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播音与主持艺考最受欢迎抒情稿件五篇
报考播音主持专业就如同美术专业报考一般。首先你要确定自己的目标与定位,确定自己是走这个专业路线以及确定以后的工作和未来计划。其次,要重视这个专业,不要因为自己的虚荣心与成为明星的小小虚荣而决定在这个行业工作。那么,今天小编为大家带来的是关于播音与主持自备稿件的范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播音与主持自备稿件】一
《枣核》
作者:章晓宇
动身访美之前,一位旧时同窗写来封航空信,再三托付我为他带几颗生枣核,东西倒不占分量,可是用途却很蹊跷。
从费城出发前,我们就通了电话。一下车,他已经在站上等了。掐指一算,分手快有半个世纪了,现在都已是风烛残年。
拥抱之后,她就殷切地问我:“带来了吗?”我赶快从手提包里掏出那几颗枣核。她托在掌心,像比珍珠玛瑙还贵重。
她当年那股调皮劲显然还没改。我问起枣核的用途,她一面往衣兜里揣,一面故弄玄虚地说:“等会儿你就明白啦。”
那真是座美丽的山城,汽车开去,一路坡上坡下满是一片嫣红。倘若在中国,这里一定会有枫城之称。过了几个山坳,她朝枫树丛中一座三层小楼指了指说:“喏,到了。”汽车拐进草坪,离车库还有三四米,车库门就像认识主人似的自动掀启。
朋友有点不好意思地解释说,买这座大房子时,孩子们还上着学,如今都成家立业了。学生物化学的老伴儿在一家研究所里做营养试验。
她把我安顿在二楼临湖的一个房间后,就领我去踏访她的后花园。地方不大,布置得却精 致匀称。我们在靠篱笆的一张白色长凳上坐下,她劈头就问我:“觉不觉得这花园有点家乡味道?”经她指点,我留意到台阶两旁是她手栽的两株垂杨柳,草坪中央有个睡莲池。她感慨良深地对我说:“栽垂柳的时候,我那个小子才5岁。如今在一条核潜艇上当总机械长了。姑娘在哈佛教书。家庭和事业都如意,各种新式设备也都有了。可是我心上总像是缺点什么。也许是没出息,怎么年纪越大,思乡越切。我现在可充分体会出游子的心境了。我想厂甸,想隆福寺。这里一过圣诞,我就想旧历年。近来,我老是想总布胡同院里那棵枣树。所以才托你带几颗种子,试种一下。”
接着,她又指着花园一角堆起的一座假山石说:“你相信吗?那是我开车到几十里以外,一块块亲手挑选,论公斤买下,然后用汽车拉回来的。那是我们家的‘北海’。”
说到这里,我们两人都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沿着卵石铺成的小径,穿过草坪,走到“北海”跟前。真是个细心人呢,她在上面还嵌了一所泥制的小凉亭,一座红庙,顶上还有尊白塔。朋友解释说,都是从旧金山唐人街买来的。
她告诉我,时常在月夜,她同老伴儿并肩坐在这长凳上,追忆起当年在北海泛舟的日子。睡莲的清香迎风扑来,眼前仿佛就闪出一片荷塘佳色。
改了国籍,不等于就改了民族感情;而且没有一个民族像我们这么依恋故土的。
【播音与主持自备稿件】二
《桃花心木》
乡下老家屋旁,有一块非常大的空地,租给人家种桃花心木的树苗。
桃花心木是一种特别的树,树形优美,高大而笔直,从前老家林场种了许多,已长成几丈高的一片树林。所以当我看到桃花心木仅及膝盖的树苗,有点儿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种桃花心木苗的是一个个子很高的人,他弯腰种树的时候,感觉就像插秧一样。
树苗种下以后,他常来浇水。奇怪的是,他来得并没有规律,有时隔三天,有时隔五天,有时十几天才来一次;浇水的量也不一定,有时浇得多,有时浇得少。
我住在乡下时,天天都会在桃花心木苗旁的小路上散步,种树苗的人偶尔会来家里喝茶。他有时早上来,有时下午来,时间也不一定。
我越来越感到奇怪。
更奇怪的是,桃花心木苗有时莫名其妙地枯萎了。所以, 他来的时候总会带几株树苗来补种。
我起先以为他太懒,有时隔那么久才给树浇水。
但是,懒人怎么知道有几棵树会枯萎呢?
后来我以为他太忙,才会做什么事都不按规律。但是,忙人怎么可能做事那么从从容容?
我忍不住问他:到底应该什么时间来?多久浇一次水?桃花心木为什么无缘无故会枯萎?如果你每天来浇水,桃花心木苗应该不会枯萎吧?
种树的人笑了,他说:“种树不是种菜或种稻子,种树是百年的基业,不像青菜几个星期就可以收成。所以,树木自己要学会在土里找水源。我浇水只是模仿老天下雨,老天下雨是算不准的,它几天下一次?上午或下午?一次下多少?如果无法在这种不确定中汲水生长,树苗自然就枯萎了。但是,在不确定中找到水源、拼命扎根的树,长成百年的大树就不成问题了。”
种树人语重心长地说:“如果我每天都来浇水,每天定时浇一定的量,树苗就会养成依赖的心,根就会浮在地表上,无法深入地下,一旦我停止浇水,树苗会枯萎得更多。幸而存活的树苗,遇到狂风暴雨,也会一吹就倒。”
种树人的一番话,使我非常感动。不只是树,人也是一样,在不确定中生活的人,能比较经得起生活的考验,会锻炼出一颗独立自主的心。在不确定中,就能学会把很少的养分转化为巨大的能量,努力生长。
现在,窗前的桃花心木苗已经长得与屋顶一般高,是那么优雅自在,显示出勃勃生机。
种树的人不再来了,桃花心木也不会枯萎了。
【播音与主持自备稿件】三
周总理在“第一次文代大会”上作了报告。《人民文学》杂志要发表这个报告,由我把记录稿作了整理,送给总理审阅。 这一天,总理办公室通知我去中南海政务院去。我走进总理的办公室。那是一间高大的宫殿式的房子,室内陈设极其简单,一张不大的写字台,两把小转椅,一盏台灯,如此而已。总理见了我,指着写字台上一尺来高的一叠文件,说:“我今晚上要批这些文件。你们送来的稿子,我放在最后。你到隔壁值班室去睡一觉,到时候叫你。”
我就到值班室去睡了。不知到了什么时候,值班室的同志把我叫醒。他对我说:“总理叫你去。”我立刻起来,揉揉朦胧的睡眼,走进总理的办公室。总理招呼我坐在他的写字台对面,要我陪他审阅我整理的记录稿,其实是咨询的意思。他一句一句地审阅,看完一句就用笔在那一句后面画上一个小圆圈。他不是浏览一遍就算了,而是一边看一边思索,有时停笔想一想,有时问我一两句。夜很静,经过相当长的时间总理才审阅完,把稿子交给了我。
这时候,值班室的同志送来两杯热腾腾的绿茶,一小碟花生米,放在写字台上。总理让我跟他一起喝茶,吃花生米。花生米并不多,可以数得清颗数,好像并没有因为多了一个人而增加了分量。喝了一会儿茶,就听见公鸡喔喔喔地叫明了。总理站起来对我说:“我要去休息了。上午睡一觉,下午还要参加活动。你也回去睡觉吧。”
我也站起来,没留意把小转椅的上部带歪了。总理过来把转椅扶正,就走进后面去了。
在回来的路上,我不断地想,不断地对自己说:“这就是我们新中国的总理。我看见了他一夜的工作。他是多么劳苦,多么简朴!”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经常这样想,我想高声对全世界说,好像全世界都能听见我的声音:“看啊,这就是我们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总理。我看见了他一夜的工作。他每个夜晚都是这样工作的。你们看见过这样的总理吗?”
【播音与主持自备稿件】四
我爱到天安门广场走走,尤其是晚上。广场上千万盏灯静静地照耀着天安门广场周围的宏伟建筑,使人心头感到光明,感到温暖。 清明节前的一个晚上,我又漫步在广场上,忽然背后传来一声赞叹:“多好啊!”我心头微微一震,是什么时候听到过这句话来着?噢,对了,那是很久以前了。于是,我沉入了深深的回忆。
那是1947年的初秋,当时我是战地记者。挺进豫皖苏平原的我军,把国民党军五十七师紧紧地包围在一个叫沙土集的村子里。激烈的围歼战就要开始了。天黑的时候,我摸进一片茂密的沙柳林,在匆匆挖成的交通沟里找到了突击连,来到了郝副营长的身边。
郝副营长是一位著名的战斗英雄,虽然只有22岁,已经打过不少仗了。今晚就由他带领突击连去攻破守敌的围墙,为全军打通歼灭敌军的道路。大约一切准备工作都完成了,这会儿,他正倚着交通沟的胸墙坐着,一手拿着火柴盒,夹着自制的烟卷,,一手轻轻地划着火柴。他并没有点烟,却借着微弱的亮光看摆在双膝上的一本破旧的书。书上有一幅插图,画的是一盏吊着的电灯,一个孩子正在灯下聚精会神地读书。他注视着那幅图,默默地沉思着。
“多好啊!”他在自言自语。突然,他凑到我的耳边轻轻地问:“记者同志,你见过电灯吗?”
我不由得一愣,摇了摇头,说:“没见过。”我说的是真话。我从小生活在农村,真的没见过电灯。
“听说一按电钮,那玩意儿就亮了,很亮很亮……”他又划着一根火柴,点燃了烟, 又望了一眼图画,深情地说,“赶明儿胜利了,咱们也能用上电灯,让孩子们都在那样亮的灯光底下学习,该多好啊!”他把头靠在胸墙上,望着漆黑的夜空,完全陷入了对未来的憧憬里。
半个小时以后,我刚回到团指挥所,战斗就打响了。三发绿色的信号弹升上天空,接着就是震天动地的炸药包声。守敌的围墙被炸开一个缺口,突击连马上冲了进去。没想到后续遭到敌人炮火猛烈的阻击,在黑暗里找不到突破口,和突击连失去了联系。
整个团指挥所的人都焦急地钻出了地堡,望着黑魆魆的围墙。突然,黑暗里出现一星火光,一闪,又一闪。这火光虽然微弱,对于寻找突破口的来说已经够亮了。战士们靠着这微弱的火光冲进了围墙,响起了一片喊杀声。
后来才知道,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是郝副营长划着了火柴,点燃了那本书,举得高高的,为后续照亮了前进的路。可是,火光暴露了他自己,他被敌人的机枪打中了。
这一仗,我们消灭了敌人的一个整编师。战斗结束后,我们把郝副营长埋在茂密的沙柳丛里。这位年轻的战友不惜自己的性命,为了让孩子们能够在电灯底下学习,他自己却没有来得及见一见电灯。
事情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在天安门前璀璨的华灯下面,我又想起这位亲爱的战友来。
【播音与主持自备稿件】五
《婆婆的葬礼》
忽闻婆婆病危,丈夫和我放下手中的一切赶往乡下。
婆婆在我们到达的当天去世。婆婆患的是肠癌,已有一段时间了,我三番五次打电话让她到城里来看病住院,婆婆一是知道这病不会好了怕让儿女花钱。二是怕进城死后遭火化,就是不来,无奈我们只好尊老人意,每月送钱送药维持着婆婆的生命。婆婆年青的时候身体健壮,走起路来地都“嗵嗵”的响。婆婆一生能吃苦耐劳,特别节俭,一辈子没穿过一件好衣裳也从来不拿钱在手上,只会为儿女操持着家务。婆婆生育有四儿一女,个个高大帅气,除了丈夫个个都是农活的一把好手。婆婆本来晚年是幸福的,得了肠癌,遭此厄运却一点都不放在心上,该干嘛还干嘛直到卧床不起……
我正思绪万千,丈夫的族人来了一大帮子,来商量着办丧事,要做道场,要做三天三夜的道场!婆婆身前信西方的耶稣教不愿做道场,但人死做道场是乡风,也就只能由着族人了。是晚做道场的大师就请了进来。做道场?我这个生于城市长于城市的人还从来没见过,我正纳闷也很好奇,正想着道场怎么回事?就听见一阵锣鼓喧天,道师就咿咿呀呀地唱着乡调开始了,我正不知所措,丈夫过来小声对我说:“入乡随俗啊,入乡随俗啊”。又是一阵锣鼓响,族人拿来白粗布麻绳说这叫披麻带孝,帮我扎在身上头上,我顿时感到尴尬万分,心里却想着丈夫的话“入乡随俗”。婆婆的儿女们都集中起来跪在婆婆的遗体前听那道师带着哭调唱啊唱,道师叫一声“起跪”我们就起来走一圈然后又跪下,道师又咿咿呀呀地带着哭腔唱,道师又叫“起跪”,我们就又起来走一圈然后又跪下,这样起来跪下,跪下起来整整一个晚上。裤子磨破了漆盖也磨破了,人精疲力尽。第二天又是整整一个白天。我一看自己,着实吓了一跳,披头散发,满身泥巴,臭味扑鼻。已经一天一夜没有洗脸梳头洗澡了,始终就是道师唱啊唱,我们跪啊跪!老实说我真的不知道道师唱的是什么,真的能安慰婆婆的灵魂吗?我丈夫因工作因金钱也因是大夏天害怕婆婆的遗体不安宁而及力要求尽快下葬,族人一定要三天,丈夫要求再三就决定下了为婆婆做两天的道场。时间提前了一天,晚上婆婆要过奈何桥找她的归宿了,听族人介绍所谓人死后过奈何桥就阴阳两隔了,长子是要在奈何桥上劝的,由于丈夫有高血压心脏病,就由丈夫小弟送婆婆过奈何桥了。只见族人拿来两张八仙桌两架人字梯。两张八仙桌放两端,上面各放一架人字梯,再拿一架长梯横在人字梯上。这就是奈何桥啦?我鄂然!丈夫的小弟披麻带孝随着道师的哭声上了奈何桥,小弟在奈何桥上晃晃悠悠地呆了一个多小时,“小弟啊快把婆婆安心地送过奈何桥吧,你也安全地下来”,我看着小弟心里默默地为他祈祷。直到启明星升起,我们把婆婆的灵魂送过了奈何桥。婆婆啊,安息吧!上午九点我们就要为婆婆送葬了。清晨,丈夫小弟就烧了一大锅开水,然后族人抬来一头猪就在屋头杀了,早餐白生生的大肉块就端上了桌面,我问丈夫,丈夫告诉我这叫吃掉灾星。吃完早餐,下葬仪式开始了,道师唱得更加起劲,随着道师的吆喝,棺木抬起来了,却不是向墓地走,而是向反方向走了起来,道师跟在棺木后唱声又起“孝子叩头”,我们就得跪下叩头。抬棺木的人是随道师的唱声走走停停的,孝子不叩头道师不唱走,抬棺木的人是不会走的。我们三步一跪五步一走,两个多小时十几里路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将婆婆安葬在了老屋的菜地里。
我们总算把婆婆入土为安了,我们也打算打道回府了。在告别丈夫的弟弟们后,我们带着满身的疲惫,满身的泥巴,满身的臭味坐上了回家的汽车。在车上,我的思绪又回到了婆婆的葬礼上,我想不清楚的是,这种城市早就没有了,农村却还保留下来的殡葬仪式——做道场,到底是“好”还是“不好”。而我看到的是乱糟糟的人,乱轰轰的场面,污秽不堪的地方,还有并不悲痛好象当戏看似的人们。
我崇尚西方式的殡葬仪式。在葬礼上,人们凝重而素穆,朴素而庄严。每人手里拿一把或一支鲜花来到棺木前,将手中的鲜花撒在棺木上,再为死者捧上一杯土,牧师拿着圣经为死者安魂。整个过程都呈现出高雅大方,井然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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