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桂梅个人先进事迹材料
1996年8月,张贵梅因家庭意外从大理来到丽江山区。她想忘记爱人去世的悲伤,但她看到了山区贫困儿童渴望知识的天真脸庞。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关于张桂梅个人先进事迹材料,欢迎大家来阅读。
张桂梅个人先进事迹材料篇1
“走出这里,就忘了女高和我吧。”
10多年来,张桂梅老师走过11万公里的家访路,走进1000多名学生的家。
有些地方,包车司机都不愿意去,张桂梅虽然因小脑萎缩导致行动失衡,却跋山涉水坚持家访。她握住学生家长黝黑皲裂的手,脱下外套塞给人家,自己冻成伤寒……在她看来,女高不是普通的学校,是连接党委政府和山区贫困群众的桥梁。
“女高能走到今天,离不开党和政府作坚强的后盾。”各级党委政府对女高关爱有加,当地为女高解决了50个教师编制,教师工资和办学经费均由县财政全额拨款。
在女高教学楼走廊的墙上,挂着大大小小的牌子,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捐款记录。“学生们每天经过这条‘爱心长廊’,会记住得到的帮助。”张桂梅说。
有人联系张桂梅,表示要给女高捐款,但条件是提供学生家庭地址和贫困情况的照片。对于公开学生信息的行为,张桂梅并不同意。她说,对学生的信息要严格保密,既维护学生的自尊,又保护她们的隐私。张桂梅也经常对毕业生说,“走出这里,就忘了女高和我吧。”
如今女高毕业生遍布全国,她们把艰苦朴素、发奋图强、坚忍不拔、感恩回报的精神带出了大山,又带回到山里。
周云丽是女高第一届毕业生,20__年大学毕业后考取宁蒗县一中数学教师岗位。正当她准备上岗时,听说母校数学老师紧缺,她毫不犹豫放弃“正式编制”,回到女高任代课教师。陈法羽将第一个月的工资全部寄给学校,之后每月拿出500元钱资助在校贫困学妹,“女高改变了山里女孩的人生,我们也要把张老师的精神传下去。”
张桂梅个人先进事迹材料篇2
步履艰难的家访路
头几年,张桂梅自己走山路家访,曾因过度劳累昏睡在路旁。她尝试过自己租车,也骑过马和摩托,肋骨断了两次。后来县里派车帮助她家访,可几乎每一个学生家里都还有一段要步行的小路。“过去张老师能风风火火地走路,后来病越来越重,有些难走的路段需要搀扶。今年需要搀扶的时候就更多了。”一直跟随张桂梅家访的华坪县融媒体中心记者王秀丽说。
今年10月2日至7日,张桂梅在6天里走遍华坪县荣将镇、石龙坝镇、兴泉镇、船房乡的37个村小组,走访了39个农村学生家庭,平均每天走访六七个学生家庭。最远的家访路是去高三学生罗青青(化名)的家。乘车40多公里到达船房乡华荣村后,张桂梅还要走半个多小时的上山小路到罗青青家。在同事和罗青青的搀扶下,张桂梅一步一步地爬山坡,走几分钟就停下来大口大口地喘气。路过一条浅浅的小溪时,她已无法抬腿跨过,只能拖曳着双脚划过水面。
自2008年创办华坪女子高级中学开始,12年来,每届高三、每个农村学生,张桂梅都要利用假期尽量家访一遍。她不是丽江人,却已走遍丽江各地山山水水。她的足迹覆盖约1552名学生的家庭,行程11万余公里。
张桂梅把1804个贫困山区女孩送出大山,送进大学。她创办的女子高中历届高中毕业生升学率100%,今年高考又创最好成绩,159个考生中70人上一本。然而,张桂梅仍不甘心,还没有学生考上清华北大。她仍旧拖着病体去家访,她要去了解每个学生家庭的情况,去解除每个学生的后顾之忧,让学生再加把劲,明年高考打个漂亮仗。
张桂梅个人先进事迹材料篇3
“如果我是一条小溪,就要流向沙漠,去滋润一片绿洲。”这句话出自云南丽江华坪女子高级中学校长张桂梅,一位坚守滇西贫困地区40多年的乡村教师。从照片看,她身躯瘦小,脸庞沧桑,但目光坚毅而执着。40多年来,她放弃了优越的工作条件,毅然投身深度贫困山区教育扶贫主战场,用持之以恒的无私奉献,帮助乡村女孩走出大山,去追逐属于自己的梦想。
鹤发银丝映日月,丹心热血沃新花。作为时代的“燃灯者”,张桂梅的故事让许多网民热泪盈眶。圣者渡人,40多年来,张桂梅笑对人生风雨坎坷,始终坚守在祖国西南边陲的教师岗位上。从寸寸青丝到头发花白,未曾改变的是对山区学子的爱心,对教育事业的信仰。她帮助一个个孩子改变人生的轨迹,进而帮助一个个家庭改变困难的处境,这是何其崇高的事业啊!
张桂梅让人热泪盈眶,还因为她激发了人们对教师特别是乡村教师群体的感怀。我们相信,在广袤的中国大地上,还有无数像张桂梅一样的老师。他们终其一生或许默默无闻,用生命践行使命,用情怀抒写担当,看似普通平凡,却无比崇高。他们持之以恒的坚守和奉献,温暖了每一位学子的心灵。社会不该也不会忘记他们的贡献。桃李不言,下自成蹊,每一位识文断字的读者心中都有一份师恩难忘的情愫。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张桂梅恰似一支蜡烛,虽然细弱,但有一分热,发一分光,照亮了别人,耗尽了自己。这又何尝不是教师群体的写照呢?致敬张桂梅,就是致敬每一位润育桃李的教师。谢谢你们——让知识传承,让文明赓续,让青春激荡,让学子成长,让梦想飞扬!
致敬张桂梅,同时也表达了党和国家尊师重教的一贯立场。事业发展,人才为先。我们期待有越来越多的优秀人才投身教育事业,扎根基层,扎根西部,扎根祖国最需要的地方,为国家发展和民族振兴培养人才、积聚力量。
张桂梅个人先进事迹材料篇4
张桂梅校长又上热搜了,但这一次不是让全网热泪盈眶,而是卷入观点争议,让支持她的人感到心情复杂。她在一档专访节目中表达了对“女性当全职太太”的鲜明反对。她讲道:一个学生领着丈夫和孩子回到华坪女中,准备给母校捐一笔钱,当她得知这名学生已做起全职太太,便直接轰人,“你给我滚出去。家庭那么困难,把你供到现在,反而当起了全职太太?”
当全职太太怎么了?为什么不能尊重别人的意愿呢?说尊重女性独立,为什么不尊重女性成为全职太太这种独立选择呢?有谁比一个女性自身更知道什么对自己有利、什么能让自己幸福、什么更适合自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观和幸福观,为什么非要把自己的这种偏执以如此强烈排斥的方式强加到学生身上?当全职太太怎么就对不起“教育改变命运”了,贫困生出身怎么就不能当全职太太了?一个个问题像雨点一样飞向昨天被视为“教育天使”的张桂梅,天使的“人设”似乎因为那个“滚”字而黯然失色。幸亏是张桂梅说了这段话,网民能口下留几分情,如果是一般人,早被群殴得鼻青脸肿了。
我觉得当全职太太是一个人的自由,也并不意味着就没有自我和缺乏独立,但我实在不忍去批评张桂梅的观点。当然,会有一定的道义因素,面对这样一个“教育圣雄”般的人物,批判本身似乎有失道义和力度。泰戈尔的那首诗,“如果你在黑暗中看不见脚下的路,就把你的肋骨拆下来,当作火把点燃,照着自己向前走吧”——张桂梅就是这样的人,把自己的肋骨拆下来当火把,点燃了很多大山里的女孩前行的路。她为了教育,为了改变那些女孩的命运,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用命换了一代人的命运。说到关心、爱护、心疼、尊重那些大山里的女孩,我们这些蜷缩在都市咖啡厅里、在键盘上敲敲字、热衷于谈论抽象概念的人,怎么比得上她?我们谈论的只是抽象概念,她接引了几千个女孩走出大山,我们没有理由觉得我们比她更“懂”贫困山区女孩教育这个命题。
这么说并不是失去了一个评论员的判断力,好像一个人成为道德典范,身上有了道义光环,就不能被批评了。不是这个意思。道德圣人也会有认知局限,张桂梅用生命在做教育,并不意味着她每句话都是对的。我说的“不忍”更包含着“同情的理解”这个意思,不要把“支持还是反对全职太太”当成一个抽象的命题,当成吐槽大会、脱口秀、大专辩论赛供选手抖机灵的辩题,而要进入张桂梅所生活和面对的那种环境中,进入贫困山区女孩教育这个具体语境中理解“反对女性当全职太太”这个命题,看到它的条件性、矛盾性、语境性和问题针对性。
很多人首先是被那个“滚”字刺激了,如果进入语境,就不会把这个字当成激烈对抗中那种粗野、排斥、敌对的意思,而会看到一个教育者又爱又恨、就像父母不满孩子某种行为时那种带着失望意味的“滚”。
好像不近人情,人家过来捐款,你何以这种态度?人家当全职太太,怎么碍着你了?这可能正是张桂梅作为校长的态度,善良是有牙齿的,学校虽然很缺钱,但对钱的接受是有原则的。接受捐款,接受的不仅是钱,而且也有一种认同的价值观。以后跟学生介绍这笔捐款时,怎么介绍呢?我们的毕业生、你们的师姐捐的?她靠什么给学校捐钱?张桂梅可能觉得无法向学生传递一种她一直传递的那种独立价值观。一个人可以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但捐款涉及学校倡导一种何种价值观,所以我理解她的那种坚韧的立场。她就像一只老母鸡一样,张开翅膀,护着下面的那些小鸡,生怕她们被辛苦培育的价值观受到任何一点误导和伤害。
在抽象层面争论“有无权利当全职太太”并没有什么价值,只有打成生活的碎片,在水里泡一泡,在风中晾一晾,日晒雨淋一下,才有生活的质感。张桂梅也许正是在这种生活质感中持那种观点的。如果看到山区的贫困,看到很多大山里女孩的命运,她们没读书,一辈子就被绑在山里、绑在丈夫和家庭、绑在几个孩子身上,重复着贫困的命运并承受着生活的重压,也许就能理解张桂梅所说“家庭那么困难,把你供到现在”包含的失望了。读书改变命运,对一般人来说,就是可以有多元的选择:当诗人、出国读书、追求自己的兴趣,甚至就是当一个幸福的全职太太。可在经历了极度贫困,穷怕了,因为缺乏事业缺乏独立而在恶性循环中苦怕了、卑微怕了之后,很容易对那种“本以为读了书可以改变命运却又被家庭绑住没了自己”的选择充满警惕。
作为大山女孩的摆渡人,作为拼着命去让女孩通过读书获得独立能力从而改变命运的人,把“一个女孩读书可以改变一家三代命运”当成信仰,看到自己教出来的孩子读了书却没有自己的“独立事业”,还能给学校捐钱,可想而知她的愤怒,甚至觉得是一种价值观的挑衅。
这就是我不忍批评的原因,如果身处她的位置,我可能也会这样做。
最新消息是,被“滚”当事人感激张桂梅。黄付燕在华坪女高同学群里看到了这则新闻链接,“感觉像是在说我”。当天,她把新闻链接转发到了微信朋友圈,并配上了一句转发语——“我们有个性的老大”。
2018年,黄付燕回到母校华坪女子高中捐款,被张桂梅拒绝。那时,孩子不到一岁,黄付燕没有工作,全职带娃。捐款被拒的第二年,黄付燕考上了贵州安顺某小学的特岗教师。10月27日晚,黄付燕接受采访时回应,“张老师话丑理正,她是从我们的立场去说的”。
张桂梅个人先进事迹材料篇5
韦思浩,男,1938年出生,浙江省东阳市六石街道康厦村人。韦思浩老先生生前是一名退休教师,退休后生活俭朴,经常出去收捡垃圾,一个月5000多的退休工资舍不得用,经常化名资助寒门学子,结对希望工程等等,而自己却住在没有装修、不通水电的房子里。他还很爱读书学习,退休后每周都要去图书馆三四次,每次借阅前都自觉洗手,为了防止把书弄花。近期,人民日报微博、央视新闻微博、中央人民广播电视台微博等大量媒体都纷纷报道、转载了这位“拾荒老人”的先进事迹。
2015年12月13日,东阳市六石街道康厦村77岁的韦思浩因车祸抢救无效死亡。韦思浩老人生前爱读书,捡拾垃圾,住不通水电的房子,而他的身后却留下一叠助学凭证和寒门学子的感谢信。
生活俭朴,长年匿名捐资助学
上世纪60年代,韦思浩从老杭大中文系毕业,走上三尺讲台。退休前,他是中学一级教师。在任教期间,有些学生家境贫困,韦思浩就会拿出一些钱来资助他们。在上世纪90年代,教师每月的工资不高,但他还是经常拿出几百元资助学生。退休后,每月有5600多元退休金,却每天省吃俭用,把钱都用于扶贫助学等公益事业。生前,韦思浩住在杭州天城路的万家花园小区,是教育系统统一分配的房子。房子没有装修,是交付时的毛坯房,除了一张木板床外,没有任何家具。
女儿吴女士在整理父亲遗物时,发现一只小包,里面装着身份证和一叠证书、票据、信件,其中有浙江省社会团体收费专用票据(捐款360元,1994年)、希望工程结对救助卡、扶贫公益助学金证书……
吴女士说,包中的信件是一些学生写给“魏丁兆”的,虽然时间已久,但字迹依然清晰。直到那一刻,她才知道,这么多年来,父亲一直化名资助寒门学子。这些信中,有的学生表达了收到捐款后的感谢之情,有的学生汇报自己的学习成绩……
“父亲从未在我们面前提起过这些事,他为人低调,不喜欢张扬。”吴女士说,她在江西工作,到杭州的机会不多,每次到杭州,也是匆匆回程。当时,有人跟她说,父亲在捡垃圾,她怎么也不相信。这几天,她在整理父亲遗物时,发现墙角堆着可乐瓶等瓶瓶罐罐,这些是父亲从外面捡回来的。父亲平时过得很节俭,他把钱省下来,捐给寒门学子。
热爱学习,对自己要求非常严格
一根竹竿,一双被泥染黑的白色运动鞋,两个口袋挑于肩后,透过塑料袋,塑料瓶和罐子隐约可见,这就是韦老师生前给大家的印象。直到韦老师离开,身边的人都感叹,退休后,有钱有房,他应该可以过得很好。但是,他的晚年一直过得很清贫。
韦思浩老师特别看重学习。1996年,韦老师还自学获得了浙江大学外贸经济专科学历证书。除此之外,他几乎每周都会在杭州图书馆“泡”上两天。“他对我们的要求也是学习,我大姐都退休了,他还要求她继续读书,因为我是自考的本科,他常提醒我说没有三妹的全日制本科硬,提醒我要继续学习。”二女儿吴女士说。
韦思浩老师的三个女儿都生活在外地,女儿们劝了很多次,希望他搬过去跟她们住,但他就是不愿意。单位分的房子,女儿们想给他装修一下,但他说那样太浪费了,就是不肯。因为父亲脾气倔,她们也不能强硬。韦老师退休后,从不使用手机,所以每次女儿们来看他,都是守在门口等着老人回家,隔三差五,小区保安都熟悉了。“他身体一直不错,因为他就是不要我们照顾,我就加了社区工作人员的微信,请他们帮忙多多照应一下爸爸,有事马上给我们打电话。”
2014年11月26日,一篇题为《杭州图书馆向流浪汉开放 拾荒者借阅前自觉洗手》的新闻被多家媒体转发,这名“拾荒老人”就是韦思浩。
女儿吴女士还从父亲的遗物中发现了一张志愿捐献遗体登记表,上面签名写着“韦思浩”,本人意愿一栏写着:本人十几年前就决定身后捐献遗体及所有可用器官,骨灰撒江河。
张桂梅个人先进事迹材料篇6
12年来,张桂梅的每一天从清晨的教学楼巡视开始。5点30分,张桂梅打着手电筒,将5层教学楼的楼道一一点亮,早些年,她要赶走因为没有院墙而进入学校的蛇和各种小动物,低飞的蝙蝠会划破学生的脸。她站在二楼,手持喇叭,催促学生跑步进教室。
她希望顺时针转的每一分钟都能逆转贫穷。
她记得调任云南华坪县中心学校教书时,第一次目睹贫穷带来的苦难:有学生没钱置办衣服,冬天穿着一两块钱的塑料凉鞋;有学生买不起饭,晚上抓一把米放到热水瓶,作为第二天的早餐;还有家长来教书费,拼拼凑凑在桌上洒了一把,最大金额的5角,总共不到50元,“我就这些了,有了还给你送来。”
张桂梅常自掏腰包带学生下馆子,帮他们交学费、添置衣服和被子。1997年4月,张桂梅被诊断出患有子宫肌瘤,腹腔中长了一颗2公斤大的肿瘤。
从医院到学校10分钟的路程,张桂梅走了40分钟。为带好毕业班,张桂梅坚持上课,把学生送进考场再住院。有一天,张桂梅突然喘不上气,有老师顶着风雨为她找氧气袋。有学生家长在山里采野灵芝,用机器磨成粉,拌在饭里送给她吃,还有学生去山里采摘野核桃给她。
山里的妇女们为了给她治病捐款,10元、5元……县长对她说,我们这个地方再穷,都会把你的病治好。“所以我就留在这儿了。”张桂梅说。
2001年,华坪县儿童之家福利院成立,捐助方指定让张桂梅担任院长,丈夫去世、无儿无女的张桂梅答应了。她发现,每一个孤儿背后都有一个悲剧性的母亲,有杀死家暴丈夫获刑的母亲,有因重男轻女陋习导致分娩死亡的母亲,有与丈夫感情不和离家出走的母亲。
这让张桂梅意识到,贫困的女孩成为贫困的母亲,贫困的母亲又将养育贫困的下一代,“恶性循环一直存在。”
班里女孩本就不多,张桂梅发现,总有女孩读着读着就不见了,她去大山里找,发现很多女孩十几岁就嫁人了。有一次,张桂梅在家访途中,看到一个女孩坐在田埂上,眼睛往远处看,她上前询问这个女孩在想什么,女孩看了她半天,哭着说自己想读书,但妈妈让她嫁人换彩礼。张桂梅很气愤,去女孩家里试图说服她的家人,费用她负责,但没有成功。那个女孩的眼神、坐在高山上的样子一直刻在张桂梅脑子里。
张桂梅想创建一所免费女子高中,为大山女孩提供教育机会,阻断贫困代际传递。但2004年,这个想法在不被当地教育部门理解,“什么时代,还建女高?”
更棘手的是资金。一所高中需要配套至少3个实验室,最便宜的生物实验室“就要五六十万元”,大家觉得张桂梅“太天真”。
但张桂梅坚持要干,“钱多钱少我不管。”早在2002年,她就四处“化缘”。她打印“好大一堆证明和宣传材料”,去人多的街上、桥上发,想着一人捐几元,捐得多了学校就办起来了。
然而,5年只募集到1万多元,有人骂她骗子,还有的向她吐口水。
2007年,全国党代表在丽江市只有两人,张桂梅是其中之一。那一年,张桂梅去了北京——一名记者发现她破洞的裤子,将她想创办一所免费女子高中的想法见诸报端,引起政府重视。
在市、县政府200万元资金支持下,2008年4月,全国第一所免费女子高中投建,环境简陋至极:没有食堂、厕所、围墙和大门,只有一栋5层教学楼,地上遍布钢筋水泥。
当年,张桂梅带领17名老师擦洗教室,他们将床从山下抬到教室,铺上新被褥,贴上学生的名字,迎来第一届新生:96个女孩。
张桂梅个人先进事迹材料篇7
贫困是一种隐私
这些女孩是学校老师通过满大街和菜市场贴广告、口耳相传从大山里招来的。
学生什么也不用准备,只需带着干粮和衣服,坐上大山通往县城的汽车,去女高寻找属于自己的一方课桌。周云丽是那个夏天的96个幸运儿之一。
报考女子高中时,周云丽正苦于没钱读高中。妈妈早逝,父亲养猪、种地、帮人锄草,养活一家四口。在周云丽的记忆里,有些跛脚的父亲总是一清早出门,用碗装着冷饭上山劳作,傍晚才回家。
打从记事起,周云丽就和姐姐去山上,替父亲分担农活。姐妹俩读书的动力很直接——摆脱土地与贫穷。
但读到高中,父亲发了愁。两个女儿都读高中,一年花费上万元,难以负担。初三还没毕业,父亲就开始为读书凑钱。那时,父亲总是坐在院坝边、猪圈门口不停地抽烟。
在女高最初建立的两年,来读书的女孩几乎都是因为贫困。周云丽后来才意识到,自己很幸运。在她所在的村子,许多女孩十五六岁就已定亲。山里人觉得女孩读书花钱,不如早早嫁人。
女高成为贫困女孩人生的第一个转折点。当时,第一届学生成绩很多未达到中考分数线,且年龄偏大,有学生补习3年还未拿到初中毕业证。
女高接纳了这些女孩,只要是农业户口,想读书,就收。仅有的一栋5层教学楼成为全校师生吃、喝、睡的场所。学生们住在3楼3间教室里,每间教室有女老师陪同,其余女老师和男教师被分入4楼两间大教室。男老师们轮流在一楼木板床上守夜,夜晚,学生们要去隔壁中学上厕所,女老师陪同,男老师打手电筒护送。
开学不久,张桂梅就遇到一件糟心事。一个女孩去医院做阑尾手术,被发现已怀孕4个月。一阵批评的浪潮袭来,女孩的父母也质问学校。女孩说了真话,孩子的父亲是对面一所高中的男孩,两人在入学前的假期发生关系。
张桂梅长了教训。学校没有围墙,常有男孩来戏耍,张桂梅守在教学楼前,见到逗留等候的男孩就赶跑,大骂“小混蛋”。
学校没有性教育课。有性知识辅导老师问需不需要支援,张桂梅让他们“滚一边去”,“手机上已经很过火了,还用教吗?”
后来,教学楼一楼安装了铁栅栏。一向吝啬的张桂梅在安全管理支出上毫不心疼,有宿舍门坏,她立即请师傅来修。每当高考季来临,张桂梅会请几个人日夜看守教学楼,让学生看到“楼前楼后都是人”,安心。
为了杜绝攀比,张桂梅规定,学生必须剪短发,穿校服,女老师在校不能穿裙子和高跟鞋。
教学楼的一楼贴满捐款人的名字和捐款数额,墙上的企业和个人帮助支撑起这所免费高中。每当有人来校捐款,她要求学生向捐款人集体敬礼,唱《不忘初心》。但她反对学生手举捐赠牌被拍照的行为,有企业提出此类要求,张桂梅宁可钱打水漂也不同意。
有毕业生回母校捐款,但也不知道最终资助给了哪个学妹,张桂梅希望这种“背对背”的方式,让学生没有压力地接受捐赠。
在张桂梅看来,贫困对女孩是一种隐私,对外,她称呼自己的学生“山里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