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分水岭上》有感优秀文章:诗歌
学习啦:《分水岭上》是台湾作家余光中的书,这本书很有深度,值得我们细细品读。
读台湾作家的书总有惊喜。大陆也有卓越的作家,他们的书我也很喜欢,可我在规规矩矩的受了多年大陆的正统教育,再看大陆作者的书,从来没有眼前一亮的感觉,我想这就是“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吧。
台湾作家在写作时能跳出大陆的思维模式,我在《台湾印象》一文中写过:看台湾作家的书总有欣喜,他们和我们那么相近却又不同,他们既放眼世界又传承传统。最近读了余光中的《分水岭上》感触又深一层。之前对余光中的印象只有《乡愁》。这本《分水岭上》记录了他中年时期的二十四篇文章,涉及诗歌、小说、散文等多个方面。我感触最深的有两点:
一、现代诗歌的落寞。在《谈新诗的三个问题》一文中余写到:在古代,诗的创作受科举的鼓励,有音乐的推广,又是读书人之间交际应酬的雅事,因此诗是文化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项。现在的知识分子日渐专业化,各行的专家学者各有所长,不再像儒家那么强调通才,更无须在吟风弄月上附庸风雅,唱酬之事已成绝响。我个人感觉虽有高晓松的“诗和远方”之言,但现代诗歌绝对是小众化需求,读书的人都很少,读诗的更是寥寥。不过这也绝非祸事,时间固然会淘汰不合时宜的文学,新诗能否存活,关键还是看能不能适用大众的需求,即便现在不行,多年后新诗变旧诗,也有可能人人争唱,浪淘尽、金自亮。
二、八股的社会主义文学。在《断雁南飞迷指爪》一文中余批判大陆的作品,我看着就忍俊不禁。其中写道:毛泽东一人可以尽读天下之书,但天下之人——也就是毛泽东捧成“六亿尧舜”的人民——只需读毛泽东一人之书。即便在现在、在此时此刻,大陆敢写下这样句子的人也屈指可数,而此文余写于上世纪70年代末,毛刚刚去世之时,那时的大陆人定不敢写这么“大逆不道”的话的。文中还写道:役于政治的文学不但主题狭隘,手法粗糙,语言也往往生硬刻板,缺乏弹性和个性,更说不上什么风格。于是我想到了自己,我的工作中又有多少是役于政治的八股文呢?我写的东西又有多少能直抒心意呢?细思极恐······
作者:平安小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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