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关于童年趣事散文(2)
美好的关于童年趣事散文:趣味童年
我的童年,它是有趣的。童年悠悠,像一串闪闪发光的珍珠,在人生的路途上熠熠生辉。
年少时,改革开放的春风刚刚吹起,物质条件远远没有今天的富足,可是在幼小的心灵里,一切并非想象中的艰苦。在简单而不失单调的岁月里,我汲取着丰硕的精神营养,伴随我的成长,一天天,一年年。
从春到夏,家乡的树木相继发芽开花,成为花的海洋,馥郁着沁人心脾的芳香。种类有杏、桃、梨等果树,还有槐树、楝树、梧桐等不结果子的树,田间还有多种知名的野花,如马齿苋、银凤菜等,它们焕发出盎然的生机,争先恐后地与时节赶趟儿。在母亲的指点下,我认识了它们,这些大自然的赐予,它们似乎富有灵性,每一朵都很美,竭力将最动人的一面献给大地,献给人间。
而且,有的不仅具有观赏价值,而且还有较高的食用价值。例如洁白如玉的槐花,是做槐花糕的原料,母亲教我辨认什么样的品质好,如何去采集等,还有马齿苋,筛选出肥嫩叶片,做成面糊糊时味道醇正和绝佳。这些虽是清贫童年时为填饱肚子改善伙食的另类食品。提着小篮子,拿着竹竿或一把小铲子,去挖野菜或者采蘑菇,享受着劳动带来的快感,心清如水,没有任何物欲的杂念和尘埃的沾染。那年那月,吃糠咽菜并非埋汰生活的落魄,垂涎城里人的鱼肉荤腥的富足,并作为一种理想而憧憬,在小小的心灵里埋下一颗追求进取的种子。
童年,家里年年种棉花。每当丰收时,家中的许多空间充塞满满当当的。我和弟弟淘气地躺在棉花团里滚来滚去,翻筋斗、扔花弹。那时,家里的被单、被套等东西都是自给自足的。母亲是纺织的高手,昏暗的油灯下,一团棉絮在母亲的手中变戏法似的,仿佛怎么也拉不断扯不完,一集评书播放完了,一锭棉穗纺完工如同一件精湛完美的艺术品。我伴随母亲左右,边做功课,边听母亲讲她小时候因为贫困辍学的事情,心里暗暗发誓努力完成母亲未竟的心愿。
童年时的玩具稀缺,我们开动脑筋掏空心思地进行创造。比如做毽子,会把奶奶家的抽屉翻个底朝天,费尽力气找出两枚清代钱币,然后再用母亲纺织剩余的彩线,逐条依次系紧;做陀螺,得选用牢固紧实的木料,不易开裂,圆锥的顶尖部位要小心翼翼掏出一个半球体状的小洞,嵌放进一只钢珠敲击使其牢固,旋转的速度比商店里的快上几倍,这是我们小时候一直引以为豪的事情;另外,做手枪更是我们的拿手绝活,用废弃的自行车链条做撞针的炮铳,粗铁丝做架构,作品完成后,几个小伙伴进行评比,品头论足。结果呢,我们用土药装进铳内,拉上撞针,紧接着“乒”的一声,吓飞了树上的一群小鸟。
“摔瓦屋”是个魅力无穷的游戏。几个小伙伴在坑塘边各自挖了很多胶泥,然后做成如容器的桶状,口部向下狠狠地摔去,由于空气压缩对底部迅速产生的冲击,底部“嘭”的一声炸开一个洞,对方还要挖自己一块胶泥拍成饺子皮般将破洞盖住,这块饺子皮般的泥片就是胜利者的战利品。在摔掷过程中,还要说一句“瓦屋响不响?”围观的当然不希望他取胜,异口同声地回答:“不响”。于是,反击一句:“不响,打你的光脊梁!”当然,由于“瓦屋”底部做工过于厚实,即使用出吃奶的劲还是有摔不响的时候,成为伙伴们讥讽的对象,被嘲笑者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滚铁环、丢沙包是也童年时玩之不厌的游戏,秋或冬,白天或者夜晚,几个小伙伴比试身手,锻炼了身体,驱走了凉意,兴味盎然。
如今市场超市的游戏产品琳琅满目,小孩子们不再缺少玩具,他们很少再主动,开动思维进行创造。或许他们有他们的快乐,但是对于我,童年的经历像彩虹般唯美,色彩斑斓,像电影里的剪辑,一幕幕,温暖快乐,难以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