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公断案的小故事儿童
包公是北宋的清官,一世英名,具有独到的慧眼,秉公执法,一身正气,世代传颂,历久不衰,赢得世人的敬仰。关于他的儿童小故事很有教育意义。下面是学习啦小编为你整理的包公断案的小故事,希望对你有用!
包公断案的小故事篇1:两个女人抢小孩的故事
宋朝初年,在河南的王庄,李家和刘家的媳妇在同一天都生了一大胖小子,两个孩子长得有点象双胞胎。可是李家的孩子不到一个月就夭折了,李家两口子悄悄的把孩子埋在自家的后园子里了,不让左临右舍知道,准备找机会把刘家的孩子偷来。
一天机会来了,李家媳妇趁刘家媳妇上地,偷偷地把孩子抱回了自己的家。刘家两口子和乡亲们在周边各庄找了两天,不见孩子的踪影。第三天上午,刘家媳妇去李家串门,一进屋发现在摇篮里睡觉的孩子正是自己家的孩子,两个女人为了争夺这个孩子在屋里打得头破血流。一个老者建议她们去开封府找包公给断。
两家人带着小孩来带了开封府。包公升堂断案,两家都说孩子是自己的,但都拿不出确凿的证据。这时包公发话了:“你们在大堂上抢孩子吧,谁抢去孩子就归谁。”
两个妇女开始抢孩子,一人拽小孩一只小胳膊,刚一用劲小孩大声哭叫,刘家媳妇马上松了手,孩子被李家媳妇抢了去。这时,包公惊堂木一拍,“大胆李氏,你偷刘家孩子,还不从实招来。”包公见大家带着疑惑的目光看着他,站了起来说:“你们想一想,一个多月的孩子,嫩骨头嫩肉的,他的亲妈妈能舍得使劲拽吗?使劲抢去孩子的妈妈一定不是亲妈妈。”这时就听堂下李家两口子说:“我们认罪了,孩子是我们偷的。”
包公断案的小故事篇2:小友钱包被偷
宋朝宋仁宗在位时,端州城郊有一个十多岁的小男孩,名叫张小友,他父亲靠炸糍粑卖来维持生活。
有一天,张小友放学后,他帮助父亲提糍粑上街叫卖。这一天生意特好,晌午刚过就卖完了。小友在回家路上,看见路旁的大树下面有一块长方形的大石头,不坐下来休息。知他一坐下来,竟不由自主地打起了盹。等他醒来时,一摸篮子里的钱,发现被偷去了,小友忍不住大哭起来。 正当他哭得伤心时,包公恰好路过此地;包公叫马汉过去询问原因。
小友哭着对包公说:“大老爷,我卖油炸糍粑的铜钱,被偷去了。”包公听后,沉吟了一下,忽然有了主意,便叫王朝、马汉把石头抬到一间祠堂里面说是要审它。霎时间,包公审石头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人人偕知,第二天百姓急先恐后地涌进祠堂,都想亲眼看看包大人审石关泊奇案。包青天威风凛凛地坐在临时摆高的公堂上,把惊堂木一拍,大声喝道:“你这块石头,小张坐在你身上打盹,弄得他卖糍粑的钱不见也,定是你偷了,快从实招来,以免受刑。”
包公一连问了三声,石头却沉默不言。包公看见石头不做声,顿时怒目一睁喝道:“这块顽石死不开口,打它三十大板。”石头挨打后,仍旧没有做声。包公又喝道:“再打三十大板,看它招也不招。” 这时,看的人挤了一祠堂。包公笑着开口说:“列位乡亲父老,这顽石偷了钱,死不承认,我看这小张真可怜,大家就伸出友爱仁慈的手,每人送他一枚钱,好不好?”大家听后都异口同声地说:“好!我们听包青天的话。”
包公叫王朝马汉守住祠堂左右两边的小门,不准任何人出去;在大门口放了一只装了水的木桶。包公走到木桶前,带头投了一枚铜钱下去,然后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地看老百姓,出一个人就投一枚钱于水桶中。一人、两人、三人……。当有一个汉子将铜钱投入水中时,包公发现水面上浮现了一层油膜。
包公便大喝一声:“把这偷钱的贼抓起来,带上公堂!”这一大喝,令众人莫名其妙,议论纷纷,每人心里都想:“包大人是凭什么说这汉子是偷钱贼?” 包公重新升堂,开口问汉子:“你叫什么名字,家住那里?” “我叫王小三,家住王家村。” “你是如何偷张小友的钱的,从实招来。” “大老爷,小人没有偷他的钱,真是冤枉啊!还望大人明鉴。”
“证据在此,你还想抵赖。”于是包公拿起那块起油膜的铜钱,大声地说: “各位乡亲父老,张小友是卖油炸糍粑的,铜钱丢入篮中,难免沾有油渍,钱一旦投入水中,就会浮现油膜。我想每个人出门带钱,若发见钱上有油渍,大都会洗干净的,免得弄脏衣服。
因此我便心生一计,引诱乡村父老及过路行人,都来看“审石头”怪案。偷钱的贼大概已会混进来看希奇的,如果是这样,就正合我意了!各位乡亲今天能破案全赖大家支持合作,谢谢! 王小三听完包公的话,吓得面如土色,连忙爬在地板上,叩头如捣蒜,承认自己偷了张小友的钱,恭恭敬敬地把钱拿了出来,听从包青天的处罚。
老百姓看见包公破案这样神速,都欢天喜地说:“我们端州来了一位好清官。”一位老人顺口溜道: “端州来了包老爷,百姓从此见青天; 男耕女织勤劳动,岁岁丰收谷满仓。”
包公断案的小故事篇3:柳员外和王氏
宋仁宗年间,开封府陈留县有一位柳员外,柳员外为人厚道,心地善良,家有百亩良田,吃穿不愁,日子过得倒也舒心,只是有件事令他终日郁郁寡欢。原来柳员外虽已年过半百,妻子王氏却仍未生育,眼看柳家断了后,这怎不令柳员外忧心忡忡呢。
包拯巧断杀夫夺子案这一年,柳员外的一位好友,给他介绍了一位青楼女子,名叫张翠兰。张翠兰虽误入风尘,可她知书达理,又颇有姿色。柳员外甚为满意,便为她赎身,择了个良辰吉日,用一顶二人小轿将翠兰接到家中,纳为小妾。
柳员外的正妻王氏,不但容貌欠佳,且为人刻薄,心狠手辣。她见柳员外又纳了小妾翠兰,心里十分嫉恨。无奈自己不争气,不能为柳家生下一男半女,心里虽气,可又不好发作。
也算柳家不该绝后,第二午,翠兰就给柳员外生了个白胖小子。柳员外五十岁喜得贵子,别提心里多高兴啦!他给儿子取名贵儿,视为掌上明珠。柳员外对翠兰也更加疼爱,这更使王氏醋性大发,于是暗生歹心,欲寻找机会除掉翠兰。
光阴荏苒,转眼贵儿长到五岁。这一天,是贵儿的生日,柳员外让翠兰留在家中照应,他同妻子王氏带贵儿去城外寺庙烧香还愿。翠兰正在后房做针线活,忽闻家仆来报,说门外来了一个人要见少奶奶。翠兰出门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同胞哥哥张彬。
这时候,柳员外和王氏烧香还愿已罢。柳员外因与寺内憎人商量事宜,就先让王氏带着贵儿返回家中。王氏刚走到家门口,就见一个男子从门里出来。王氏先是一怔,随即上前询问,才知此人是翠兰的哥哥,便问张彬找翠兰何事。
张彬便将想向妹妹讨点银两度难关,可妹妹不念手足之情述说了一遍。王氏听了,心里不禁暗喜。
王氏来到后房,见到翠兰便说道:“你哥哥在门外等你,好赖你们是同胞兄妹,他现在有难处,你作妹妹的理该帮他一把,不能忘了手足之情呀!”
翠兰听了,委屈地说:“姐姐,非是小妹不讲手足之情,只是我除了几件衣服和几件首饰之外,哪有分文银子。衣服和首饰又是柳员外给我买的,我怎好拿去接济哥哥。”
王氏马上接口道:“妹妹不要为难,姐姐做主,你先把手上戴的镯子给了他,让他救救急,若柳员外问起此事,姐姐替你说话!”翠兰只好应了下来。
再说柳员外与寺内僧人议完事赶回家,刚一进门,王氏便将他拉进自己房内,恶狠狠地说:“你以为翠兰给你生了个儿子,你就一味宠着她,她背着你还养着野汉子呢!”柳员外听了,瞪了王氏一眼,厉声说道:“不许胡说,翠兰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我胡说,绿帽子都戴你头上了,你还蒙在鼓里!”
“你有何证据?”
“证据?刚才回来,正让我撞见,小贱人正与那奸夫在一起鬼混。奸夫走时,她还把她的镯子给了他,不信,你到后房一看便知!”
柳员外见王氏说得有鼻子有眼,顿时气上心来。他走到后房一看,果然不见翠兰手腕上的镯子,便不由分说,将翠兰痛打一顿。翠兰再三申辩,可王氏在一旁死死咬定张彬就是奸夫。
柳员外已是五十多岁的人了,本来就身单力薄,加上这件事一闹腾,竟病倒在床。
这天,王氏趁翠兰外出给柳员外取药之机,便将提前备好的毒药下在煎制好的汤药里,让柳员外服下,不一会儿,柳员外就气断身亡。王氏等翠兰回来后,便装着到柳员外床前探视,她见柳员外已死,故意把脸一沉,揪住翠兰道:“你这个贱货,勾结奸夫害死我的丈夫,你好心狠呀!”说着,就嚎啕大哭起来。
翠兰矢口否认自己毒死亲夫,可王氏却一口咬定是翠兰下的毒:“小贱人,你休想赖掉!说,想私了?还是官了?”
翠兰哪里遇到过这种场面,一时没了主意,便问:“私了如何?官了怎说?”
王氏说道:“官了,抓你去衙门见官,判你个勾结奸夫害死亲夫之罪;私了,你将贵儿留下,马上离开柳家。”
翠兰听了,心想:不偷人,心不虚,丈夫不是自己害死的,同她见官又怕什么?便对王氏说道:“孩子是我所生,丈夫不是我所害,见官就见官!”
王氏见翠兰口气挺硬,心里也没了主张。便到衙门找老相好钱师爷商量此事。二人经过一番商议,决定让王氏用银子买通接生婆和四周邻居,打点完之后,便将状子递到了陈留县衙。
陈留县令姓陈,名括,是个胸无点墨、贪赃受贿的昏官。他审理案子从不理清断明,收谁家的银子,就断谁家有理。王氏先托钱师爷给陈括送去二百两银子。陈括接了王氏的状子,马上传来翠兰升堂问案:“大胆泼妇,你如何勾结奸夫毒死亲夫柳员外,并强占王氏之子,霸占柳家财产的?从实说来,免受皮肉之苦!”
翠兰分辩道:“那张彬乃是我同胞哥哥,并非奸夫!贵儿是我十月怀胎所生,并非强夺王氏的!”
这时,王氏上前道:“禀老爷,这孩子确是我的亲生之子,大老爷不信,可传接生婆前来大堂对质!”
接生婆上得堂来,一口咬定贵儿是王氏生。此时,翠兰满腹冤情,有口难辩,陈括令差役严刑拷打。翠兰受不了皮肉之苦,只好屈打成招,当堂画押。陈县令命差役给翠兰戴上枷锁,推入大牢,准备次日押往开封定罪。
第二天,两位公差押着翠兰上了路,三个人正在行走之时,忽见前面走着一个汉子,当走近这个汉于身边时,翠兰抬头一看,竟是她的哥哥张彬,当即叫了声“哥哥”。当张彬认出重枷下的罪犯是自己的同胞妹妹时,不禁大吃一惊。
再说张彬自离开柳家之后,变卖了妹妹的镯子,度过了难关。后在开封府谋得一份差事。因他为人诚恳,做事勤快,如今已做了五衙都头,在开封府包大人手下任职,张彬听罢妹妹哭诉,忙将两位公差让进路边一家酒店,好酒好菜款待过后,又各送两位公差十两纹银,让他们路上好生照料妹妹翠兰,自己则先转回准备为妹妹伸冤。
这一天,翠兰被押解到开封府,公差呈上案卷,包拯看了案卷,沉吟片刻,决定派都头张彬前往陈留县衙复查案情。张彬便趁机对包大人说出此案被告张翠兰是自己的同胞妹妹,并把妹妹的遭遇一一告诉了包拯,请求包大人为小妹查清冤情。
包拯听罢,随即派差役前往陈留县提唤原告王氏和五岁的贵儿。
一应人犯传来,包拯即升堂复审此案。
包拯上得堂来,命衙役将原告和被告带上,问道:“这孩子到底是谁所生?”
原告和被告两个女人齐声说是自己所生,包拯听了,手拍惊堂木,喝道:“岂有此理,怎么会两个女人共生一个孩子?”说罢,唤过公差,如此这般耳语了一阵,公差听了,点头走开。
王氏和翠兰不知包大人是何用意。少时,只见这位公差提着一桶石灰走进大堂,然后抓了一把石灰粉在大堂中央撒了一个圆圈。这时,包拯说道:“现在我把孩子放进圈内,你们二人各站圈外一边,谁能把孩子从圈内拽出,谁便是孩子的亲娘。”
王氏和翠兰听了,各站在白粉圈的一边。王氏拉着贵儿的左手,翠兰牵着贵儿的右手,听得包拯一声喊:“拽。”王氏便拼命用力,而翠兰却不忍心拽,她扯了一下便松了手,结果,贵儿被王氏拽去。包拯见状对翠兰道:“这孩子看来不是你的亲生,不然,你为何不用力拽呢?现任本官再让你们拽一次,如果仍不用力,本官可判你是夺人之子之罪!”
于是,王氏和翠兰又一边一个地拽贵儿,翠兰看着贵儿被拽得疼得咧着小嘴,实在忍心不下,将手一松,贵儿又被王氏拽了过去。这时,王氏脸上露出得意之色,而翠兰却哭着对包拯说道:“禀大人,小女嫁到柳家,十月怀胎三年喂奶,不知吃了多少苦。五岁的孩子被两个大人拽来拽去,疼得咧着嘴儿,我实在不忍心!”说罢,嚎啕大哭起来。
这时,包拯心里已有底,于是又向堂外喊进:“带上来!”只见两个公差押着两个人走进大堂。王氏抬头一看,一个是钱师爷,另一个是翠兰的哥哥张彬,不由吓得浑身象筛糠一样。包拯喝道:“大胆刁妇王氏,还不快将如何与钱师爷通奸,毒死亲夫柳员外,强占翠兰之子之事从实招来!”
事到如今,王氏和钱师爷不得不将犯罪详情从实招出。包拯听了,让他们二人画了押,当堂上了枷锁,押进大小,只等秋后斩首。
包拯明察秋毫,秉公断案,为翠兰洗清了冤情,伸张了正义,被世人传为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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