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忘怀的日记-从我的疾病说开去
学习啦: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独特的经历,日记是记录自己点滴的存在。下面大家一起来欣赏一下《从我的疾病说开去》,一起来看下吧!
从我的疾病说开去
至今还清晰地记得,2012年3月,因为“鼻息肉、鼻甲肥大”导致鼻腔阻塞,呼吸困难而做了“部分鼻甲切除术和鼻息肉清除术”,手术很成功,术后呼吸通畅,自以为折磨我三十几年的顽疾可以远我而去,心中大为快慰。
这个世界很神秘,世间的事情总是令人捉摸不透。我的高兴持续还不到两个月,报复便凶狠的到来,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因为切除了部分的鼻甲,经过鼻腔吸进的空气没有得到正常的湿化,鼻腔时常有干燥感,在天气干燥时更为严重,一直靠安眠药入睡的我也抵挡不住舌头干燥疼痛而醒来,那种痛苦说出来没人理解,虽然达不到严重的“空鼻腔症”的地步,但已经让我痛苦不堪了。
更令我意外的是,原本以为切除了息肉,打通了鼻腔,炎症分泌物便可以顺利地排出,鼻窦炎也应该得到很好的改善。可是我又错了,而且错得离谱,错得足以让自己开始深度怀疑人生了。
手术约两个月后,鼻窦炎再度复发,得益于手术后的鼻腔通畅,炎症分泌物可以顺利地自行引流出来,我也在专科医生的指导下服用一些抗生素便得以比较快地“痊愈”了。其实,作为医生的我很清楚,因为解剖的特点,到达病灶部位的抗生素浓度并不高,并不足以杀灭病灶里所有的细菌,这些没有被杀灭的细菌只是暂时躲起来而已。
果然,这些缓过气来的细菌很快便对我展开凶猛的攻击,鼻窦炎于是便开始以一种发作—服药—控制—发作的恶性循环与我周旋起来,并且一次比一次严重,发作的频率一次比一次来的快,最为严重时一个多月必须静脉注射一次抗生素,每次注射十天到十四天。期间我听从医生朋友们的建议,尝试过各种各样的方法:散步、打太极拳、打羽毛球、多次使用大量的丙种球蛋白、曾经连续三个多月不间断每天喝两碗苦不堪言的中药、坚持做了长达一年的艾灸……结果还是以我节节败退告终,最后因为痛苦而萌生了病退的念头并付诸行动,只是因为不符合国家的病退规定而至行动搁浅了。
痛定思痛。喜欢追根溯源的我开始认真思考起来:为什么手术后我的抵抗力以一种近乎“跳水”的方式下降呢?从外界找不到原因,我便从人体结构入手进行一番没有经过严谨设计的所谓“探究”。
记得毕业后不久,在外科学界就流行一种说法和做法,说凡是开腹手术,都顺便将正常的阑尾也切掉,免得它日后发炎。当时这种做法很有市场,但很快便有人提出质疑:为什么人类进化至今,阑尾一直得以保留,难道它对人体没有任何用处吗?如果害怕它发炎便切除,那么,人体内相似的器官是不是也要切掉?后来国外有专家对阑尾的功能进行研究,结果认为阑尾对人体的免疫系统起到一定的调节作用。慢慢地,伸向阑尾的刀便停了下来。
如果撇开医学科学研究的严谨性不说。我们的先贤圣人孔子就说过: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立身行道,扬名于后世,以显父母,孝之终也。虽然这是一种哲学层面的儒家学说,但包括爱恩斯坦在内的不少自然科学家都承认,哲学甚至宗教有时会走在自然科学的前面。
细究起来,人类对自身的认识是十分微不足道的。正因为如此,人类在自然界中就一直被各种疾病穷追猛打,看似有局部的胜利,其实一直没有赢过,中医赢不了,西医也一样赢不了,在疾病面前,被动挨打已经是人类的宿命了!
想到这里,心中不禁释然。是啊,既然打不赢,我们是不是换一种方法,力争与疾病和平共处,以摆脱肉体和精神的痛苦。
作者:许志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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