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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贵族的象征

晓明分享

  中国古代,是等级森严的等级社会,什么样的享受都与等级有关。以下是学习啦小编为你整理的古代贵族的象征,希望能帮到你。

  古代贵族的象征

  “周代是一个礼制被极度规范化的时代,这一时期的先人,无论是个人的生活还是整个的社会制度,都被纳入到了一个有着严密规范的礼仪系统之中。

  什么样的日子适宜出行?什么样的日子适宜婚嫁?迎接客人要穿什么衣服?出席丧礼要带什么物品……从平民到王侯,人们都在一个‘礼’的框架内循例有度地生活,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之下,周代的玉器也被纳入到一个严格的礼仪制度之中。

  君王应该用什么样的玉器?它的大小应该达到什么样的尺寸?使用的时候放置在什么位置?而臣子相应的规格和用途又有什么区别……一切都有章可循,不得有丝毫的越轨之举。

  中国社科院考古研究所的研究员卢兆荫认为,人们赋予它这个等级,然后让玉为等级制度服务,就出现了许多为不同等级服务的一些器物。

  周代之前,人们对玉器带有某种原始性的崇拜,而到了周代,这种崇拜更多地变成了理性的崇敬。

  君王和贵族赋予了玉器更强烈的政治色彩,他们使用的玉器成了王朝森严等级的象征物。在当年,贵族和君王身上的玉佩是最显眼的装饰,它们象征着等级森严的礼法制度,古籍中说,玉佩的组合和长度都有着严格的规定,但是,直到三门峡虢国墓的发掘之前,人们并不知道周代王侯的玉佩应该是什么模样。

  出土于虢国墓的一套组玉佩保留的非常完整,7个玉璜是它的主体,中间用丝线串连,丝线上缀满了精美的玛瑙石。

  在盛大的礼仪活动中,君王要佩戴上这组庄严的玉佩,它的长度直达人体的膝盖部位,这样的长度限制着君王的每一个举止,他只能有节制地迈着方步,一种神圣的仪式感通过这样的举止,来感染在场的每一个人。”⑴

  “房屋的规制体现的仍是居住使用空间的等级制度。成文的规定周朝时就出现了,如天子都城“方九里,帝三门。国中九经九纬,经涂九轨”(《周礼。考工记》)春秋时,诸侯相互吞并,先是剩下十国,后来只剩了五霸,到战国时也只有七雄。财富和人力的集中,使权贵人士更可以争相建筑宫殿美室,供自己享用。

  中国自古是讲究礼制的宗法社会,你建得阔大,我比你更阔更大,岂不乱了套。于是,从天子到百姓,从宗庙到居室,都定下了制度,什么等级建什么样的房子,有了一定之规。”⑵

  连丧葬的规格都严格的遵守着等级的规定。

  “在阶级社会人分三六九等,坟墓自然也有等级。大的等级有:圣人坟墓称‘林’,帝王坟墓称‘陵’,贵族坟墓称‘冢’,一般官员或富人称‘墓’,平民百姓称‘坟’。在同一等级之内,坟墓的大小、高低、排列、方向、装饰也有区别,后代不能超越先祖,小官不能超越大官等。”⑶

  那么,中国古代贵族的生活又是怎样的呢?

  “今天的人喜欢怀旧,哪怕怀的是与自己无关的别人的旧,所以当年的日子,就算最简单的吃喝玩乐,有了几个世纪的时间隔绝,也酿成了故事,让今天的人有了热闹可看。总在一些电影情节里,窗棂雕着精美的梅花,公子在读书,府上的戏恨不得天天上演,唱的都是百听不厌的游园惊梦——这样的日子,我们不曾经历,却开始怀念。

  玉食而肥

  广厦而居锦衣而立

  谁都得承认一个事实,中国美食如此花团锦簇的局面,离不开那些承受得起高端消费的上层阶级的贡献,尽管历史道义者常常将他们的客观贡献斥为奢靡。但是将食发展到美的境界,不是简单的几千年时间累积可以完成的事,它需要一个推崇奢侈消费的经济实力,更需要高端消费者具备相当的文化品位和精神高度。

  在秦汉时代,美食还只停留在锅里炖肉的低级水平,区别仅仅是官阶高的餐桌上多支几口锅而已,至于肉炖出多少种花样还没有发展成为文化。晋朝成为最重要的分水岭,这是个花样百出、离经叛道的朝代,贵族们此时真正觉醒过来,该好好享受自己拥有的特权了。皇帝司马炎到女婿王济家做客,对一道蒸小猪赞叹不已,王济得意地揭开谜底,原来小猪是用人奶喂大的。享受皇帝都未曾拥有的生活并且不需要心存畏惧,给了晋朝富豪一个宽容的空间。不止王济,何曾去皇宫吃饭都是自带美食,当时的发酵能力有限,皇帝也只能将就着吃死馒头疙瘩,但是他何曾却一定要吃开花馒头,他在饮食上的开支达到每天一万钱。

  有着享受才是正道的道德标准打底,两晋南北朝的菜谱越来越丰盛,江南有一道名菜叫鱼脍,流传至今,就是现在的生鱼片,切得薄如蝉翼,蘸点调料,入口即化。江苏人张翰到洛阳做官,时时怀念家乡鱼脍的美味,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决定辞官回乡,只怪鱼脍太美味,否则怎能令一个官场中人作出如此率性的选择?生鱼片一直到宋朝,依然得贵族的厚爱,不过那时叫‘水晶脍’,大概因为晶莹剔透如水晶而得名。宋仁宗喜欢钓鱼,钓上来就让人做成水晶脍,赏给近臣一起吃,恩赐的东西也不是随手取来就给,总是皇帝认为好,大臣们边吃边感受皇恩浩荡,暗下决心继续卖命干活,一道水晶脍让君臣两方都感觉自己成了最大赢家。

  一场豪门盛宴讲究的是每一个细节,吃得美味与否有时候并不重要,享受奢华本身带来的乐趣才是盛宴的内在精神。明朝宰相严嵩家中的餐具,光筷子就有两万多双,材质高档,品种应有尽有,金筷、象牙筷、玳瑁筷、乌木筷、斑竹筷、漆筷等等,当然每一场豪门盛宴的背后一定都有自己珍藏的奢侈展览,它所带来的满足感也许可以抵挡内心很多的虚弱,毕竟他们并非如我们以为的因为财富而一定快乐。

  广厦而居

  古人喜欢造别墅,那时买地皮不难,倒是如何将别墅造得有情有调是更大的问题,谁也不想花了巨资,却效果平平。最后落得个土财主的名,这个词从古到今都是极不受欢迎的。所以,评价一个古人的修养或是窥视他的心灵密码,就去看看他家的园子。相比第一套住宅,别墅的目的不是为了满足居住的需求,它能诉说太多的内容,可以彰显主人的财富和贵气,可以怡情养性,可以逃避官场无奈,可以寄托人生理想。

  在晋朝,富甲天下的石崇就有一所别墅,这可能也是中国记录最早的别墅了,或者更确切地讲是一座地主庄园,名为金谷园,里面有清泉茂林,果树竹柏药草,面积四十顷,羊二百只,还有鸡鸭鹅猪,水礁鱼池,这些资产都是让石崇引以为傲的东西。他自豪地感叹‘娱目欢心之物备矣’,并且兴致勃勃地以东道主的身份主办过一次大型文人聚会,来的人都身手不凡,大家慷慨赋诗,石崇将这些诗歌编订成册为《金谷集》。财富本来是无趣的东西,石崇原本也只是个奢侈的推崇者,斗富高手,一旦附庸风雅,主人顿时底气十足,本来只是财富象征的别墅也理直气壮地跟着名垂千古。

  锦衣而立

  汉魏时男人们都戴头巾,和衣服一样,头巾也是基本着装之一。当时东汉名士郭林宗外出,头巾被雨水淋湿,一角陷下,可能郭林宗的翩翩风度具有引领潮流的潜质,也可能这一角搭下来的头巾以缺陷美挑战了传统审美观,不管是巾造就了人,还是人衬托了巾,总之路人觉得很风雅,都学着他故意将头巾折出一角。一次小小的意外造就了一个延续了许多年的流行风潮。这种头巾在魏晋南北朝名士间很受欢迎,成为他们访友或聚会时首选的饰物。

  男人最美的年代应该在魏晋南北朝,那段历史深刻地证明了爱美并不只是女人的专利。翻开史籍,凡提到魏晋名士贵族一定要仔细描绘一下他的外貌,总是外形俊朗,肤色白皙,那时有美得到现在都常被人提起的超级大帅哥潘安,有美得被粉丝们看死的卫阶。王羲之见到杜弘治时赞叹:‘面如凝脂,眼如点漆,此神仙中人’,这是当时通行的贵族审美标准,所以抹粉熏香是一个优秀男人不能不做的事,出门之前,名士们一定要抹得面如白玉,熏得香气扑鼻,然后才信心十足地握着拂尘,找人聊天,只有打扮和聊天才是一天中最重要的事情。不过幸亏改朝换代了,隋唐之后,男人开始更加注重功名的追求和儒学精神的完善,爱美慢慢倾斜成为女人的主要功课,贵族的男女分工越来越明晰,男人承担功名利禄,女人除了相夫教子,还有一个任务就是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

  唐代是服饰最为缤纷的年代,皇室和贵族引领起一波一波的流行**,安乐公主堪称当时时装界的潮流女皇,她有一条百鸟羽毛织成的裙子,史料记载裙子的穿着效果为“正视为一色,傍视为一色,日中为一色,影中为一色。而百鸟之状皆见”。皇室成员引领的潮流路线,在长安很快掀起一股旋风,王公大臣家的女子也坐不住了,仆人们的工作中又添了重要的一项,就是上山捕漂亮的鸟,一时之间山林里奇禽异鸟被捕得快要绝迹,朝廷出于环保需要不得不出面收拾公主惹下的祸,即使这样也不能禁绝人们对这种时装偷偷摸摸的追逐,爱美之心本来就是无法根除的。

  唐朝的永乐公主专门开辟了一个种植各种香料香花的园圃,其中有二三十种植物是用来自制胭脂的,作为一个地位尊贵的胭脂DIY爱好者,永乐公主和她的姑姑安乐公主一样很快将自己的影响力辐射到民间,那时候大户人家的女孩子们躲在深闺里,闲得无聊又心思活跃,也只能和姐姐妹妹们讨论了女红,再研究胭脂,只是可惜,再美的容颜也只能自己欣赏。

  明朝大学士张居正生活也很讲究,当他还是皇帝最尊敬和信赖的先生时,每天早晚都要抹香脂,他经过的地方都会香气缭绕,衣服每天都要换一套,他曾经在接待一个客人的时间段里,换过四套衣服,此人给历史留下了太多耐人寻味的故事,史上最令人瞩目的出行工具当属他的轿子。轿子是由32人抬的,里面装修豪华精致,前有会客室,后有卧室,还有回廊,里面侍立两个小童焚香挥扇。那时候他谁都不需畏惧,他的生活里有着权力与财富造就的奢华,有着文人自古风流的天性,有这些光环的掩护,即使专权行事也高雅起来。”⑷

  如此奢华、精致的生活是靠等级制度维系的,只有达到了贵族的等级,才配享用顶级的奢华,其他的人既没有资格,也不会有那么大的财力来用于个人的如此的消费。

  为了保证少量的贵族们的顶级,为贵族们提供奢侈品的作坊一般都是官有的,是专门为皇家和贵族提供产品的,也只有他们配享用而且有能力享用这样的生活。

  奢侈与**是伴生的,中国古代贵族生活是奢侈的,同时也是**的。

  “例如燕王刘定与文康王姬发生**情,并生子;又夺弟妻为姬,并与子女三人**。赵太子且复与胞姊**。江都王刘建令人与**生子,并令宫人裸而踞地,与羝羊及**合。齐王终古使所爱奴与婢及诸妾交,或白昼裸伏与犬马交接以为乐事。还有**的,如《晋书·平原王干传》:‘干前后爱妾死,即敛,辄不钉棺,置后空屋中,数日一发视或行**秽,须其尸坏,乃葬。’《魏书·咸阳王禧传》:‘禧性矫奢,**财色,姬妾数十,意尚不已,衣被绣绮,车乘鲜丽。犹远有简聘,以姿其情,由是昧求货赂,奴婢数千,田业盐铁,偏于远近。’《宋书•南郡王义宣传》:‘义宣多蓄嫔媵,后房千余,尼韫数百,男女三千人,崇饰绮丽,费用殷广。’

  在东汉后期,外戚与宦官争相专权,政治腐败,**侈之风更甚。如汉桓帝时的外戚梁冀把持朝政十多年,‘大起第舍’、‘广开园囿’,并掠取良家女子几千人以供**乐。当他乘车出游时,都有成群结队的倡伎婢妾紧随车后,鸣钟吹管,歌酣竟路。公元159年,桓帝与宦官单超、左悺、具瑗、徐璜、唐衡合谋,杀了梁氏满门老少,而单超等五人也于同日封侯。这五人中除单超早死外,其他四人的骄奢**佚也毫不亚于梁冀。他们是宦官,已无性功能,但也‘多取良人美人,以为姬妾,皆珍饰华侈,拟则宫人’。汉灵帝时,大窦武也曾‘多取掖庭宫人作乐饮宴,旬月之间,赀财亿计’。

  在封建帝王大肆**女性的同时,他们的妻妾也往往大搞**活动,宫闱丑闻层出不穷,这正如恩格斯所指出的:‘随着个体婚制,出现了两种经常性的、以前所不知道的特有的社会人物:妻子的经常的情人和戴绿帽子的丈夫。’‘丈夫方面是大肆实行杂婚,妻子方面是大肆通**。’这种情况,在封建统治阶级内部真是达到了顶点。

  例如,统一中国的一代枭雄秦始皇,其母和吕不韦私通,还不满足,吕不韦又为她找到一个**硕大的名叫嫪毐的男子,让他拔去须眉、冒充宦者而得侍太后。‘太后私与通,绝爱之,有身,太后恐人知之,诈卜当避时,徙宫居雍,……生子二人,皆匿之。’后来嫪毐和他与太后生的两个孩子都被秦始皇杀了。相传秦始皇的母亲本来是吕不韦的妾,怀孕后,吕把她献给秦始皇的父亲秦庄襄王的。

  被汉成帝立为皇后的赵飞燕是个历史上有名的**荡女性。她在进宫前就和邻居的一个羽林射鸟者私通,入宫后居然伪装**瞒过了皇帝而得宠,后来又和她的妹妹合德和宫奴燕赤凤私通。以后越搞越不像话,她未生孩子,为了保持将来地位的巩固,以祷神为名,别开一室,除了左右侍妾以外,任何人不能进入,而用小牛车载少年男子,装扮成女子进宫通**。‘日以十数,无时休息,有疲怠者,辄代之’。每天要和十个以上的年轻男子通**,这真是骇人听闻。

  西晋惠帝时的贾皇后也丝毫不亚于赵飞燕。她为了满足**,和许多男子通**,可是又怕走漏风声,有损名誉,就将伴寝男子一一杀以灭口。有个洛南小吏,长得很漂亮,贾后和他私通,送给他一些财物。后来这些财物被别人发现了,认为这些东西不寻常,可能是偷盗所得,于是通过官府追究。小吏辩解说:‘先行逢一老妪,说家有疾病,师卜云宜得城南少年压之,欲暂相烦,必有重报。于是随去,上车下帷,纳簏箱中。行可十余里,过六七门限,开箱簏,忽见楼阙好屋。问此是何处,云是天上,即以香汤见浴,好衣美食将入,见一妇人,年可三十五六,短形青黑色,眉后有疵。见留数夕,共寝欢宴,临出赠此众物。’这时,贾后已臭名远扬了,人们听小吏这一说,知道这又是贾后**的花样,都惭笑而去。这个小吏因为得到贾后的宠爱,后来竟没有被杀。

  南北朝时刘宋有个山阴公主,不甘寂寞,在**方面也要和男子比一比。有一次,她对前废帝刘子业说:“妾与陛下,虽男女有殊,俱托体先帝。陛下六宫万数,而妾惟驸马一人,事不均平,一何至此!”刘子业听了这番话,只好答应她的要求,让她任意挑选了30名年轻英俊的男子,养在后宫,供她发泄**。对于这件事,古人是认为匪夷所思,**已极;但是从人们今天的观念看来,这山阴公主似乎有些追求男女平等、争取女子的性权利和‘性解放’、‘性自由’的味道。

  此外,如这一时期的郁林王何妃、梁元帝徐妃、北齐武成皇后胡氏、魏灵太后等的**行,历史都有记载。有个叫杨白花的人,容貌雄伟,魏灵太后逼他私通,他惧祸,更改名字投奔梁国。魏灵太后追思他,作了《杨白花》歌,叫宫人唱它,歌词是:‘阳春二三月,杨柳齐作花。春风一夜入闺闼,杨花飘落落南家。含情出户脚无力,拾得杨花泪沾臆。秋去春来双燕子,愿衔杨花入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