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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畏宪法的故事

俏霞分享

  从掌握公共权力的人到普通民众,只有敬畏法律,信仰法律,一切以法律为准绳,社会才会是一个法治社会。以下是学习啦小编为你整理的敬畏宪法的故事,希望大家喜欢!

  敬畏宪法的故事(一)

  什么是法治国家?有两件事情和两个人给了我答案。

  前些日子,公司接待了一位美国的客户。这位叫尼尔森的美国商人一直生活在美国。谈判结束后,公司宴请尼尔森,了解到尼尔森喜欢吃鱼,我们就点了一道清炖虹鳟鱼。

  这道菜上来以后,尼尔森眼睛一亮,连说“谢谢”。看得出,他真的很喜欢这道菜。尼尔森在我们的谦让之下,夹了一块鱼肉。然而,肉还没有送到嘴里,就被他放回了盘子里。他很失望地对我们说:“很抱歉,我不能吃这条鱼了。”我们十分惊诧,很担心是卫生方面出了问题,引起了他的警觉。尼尔森却解释说:“根据我们美国的法律规定,为了保护生态环境,不能吃有籽的母鱼。你们看,这条鱼有籽啊,我不能吃。”公司的老总忙说:“没关系,这是在中国,中国没有这样的法律,你可以尽情品尝。”尼尔森却说:“在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美国人,我要遵守我们的法律。”尼尔森自始至终没有吃一口鱼肉。他的行为让在座的每一位都肃然起敬。

  一名普普通通的美国商人,在异国他乡都能够不受主人热情的影响,如此遵守法律、敬畏法律,这就是一个法治国家在自己公民身上打下的烙印。

  圣安东尼奥市的卡斯特罗有个不良的嗜好,就是抽烟。当时,中方的接待人员正在前台办理住宿手续,卡斯特罗的烟瘾上来了,坐卧不安。他的助手说:“再忍耐一会,等到自己房间里就可以抽烟了。”我看了看酒店的大堂,没有发现禁止抽烟的提示牌,就说:“在这里可以抽,这里没有禁止吸烟的规定。”卡斯特罗说:“这是酒店大厅,公共场合是不能抽烟的,这是法律规定的。”我说:“建议你去洗手间抽。”卡斯特罗摇摇头说:“洗手间也不是自家的,再等会吧。”我没有再解释。之前尼尔森的行为已经告诉了我,即使在中国,卡斯特罗也会遵守美国的法律。之后,我通过卡斯特罗的助手了解到,美国许多州都将公共场合禁止抽烟纳入到法律条文中,对违法者最高可判处十五天监禁。

  普通商人尼尔森敬畏法律不吃有籽的母鱼,而身为的卡斯特罗也因为法律规定而不在公共场合抽烟。哪怕他们身在中国,依然遵守本国的法律。这说明,他们守法不是因为在意违法所要付出的代价,而是因为他们自觉地对法律存有敬畏之心。美国有许许多多奇怪的法律,洛杉矶的一条法律禁止市民在街灯下捕捉飞蛾;加州中部的帕洛阿尔托市有一条法律,禁止在墙壁和其他任何垂直表面溜冰……这些不可思议的法律条文即使有人违反了,当事人也不会付出多大代价,甚至没有相应惩罚,但却很少有人去碰触。像尼尔森和卡斯特罗一样,在一个法治社会里,法治意识已经深入到公民的灵魂里,每个人都对法律存在着极强的敬畏之心。

  在法治社会,无论你是普通人还是掌握公共权力的官员,都要服从法律,居于法律之下,而不是法律之上。如果有某种势力凌驾于法律之上,那么,人们就不会对法律有敬畏之感,法治也就会遭到破坏。苏格拉底说过,“法律必须被信仰,否则它将形同虚设”。从掌握公共权力的人到普通民众,只有敬畏法律,信仰法律,一切以法律为准绳,社会才会是一个法治社会。

  敬畏宪法的故事(二)

  二十年之后

  当更的巡警在街上威风地走着。时间还不到晚上十点,但是夹杂着雨点的寒风使街道上的行人寥寥无几。

  他边走边检查街上的门是否关好了,一边熟练灵巧地转动着他的警棍,时不时将他警觉的眼光投向平静的街道。这位警官的身材是如此魁梧,配上他那副威武的气势,活生生就是一个和平维护者的典范。这片地区的人都休息得很早。偶尔你才能看见一家雪茄店或是通宵营业的餐馆还亮着灯,绝大多数店铺都已经早早关门了。

  巡逻到一个街区的半路时,这位警官放慢了脚步。一个男人倚在一家已经关了门的五金店门口,嘴上叼着一根还没点燃的雪茄。当警察向他走去时,这位男子马上开口说道。

  “没事的,警官,”他的话中带着自信的口吻,“我只是在等一位朋友。这是一个二十年前的约定。听起来有些荒唐,对吧?嗯,如果你想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可以解释给你听。大约二十年前,就在这家五金商店所在的地方曾经是一家餐馆──‘大乔’布雷迪餐馆。”

  “五年前那家餐馆还在,”警察说道,“后来它被拆除了。”

  门口的男人划了一根火柴,把雪茄点着。火光映出的是一张苍白、宽下巴的脸,一双锐利的眼睛,右边眉毛附近有一小道白色的伤疤。他的领带上别着一颗大大的钻石,看起来很奇怪。

  “二十年前的这个晚上,”这个男人说道,“我和吉米·威尔斯一起在‘大乔’布雷迪用餐,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我们一起在纽约长大,情同手足。当时我十八岁,吉米二十岁。第二天早晨我就要去西部发财了。但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劝吉米离开纽约,他觉得纽约是世界上最好的地方。那天晚上我们约好,二十年后的同一天,同一个时刻,我们在这里见面,不管到时候我们身居何处,日子过得好不好。我们料想,不管结果如何,二十年之后我们的人生都应该成定局了,而且该赚的钱也已经赚完了。”

  “这听起来太神奇了,”警官说道,“虽然在我看来,你们再次相见的时间间隔有点长。自从你离开后还有和你的朋友联系吗?”

  “嗯,有,有一段时间我们彼此写信。”男人说,“不过一两年后我们失去了联系。你也知道,西部是个很大的地方,我经常要东奔西跑。但是我知道,如果吉米还活着,他会来这里见我的,因为他永远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真诚、最要好的老朋友。今晚我千里迢迢到这里赴约,只要我的老拍档露面,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这个等待中的男人掏出一块别致的怀表,怀表的盖上镶嵌着小颗的钻石。

  “还差三分钟就十点,”他宣布,“我们在餐馆门口分手的时候刚好是十点。”

  “在西部混得不错,是吗?”警察问道。

  “没错!我希望吉米能有我一半成功就好了。尽管他是一个好人,但他是一个迟钝的人。为了赚钱,我不得不和那些最聪明的头脑竞争。纽约会让人停滞不前。只有西部能让人变得敏锐。”

  警察转了转警棍,向前走了一两步:“我要继续巡逻去了。希望你的朋友如期出现。你会马上离开吗?”

  “肯定不会!”男人答道,“我至少还会等他半小时。如果吉米还在这个世界上他会如期出现的。再见了,警官。”

  “晚安,先生。”警察说完。接着去巡逻了。

  此时天空下起了冰冷的细雨。路上为数不多的行人纷纷竖起了衣领,将双手插进口袋,神色阴郁地继续默默赶路。而在五金店的门口,那位千里迢迢来与自己年轻时候的朋友会面的男人抽着雪茄,继续等待着。

  他等了约二十分钟以后,一位穿着长大衣的高大男人匆匆从对面街道走来,他的衣领竖起来遮到了耳朵。他径直走向那个等候的男人。

  “是你吗,鲍伯?”他迟疑地问。

  “是你吗,吉米·威尔斯?”站在门口的男人大喊出来。

  “上天保佑!”这个新来的男人喊道,用自己的双手紧紧握住对方的双手。“这真的是鲍伯,千真万确。我坚信我一定会在这里找到你的,如果你还活着。哎呀,二十年真的是很长的一段时间。以前的餐馆已经不在了,鲍伯,我多希望它还保存着,这样我们就可以在那里再进晚餐。老伙计,你在西部过得如何?”

  “西部给了我想要的一切。你变了很多,吉米。我没想过你会长得这么高。”

  “哦,二十岁之后我长高了一点。”

  “在纽约过得好吗,吉米?”

  “马马虎虎。我在市政府部门谋了个职位。我知道有个地方,我们可以去那里好好叙叙旧日的时光。”

  两个人手挽着手,开始沿着街道走着。从西部来的那个男人,对自己的成功满怀骄傲,正在描述着他的创业史。而另一位,则躲在他的大衣里,饶有兴趣地听着。

  街角处有一家药房,灯火通明。当他们来到这亮处时,两人都不约而同地转过来注视着对方的脸。突然来自西部的男人停下脚步并抽出他的手。

  “你不是吉米·威尔斯,”他厉声说道,“二十年确实是很长,但并不长到足以改变一个人的鼻子大小。”

  “但有时候二十年能把一个好人变成一个坏人,”那个高个子男人说道,“你已经在十分钟前被逮捕了,‘狡猾’鲍伯。芝加哥警方猜到你会到我们这边来,并且电报我们说想跟你谈谈。安静地跟我走吧。现在,在我们去警察局之前我有一张小纸条要交给你。你可以到那边的窗口去看。这是威尔斯警官写给你的。”

  来自西部的男人打开递给他的纸条。他刚开始阅读时,手还是镇定的。但是当他读完时,他的手在微微地颤抖。纸条的内容很简短:鲍伯,我按时到达了约定的地点。当你划亮火柴点燃雪茄时,我看到的正是芝加哥警方通缉的头像。但无论如何,我自己下不了手,所以我找了位便衣来帮我完成任务。

  敬畏宪法的故事(三)

  愚昧女使出高科技恶招

  20xx年1月中旬,江西省赣州市寻乌县一位村民农药中毒身亡,离奇的是他并没有喝下农药;眼见事情败露,他的妻子投案自首,说是自己不堪家庭暴力才被迫投毒的;然而随着调查的深入,真相浮出水面,她是因为婚外情毒杀亲夫。

  本案令人惊讶的是,一个文化程度不高的农妇居然懂得使用“高科技”手法杀人:在内裤上洒上剧毒农药,以达到杀人于无形。

  渐行渐远曾经恩爱不敌红尘诱惑

  1995年,20岁的曹金岚被媒人说亲于24岁的范洪南,对于这门亲事,无论是曹金岚的父母还是她自己都比较满意,因为她是山村人,能够嫁到镇上去,怎么也是面子有光的喜事。

  初结婚,范洪南对自己长相俊美的妻子是蛮疼爱的,重活不让她干,有好吃的给她留着,曹金岚美滋滋地过了一段小媳妇的好日子。随着次年大女儿的出生,范洪南的脸色不再那么好看了,在农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习俗中,范洪南对曹金岚挑剔起来了。

  而曹金岚也对自己当初的选择有了后悔的念头,范洪南虽说是镇上人,可除了和哥哥共住的一栋2层楼房,要钱没钱要工作没工作,连山村人有份田耕还不如呢,整天就给人打些零工,日子的窘迫可想而知。这些都还在其次,更让曹金岚心堵的是,范洪南嗜酒,每次都喝得醉醺醺的,骂骂咧咧。但是乡下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够”的思想也让曹金岚认命了。

  过了两年,曹金岚生下第二个女儿,范洪南已经是暴跳如雷了。计划生育超生是需要缴纳社会抚养费的,第二个女儿被罚了8000多元,无异于让这个贫穷的家庭雪上加霜,范洪南开口闭口都是骂曹金岚的话,“就是你这个只下空蛋的母鸡,让我抬不起头来!”“不争气的东西,我养你有什么用?”曹金岚不敢吭声,尤其是在范洪南酒后,他现在可不是像以前一样只会骂骂咧咧,他已经开始挥舞他的拳头了。

  2016年初,曹金岚再次怀孕,所幸她大半年的担心终于随着一个大胖小子的诞生而烟消云散。看见带把的儿子,范洪南也是欣喜若狂,破天荒地那段时间滴酒不沾,整天围着母子俩身边转。

  曹金岚在儿子半岁多后,就开始四处打零工补贴家用,这个家也实在是穷啊,三个孩子上面还有范洪南的一个老母需要供养。20xx年初,曹金岚来到柳献福承包的脐橙山上干活。

  一切,从这个时候开始改变。

  不能自拔婚外情的刺激犹如深渊

  柳献福一开始就对曹金岚另眼看待,也确实是的,由于大部分青壮年劳力纷纷外出打工,留守的均是中老年妇女,没有哪个是曹金岚这种30多岁的少妇,浑身透出成熟、丰韵。

  柳献福安排曹金岚一些轻松的活儿,在果园,他是老板、土皇帝,他说了算。大多数妇女的工资都拖欠着,要等脐橙卖出去后统一结账,唯独曹金岚是每个月结算一次。柳献福私下对曹金岚说,你家有三个孩子等着钱用呢。柳献福的各方面照顾,曹金岚心存感激,对这个大自己7岁的男人,她更是充满了羡慕,他承包的果园有百多亩,仅脐橙的收入一年就有50多万,对于曹金岚一家年收入不足3万元的家庭来说,这是一个天文数字。

  5月的一天,果园完工后,其他农妇都陆续离开了。柳献福留下了曹金岚,说是带她去吃饭,曹金岚犹豫了一下,想到老板平日对自己的处处照顾不忍拂他的好意,就答应了。柳献福兴冲冲地开着他的农用车直接来到了县城的一家饭店,第一次来这么豪华的包间吃饭,让曹金岚忐忑不安。更让她脸红耳赤的是,席间柳献福还送给她一件连衣裙,曹金岚推辞不要,这种吊带的连衣裙哪个敢穿啊,穿出去不被人笑话?可柳献福一定要她收下,他真诚地说,“你这个身材就适合穿这种衣服,那才显得出你的美丽!”爱美是所有女人的天性,曹金岚红着脸收下了。想到自己的丈夫跟柳献福年纪差不多,可混得却是天壤之别,又想到丈夫从来没有对自己关心过,也没买过什么礼物送给自己,曹金岚的脸色黯然了。

  这一切没有逃过柳献福的眼睛,这个老谋深算的男人,知道心急吃不得热豆腐。吃完饭后,他把曹金岚送到离她家不远的路口停下了。曹金岚怀揣那件连衣裙慌慌地回了家,还好丈夫没回来,她把那件连衣裙藏在了平日不太动用的箱子里。那个晚上,她脑海中总是交织着柳献福和范洪南的身影,比较着两个男人,她失眠了。

  此后,柳献福又陆续地送了曹金岚耳环、项链、衣服等物品,曹金岚在推辞几次后也就心安理得地接受了。眼见时机成熟,7月的一天,柳献福开车把曹金岚带到了县城的旅馆,说是要见收购脐橙的客商。脐橙客商没见着,柳献福倒在这个旅馆得到了曹金岚的身体,这个38岁的男人带给了曹金岚另一种刺激的享受,这不是丈夫范洪南的那种粗鲁,她品味到了柳献福的温柔。曹金岚迷恋于这样的刺激,从那以后,旅馆成了他们两个的幽会场所,曹金岚每次事后都告知自己,再不能陷入这个深渊了,可每每柳献福一个眼神,她就魂不守舍地跟着上车奔赴县城。

  8月底的一天,两个女儿眼看就要开学了,可范洪南就像没事人一样一句也不提起,在乡下都是男人撑着一个家。那天晚上,曹金岚好不容易等到晚上11点多才等回又喝得醉醺醺的范洪南,眼看他就要上床睡觉了,曹金岚急了,问他:“孩子过几天就要报名了,你有没有准备好学费啊?”范洪南没好气地说:“你就知道张口要钱?”曹金岚不死心地说:“我不问你要钱,我问哪个要钱?连孩子的学费你都没准备,你还算是个男人!”也许就是这句话刺痛了范洪南,忽然间他从床上爬起来,“你他妈的嫌弃老子挣不了钱是吧,你有本事去找一个有钱的主儿!”说完,他一巴掌挥了过来,把曹金岚打了个眼冒金星……

  范洪南在床上呼呼大睡,曹金岚则流了一个晚上的泪。其实她这大半年在柳献福处打工,已准备了孩子上学的钱,可是丈夫根本就没商量,她心如死灰。丈夫走后,她也立刻起身收拾衣服,特意把那件压在箱底的连衣裙也装进了袋子里,然后赌气上了县城,住进了旅馆。

  柳献福当即赶到旅馆,这个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吊带连衣裙,戴上了耳环、项链,浑身透出成熟妇人的风韵,这令柳献福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事后,柳献福对曹金岚说:“离婚吧,离开那个男人,我娶你!”曹金岚相信了,她问:“我离婚了,你会娶我?你家里的那位怎么办?”柳献福不屑地说:“那个黄脸婆,我早就讨厌她了,我也离婚。”情人的保证让曹金岚心里甜蜜蜜的,于是她主动爬上了情人的身上……

  一对“有情人”在旅馆足足呆了4天,缠绵了4天。

  萌生杀意内裤涂农药新招杀亲夫

  4天后,带着情人的保证,曹金岚回到了长宁镇。对于妻子的“失踪”,范洪南已经憋了一肚子的火,没想到曹金岚开口一句话就是“日子过不下去了,我要离婚!”这句话犹如火上浇油,把范洪南一肚子的火“噌”地点燃,他暴跳如雷:“哪个野男人给了你胆子,回来就说离婚?……”范洪南一把扯着曹金岚的头发,左右转了几个圈。曹金岚也在他的身上扯了几道血痕。以前不管什么时候,曹金岚只有挨打的份,从来不敢反手,没想到这次回来居然敢与自己“对抗”,范洪南骑在妻子的身上,一边挥掌击打曹金岚的脸,一边愤愤地骂:“是不是有男人看上了你的脸蛋,我就给你破破相。”立刻,曹金岚的两眼成了熊猫眼,半边腮帮子也肿了起来。她的身上留下了片片淤痕……

  打累了,范洪南也气喘吁吁,他警告躺在床角的曹金岚:“如果你再敢在老子面前说一个离婚的字,小心我把你杀了,丢到山沟里喂野狗……”曹金岚缩在床上,她太熟悉这个和自己生活了12年的男人,说得到做得到。范洪南摔门而去,不用说又是找那帮狐朋狗友喝酒去了,曹金岚在惊恐中捱过了一个不眠的伤心之夜。

  曹金岚在床上借故躺了两天后,又一次在旅馆和柳献福见了面。曹金岚哭哭啼啼地向情人说着自己的伤心事,柳献福一边安慰着她,一边亲吻着曹金岚仍有伤痕的部位,口中愤愤地说:“这个范洪南也太不像话了,出手怎么这么狠呢?要知道女人是拿来疼的,不是拿来打的……”情人的安慰让曹金岚在他的怀中痛快地哭了一回。

  激情过后,说到范洪南不肯离婚的事,两个人都沉默了。柳献福足足抽了两支烟,然后把烟头丢在脚下,狠劲地踩灭,忽然间狠狠地说:“他不愿意离婚,我们只有干掉他!”

  干掉他!这几个字把曹金岚吓了一跳,要知道她逢年过节连个鸡鸭也不敢宰杀,哪敢起杀人的念头。她刚摇了摇头,柳献福就揽住了她:“你要知道,不把他解决掉,我们就只能这样偷偷摸摸,说实在的,我不想过这种见不得光的生活,我要的是光明正大地和你在一起。”情人这番带着压力的话让曹金岚心横了下来,她可不能再失去柳献福这个有钱又懂得体贴的男人。

  此后的一段日子,柳献福和曹金岚密谋了几次“做掉”范洪南的方案,一是柳献福开车把驾驶摩托车的范洪南撞死,可这样容易被交警部门查出来;二是哪天用汽油浇在范洪南身上把他烧死,这样就可以焚尸灭迹,可是这也不容易实现;三是找几个人在路上把范洪南“做了”,可现在哪里去找这样的“杀手”?也容易被供出来……他们想了几种方案均因为不易操作而被一一否定。

  到了11月,或许范洪南意识到了什么,他不准妻子再到柳献福的果园去做工了。情人间一旦少了机会见面,那可是度日如年的滋味,曹金岚的心里也越来越明白,不除掉范洪南她是没机会再和情人在一起了。那一天,曹金岚偷偷地来到旅馆,和柳献福匆匆地幽会了一会就要回去,她不敢拖太久,生怕丈夫会发现。这次幽会,柳献福告诉了她一个杀人的方法:把剧毒农药涂在内裤上,人穿上后,药力会渗透皮肤,随着血液运行,人会慢慢中毒死亡。曹金岚问他是怎么想到这方法的,柳献福告诉她,自己以前在给果树喷洒农药时,就曾经发生过轻微中毒症状,幸亏发现得早。曹金岚这时已经是满脑子除掉范洪南的念头,也提议说,范洪南喜欢喝酒,这样就可以造成他酒精中毒死亡的假象。

  可是,回到家的曹金岚却迟迟不敢动手。

  转眼到了20xx年1月12日,因为一件小事,范洪南这个火暴的汉子又把曹金岚打了一顿。14日,曹金岚和柳献福再次在天地旅馆会面,柳献福催促曹金岚赶紧动手,要不曹金岚迟早会被范洪南打死,情人的鼓励点燃了曹金岚眼中的怒火,不过她还是问了一句,要是被人发现了怎么办?柳献福嗤之一笑,“怕什么,那种杀人方法别说寻乌的警察查不出来,恐怕全国的警察都查不出来。再说了,这穷乡僻壤,死个人不就像死条狗一样,有谁会怀疑?”

  15日上午,曹金岚在一家农资店买了一瓶300毫升的甲胺磷。晚上6时,曹金岚烧好了洗澡的热水,并将1/3的甲胺磷倒在了丈夫将要换洗的内裤上。很快范洪南就回来了,看到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更重要的是桌子上还放着一瓶白酒,这让他欣喜不已,心里还在想以后应该好些对待自己的妻子,毕竟是一个家嘛,这样吵来吵去家不成家没什么益处。曹金岚殷勤地让范洪南先去洗澡,范洪南因为挂念着桌上的酒,匆匆洗澡出来,不过他还是问了一句,怎么冲凉房里有很大的农药味?曹金岚心里一惊,脸色顿时苍白了一下,但她很快镇定下来,说是冲凉房里发现有老鼠,下午放了一点拌了农药的稻谷毒杀老鼠。范洪南没有细究,他已经在打电话让两个伙伴过来喝酒了。

  范洪南内裤上的甲胺磷已经差不多干透了,但还是能闻到气味。曹金岚灵机一动,倒了一杯酒装着不小心洒在了丈夫的腿上,这样就把气味遮掩了。几个男人喝酒喝到10点,范洪南已经出现身体不适,于是他上床睡觉,两个朋友也就离开。

  16日凌晨2点,范洪南出现呕吐、腹泻症状,并出现大小便失禁。眼见丈夫在死亡线上挣扎,曹金岚心里惊恐不已,可是想到以后就能和情人生活在一起,她狠了狠心,没有送丈夫去医院。

  上午11点,曹金岚和丈夫的大哥终于把神智不清的范洪南送到一家私人诊所,以后又转至寻乌人民医院。晚上7点,36岁的范洪南死亡。

  一个壮年男子突然离去,难道仅仅是因为喝了酒?范洪南的大哥不相信,他坚持要做尸检,而(关于诚信的名人故事)曹金岚坚决不同意,她说,“丈夫生前没过一天好日子,死后为什么还要挨这一刀?”在乡下,女子的这种说法很能得到世俗观念的理解

  一家人闹得不欢而散。随后,曹金岚悄悄地问医生,尸检是不是什么病因都可以检查出来?得到医生的肯定答复后,曹金岚的脸色苍白一片。

  深夜11点,左思右想的曹金岚从医院出来后,径直走进了寻乌县公安局投案自首,自此,这桩乡村“内裤涂农药”的杀人新招被公布天下。

  今年9月,法院受理了范洪南三个孩子以及其母提起的刑事附带民事诉讼,要求曹金岚的情夫柳献福赔偿人身伤害、精神损失共计51万元。法庭未当庭判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