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歌的历史文化有哪些
踏歌,汉民族传统舞蹈。这一古老的舞蹈形式源自民间,远在两千多年前的汉代就已兴起,到了唐代更是风靡盛行。以下是学习啦小编为你精心整理的踏歌的历史文化,希望你喜欢。
踏歌的历史文化
首先,《踏歌》的运动方式有逆向起动和圆孤轨迹,这里深积着我们民族的运动时空观就“以退为进”,“以起点为终点”,空间上“以无为有”,“以弧线构球体”的观念。《踏歌》中舞者身体前俯后仰亦为阴阳配合,脚步有虚有实,欲左先右,欲扬先抑,欲进选退,婉转回旋,其规律与老子《道德经》“反复其道”相吻合,即宇宙运动的发生不必寻找外在的动力,其动力在自身内部的“反”与“复”。 其次,《踏歌》的舞蹈形态中具有“得意忘形”的人体审美观。正如《舞蹈形态学》书中所言,“舞蹈不单纯是一种‘运动’形态,更是一种‘审美’形态,而这种运动的审美,一方面是基于人体的审美,一方面又是改造人体的审美。”我们注意到,中国古典舞在其漫长的历史演进中,不以人体线条的呈现为目的,而是通过对人体的文化限制来构“行云流水”的审美意象。用孙颖先生的话来说,叫“中国古典舞的一个特征是外观面软松弛,气、力内运以为骨梗,龙趋凤回、行云流水都隐于‘韵’、‘势’之中”。事实上,这种特征的形成,与中国文化传统中‘得意忘形’的人体审美观相关联。所谓“得意忘形”,是不重人的外观体态而重人的内在品性,因为中国人思想多从自身做起,从内在修养到外在行为,向外发展;退而独善,进而兼济,所谓“诚心、正义、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为此一道德修养的程序。西人则是由外在的要求,渐次达到自身的道德修养。西方的道德观念多来自外在规定而非自身形成。中人对美的修养偏重人为之美,尤其对人体的观念更偏重于人为的服饰与内在的品德修养;西人趋向于自然美,尤其对人体美的欣赏有崇高的境界。 “得意忘形”的人体审美观导致了服饰对人体某种程度上的文化限制并最终决定了舞蹈的运动形态。这种限制主要在袖手、束腰、隆髻和缠足4个方面。《踏歌》的袖手使舞蹈“若轻云之蔽月”,“踏歌”的“束腰”使舞蹈“斜拽裾时云欲生”,“踏歌”的“隆髻”使舞蹈“虹裳霞帔步摇冠”,“踏歌”舞者虽未缠足,但可想象缠足更加“回旋有凌云之态”。由于对人体在“形”上的限制,“踏”作为中国古典舞更注意内蕴之“意”的开拓,使其表现追求“意生象外”的境界。
踏歌的基本体态
敛肩、含颏、掩臂、摆背、松膝、拧腰、倾胯是《踏歌》所要求的基本体态。舞者在动作的流动中,通过左右摆和拧腰、松胯形成二维或三维空间上的“三道弯”体态,尽显少女之婀娜。松膝、倾胯的体态必然会使重心下降,加之顺拐蹉步的特定步伐,使得整个躯干呈现出“亲地”的势态来。这是剖析后的结论,但舞蹈《踏歌》从视觉感上讲并未曾见丝毫的“坠”感,此中缘由在于那非长非短、恰到好处的水袖。《踏歌》中的水袖对整体动作起到了“抑扬兼用、缓急相容”的作用,编导将汉代的“翘袖”,唐代的“抛袖”,宋代的“打袖”和清代的“搭袖”兼融并用,这种不拘一格、他为己用的创作观念,无疑成就了古典舞《踏歌》古拙、典雅而又活络、现代的双重性。诗、乐、舞三位一体的美学观念,处处充盈于作品的举手投足间。汉魏之风浓郁的《踏歌》从舞台构图上尽显“诗化”的一面。如12位女子举袖搭肩斜排踏舞的场面,正是“舞婆娑,歌婉转,仿佛莺娇燕姹”。更为诗意的还在于作品处处渗透、蔓延出的情思,词曰:“君若天上云,侬似云中鸟,相随相依,映日浴风。君若湖中水,侬似水心花,相亲相怜,浴月弄影。人间缘何聚散,人间何有悲欢,但愿与君长相守,莫作昙花一现”(《踏歌》词)。在这声声柔媚万千的吴侬软语中,款款而至的才子佳人,不就是“踏青”最亮丽的一道景致吗。情,息息相通;诗,朗朗上口。
踏歌的艺术作品
《踏歌》,是独立艺术家棉花女士全球画展主题之一。2013年12月12日-25日在北京今日美术馆举办,策展人彭峰,北京辅仁传媒机构承办,将展出棉花近年新作及两个装置作品。
独立艺术家棉花一直遵循内心情感的自由表达,擅用浓烈的原色,作品自由奔放热烈,以外在强烈的色彩视觉冲击力及强烈的内在情感爆发力,拥有其非常独特的个人风格,在国内外展览上广受好评。作品被中国以及法、意、加、新、美、德、韩等国藏家收藏。
爱和生命,是隐藏棉花所有作品后的唯一语言,无论时代发展到何种地步,唯有爱和生命,才能真正体现生命的价值和意义。
《踏歌》不仅是棉花一幅油画作品的名称,还是棉花历时两年多做的一个装置作品的名称。
往遥远的过去看,踏歌在中国是一种古老的民间舞蹈,兴起于两千多年前的汉代,至唐代更是风靡盛行。舞蹈形式为人们相约一起,踏地为节,边歌边舞。只是年代久远,时代更迭,这种舞蹈在民间早已失传。何时遗落?为何遗忘?从无人追问。
我们付出了什么?我们得到了什么?我们抛弃了什么?我们坚守了什么?
棉花说:我们不需要来自他者的回答,我们只需真实聆听自己内心的声音。
棉花一直坚信,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拥有生命与生俱来的诗性之美。棉花更坚信,无论这个时代如何飞速运转浮华当道,我们每个人都可以选择怀揣梦想,诗意生存。
天地万物,皆有神灵。让我们一起,且感且爱,踏歌而行。
法国希罗艺术基金会主席罗兰伊桑洛如此评价:“棉花通过耀眼的画作展示着让人惊叹的才华,她带我们穿越异域,穿越心灵,穿越安谧。她的作品似乎隐藏着一种魔法,让你无法克制想要进一步抵达和进入的渴望。我们从棉花堆叠颜料和运用曲线的创作手法里寻获了很多西方艺术史上的痕迹,但她是独特的,因为她在作品中插入了一种只属于她自己的嗅觉与视觉的记忆,然后,她将一切融入自己的魔法世界里,那里并存着和谐、流畅和柔和的爱。如果能够领会棉花充满创意的创作的意义,我们便不可能不与现实世界产生游移。凝视她的绘画,就仿佛深吸一口氧气,没有任何污染,一切都是安详纯净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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