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母校的美文散文(2)
怀念母校的美文散文篇3:怀念母校
站三尺讲台,执一只粉笔教书育人,青春已逝,几十载育木成林。
------题记
毕业已经几年了,突然接到母校的邀请要在学校的报纸上写点什么,才猛然想到,自己还从未为母校做过什么。放下老师的电话,在母校期间如潮的往事一下子占据了我几乎所有的空间,其中的老师的谆谆教导,同学的嬉笑怒骂,一时间涌上了心头,打开电脑,慢慢的打开电脑,播放了一首名为《初雪》的轻音乐,开始“母校的生活”
广播里的《梨苑之音》还在么,一个音乐放的久了,渐渐的就会融入了岁月里,分页分不开,扯也扯不断,结果,毕业多年后,偶然听到同样的音乐时,乐曲就会把你带回那个火热的年代,带回到篮球场上的汗流浃背、带回到教室里的嬉笑玩耍、带回到校园林荫路上的徜徉。
学校的老师还在么,与母校这个抽象的单词相比,更加具体直观的还是老师,各种性格服饰的老师和学生一起编织的灿烂阳光的梨园三年,放荡不羁的周岩老师,长发的任晓峰老师,课前提问迟到学生的王成林老师,总在走廊里温柔的喊“起床了,上操了”了的张春林老师,书生气十足的齐守东老师……
南楼和北楼的晾衣绳还在么,无数次的在那里晾晒衣服,无数次的遭遇雨水的洗礼,一要晾晒被褥就下雨几乎伴随我所有的“晾衣时刻”,结果同学戏称下雨与否就看我是否打算晾被褥……
教学楼里的灯还是那么蓝么,要走出校门了,学校非要每个班级交100元钱安装窗帘,统统一色的纯洁在夜色下构成了梨树师范主楼的基本色调,也许与笔者喜欢蓝色有关,仅仅见过几次的“教学楼蓝”竟然深深的印刻在脑海里。
寝室里的“卧谈会”还有么,记不得有过多少时光是撒在卧谈之中,记不得有多少典故发上在8个人居住的小小的寝室里,每个寝室都有不一样的故事,每个人都留下了彼此的脾气,习惯,甚至说话的语气。那些“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典故把毕业后天南海北的室友紧紧的粘合在一起,尽管几年不通信,但是寝室的一个典故就让彼此的生疏荡然无存,随之而取代的是亲切和眷恋……
我寝室的典故:
三哥 “太阳庙” “打诀” “别吵吵睡觉睡觉”
五哥“大勇估计法”
老八 “我浑身都是劲” “哎呀 哎呀” “三千块钱”
九弟 “我不是你最后要的学生,但你是我最好的老师”
等等
三年的时间,在人的生命中仅仅是一个瞬间,在我们的许许多多的一瞬之中,我们是从这里雏凤学飞,万里风云从此始,是这里,让我们潜龙奋起,九天云雨及时而来,从这里获得的太多太多。
如果入学的第一张相片和毕业最后一张相片相比的改变我们称作收获,那么而这两张相片之间的距离是幸福;如果这两张照片之间的时光用三年来书写,那么这薄薄的图像后面的无限的记忆和深情的怀念将伴随我们一生来忘记。
毕业的散伙饭用酒水和醉态为师范的生涯画上了一个并不圆满的句号,这并不圆满是每个人对大学的憧憬,对时间飞逝自己却无所得的感喟……
我想毕业前的这些日子,时间过的好像流沙,漫长而难熬,却无时无刻不在逝去;最后举手话别,各奔东西,彼此的记忆都留在了留言册上……
走出母校的脚步,仿佛画上了一个大大的分号,从此,我们告别了一段纯真的青春,一段年少轻狂的岁月,一个充满幻想的时代……
一幕幕的场景就像一张张绚烂的剪贴画,串连成一部即将谢幕的电影,播放着我们的快乐和忧伤,记录着我们的青春和过往,也见证着我们的友谊和感恩。
《初雪》的旋律淡定而略带忧伤,这淡定,是如今我也和昔日的老师一样,站在了三尺讲台,执一只粉笔,开始教书育人;这忧伤,是
青春已逝而无悔,要几十载育木而成林,却很久没有在看到母校的老师和久违的草木了。
毕业数载,感喟过世界的不平和为人的艰难,而不变的是对母校的怀念和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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