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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校园鬼故事大全精选

锦贤分享

故事在感觉疲惫和精神麻木的情况下阅读可以给人刺激,让人反而觉得放松,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恐怖的校园鬼故事大全精选。

恐怖的校园鬼故事大全精选1:学校诡事

民间传说,凡阴历闰八的年份,阴气甚嚣,多诡异事。

那一年,闰八月。

地点是广州河南某高校,因古木参天,环境深幽,近来已成为许多灵异作品的背景。

当时我还是在校学生。踏入这一年,已是鬼话连篇。一同学说半夜起来上厕所,见一女子端坐阳台上,以为是旁宿舍留宿异性,一笑置之。

然而第二天早晨见一猫同样姿势坐在同一位置。遍问旁边宿舍昨夜也无人留宿,方觉不妥。

当年自杀和凶杀案例也好象特别多。

一男生,听说是新生,在东湖投湖自尽;游泳池内也淹死过人,听闻是晚上关门后进去游泳淹死的。

赤岗一中学生绑架同学勒索并在校园内撕票和肢解,其状惨不忍睹。然而令人无限唏嘘的是本学院的一位师妹的自杀。

该同学平日活泼好动,成绩优秀,某日却服毒自杀了,传是由于感情问题,因为发现得早,送往医院抢救过来,在医院里又割腕,又被救,最后趁家人不注意,在他们面前跳楼自尽!!

传其自杀前曾在宿舍玩碟仙。其求死勇气如此之大,却不能面对生活问题。真让人扼腕长叹!

但是最令人毛骨耸然的下面这一件,发生在东21宿舍301房。

暑假回来后,该宿舍同学打开门后发现宿舍里竟然有一具尸体!这个人是上吊死的,而上吊的地方竟然是高低床架,高低床架显然不及他的高度,也就是说,他可能是缩着脚直到吊死。更奇怪的是他不是该宿舍的学生,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门锁也没有橇过的痕迹!此后301也被丢空一段时间。

恐怖的校园鬼故事大全精选2:学校里的鬼故事

我们的学校非常小,鬼故事也不多,但是几乎每一个角落都有鬼的存在。

比如,花园中的两栋旧洋楼,其中一栋还是张爱铃住过的,以前有看风水的人说那两栋楼的造型根本就是南方的椅子坟;还有小花园中间细长的卵石路,据说以前曾有人死在那里,在去年没破土改建前,整个小花园的色调是极阴暗的、到处是错杂的林木、枯死的老树、大大小小的水缸。

关于教学楼的鬼故事有三个版本:

一是三楼308画室,一年级时曾是我们的画室,“”当年从308窗口跳下去的教授学生最多。某年一个男生在画室里看见一个美丽的女孩,于是以她为模特进行创作,不料画被老师看见后惊讶地指出这个女孩早就死于“”。我以前在晚上也常去308,但并没有看见异事,现在已改做导演系的排练室。

二是一楼厕所,某夜一表演系女孩排练完在一楼女厕所见到一面目很熟的老太,忽然想起正是数月前病死的老师。

三是一楼最左的教室。去年小剧场节其间,导大专一男生从图书馆出来,夜里11多点,抄图书馆和红楼间的小道,一张惨白的脸贴在教室窗玻璃上凝视他。

实验剧院前的广场曾死过人,死人常出来做祟,于是将老校长熊佛西先生立像在那里镇压。

图书馆前的草地,一株小树下,每年清明都有人放花。据说是纪念99年惨死的女学生会主席。

传说她非常美丽和优秀,不知那晚怎么回事,不听别人劝告非要出去,结果被车压死。我们班主任的妻子是佛学会的人,她见过那女孩,说她那晚是被鬼招出去的。学生会长死后关于鬼魂出没在水房、宿舍楼厕所和垃圾箱附近。一个打水的女孩亲眼看见“她”从同伴身上穿过去。

学校对面的圆明讲堂曾有高人指点,说学校风水不好,于是学校下定决心将花园、宿舍楼重建了一番。

现在的宿舍楼有18层高,但又有人说像墓碑,18也不见得是个吉利的数字。

恐怖的校园鬼故事大全精选3:凌晨三点半

沉重的墨色天际压抑地笼罩在他头上,林子间树与树的影子像一道道黑色的手爪按在他脸上。也许是心存着另一种恐惧,在踏入迷失林里他显得如此毫不犹豫。

夜。无风。女人的长发却在丝丝颤抖,血红色的紧身长裙将原本诡异的林子渲染得更加诡异。

身后响起了陌生而熟悉的脚步声,苍白的脸上荡漾起微笑。然后她感觉到有炽热的黏稠液在头上、发丝间潺潺流动……不,她来不及感觉到。

尖锐的血红色像胜利大逃亡那样从她身后弥散开去……

他从怀里抽出一把刻刀,似乎娴熟地深深浅浅划着,最后把裂碎的尸块装进一只黑皮袋里,它们将被他长埋于那棵贪婪地吮吸过她血液的古树下。

一切在瞬间归结于平静。四只恐惧的眼睛目送他的离去,接着两双眼长久对视,如此相像的眼睛,颤抖着歇斯底里的惊怵……

乔念姒有点冲撞地推开豪华得奢侈的乔家大门,乔爸爸和乔妈妈抬头看了她一眼问:“怎么样,通知书收到了,哪所学校?”

“哥呢?”念姒放下背包,眼睛四处搜索。

“问你话就回答!”乔爸爸放下报纸道。

念姒撇撇嘴,打开书包拿通知书,动作勉强得跟拉弹簧似的。突然,门又被推开了,时髦的装扮,配上那张好看的脸。恍惚中是另一个国度里的天使,只因为邪邪的坏笑被逐出天境。

“哥!”念姒把通知书递到他手上。

乔念劬小心地撕开袋子口,然后略带兴奋地道“S大,我们又成校友咯!”

乔爸爸脸上始终紧绷着神经松了下来,他伸手道:“拿来,我看看!”

念劬顺从地递过去,兄妹在乔爸爸身边的沙发坐了下来。

暴风雪总来得那么突兀,谁也没反应过,乔爸爸已经一巴掌打在念姒脸上。

乔妈妈叫着去拉他,念劬护着念姒问道:“怎么了嘛,爸!”

“美术系?!……我不让你报了中文么?……美术?!”

“美术怎么了。为什么哥喜欢声乐他就可以去……”

“别说了。”念劬一边抢过被撕成两半的通知书,一面推念姒上楼。

念姒坐在床上,一手翻着念劬乐队演出的照片一手按着敷在被打肿的脸上的冰毛巾抽泣。

念劬补完通知书后坐到她身边,指着照片中那个和自己一样动作的可爱小伙子道:“白天。怎么样,还不错吧!”

“你说为什么爸总对我那样啊,我不是他孩子么,还是我就矮人一截啊。凭什么嘛!”

“哪有呢,没这事!不过你今天居然回他话哦。我都没这胆了。”

“我知道,他不就说我有神经病嘛!”念姒没理会念劬,“那医生怎么说没有啊,学校体检怎么就查不出来呢!”

“……好了,我都知道。不要去想了啊。大学还是要读的。大不了学费我出了,再说妈也会让你去的,不许再哭了啊!”

九月一日。早8:05。

乔念姒提着大包大包的行李冲到教室门口,他断断续续地解释迟到的理由,女教授没等她说完就问“你叫什么?”

“乔念姒!!!”

“……2号是吧。好的。你先找个位置坐下。”

这时全班有了一阵的躁动,念姒听到几个女生的对话,意思是说原来传说中的S大校草乔念劬念劬的妹妹在自己班级,要认识可有机会了。

乔念姒坐到一个瘦弱的女生身边,她有一头笔直的垂腰青丝,脸色夸张的苍白。她一直底着眼睛,直到教授点了“冯若歌”时轻轻地站了起来。

当“景扬“这两个字被回应后,教室又是一阵不安的躁动,顺着很有质感的“到”字,念姒看到一个干净的男生,很乖的样子,让她想起口口笔下的口口。一直以来她都认为念劬是最好看的男生,虽然景扬和他比不出什么高低,但念姒也是一度震惊。

班里女生占了约有四分之三,花痴又占了女生的百分之九十。一下课那群女生几乎是排山倒海地围住景扬,两个和他一起走的男生也逃不出人群。念姒被挤在人堆中,有点心悸地看着他们又有点焦急地等待念劬。

念劬和白天走到三号楼的三楼走廊,突然念劬加快脚步追上一个穿大红短袖衬衫的女生,刚开口却发生不是乔念姒。

“背影真和我妹很像哦!”他有点不要意思地对白天道。

这时候念姒发现了他们,便叫了念劬的名字,但自己还没过去,那群围着景扬的女生又一哄地围住了念劬和白天。

念姒和景扬在对视时很无奈地笑了笑,然后她指着其中一个人道:“我记得你叫扎西索蒙。少数民族的啊?”

“是啊!”他笑着说,“口族的。”话语间透着一股傻气。念姒觉得一见他就特有亲切感。

“你叫……”她又指着景扬后面的男生,想了半天没想出名字。

“苻馥。”景扬抢先道,“叫他小狒狒就好了!”

狒狒打了他一拳,略点忧郁的脸上浮现出一点微笑:“你真是乔念劬的亲妹妹?那两个哪个是他?”

“帅一点的那头,呆会介绍给你们!”说着显露出自豪的样子,像是急着炫耀好东西的小孩子。

九月二日。晚11:30。

念姒的宿舍在顶楼的最后一间703房,里面有各种专业的学生。念姒睡在冯若歌上铺旁边是舞蹈系的夏染,夏染对面是学播音主持的驰骋,她下面是学医科的,至于名字念姒记不住了,这宿舍有八个床位,但有三个是放空的,听驰骋说都是怕鬼而般出去的。

于是这个“鬼”的话题就像获得生命的种子,在他们中间生长起来。

“其实我也只是听说的!”驰骋操着标准的普通话道,“在很早之前这间宿舍吊死过一个声乐专业的学生,从此每个夜晚都会听到他唱歌的声音。最后都纷纷般离了,剩下的也都疯了。”

“真假的!”夏染一边把自己的指甲涂成各种颜色一边道,“我就不信邪。大不了我给她伴舞!”

念姒笑了笑道:“我也听白天提过,可好像是说有长头发女鬼跳舞,我也不知道啦。我哥好像不愿意他说的样子。呵呵,搞不好那女的是追不到我哥然后伤心……卡卡~~~“

“别胡说了好不。”驰骋叫道,“还以为你哥真那么那个啊。那女的要是还活着做你妈的大了!”她顿了一下又道,“还有个不明白,为什么很多女鬼都是考艺术的啊,鄙视我们啊!”

三个人笑成一片。

宿舍门被推开“医科”站在门口,夏染隐约看到她身后有个人影便叫了一声,“医科”猛一回头又是一声尖锐的呼喊,等她定睛又看了一眼,才舒了口气道:

“冯若歌啊,你干嘛在我身后一动不动啊,吓我!”

冯若歌没回答,走到自己的床下托出收拾好的行李箱走出宿舍。

其他人似乎对她的冷淡而有些反感了,念姒道:

“我觉得她挺怪的,我从来没见她开口说过话。而且今天早上的雕塑课,我见她刻的头像很像我爸就在起哄,结果她给火了,就把刻刀往石膏像上插。好家伙,刀一反弹差点就中我脸上了。她问也没问,直径跑出教室,一下午都没来。郁闷死了!”

话刚落音,灯突然熄灭了,几个女生尖叫着躲进被窝。

时间面无表情地向前走去,舞蹈室突然亮出了一丝光芒……

九月二十九日。凌晨3:30。

整所学校的灯光全被埋没在无月的夜里,只有一束微弱的黄光从电梯死命地挣扎出来。乔念姒走了进去,门将再一次关上,突然一只涂着大红色指甲的手伸了进来,电梯门狠狠地夹住她的手。念姒不由自主地害怕起来。门被打开了,进来的这个人似乎是被红色主宰的,只有一头黑色的长发一厢情愿地垂在腰间。她冲念姒轻轻的微笑,然后按了一楼。

电梯瞬间疯狂地往下坠,念姒急忙扶住电梯壁。她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这个面孔熟悉的女人,终于在门打开的那一刹那,她想起她就是失踪了将近一个月的冯若歌。

若歌闪出电梯,念姒也固执地跟上去。在断断续续的跟踪后,她来到了3号教学楼的三楼铁门前,而冯若歌又不见踪影。

念姒向走廊尽头望了望,末间的陈列室仿佛摇晃得厉害,她隐约感到有点不对劲。当念姒想转身回宿舍时身后紧锁的铁门突然开了,而开门的人正是冯若歌。她有意地走在念姒前面,一步步将她引到陈列室。

从陈列室里传来的拍门声越来越响,念姒推开若歌跑了过去,透过窗户她看到的是索蒙无助而绝望的眼神。他双手用力地拍打窗户,求救声被淹没在萧瑟的秋风中。

他身后也站着一个冯若歌,她手里握着的刻刀在鲜血的浸染下渗出诱人的红。念姒撕声力竭地喊:冯若歌住手。声音尖锐得像被扭曲的金属,但索蒙还是活生生地在她眼前裂碎、裂碎……

又是一声尖叫,念姒从梦中惊醒,整个梦在她脑海中闪现的只剩“冯若歌”这三个字,冯若歌。

念姒,夏染,念劬,白天,景扬,索蒙和狒狒吃完早餐各自到自己的教室去。几十天下来,他们已经很习惯一起出没在S大的任何一个角落。

“索蒙,你记得冯若歌么?”念姒在夏染,念劬和白天走后唐突地问道。

他们三人仿佛开始艰难地搜索着这个概念,半天才问道:“是有一次差点用刀砸到你的那个女的?”

“是啊!”

“听说她总是夜里到处乱逛被开除了!”狒狒跑到她和景扬中间道,“而且你和她很像哦!”

话未落音,念姒猛举起手里的书追着他满校园地跑,有一股你死我活的架势。

正午的阳光慵懒地泻在这群嬉闹着的学生身上,涌动的人群中,今日的索蒙显得格外安静。

乔念姒走到他身边道:“怎么了?干嘛闷闷不乐。有事就说吧!”

“……没呀……”他顿了顿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不太开心——就是很压抑,可找不到为什么这样,所以很压抑……听得懂么?”

“大概可以。你会不会还没从高考的阴影中走出来啊?看你说的有点低血糖的样子!”

索蒙笑笑,一会道:“等我找到原因就告诉你吧!”

说话间不知不觉地放慢了脚步,两人被落下了一大截。正要去追他们时,狒狒跑过来,他扯着索蒙很夸张地大声喊道:“你故意气景扬的吧,这么……”然后看了乔念姒一眼,三人马上同时发出诡异的坏笑。

九月三十日。凌晨3:30。

JAY的《夜的第七章》突兀地打破了死沉的夜,快要睡去的念姒惶惶然地醒来,来不及看请来电就接了,幽怨的曲调戛然而止。703宿舍仅留下来的其他三个女生一阵心有余悸地埋怨。

电话是索蒙打来的。他说在三号巷子的夜半茶馆见。念姒起床穿好外衣时驰骋央求她陪自己去厕所,念姒叹了口气,拽过她快速地朝卫生间走去。

到卫生间门口,念姒习惯性地对面的舞蹈室瞥了一眼,那里还是不合实际地亮着烛光,忽暗忽亮中似乎还有一个翩翩起舞的红影。念姒哆嗦了一下,见驰骋已进去后便冲里面喊道:“我不等你了,再见!”原以为她会在里面乱叫,结果除了自己来回激荡的回音并没有别的,念姒又停了一会儿便独自走进电梯。

习惯以黑暗的双眼在昏暗的灯光下也迷了起来,迷糊中电梯里似乎还站着一个人。过时的红色长裙紧紧地裹着身子,完美的曲线一览无余。念姒转身想逃,但门已经严严实实地关上了。电梯开始缓缓下降。

念姒终于看清眼前的人是驰骋,她松了口气:“你怎么这快!?”驰骋没回答,她飘似的走到念姒面前不停地按着1楼的按钮。

“我按过了!”

念姒刚说完,驰骋猛然回头。她看见眼前绽放着狰狞笑容的脸变成了冯若歌。她斩钉截铁地将一把刻刀刺想乔念姒,念姒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电梯门又一次被打开了,几秒的静立后念姒睁开双眼,电梯里除了自己并没有别人。她使劲地摇摇头,跑出电梯。

到了夜半茶馆时,里面出了索蒙已经没有别的客人了,他坐在离窗较远的位置,而那个位置一般茶友是不会去的。

念姒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我终于知道原因了。”索蒙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沧桑,他始终低着头道,“上了S大以来我一直很不安心,直到昨天你问我是不是认识冯若歌我才想起来,已经三十天了,这三十天我都梦见同一个梦,就是冯若歌她在杀我……”

“索蒙!”念姒握住他颤抖的手道,“其实昨天我也梦到了。”

索蒙抬头看着念姒,眼泪漫上了眼底,越积越高,他又低下头开始抽泣:“我有预感就是今晚,可是……我不想离开你们,不想……但是……”

“你不要这样好么,索蒙!念姒坐到他身边道,“你不会有事的好么,今晚我们都不睡,过了就没事了好不好!”

索蒙点了点头,然后又用力地摇头。

念姒听到手机又响了,她拿出来看了看屏幕,居然没显示来电号码,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信号很不好,里面传来只有断断续续的车辆声,她很自然地走到窗前去接电话,一片死寂后突然响起了一个陌生女人的哭声,那样犀利,哭声里是难以言状的哀怨,念姒顿时一阵毛骨悚然。然后无意中从窗户的倒影看到索梦默默走离茶馆,她按掉了电话追了出去,但已经看不到他了,只剩下霓虹灯光空虚地俯视着冷清的街道。

念姒一边喊着索蒙的名字,一边拨他的手机,但连打了两次都无人接听。她又打了念劬的手机,最后终于打通了白天的。

“快救我!”念姒蹲在狭小的巷子里哭了起来,“白天,我哥……索蒙不见了……我找了好久都没有,我哥也打不通……”声音被风吹得晃来晃去。

他们终于在夜半茶馆旁的巷子里找到了念姒,她已不再像刚才那么激动了。念劬让大家都保持手机的信号畅通,然后安排景扬和狒狒一组,白天和念姒一组,自己带着夏染兵分三路寻找,并约定一小时后无论什么结果都回原地集中。

巷子深处念姒突然甩开被白天紧握的左手道:“快通知他们别找了,我也许知道他在哪里!!”

白天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然后安静地听完她和索蒙那个相同的梦……

看门的老头极不请愿地个他们七人来到三号教学楼,他慢吞吞地掏出一大串钥匙,一只一只地核对着。

在念劬不耐烦地催促声中念姒又一次失声尖叫:“红……那个冯若歌……他穿红衣服走了!快开门啊!”

“甭瞎说。”老头冲她喊道,“你们年轻吃饱撑着哪。”

“可是,我也看见了……”景扬语气里带着掩饰不了的恐慌。

所有人的心全提了上去,想半空中摇晃着的小小尸体。

门终于开了,他们直径跑到陈列室,里面一团漆黑,陈列在里面的雕像呈现出各种各样顽固的姿态,电砸被拉下来,他们只好用手机发出的光照明。

当光线扫过右面墙时,他们被一具不同颜色的陈列品吸引住了。所有的光集中到了它脸上……可以用血肉模糊形容的索蒙突然到了下来,陈列室顿时一片胡乱……

刘揽将整理好的S大命案的卷宗交给孙飞扬道:“这是七名报案学生和那个在常保安的口述,他们都提到现场曾出现过一个穿红色衣服的女人,据乔念姒说很可能是冯若歌。我顺遍去查了这个人,结果发现真正叫冯若歌的人在高三暑假刚开始就失踪了,而他们描述的这个人估计是冒名的。可是这个假冯若歌也在开学的第二天不见了。”

“知道了,那现场……”

“现场很明显是被人清理过的,而且凶手手段残忍。”他顿了顿道,“尸体是被人肢解后再草草缝合上的。死者后脑有锐器敲打的痕迹,是致命的伤口。死亡时间约是九月三十日的凌晨3:00到3:30。

我还调查了扎西索蒙的相关信息,他是口族的,家境一般,这孩子为人忠厚,没什么仇家。他和苻馥、景扬是高中同学,关系一直很好。”

“就这些了?”飞扬随手翻着厚厚的卷宗道,“谢了。还有,学校希望这件事要秘密调查,以免外泄而造成不必要的恐慌。”

刘揽点了点头,正要转身时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对了,我还取了当晚他们的通话纪录,发现凌晨3:16时索蒙打过电话给乔念姒,通话时间只有30秒。接着是乔念姒在3:53时打了索蒙两次,3:57打了乔念劬,但他关机了。接着是3:58打通了白天的。然后白天又找了苻馥和景扬,乔念姒也找了夏染。

最后我还去了夜半茶馆,老板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他说昨天生意不是太好,只有一个十多岁左又的女学生到过那里,我估计他说的是乔念姒。我还问他是否还有人和她一起去,他们说了什么时老板就转身走了,似乎不太愿意多说。”

十月一日。夜。S大国庆晚会。

晚会开演前导演发现支持人驰骋不见了,他们班同学说是一天没见到她了。好在学校人才还是不少的,就临时找了个人顶替。

念姒、景扬和狒狒也在这筹光交错的晚会中放下了悲伤。中场,念劬和白天的摇滚将晚会推向了高潮,直到连为他们伴舞的演员都下台了,掌声和尖叫声依旧如雷贯耳。

“念劬,你跟念姒说一下,我先回宿舍了。”夏染疲惫地道。

“脸色不太好哦!”念劬难得关心别人,“我送你过去好了。”

“不用……”

“走吧!”念劬理了理华丽的外衣,没理会夏染的推迟。

六个人溜出学校又狂欢了一夜,似乎有意用放肆的轰烈来掩饰什么。

后半夜的天红得像被撕去皮肤的脸,斑驳着妖娆的红。S大已经一片寂静了他们才意识到时间的无情。

到了女生宿舍楼前,狒狒突然道,“念姒,要不景扬送你上去吧!”

念姒没说话,带着乔家特色的坏笑看着景扬,景扬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没见他挪动步子,几个人就这么僵持了一小会。

“拜托,你们……”白天苦笑着,装出一副很无奈的表情道,“我送你,我送你!”他走到念姒身边,向念劬做了个鬼脸。

“我真的不敢在乘电梯了,太恐怖了!”

“不过是幻觉嘛,再说有我呢!”

“就你~~~~”

两个人的脚步声在楼梯流转,他们走得很慢很慢,彼此的手指轻轻地勾在一起。

“白天,你老实告诉我,我哥是不是常在你面前说我坏话?”

“没吧,不太常。不过我老听你说他坏话。”说完嘿嘿地傻笑着。

脚下的路掺着一点点毛茸茸的幸福感向下走去。七楼的走廊毫不吝啬地展现在他们眼前。

念姒轻轻地叹了口气:“好快哦。到了……我自己进去吧,免得她们……”

白天点了点头:“BYE”

转身的瞬间,她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又被紧紧地扣住,一会儿白天那很有质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来:“念姒……”

乔念姒飞快地转过身,看着白天。

白天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勇气才道:“能……吻你么?”

念姒甜甜地笑了一下就靠着墙壁闭上了双眼。

寂寥无声的走廊尽头,他们听见了彼此青涩而汹涌的呼吸声。

夏染翻了个身,她不知道梦里闻到的那股异味就是从面前的尸体发出的。她微微睁开眼睛,念劬送的荧光表上显示着“十月二日3:30”青翠的绿色温柔地抚摸着这间寝室,以及蓬勃出血腥气味的身体。

慢慢清醒的夏染终于看清楚狰狞在眼前的脸,驰骋原本清秀的脸涂满了鲜红色,血液已经凝固了,硬斑斑地撕扯着皮肤。四肢凌乱地缝合在一起,手指痛苦般的扭曲成匪夷所思的姿势。脖子上拇指粗的麻绳倔强地勒在她颈上。夏染只感到自己的血液在瞬间澎湃起来,她瞪大眼睛看着这副梦魇般的景象……

手电筒的光像射手的发出的箭一样残忍地刺穿了年轻男女安静亲吻的画面。

“这么晚还在这做什么?!”看楼的阿姨吼着。又把手电筒找到白天脸上,“这是女生宿舍,你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回去!”

白天尴尬地冲念姒做了个很无奈的表情,便要转身离开。

这时,从703宿舍传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整个世界塌陷一般的仓皇。

“你问这些什么意思!”念劬使劲地拍响刘揽的办公桌,“什么叫反常举动,你不会想公司我我妹妹有妄想症,她在发病时把人都杀了。她可一直和白天在一起……”

“冷静点乔先生。”刘揽道,“在处理索蒙这起案件时我曾经去过贵宅,令尊很明确地说过她有精神方面的障碍,只是为了不让她有更多的心理压力才又另拟一份。因为乔念姒想警方提供了很多线索,但有的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在接受我们的鉴定后证实,她确实有中度的精神问题。所以我想她提供的一些事也许是她以前曾经见到的,我们必须把这些和案件区分开来。希望你能理解。”

念劬冷冷地笑了一声,坐下来道:“那是我爸,我看他才有病!他重男轻女,他冷落她……”

他低头摆弄自己的手指,好一会才道:“其实在知道驰骋和索蒙的死法时我的确也想过念姒,因为她也曾经在被我爸爸训后剪坏许多玩具,或者在半夜里大哭、大叫。但这些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再说夜班茶馆我们常常去,和那里的老板性格古怪和谁都不太和得来,搞不好他也只是胡说!”

“你刚刚说她的这种情况是什么时候的?”

“挺早了,四五年前总有了,有段时间挺平凡的才带她去看了医生。后来她的房间换到了二楼就渐渐少了很多,可能是想到我在旁边吧。再后来我上了大学也没听我妈再说她还会发病了。”

夏染倚在藤椅上,表情有点茫然地看着孙飞扬。

“我就是不能接受,他们都是我挺好的朋友,我有什么理由害她呢?”

“别误会,我的意思是案子没还结谁都有嫌疑,每个人我都会问同样的问题的。”

“好吧,对不起。“

“没事的。那你能回忆起最后见驰骋是什么时候。”

“我醒来……哦,不是!我想起来了”夏染忽然情不自禁地颤栗了一下,“是前几天……九月三十……不,那时排练就找不到她了。那就是九月二十九吧——念姒去见索蒙前陪她去厕所,很久都没动静,大概有十五分钟吧她一个人走了进来。我问她念姒怎么没陪她回来,但她一直一言不发,最后躺上床我也没再追问。大概4点多时候我接到念劬的电话,说念姒和索蒙出事了,他现在在楼下等我,让我马上下去。现在想起来,我那时往驰骋床上瞥了一眼没太注意,但那时那里是空的。”

“那你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出去的么?”

“不知道,最近排练很累。所以睡得比较死。”

十月四日。早晨8:00。

703宿舍已被两条雪白的封条贴住了,念姒和夏染般进了念劬为他们租来的两室一厅的套房。离学校不远,但夏染还是迟到了。

跑进排练室时念劬、白天和其他舞蹈演员都开始排练了,他们身后站着舞蹈老师,她一脸正色地警告夏染再迟到将取消十月七日那场重要演出的领舞资格。

几个小时在音乐中被磨得粉碎,念劬边喝水边道:“求您了我的姑奶奶,别再跳错了,我们可靠嗓子吃饭的啊!”

“就是!”白天也凑过来,“你们一弄错重新跳,但我们要又唱又跳。你想害死我们啊。大不了我请你吃饭,你就别……”

夏染白了他一眼:“得了,别老说请别人吃饭,没一次是真的。钱太多啊,直接送我啊,搞得别人都像几辈子没吃似的!”

“不听说你跳挺好的么!”念劬道,“上次也没见你怎么错,这两天你怎么了。”

夏染想了想道:“告诉你们吧,这几天我压根没睡好。我啊,发现念姒……好像……好像不太正常!”

原以为他们会跳起来,结果两人都只是瞪着眼睛看她。夏染咽了口口水道:“我在隔壁间,门也关着,起先是没注意到,是前天半夜起来时听到念姒在里面哭得那一个惨啊,我刚想敲门就听她说话,但不太清楚,好像有喊报仇……是说,‘我就算再死一次也要报仇’来着。两天了,我都听到。”

念劬的嘴角动了一下,刚要开口又开始排练了,话被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十月七日。夜11:50。

他们的节目还是一如既往的完美,夏染和念姒躺在沙发上,却一点睡意也没有。

“SUMMER,什么时候成了哥的女朋友也不告诉一声,怎么让我哥投降的呀?”说着学着狒狒样样子提高嗓音喊,“说,大胆地说;老实地说!“

“干嘛要你知道啊,你和白天不也没告诉我么。还有你不一直都挺喜欢景扬的,怎么……”

“其实最先景扬和白天我也不清楚喜欢谁多一点,只是在索蒙走时见到白天的眼泪,真的被他感动了,而且那天他先表白了,所以就……”

“索蒙、驰骋,接下来会是我么?”

“鬼话!”

“糟了!”夏染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我舞鞋、衣服和钱包都落会场了。我去拿一下!”

“我陪你去好了!”

夏染用很奇怪的目光看了乔念姒一眼道:“不用了,我叫念劬就可以了。”说着跑出门去。

*的明月被黑云蚕食了一块又一块,风晃晃悠悠地吹过来。夏染提着落在礼堂的东西向排练室走去,远远的就听见里面传出跳着三四拍交际舞的高跟鞋的声音。她柄住呼吸走近舞蹈室。月光苍白了里面一切的颜色,只有正中央那一身红色长裙的女子背影犹为注目,她怀里抱着一具模特翩翩起舞。

“念姒……”夏染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想,“好像不是,对了,念姒去烫了卷发,而她……难道她就是传说中的冯若歌……”

冯若歌停下舞步,回头看了窗外的夏染一眼,然后从容地把模特放回原位,若无其事地绕过夏染离开了。

夏染以为她还会像杀他们一样把自己也交给了死神,她全身都麻木了,一动不动地呆在原地,目光也不敢偏移……

狒狒从厕所出来后很习惯地向楼下看了一眼,正好见到冯若歌向学校后门走去,恍惚中错觉她是飘着走了。狒狒没多想,连外衣都没披上就冲下楼跟着她。

冯若歌的速度不可理喻的飞快,狒狒一路狂奔般地追在后面,穿越了个性迷乱的闹市和无数条僻静的巷子,最后冯若歌终于在一片林子深处停了下来。狒狒躲在一棵古树后面困难地呼吸着。冯若歌向前走了几步,仰望着一房黑黝黝的茅草屋道:“进去吧!”狒狒心里一惊,果是被她发现了,只见冯若歌走到他面前看着他,狒狒看了一眼那双盯着自己的眼睛,从心底蔓延出浓郁的酸楚。他没说话,跟着她进去了……

像穿越无数时间和空间,夏染猛地睁开眼,病房里的灯光在她眼里反射着疼痛的光芒,她看了身边的念劬和白天许久才确定回到了现实,自己也还活着。

“你怎么回事嘛!”念劬有点生气地道,“大晚上的一个人乱跑也不叫上我。好在念姒等你太久没回去才打电话告诉我,你怎么会晕倒在舞蹈室呢?”

“念姒?!……”夏染看了看念劬默默念着这个名字。

“景扬说要接她来,等会就到了吧!”白天口气里明显着不满。

“景扬!!!”夏染喊了起来,心里填满了束手无策的空虚感。她使劲地摇晃着念劬道,“快把他叫回来,出事了!”说着勉强撑起身子要下床,但马上又瘫下去。

十月八日。凌晨3:30。

景扬在门敲了好久的门屋里才有动静,门被打开了,乔念姒穿着一件大红色的长风衣,头发蓬乱地披在越发苍白的脸上。景扬结结实实地被吓了一跳:“你干嘛?大热天弄成这样。”

念姒看了看他,又低头看着手中的免提电话道:“妈妈说在凌晨3:30按响13个0就能通向地狱。”说完走回屋里跪坐在沙发前边,她右手握着一把刻刀,食指在电话键盘上按来按去。一会儿里面传出了“您播的电话是空号,请查询后再播”的声音。念姒把听筒贴近耳朵道:“妈妈。我好怕。哥哥和姐姐都不要我了。”

然后她把电话换到另一边,装出阴深的腔调道:“抢回来,报仇!”

“妈妈。可是他(她)是我好朋友,不要他们死……”

“没有朋友,什么爱。用血去交换,粉碎的姿态最美丽。”

……

她周而复使地换电话,景扬站在她身后难过地哽咽起来。他俯身道:“你在说什么啊,乔念姒。醒一醒好么!”

念姒突然扔出电话,把刻刀劈头盖脸地挥向他的脸,血一下子汹涌出来,他叫了一声站起来退后了好几步,念姒逼过去,又是一刀,景扬用手挡了一下,鲜血又从他手臂上和肩上流了下来。他夺门而出,顺着楼梯往上跑,上了几个台阶就后悔了,其实自己更应该向楼下跑。想回头已来不及了,念姒紧紧地追了上来。

警察和念劬、白天还有夏染到了房门口时里面一片狼籍,顺着地上的血迹他们来到天台。

景扬被一个手握血泠泠刻刀的红衣女子逼到了天台边上,半个身子已经悬空。

景扬抓着她双手,奋力不让刀再次割到自己。他看着她,眼神很复杂,最后他似乎放弃了,深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

念劬一下子认出了那女人的背影:“真是念姒?!”

“冯若歌!”白天没有听到念劬的话一样,还大声喊道,“别再杀人了!给我住手!否则开枪了!!”

景扬刚想闭上的双眼又一次睁开道:“不要开枪,她是念姒……”

话未落音刀先落,像执着地选择了灭亡的尾音,在断裂时候发出了最后一鸣清脆的响声。美丽的鲜血再一次像胜利的大逃亡那样,从他颈上争先恐后地狂奔出来。

尖叫声,呼喊声,警告声,枪声以及血潺潺流动的动听的声音一时间扭曲在一起。

乔念姒感到背后一阵纠结的痛,突然像是坐在一列疾驰的时光列车里,走过的岁月一幕幕与自己擦身而过。她彻底地清醒过来。

刀摔在地上,犀利的金属声在空中划出了诡异了轨迹,她转过身又看到了白天脸那张流着倔强的泪的脸。夏染被念劬扶着也失声痛哭。念劬旁边的警察她认出了两个,他们曾经询问过自己……最后是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冯若歌,穿着一身和自己一样像血一样的长裙,手里一把乌黑发亮的枪。她看着冯若歌脸上和自己相似的那双眼,泪从眼角滑落。

又是两声枪响从冯若歌手上的枪筒里响起。乔念姒退了几步,一脚踩空,从空中狠狠地坠下。“对不起了……”她想着,大地接住了她的尸体,红色又一次洋洋洒洒地糜烂,像一朵固执的血莲。

“我知道你们一直查不到我是谁和这些事的真相。我可以告诉你们,但你们先跟我到一个地方,那里有你们想要的答案。”冯若歌走到乔念劬面前,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他,话语间的平静使他倒吸了口气。

孙飞扬让几个小警察收拾现场,自己驱车带着刘揽、念劬、白天、夏染和冯若歌按她指定的方向开去。

“这里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乔念劬的父母而起的。”她注视着前排念劬的背影,所有的事情犹如黑白电影开始一幕幕放映着,“我妈和我爸,也是乔念劬的爸爸从小青梅竹马。后来他娶了却是一位大富豪的千金念竺。

起先我爸还一直对我妈很好,只是两年后的一天,知道我妈怀孕后便企图要杀人灭口,我妈察觉后逃到了一个很偏远的山村,并嫁给了当地的一个巫师。然后生下我和念姒。

念姒天生丽质,巫师很喜欢她,在她刚断奶时就把他练成的一大堆他自称灵丹妙药的东西全喂给她。不出三年,念姒眼看熬不过去了,我妈个他吵了好几回,最后一气之下毒死了他。当夜妈妈带着我和念姒逃进了迷失林。我们在那里绕了好久好久,原以为要葬身于此了,但我妈却意外地解除了那里的地形,成为唯一一个能自由出入那里的人。

走出去后,念姒已经窒息了,我妈就将她放在了乔家门口,最初只是想警告父亲,但却发现念姒被念竺救活了,还认了她做女儿。我妈开始愤怒,她计划着要报复他。可我爸事业一直很成功,也常常不在家,她一直找不到机会。直到我八岁那年,自然灾害严重,森林里什么也没有,我们半夜偷偷潜乔家找吃的。念姒看到我们失声尖叫,但等其他人过来时候我们早就离开了。除了我爸,谁也不相信她。

几天后乔念劬生日,他们全家四口去郊游,我爸顺便约了我妈半夜在迷失林见。那天我妈就像我现在的装扮,她其实很开心的,她甚至想认回念姒,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我爸从背后将她打倒,还肢解了她。这一切全被我和偷偷跟踪他的念姒看在眼里。

我爸走后,我将我妈的尸体挖出来,草草地缝合,我对念姒说,一切还会重演的。她那会吓得不行,她选择了遗忘。但咒语还是改变不了的,她开始神经质,在每天晚上的3:30都会产生幻觉,还会梦游,那时她的房间在底层,我会爬进她房间吓她,我最恨的是她和爸爸,他们对我太不公平了。

我爸看到被念姒剪碎的娃娃可能察觉到了什么,于是他冷淡她,甚至想弄她走,但都没成功,念姒反而更频繁发病。

再后来,念姒的房间换到了2楼,加上念劬渐渐懂得去爱护她,念姒才奇迹般考上S大。

有一天我正好在迷失林里遇见迷路的冯若歌和她几个同学,我得到她的身份证和录取通知书后并没有带她们出去,现在大概也都死了吧!

念姒虽然认不得我,但潜意识还是知道的。开学的一个月,我用偷偷配来的教室钥匙,将念姒引到舞蹈室……慢慢地,我可以完全控制住她的心志。

那晚索蒙心情不好,约了乔念姒,但他约得不是时候,驰骋上的洗手间也不是时候。所以就像我诅咒的那样,一切开始重演。念姒在明我在暗,谁也破不了这案。”

车停在迷失林里,几个人跟着“冯若歌”步行了好久,直到一间黑黝黝的茅草屋呈现在眼前。

他们走了进去,月光从房顶上的缝隙挤进来,冰冷地抚摩着空旷的大地,以及墙角落异常冰冷的身体。

“狒……狒狒……”夏染脱口而出。

所有人的神经一下子崩溃了般,他们一齐涌上去,谁也没注意到“冯若歌”脸上浮起的笑容和悄然退去的身影……

后记

写完《凌晨三点半》后,我看了一眼电脑菜单栏上的时间。正好显示着3:30。我不由得毛了一下,其实写到最后我也不知道真凶是谁。一切犹如发生在一个雾蔼深沉的国度里,每个情节都让我迷茫,让我始料未及。

随着电脑屏幕的黑下来,房间完全被黑暗吞噬了。只是我房门口徐徐前进的红色影子,鬼魅地来到我跟前。我看不清她的脸,但从她身上那股熟悉又陌生的气味我断定她不是我家人,而像我剧中唯一一个我看不清的人——冯若歌。

“游戏才刚刚开始。”她冷冷地说完瞬间飞速离去。

她的声音四处回荡,是一个邪恶的咒语,我有预感,真正的噩梦才刚刚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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