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杂志编辑写信(2)
给杂志编辑写信范文三
杂志编辑部:
您们好!
现发送分别题为①《谈当前太阳系物理学研究的困境及其根源与出路》、②《对行星质量、成分及密度差异起因的定量新解释》及③《火山与地震成因的新观点及其新证据》的3篇稿件,请考虑是否采纳刊出。希望各稿能得到您们的支持、关注与宽容;其中若有不当之处请提出批评及修改意见。若这些稿件能有幸得以发表,我还有至少5、6篇针对该领域重大不解之谜的文章准备投寄贵刊。
前两篇稿件是我近期撰写完成的,从未向专业刊物投过稿。稿件③的初稿完成于上世纪80年代初,向各有关专业刊物投稿不下10来次,但所有审稿者对稿中涉及的大量个作为立论基础的数理定量计算分式,可能从未看过,也从未提出半点意见,都是以毫不相干的理由或不说任何理由而退稿;我在连遭挫折后决定不再向任何刊物投稿;但最近从电视上看到云南地震惨不忍睹的现场情况而感触很深,使我投稿的愿望又不禁死灰复燃。
稿件①是我对有关问题进行近40年业余研究心得的总结;其中的观点虽难免存在缺点和错误,但所述其面临的困境则是千真万确的,对其根源及出路的剖析与说明,也是从我长期探索实践经验的启发下得出的,故对今后的探索与研究也许有较大的参考价值。我觉得该稿属综合评述性质,故未提供标题、摘要及关键词的英文稿;必要时,我可补交。
稿件②所涉及的问题与稿件①有一定的连带关系。稿件①用解剖一只“麻雀”的方式,着重用定量计算方法揭露目前用太阳风的驱赶作用来解释行星质量、成分及密度差异,与观测结果之间存在的严重矛盾;稿件②则用新的机理并通过定量计算,较好地解释了行星上述差异的起因。
稿件③撰写及修改所经历的时间估计接近30年;它是在其中引用我自己撰写的11篇参考文献研究的基础上撰写完成的。我之所以对该稿下如此之大的功夫,一是因为感觉其研究的巨大期望价值,二是因为我愈深入研究觉得我的观点愈有道理,还因它得到近年来很多堪称试金石的新观测结果无可争辩的验证和支持,所以只得相继多次进行补充与修改。我觉得地震成因问题是如此复杂,经历30 年研究能接近破解它的机理已经是很幸运了。但其中涉及的复杂数理定量计算公式多达60 多个,有些公式的推导又要经历独特的创新手法,所以审稿者要判断其正确与否,也绝非易事。要像国外有些审稿者那样,对稿中公式全部重新推导一番,没有较深的数理知识功底、没有几个月审核的时间是无法办到的。我国的很多审稿者对所有理论计算公式都视而不见,这样虽然很省事省心,但该稿的下场就不言自明了。
由于稿件③及其中的11 篇参文献涉及了很多力学和物理学的分析计算,所以我把它当作力学或物理学问题而投寄贵刊。由于前面所述情况,若再将它寄交地震学有关刊物,肯定会与过去一样,上午收到稿件下午就退稿。根据长期与他们打交道的经验,我敢断定他们确实没又足够的数理知识来评审这样的稿件(您们如果感兴趣的话,我可以举出许多实例来加以说明);所以恳请您们给以受理;否则,我只有把它丢到垃圾堆这一条路可走。我想该稿难免存在缺点和不足,但我敢说它比现有别的地震成因假说的理论证据和观测证据要充分得多,从而成功揭示地震成因的可能性也要大得多;因此,退一万步来说,它也应该具备作为假说发表的条件,何况它具有可谓价值连城的潜在社会价值,所以冒一点风险去说外国人没有说过的话也是值得的。但愿我以上看来十分狂妄和自大的诉说,能得到您们的谅解和支持,而不要招来反感与鄙视。
历年来我撰写的有关假说或论文大约有几十篇,但除了在中科院为“民科”创办的论文发表平台,即《中科院科学智慧火花栏目》上发布33篇外(扣除一些参予辩论的文章,实际的论文篇数大约为20 来篇,其中绝大多数为地球物理方面的论文),被其它专业刊物采纳及刊出的一篇也没有。究其原因,我认为就是大多数专业刊物出于维护本专业既得学术利益的考虑,而拒绝采纳与他们定为一尊的传统观点相对抗的稿件;其退稿的主要借口之一就是现在的主流观点:【“民科”是缺乏基础理论知识,科学素养差,没有作科学实验的能力和条件而只会胡思乱想的人群,要作出什么科学创新成果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所以,在评审稿件时,其考核标准并不是稿件本身的科学价值与质量,而是作者的身份,只要发现作者是“民科”就可作为退稿的充分理由;但这仅仅是借口而已,对真正的专家也不例外。例如,著名地质学家傅承义先生撰写的,对地震成因“断层说”提出4点强烈质疑的文章,就未能发表在有关专业杂志上,而是发表在综合性的《科学》杂志(见1988年32卷2期)上,而且随后也未获得应有的关注与认可。奇怪的是那么多有关专业刊物,怎么就容不下这么一篇如实反映当时地震成因研究重大成果的重要论文。傅先生在文中委婉地指出:“现代地质学的理论和方法有不少是在断层成因的思想指导下发展起来的,而且已经发展得很深、很远”,其中也可反映他无可奈何的心情。现代地质学为什么能沿着错误方向发展得很深、很远,不可能用他们对如此之多的矛盾现象视而不见来解释,我想其中必然有利益的驱动;因此,他们将竭尽全力来维护这种错误方向及既得利益就都在意料之中了。著名专家对传统观的地震成因“断层说”提出异议的稿件尚且遭到如此待遇,我这种无名小卒撰写的同类稿件遭到那样悲惨的下场就不足为奇了。
上述现象与我在1955年大学毕业时分配工作的情况非常相似。尽管我的基础理论课考试成绩几乎都在90分以上,在班上名列前茅;我对自然现象又具有广泛及强烈的好奇心,在与同学交流与辩论中,常显现我更善于灵活应用所学理论知识,对很多问题有更独到及深刻的理解;但当时分配工作根本不看你的特长、能力和成绩,而只看你的家庭出身。我因家庭出身不好,就成为不能进科研院所的充分理由,最终被淘汰成了“民科”;而现在“民科”又成了“无知”的代名词。这种“优汰劣胜”或称“逆淘汰”现象在我国已持续了几十年,至今也远未绝迹,像我这样被淘汰的人绝不是少数而是一大群;否则,我国作为具有13亿人口及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的大国,何致于悲惨到本土获得科学诺贝尔奖的人数为零的程度。
最近秦春华撰写的题为《教育漫谈:中国优秀科研苗子为何难修正果》(载于光明日报,发布时间:2014-7-29)的文章中,在介绍了中国优秀科研苗子难修正果的严峻形势后,谈及其重要原因时还指出:“可能是他们对于所学的专业或未来从事的领域缺乏真正的兴趣和狂热的激情。……科学研究中最为看重的兴趣和好奇心等非智力因素恰恰无法通过标准化的大规模考试考核出来”。由此可见非智力因素的兴趣和好奇心对科研人员来说比考试成绩及智力水平更重要得多。我对太阳系演化、太阳物理及地球物理的业余研究,之所以能坚持至今近40 年之久,完全缘于强烈好奇心与兴趣的驱使。开始我只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对有关的不解之谜进行数理分析计算与探讨,随后在一些初步研究成绩的激励下,感觉兴趣和信心愈来愈大,从而形成正反馈循环,以致最后感觉这种探索的本身就是一种精神享受和回报,从而乐此不疲并毫不顾及成败得失。如果是为了追求功利,以我机械设计本职工作的有利条件,可有很多更好的选择,绝不会愚蠢到付出那样多精力与代价去研究这种毫无功利可言而失败风险又极大的世界难题。也由此可见,我的非智力因素也许在研究探索中起到更决定性的作用。
钱学森先生曾惊呼,建国以来为什么没有培养出杰出的科学带头人?他还指出,在我国科研界“……别人(注:指外国人)说过的才说,没说过的就不敢说,……”这是我国迫切需要解决的大问题。这种现状是包括上述情况的多种历史原因造成的,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我国的传统文化与西方文化有巨大差别。我国的传统文化是,往往不需任何证据,也不经任何推理,仅凭直觉就可对自然现象提出某种观点,一经提出也可不接受任何实践检验而流传几千年不变,也从来无人自觉或敢于提出质疑,不少人都深信老祖宗的观点是绝对正确的。这就是我国对基础科学理论发展的贡献无法与西方相提并论,几乎是一个旁观者的真正原因所在。近代中国的科研界较多地继承了上述负的历史遗产,并进而促成了民族自卑感和崇洋迷外思想的盛行;才最终导致钱学森先生指出的那种令人痛心疾首的现状。
最近(即2014年5月26日),中科院学部主席团发布了《追求卓越科学》宣言。宣言中有以下两句话使我感到特别激动和鼓舞:【科学家要通过自由探索发现新知识,通过平等交流激发新思想;要坚持理性怀疑的态度,不预设不受怀疑或批判的理论或学说,不承认不受怀疑或批判的绝对权威……】、【追求卓越的科学,离不开科学家理性地挑战传统科学范式的勇气和信心,要保护科学家创新的热情,激发科学家创新的动力,宽容科学家探索过程中的挫折与失败】。这两句话很像是针对钱学森先生指出的那种情况而提出的。而这种情况正是不敢质疑外国人提出的理论,而对国人提出的质疑或新理论过于苛刻及缺少宽容造成的。该宣言说明我国再次吹响了向科学进军的号角,殷切希望它能改变我国当前科研界不尽如人意的现状,迎来真正的科学春天。
我觉得我国“民科”群体的总体研究水平的确较差;其中很多人大胆怀疑的精神有余而理性态度则明显缺失;以致在怀疑旧观点和提出新观点时,常表现得过于轻率、片面和鲁莽。其主要原因是由于他们缺乏必要的现代基础理论知识和严谨的符合逻辑的科学研究方法。但“民科”与“官科”之间并没有明显的界线,有些“民科”并不是因自身能力问题而从“官科”被“逆淘汰”下来的,有些则是其他种种历史原因造成的。“民科”往往是在强烈好奇心及兴趣驱使下进行科学探索的,在这方面较之“官科”还可能具有某些优势,使其创新能力不一定都在“官科”之下;他们在某些对科学实验的依赖性较小或无法依赖的科研领域里(如对太阳系物理的研究),作出一些研究成果不是完全不可能的;所以不分青红皂白将他们一概斥之为“无知”,对所投稿件一概加以否定,是极不公平和有害的。
正确的数理定量计算有一种语言无法代替的功能,那就是可揭示自然现象的内在机理和规律。对于某些复杂的现象,光凭实验、观测或人脑想象,对其机理及规律是无法正确理解的,要作出定量描述更无从谈起。例如,在太阳系物理学方面的观测资料现在已浩如烟海,按定性描述所得出的假说要数以百计,但至今仍未得出任何能经受实践检验及公认的理论体系;这就足以说明上述判断的正确性。如果把科学探索比作火箭发射,数理定量计算就是科学探索的导航系统;若比作航海,那它就是指南针;有了它就能大大提高射击的命中率,就不致迷失方向。在探索复杂的自然现象时,不依靠它就有如大海捞针、无的放矢,成功的可能性就极小。因此,数理定量计算再通过反复接受实验或观测结果的检验,就有可能从众多初步设想中筛选出最符合实际的观点,否则产生误判的可能性极大。现在全国从大学理、工院系学过基础数理课程的人恐怕要数以千万计,但有兴趣及好奇心去应用所学数理知识来认识太阳系物理现象的人却极少,应用数理定量计算方法来进行有关研究的人就更为罕见。即使是从太阳系物理有关院系毕业并从事有关研究的人,也极少应用数理计算方法;从而造就了一大批“在其位而不谋其政”的人;这种情况与上述优秀科研苗子难修正果的严峻形势一样令人痛心和担忧。
如前所述,我撰写的大量有关假说或论文,在长期投稿过程中,几乎所有专业刊物对稿件中作为立论基础重中之重的数理定量计算部分只字不提,而找出各种无关的理由来退稿,近年来甚至发展到什么退稿理由也不说,对稿件看也不看就立即退稿。这种情况与《宣言》中指出“要保护科学家创新的热情,激发科学家创新的动力,宽容科学家探索过程中的挫折与失败”的要求,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可能有人会说,你不是科学家而是“民科”故不能受到这种待遇;所以我有必要在此辩解一下。我的职称是研究员级高级工程师,是中国机械工程学会高级会员,曾设计了很多有较高创新价值的关键机械设备,历年来撰写和发表了机械设方面的科技论文20多篇,其中有5、6篇以确凿的数理计算结果及实验证据,冲击、纠正甚至推翻了一直在全世界流行的有关的权威结论;这都是有据可查的,必要时我可提供具体的证据;这应能说明我有一定的科学研究能力。可能又有人会说,这也只能算作是工程技术人员,称不上科学家;所以我只得又冒着禁忌来自我“吹嘘”一下。我在15 年前发表了题为《渐开线直齿圆柱齿轮接触强度和油膜厚度计算》(载于《机械设计与制造》1999年第3期)的文章,因其中用大量实验结果证明,所推导的两个公式分别比在全世界已应用一个多世纪的赫兹公式及已应用近半个多世纪的道森公更符合试验结果,其计算精度也更高,故被邀请出席由中科院牵头举办的2002年“首届中国科学家论坛”。更巧合的是,该稿及上述其它稿件所应用的流体力学、热力学、传热学等知识几乎全部可直接用于太阳系物理学的研究,并起到了非常重要的指导作用。这起码说明我在太阳系物理研究方面,应具有较低层次科学家的资格。我撰写的大量有关论文所提出的创新观点,长期无法得到认可,迫使我尴尬地对自己的身份来自我“吹嘘”一番,真感到无奈与悲凉。这样伤害的虽只是像我这样一些个体,但最终殃及的则是整个国家。
鉴于上述情况,我建议您们打破常规,对所投寄稿件不要聘请有关太阳系物理学研究院所的专家来评审,而最好聘请有较高水平和创新精神的大学力学系教授来评审。我从网上了解到,最佳人选是北大力学系已退休的武际可教授,他精通力学又具有广泛的爱好和兴趣,对很多力学问题有独到和创新的见解。我之所以提出这种建议,是因为太阳系物理学实际上都是普通物理学问题,其中又主要是力学问题。例如,太阳系中任何物质的活动都不可能偏离牛顿力学定律、理论力学、流体力学、热力学、材料力学及分子运动学所描述的规律,而这些学科正是高等普通物理学所涉及的内容。所以只有精通各种力学才有条件对这一类稿件进行真正的评审。但据我了解,由于当前科研分工太细,致使太阳系物理学方面的大多数专家知识面较窄,而缺少的正是扎实的力学知识和数理定量计算的能力;否则,无法解释我在近30年投稿过程中,没有任何审稿者对稿中数以百计的公式提出过半点意见。至于用作观点验证的太阳系物理学的专业知识,无非就是一些观测资料;在网络技术普及的今天,这些资料都容易找到,对于具有基础数理知识的人,要对其消化、理解和应用都不存在困难;所以有关专家在稿件评审方面并不存在任何优势,而因受传统习惯思惟的束缚又出于维护既得学术利益的考虑,其劣势却非常明显,有时甚至有可能成为创新观点的绊脚石及克星。该领域至今几乎所有被长期研究过的问题都成了不解之谜,就足以说明全世界有关研究者不是迷失了研究方向就有不作为的嫌疑。西方有人在评价首先提出《大陆漂移说》的魏格纳时说:“因为他不是地质学家,不受传统成见的束缚,所以他能提出这样一个带有革命性的地质学说”。这在一定程度上说明魏格纳的优势也许就在于他是“民科”;这也从另一个侧面说明我国如此歧视“民科”是没有道理和有害的;希望您们带头打破“唯身份论”这一作茧自缚的现状,按照上述《宣言》的精神,改变以往对“民科”所投稿件全部加以否定而一律退稿的作法,而是对它们进行区别对待,并给以适当关注与宽容。
我认为以上的叙述和观点是有较多事实依据的,但也难免存在缺点、错误和片面性;其言词也可能有些直率和尖锐,可能会得罪很多有关方面的人员而遭到回击。鉴于我国基础理论研究环境之严峻已接近无以复加的程度,不禁忧心忡忡而冒昧地将心理话表述出来。迫切希望能得到您们的谅解、支持、宽容、保护和批评指正。谢谢!
XXX
20XX年XX月XX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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