴极了。她淡淡的说:回家看看你爸吧!!不知为什么,有些事我总不能释怀,最爱我的人和我最爱的人总不能长久,总不能............哎!!同学又说,本来是满满一盒的在路上我不小心碎倒了,撒了一些,我连忙说没关系,这已经很好了,我请她一块吃.........尝着,这甜甜的紫红色的桑葚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是爱是恨是恩。对于爷爷的过世,我一直对爸爸以前的不孝,耿耿于怀...........可爱总是爱,自己该做的还是要做的并不因为这些而让它,打折扣,有时,人活到老时才明白,有时人活一辈子也不明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坚持些什么不知道自己在固执些什么........人啊!!!没有爱可以重来,因此,也要学会珍惜现在。

  人没有完美的存在,因此有些事情,要学会放开,该自己做的,自己做了又何必管别人怎么说的不明不白。只要心里坦率。

  每年的这个时候喜欢去摘桑葚,桑葚情已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甜甜的一直甜到我的心里,不管生活有多少的的无奈都要学会去承受,学会去看开...

  有关桑葚的经典散文随笔:童年,与桑葚有关的记忆

  散文作者: 杨国鹏

  作者按:时间匆匆而过,一些味道经由记忆保存了下来,它们越过了味觉、触觉、嗅觉,就那么静悄悄地卧在心底的某个角落。任何一次轻柔地碰触,都会让它们激动不已,迷乱不已,颤栗不已。若有鲜美味道的记忆被碰触,人就感觉周身有说不出的受活……

  桑葚,在我老家被称为“桑儿”,是个亲切而甜蜜的词。桑葚,这个学名,是我上学后读鲁迅先生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才知道的。后来读《诗经》,有“桑之末落,其叶沃若。于嗟鸠兮,无食桑葚”的诗句;而晋代傅玄作《桑葚赋》“繁实离离,含甘吐液;翠朱三变,或玄或白;佳味殊滋,食之无斁”对其咏叹。方知桑葚之名,古来有之。其实叫什么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童年的记忆里,它是初夏时绝好的美味,并和我的亲人,我的家乡,密不可分!

  (一)

  第一次吃桑葚,我大概五六岁,还没上学前班,父母带我去地里割麦子,期间歇息时,父亲从桑树上为我们采摘的。

  夜里下了一场小雨,早饭后,天就开始放晴,中午的时候,又潮湿又闷热,午饭后,太阳正猛,父母和乡亲们一样,在地里龙口夺食割麦子,把我一个人留在路边的树荫下玩耍。(我的小伙伴们有爷爷奶奶照看,不用来地里;我奶奶去世早,爷爷还有农活要忙,父母干活时就带了我。)好在我已经习惯,一个人也玩得津津有味。那天,我左手擎着一片宽大的泡桐树叶当伞遮阳,右手捏着用“咪咪毛①”编制的小羊,嘴里一会儿念:“咪咪毛,上高窑,高窑高,掏巧巧。”一会儿又念:“咪咪长,咪咪短,咪咪她妈,爱害眼②。”

  玩着念着口渴了,就站在架子车上喊父母,哼哼唧唧着要回家。父亲从地里出来,怜惜地看着我,说:“走,大带我娃吃桑儿去!”桑儿是啥,那时我不清楚,但我知道父亲疼我,肯定是好吃的。

  沿着田间小路,带着无限的好奇和对美味的渴望,我一阵紧追慢撵,才跟着父亲来到目的地。那是生产队废弃的砖瓦窑附近,有五六亩地大的闲地。周围杂草丛生,瓦砾遍地,中间靠东有一片茂盛的小树林,生长着杨树、槐树、枸树,还有我叫不出名字的杂树,其间有两棵桑树。父亲让我站在树下,耐心等待。

  年轻的父亲一阵小跑,轻巧地绕过杂草,避过泥地,三两下就爬上了西边那棵不是太高的桑树,树身树冠一阵轻微地摇动,父亲的身影在树枝树叶间就看不清楚了,好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后,“咚”地一声父亲一下子跳了下来,盛满了桑葚的草帽却稳稳地捧在手里,父亲拈起白亮亮的一颗送我嘴里,咦,比洋糖③还甜!从此,我便记住了这种美味。

  回来的路上我边走边吃,等到地头的时候,母亲和邻居们都已经坐在树荫下开始歇息了。先生四爷坐在架子车辕上,正唾沫星子四溅地讲着什么,几个十来岁的哥哥在支着耳朵听,一会儿前仰后合,发出哈哈的笑声;几个妇女一堆,掏出手帕搽汗,用草帽扇凉,一个个脸上红扑扑地。父亲将桑葚留了一半给我,其余的与母亲和邻居们分享。四爷走过来逗我:“把你的桑儿给四爷,将来四爷给你寻一个曼媳妇。”我赶紧护住草帽,拧过身子说:“我嫌媳妇流鼻涕,还要和我分桑儿呢。”惹得大家都笑了……

  那是我第一次吃到桑葚,而且是白色的,据父亲说,另一棵桑树结的是紫色的。吃了会染紫指头,紫嘴唇,可惜父亲没有摘,味道如何只能靠想象去猜测。结果那年秋天,生产队平地,小树林全部被砍伐,往后夏季在地里干活,再渴再馋,也没有桑葚可吃了。

  (二)

  小时候,家乡的桑树不常见。偶儿有几棵挂了果的 ,却深藏于村民的家里,被视为宝贝。虽说大门不关不锁,但蹲踞门前伸着长舌的大狗,却令人望而生畏。我们这些贪婪的小鬼,常会被拒之门外。只能流着口水,隔了院墙远远地观望了。后来吃到的桑葚,都是小伙伴的馈赠,不过都不大新鲜了,要么酸的倒牙,要么色泽灰暗,籽粒坍塌,味道就差得远了,心里难免有一种诉说不清的遗憾。

  喜的是,外婆家恰好有一棵桑树。或许以前我不大留意,或许那桑葚也吃过,却淡忘了。等我小学五六年级的时候,可以自己爬树,才关注到它。端午节前后,高高的桑树上常挂满了桑葚,或绿或红或紫,勾得我满口生津。于是,那时候贪嘴的我就日思夜想,盼着母亲带我去。按照乡俗,每年这个时节,是看“忙前”的时候,于我来说,就更有了盼头。

  那时,外爷外婆已经相继离世。老屋里,四舅和小舅两家人一前一后居住。那天,母亲和我到了的时候,四舅一家已经去了地里,小舅一家正准备去地里“光场”。于是,母亲叮嘱我照顾好表弟表妹,就和小舅、小舅妈一起去了,留下我和表弟他们在家。其实,从进了外婆家大门的那一刻起,我的心思就扑在了桑树上。向小舅他们问好的时候,我就有点心不在焉;长辈们谈话的时候,我已经偷偷地将桑树打量了几遍。母亲她们一离开,我便猴急地跑到桑树前。

  桑树长在前院,西面是四舅家的厨房,北面则是小舅家的卧室,当时都是“偏偏盖”的厦房。院子是平整的泥土地面,被四舅母用扫帚扫得干干净净,靠在东面墙角的背篓里有新鲜的大麦秸,黄中略带绿色,上面稀稀落落有掉落的紫色桑葚。站在树下往上看,桑树象一把绿色的大伞遮住了院子的半边天空,粗壮的树枝上,叶子小而肥,团结在一起呈墨绿色;再往上,细一点的树枝上,叶子大而薄,稀疏了许多,呈碧绿色,而桑葚就藏身于碧绿色的树叶间。一阵风过来,桑叶扑啦啦地鼓掌,桑葚们羞羞答答地露出大半个身子,星星点点地诱惑你的眼。

  告慰表弟表妹们一声,我就出溜出溜地爬上树去,等手抓稳了枝干,就一个“倒卷帘”,先把双脚挂在了树枝上,接着挺腰用力,一个“鹞子翻身”就稳坐在树枝上了。惊得表弟表妹们直吸溜嘴巴,暗暗为我鼓劲。乌溜溜的眼睛还一眼不眨地盯着我看,不过眼里的惊慌消失了,满眼是对桑葚的渴望。“没事,没事。马上给你们摘!”我得意地朝他们招招手,接着猿猴般迅速地往上爬。等我稳稳地骑坐于树顶的树杈上,在树枝树叶遮掩下,已经看不到他们的身影,我吆喝了一嗓子,告知了我的位置,劝慰他们耐心等候。

  不远处,树枝你揖我让,碧绿的叶片相互絮叨,桑葚们一骨碌一骨碌地挤着堆生长。三五片树叶间,桑葚竟有八九颗,大半已经成熟,紫得发黑,黑得发亮。摘一颗放嘴里,不用牙齿咬,舌头和上颚一挤,满口都是甜丝丝的味道。

  从裤兜里掏出手帕,这可是来前就特意准备的,两条母亲用的大手帕,一条用来包桑葚,一条做成“降落伞”,绑起来,顺着树枝空隙轻轻一甩,就可以将桑葚安全送达表弟手中。按照计划,我迅速地摘了一手帕,结果绑的时候不小心,竟然把桑葚挤破了,蓝紫色的汁液染了母亲的手帕,心里就有些紧张,好在表弟的一声催促:“哥!摘下了么?给我们一些。”才转移了情绪,等表弟接到桑葚而欢呼的时候,我才美滋滋地大快朵颐,直到吃了个半饱。

  桑树下,表弟表妹们吃完了,再次乞求我摘给他们吃。可惜没有手帕用,我只好下了树,又上树,几次三番,才满足了,并为母亲她们留了满满一大碗。

  最先回来的是四舅母。大概是看到了院子里的狼藉,随意踩踏过的桑叶,遗落的青色、红色未熟透的桑葚,随地乱扔的果梗,让她意识到有人趁她不在家,偷摘桑葚了,她大声地嚷了起来,语气很不好。那时我和表弟表妹们在小舅的卧室里做游戏,听到四舅母的声音,有点惊慌所措。是啊,一个习惯干净整洁的人,辛辛苦苦打扫干净了院子,突然被弄得如此狼藉,难免生气,加上性子本来就直,话语就格外刺耳。我紧张极了,害怕极了,又不敢主动认错,只能假装没有听见,自然也不敢出去向她问好。

  四舅和表哥们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不知道,直到母亲和小舅小舅母回来。母亲似乎知道了一切,拧着我的耳朵,要我去见四舅四舅母,我心里委屈却不敢反抗,只好乖乖地去了。母亲和四舅四舅母说了些什么,我已不大记得。只记得四舅母知道是我摘的桑葚,并没有批评,只是强调安全,还笑呵呵地取出白砂糖,要我洒在桑葚上吃。

  (三)

  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最小的表弟都做了父亲,而我关于桑葚的记忆如旧。我多么渴望再回到过去,父亲是健美的,母亲是美丽的,亲人是宽容的,表弟表妹们是需要我照顾和宠爱的,所有人脸上的笑容是灿烂的,我的童年是阳光的,大家可以一起共享美味——桑葚。

  [注释:

  ① 咪咪毛,一种长的像谷子一样的野草 。

  ② 害眼,红眼病的别称。

  ③ 洋糖,那时候我老家对水果糖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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