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月亮与六便士》有感
编者按:小说《月亮与六便士》讲述了主人公离开优裕美满的生活,奔赴南太平洋的塔希提岛,追求梦想的故事。那么你对这故事有什么看法呢?
读《月亮与六便士》就像一头撞上高耸的冰山,令平庸的生活彻底解体——伍尔夫
就像伍尔夫说的,读《月亮与六便士》彻底把我的思想解体重构。很早便知道“月亮与六便士”这个名字,以前好像有朋友的昵称是这个,一直充满好奇,觉得很文艺,只是从来没有拿起这本书阅读过。大概这也是一种命运吧,思想过早或者过晚的被解体都不是一件好事,而在这个时候,刚刚好。
她从来没有真正爱过自己的丈夫,过去我认为她爱施特略夫,实际上只是男人的疼爱和生活的安逸在女人身上引起的自然反应,而大多数的女人都把这种反应当成了爱情。这是一种能被任何人(或任何事物)所激起的被动感情,就像藤蔓会攀附在任何一棵树上一样;因为这种感情可以叫一个姑娘嫁给任何一个想要她的男人,相信日子久了,自然会生出爱情,所以世俗的见解承认它的力量。说到底,这种情感只不过对衣食无忧的满足,对拥有资产家的自豪,对有人疼爱的沾沾自喜,和对自己有一个家可以掌管的感激之情。女人们生性善良,爱慕虚荣,于是便认为这种情感具有它的精神价值。但在冲动和激情面前,这一感情就失去支撑了。
爱情总是那么诱人,又是那么容易让人误解。爱情的基础是平等,所以不论是身高、相貌、收入稳定情况都是需要对等的。否则很容易被人误解也容易被自己误会,到底是对生活稳定的贪图,还是真的是爱情。都说女生没有爱情,只要一个男生对她好,她便认为那是爱情。但我觉得女生只要遇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便不会再轻易改变,也不会轻易接受其他追求者的好。大多数的不平等一般是女生比较弱一点,这个时候很容易被人怀疑不是真的爱情,但别人的看法又何必在意呢,重要的是骗不过自己,每个人都可以做出自己的选择,只是这后果也需要自己承担。同样不平等的问题也会出现男生较弱的一方,以前我是不赞同这种搭配的,但现实生活中有太多这样搭配依旧很幸福的男女朋友。但不平等还很幸福的前提是,双方都可以接受这样的不平等,一旦有一方(任何一方)不能接受,那么在一起也是于事无补。不论是哪一种选择,我只能说我会尊重,但至于我会怎么做我也是不知道的,只有事情真的发展到那一步的时候,我们才会知道到底自己是站在哪一方的。
戴尔可·施特略夫具有罗密欧的热情,却生就一副托比·培尔契爵士的形体。他的本性宽厚、善良,却总是闹出笑话;他对美有着异乎寻常的感知和鉴别力,却只能创作出平庸的东西;他的情感非常细腻,但举止却很粗俗。大自然在创造这个人时,在他身上糅合了太多的相互矛盾的元素,叫他这个样子去面对令他迷惑不解的冷酷人世,这老天爷真是跟他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
这本书的译者提到了《了不起的盖茨比》,恰巧我也看过这本书,作家总喜欢把一个人写的极富优点又极富缺点。施特略夫明明那么善良,他的样貌却是丑陋无比,总是受到别人的嘲讽。《了不起的盖茨比》中也是这样,盖茨比极其有钱、善良、又看重爱情,但在书的开篇却把他刻画成一个骗子,极其隐秘,当然这些都只是别人的推测。一直看到最后甚至是看了这部电影之后,我才理解了作者的用意。
或许命运就是这么的不公平,善良的人总是那些底层丑陋的人们,或许是因为他们得到的少,所以对社会的要求也不高。反而是得到的越多的人就想要更多,一味的索取。杨澜曾给出这样的评价“当一个人拥有了六便士,他是想要另外一个六便士,还是想要仰望一下月亮呢”。人就是这么奇妙的生物,都是人但思想各异,耐人寻味。我们只能试着去理解别人的生活,却无法尝试各色人的生活。
对施特略夫这个人谈不上喜欢,善良也是需要有个度,对他人好的前提是不伤害自己。之前我也是那种无法拒绝他人的请求,看的书越多反而越懂得取舍。而且我也是外貌协会的(哈哈),对施特略夫只是有一种怜悯之情,但是可怜之人也有可恨之处,他之所以落得被妻子抛弃也是因为他的善良而致,可以善良但不能愚善。
思特里克兰德说:“一个女人可以对给她造成伤害的男人原谅,但是,她永远不会原谅为她而做出牺牲的男人”。
不得不承认这句话很讽刺,但又不得不承认很犀利,正中下怀。大多数女生可以重新接受抛弃自己伤害自己的男人,却永远不会回到对自己好、愿意为自己付出的男人身边。因为知道,即使那个人再好,终究不是爱情,再在一起也是毫无意义。但恰巧那个舍弃自己的人正好是自己喜欢的,都说女人容易被感动,更会轻易选择一个爱自己的男人,一旦遇到了那个喜欢的男人,任凭那个女生也不舍得放弃。女生的爱总是那么卑微。
思特里克兰德说:“我不需要爱情。我没有爱的时间。这是人性的一个弱点。我是一个男人有时候需要一个女人。当我满足了我的欲望后,我就要去做别的事情了。我克服不了我的这一对肉体的欲望,但我恨它;它禁锢了我的精神;我期盼那一时刻的到来,那时我将完全摆脱了对物的欲望,不受任何阻挠地全身心投身到自己的工作中去。女人除了爱情,什么也做不了,她们把爱情的重要性提到了几近荒.唐的程度。她们想要说服我们爱情是生活的全部。其实,它只是生活的一个很小的部分。我对肉体的欲望,这是正常的,也是健康的,但爱情是一种疾病。女人只是我行乐的工具。我对她们提出的什么事业上的助手、生活中的伴侣等这些要求很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