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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灵异故事大全精选故事_短篇灵异故事大全

锦贤分享

  很多灵异故事读起来很真实,其实跟我们的心理离不开。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真实灵异故事。

  真实灵异故事大全:杭州灵异事件

  拆庙做屋,剥皮打鼓

  地处江干区闹市的三星级酒店,据说从建造开始就事故多多,施工过程几度中断。民间传说是盖楼动了原处的乌龙庙,风水改变所致。

  在许多版本的杭州灵异故事中,这一个传播最广。地点是某家星级酒店,毗邻某服装批发市场。

  传说中的三起莫名事故

  传说中,第一起事故发生在烈日炎炎的午后。工人吃罢午饭,都在简易工棚里躲避毒辣的日头。夏日疲乏,众人昏昏欲睡,半梦半醒间,只听到震耳欲聋的轰隆一声,响彻了整个工地。大家慌忙跑至楼前一看,只见粉末飞扬遮天蔽日,砖头散落一地。待到尘埃落定后一看,建了一半的第7层,倒塌得干干净净。工人们四下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因为没有人员伤亡,工程队没有停工。监工仔细排查原因后,找不到事故线索。虽然疑虑顿生,但为了不耽误工程进度,只得继续开工。在之后的几个月,酒店的建设都是无风无浪。施工方总算松了口气。但之后的某天傍晚,工人们正在热火朝天地作业中,工地里搅拌机、起重机运转得片刻不停。忽然,只听砰一声,十几根钢管从近80米的高空天女散花般坠落。往日笔直的塔机歪了,塔吊的吊钩上还吊着一捆钢管,在半空中摇摇欲坠。

  工人们半晌回不过神,战战兢兢地爬上事故现场。不幸中的万幸,塔吊上砸下的钢管只是压坏了一些砖头,并没有人受伤。塔吊事故后,工程队觉得有些邪门,暗地里做了些工作,并日查夜查,做好安全措施,只盼顺利交房。但就在整个工程竣工前不到一周,事故再次发生了。

  此时,事件有了不同的说法。有人说,两个工人在搬运垃圾时,离奇地从尚未建好的楼梯跌落,被发现时已经断气。另一个说法是,某天,工人们晚上都已经熄灯睡觉,其中有人突然说自己的手电筒落在了工地上,要去取来。大家劝说他明天再去,后者执意不肯,摸黑上了楼。

  做苦力的人大都睡得沉,谁也没发现那个人当晚再没回工棚。第二天,大家上工时发现他冰冷地躺在了一楼的水泥地上。

  断头刑场,冤气郁结

  松木场民国时是一个刑场,行刑之地,血腥之处,总是有冤灵出现。

  《杭州市志》里说,松木场,宋时为柴场,也称棕毛场。郊至灵竺香客皆泊舟于此,茶肆、店铺林立,有松木场市之称。民国时为行刑之地。

  所以,老杭州人都知道,松木场以前是个刑场。是刑场就是断头台,冤气郁结。这个故事中的酒店在松木场附近。

  3号楼的水声

  该酒店灵异事件发生的地点,缩小得非常精确。酒店一共有三幢楼,地点就在3号楼。

  话说,酒店客房女服务员夜间打扫房间,忽然听闻某个房间里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滴答滴答滴答像是有人洗完手后,水龙头没有关紧,水珠敲击池壁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听来,声音特别明显。

  服务员侧耳听了一会儿,觉得并没有其他动静,心里嘀咕了两声,开始继续收拾房间。过了一会儿,滴答滴答滴答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持续不断。

  她正在走廊中央,仔细倾听,但无法确定声音是从哪个房间传出,时断时续,时远时近。那服务员心里涌出一阵瘆人的寒冷,快速地收拾起剩余的床单被单,想离开现场。

  此时,水珠滴落声又响了起来。她不想回头,却像有无形的力量令她扭转脖子回头看,只见一个白茫茫的影子在走廊里,一闪而过。

  古宅心慌,树老成精

  凌晨的天空,发出深蓝色的光芒,不见任何的星星月亮。老酒店走廊尽头,插卡开门,房间中的一切好像开始苏醒,灯陆陆续续打开。还有一个不太灵光的灯泡拼命地挣扎了两下,才把自己点亮。

  这么一个诡异的开头,倒很适合超过50年历史的老酒店。只要是古宅,浸染了岁月,未免鬼气重重。这家杭州最老资格之一的酒店,也是西湖边传说最多的酒店。

  这些故事,msn上的朋友说过,西湖的船夫说过,西泠桥脚下拍宝丽来快照的人也说过,可这只鬼对于我们而言还是很有说头。

  吊死在房间的女人

  据说,该酒店在整个集团内部的代码是slh,非常邪门,新老员工都听说过它的故事。

  酒店始建于上世纪40年代,那时候房间都是苏式风格,灰色外墙,屋顶非常高。高度大概在4米,而一般酒店的顶高也就是2米6左右,普通标间面积是50多平方米,足可想见空间的空旷,甚至是空荡。再加之靠山面湖,房间多少有些潮湿,这就在硬件上让酒店有些肃穆。

  真正让slh有灵异传闻的,是上个世纪80年代初的一件事。

  据说,当时有个男人到酒店入住。办好住宿手续后,洗漱完毕准备睡觉。半夜突然觉得异样,猛然惊醒,起夜上洗手间,竟然发现角落有个女人吊死在屋顶。

  男人当时即被吓呆了,连滚带爬冲下楼,到酒店大堂呼救。后来的统一说法是,女人先吊死在房间内,但因为房顶太高房间太空,男人入住时比较劳累,起初并没有发现。

  这个说法是否如此,无法考证。只是,此后会有客人投诉:晚上的时候,洗手间有流水的声音,比较极端的还能听到刷牙的声音。但slh的鬼名,慢慢就传开了。到了现在,slh的鬼故事有了升级版。

  还是服务员整理房间,明明是刚刚收拾好的房间,但是好像又有人住过了。杯子里有水,牙刷上挤了牙膏,电吹风也放在桌子上。起初,服务员以为是自己恍惚了,就又重新收拾了一遍。在她继续整理隔壁房间时,却被检查客房的经理训话,说漏了一间。她一看,发现那间就是收拾了两遍的房间,里面的东西全部被人用过。

  但,走廊里的监控录像显示没有人进过那个房间。

  由此产生的说法是,以后有机会去slh,晚上睡觉一定不要关洗手间的门。因为会有一个女人推开每间客房的洗手间找东西。即便睡前洗手间的门关得好好的,第二天多半还是会打开。

  真实灵异故事大全:看不见的丈夫

  我的老家在依龙镇,位于中国北部。

  我在一首歌里唱到:那疙瘩冰雪寂寞、天蓝地白

  我服兵役的时候,有一年探家,正赶上我姑奶死了。她住在一个叫巨龙的屯子,离依龙镇三十里路。我赶去了。

  我很不喜欢中国式的葬礼,把悲痛都冲淡了,只剩下怪诞和恐怖。我早就叮嘱过亲友:我死去的时候,绝不要给我送花圈,更不要举行任何传统葬礼的仪式。请在我的身旁摆上鲜花。只要你们不笑就行了。

  接着说姑奶家住在屯子的最东头,高高的院墙上伸出一根长长的竹竿,上面挂着白花花的纸,被风吹得啪啦啦响,告诉外人,这家有人去世了。那应该是74张纸,象征死者的年岁。

  陆续有人出出进进,都是亲朋近邻。

  我进了院子,看见灵棚已经搭起来了。空荡荡的大院中央,端端正正放着一口大花头棺材,上面画着《二十四孝图》。表叔、表姑等都披麻戴孝,全身白素,个个脸色阴沉。

  堂屋很深,有点暗,我看见姑奶躺在地上。她的身上穿着咖啡色丝绸寿衣,脸上盖着黄裱纸。脚上拴着绊腿绳,苍白的手上拿着打狗棍子和打狗干粮。

  我一进这个院子就有一种压抑感。我对丧事一点都不懂,帮不上任何忙,就一个人站在了院门外,想清净一下心神。顺着土道朝屯子里望去,我想起了田改改,她家住在屯子最西头,她说话小声小气,总是很怯懦的样子

  小时候,我来姑奶家,她母亲很喜欢我,甚至当着田改改的面说过:我家改改长大后,要是能找到你这样的小伙子,那就算是福气了。

  后来,我还经常梦到她。

  几年没见了,也不知道她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表婶的胆子大,天黑之后,她守灵。

  我想体验一下,就来到院子里陪她。

  守灵只是一种形式,惟一要做的实际事情,就是防止小猫小狗之类的活物从棺材附近走过,怕死人借气诈尸。

  大家累了一天,都睡了。谁家的狗在闷闷地叫。有风,那74张白纸在黑暗的半空中抖得更厉害了:啪啦啦,啪啦啦

  棺材前摆着供品,点着长明灯。那是一个小小的盘子,盛着油,一根棉花捻儿伸出来,火如豆,在风中闪闪跳跳,忽明忽暗。

  表婶在棺材前一张张烧着纸。

  只剩下我和表婶两个人了。棺材已经钉上,现在我不知道姑奶的表情。

  我有点害怕,就和表婶唠嗑:那个田改改还在这个屯子吗?

  表婶愣了一下,说:她都死半年了。

  我震惊了:怎么就死了?

  表婶叹口气,对我讲起来

  田改改高中毕业之后,在村里的学校当民办教师。

  一次, 她被派到县城去学习,认识了一个外乡的男教师,那人姓姜。仅仅两个月的时间,她就深深爱上了他。

  学习结束之后,各回各乡,音信渺茫。

  那时候没有手机,只有村部才有手摇式电话机,田改改要给那个男教师打个电话,首先要接通依龙镇总机,再转县城总机。从县城总机,转那个镇的总机,再转那个屯子的电话,请求电话机旁边的闲人到学校找到他费的周折,甚至不如步行去见面。

  其实,她和他处于一种朦朦胧胧的关系,并没有公开表白。田改改根本不可能去找他。 那时候的男女隔着山。

  田改改是一个柔弱、敏感、寡言的人。有一次,她壮着胆向父母吐露了感情深处的秘密。 她父母听说那个男的家里很穷,立即拉下脸,警告她:这种关系不现实,你死了这个心。

  田改改不敢反抗,从此陷入了单相思。

  她家三间房,她父母跟她弟弟田泉睡东屋,她一个人睡西屋。

  一天晚上停电了,田泉跟父亲在地里干活还没回来,田改改的母亲在东屋点着油灯纳鞋底。田改改在西屋看书。这时候学校正在放寒假。

  突然,母亲感觉西屋好像有人在说话。她放下手里的活,下了地,轻手轻脚走过去,果然听见了田改改嘀嘀咕咕的声音,不知道在跟谁说话。

  母亲走到门口,看见田改改一个人坐在炕上,好像在跟对面的一个人唠嗑,而她对面空无一人!只有墙上贴着一张旧年画,一个胖娃娃在画上傻呵呵地乐着。

  改改!母亲喊了一声。

  田改改小声对那个看不见的人说:我妈来了。然后,她一抬腿下了地,好像做错了什么事一样,低声低气地问母亲:妈,你有事?

  你在跟谁说话?母亲严厉地问。

  大周。

  哪里来了个大周?母亲连听都没听说过!她惊怵地问:大周是谁?

  我丈夫啊。

  你结婚了?

  你不知道?他不是你们给我找的吗?田改改皱着眉,不解地看着母亲。

  母亲惊慌地把她拽进东屋,低声问:他长得什么样?她怀疑是屯子里哪个死男人附了女儿的身。

  田改改回头看了西屋一眼,说:瘦瘦的,眉毛很重,耷拉眼角,高鼻梁,嘴唇挺厚的妈,其实她好像怕母亲生气,不敢说下去了。

  其实什么?

  我对他的长相一点都不满意,太瘦了。他根本比不上那个人。她说的那个人就是指那个姓姜的男教师。

  她接着说:妈,我不是抱怨你啊。他对我也挺好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木头抱着走呗!

  母亲傻住了,女儿描述的这个人,她从来没见过。但是,从女儿的神态看,这个人确实存在,就坐在西屋的炕上。他是女儿的丈夫!

  妈,没什么事,我就回我的屋啦?田改改试探着说。

  你,你回吧

  田改改转过身,轻飘飘地走回了她的西屋。

  母亲朝西屋看去,油灯还在闪闪跳跳。

  干活的父子终于回来了。吃完饭,田泉睡着之后,母亲小声对田改改的父亲说了这件事。

  丈夫趴在炕上一口接一口地抽烟,一言不发。

  第二天,田改改没来东屋吃早饭。

  母亲走进西屋,见她打扮得漂漂亮亮,正坐在西屋的炕上照镜子。

  改改,你怎么不吃饭?

  她不好意思地说:妈呀,我都是嫁出门的人了,怎么能在娘家吃呢?晚上大周就回来,他给我带吃的。

  中午,田改改也没有吃饭。

  到了晚上,她还是不吃饭。

  父亲急了,走到西屋,大声呵斥她:你想不想活了?赶快吃饭去!

  田改改怯怯地说:他回来会生气的

  父亲不再讲道理,抓住她的手腕,朝外拽。田改改害怕地看着父亲,死死地撑住门框不放手:爸,求求你,你不能逼我呀,我不敢去吃啊!一边挣一边哭起来。

  这天的晚饭,田改改的父母和田泉都没有吃好。

  天黑了,家家户户都睡了。

  田改改的父母竖起耳朵听西屋的动静。田改改没有说话,好像在看书:啪啦啪啦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好像回来了什么人,她开始说话了,就像夫妻间的那种口气。东屋的三个人大气都不敢出,一直听。

  那声音越来越小,终于听不见了。接着,他们听见田改改在被窝里吃着什么,喀哧喀哧,好像在啃胡萝卜。

  又过了两天,田改改还是一口饭不吃,好像要断绝人间烟火。

  她把平时舍不得穿的衣裳都拿了出来,一天换几套。她把自己打扮得鲜鲜亮亮,坐在炕上发呆。

  一到了晚上,她就嘀嘀咕咕地和那个人说话,说什么听不清楚。

  这天晚上,田改改的父亲和弟弟睡在了西屋,母亲把田改改拽进了东屋,让她睡在自己身边。

  田改改惊惶地说:他会生气的!

  母亲说:有事我担着!

  夜里,母亲把田改改挤在她与墙之间,不留一点空隙。她要看看会怎么样。

  第二天,湿漉漉的太阳刚刚升起来,田改改的母亲就醒了,她转头一看,吓了一跳在她和改改中间,空出了一个人那么宽的地方!

  连续几天不吃一粒米不喝一口水,田改改瘦得像纸似的。她脸上的脂粉越来越厚,眉眼越来越黑,嘴唇越来越红,显得极恐怖。

  父母套上马车,把她拉到了依龙镇卫生院。一个大夫给她看了看,也看不出什么实质病,就给她打了点葡萄糖,嘱咐她回家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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