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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音乐的文章_有关描写音乐的文章(5)

淑贤分享

  我们常说:音乐如人生,人生如音乐。音乐是人生的色彩,音乐让人们对世界充满了期待。人生不仅是有色彩的,也是有节奏的,而这色彩和节奏的组合,就是音乐。音乐的神圣,让我不敢大言诠释她的扑朔迷离,她的旷宇震颤,她的绝宙之鸣;却让我为她魂牵梦饶!音乐与人生,存在一种相属关系。音乐属于人生,相随一生,是音乐人生;人生属于音乐,为音乐而存在,是音乐精灵。摆脱世俗的困扰和感官的约束,音乐与心灵是相通的。局限于凡尘可感知的实物,言语和文字的表达只是一种附庸,与音乐的灵魂相去甚远。音乐歌颂自然,音乐歌颂人生。这音乐,是被浓缩了的人生。

  音乐与歌声,总是带给人很多的感动和温暖。缘分是一首歌,爱情是一首歌,幸福是一首歌,人生是一首歌。世上最脆弱的莫过于生命了,不论贫富贵贱,没有人能预测自己的明天会怎样,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珍惜了。珍惜时间,珍惜身边的每一个人:爱人、亲人、友人;珍惜自己的每一份情感:爱情、亲情、友情。感知音乐人生,感知诗意人生。当岁月的风吹过,站在宇宙边际,好似生命的乐章在倾诉。它告诉世人:生命是如此美丽,只要我们永远合着音乐的节拍,敞开心扉去感知、去博爱,我们的人生将会多一些从容与满足,生活将会多一些温润与柔和。

  从事艺术工作的人,往往比一般人更具敏锐的心。那种对人性心灵的再次呈现,无非就是自己的心影。尤其音乐演奏更是一种当下的艺术,当时你的心境如何表现亦是如此,正所谓“意蕴其内而形诸其外”,你的心是静的,音乐呈现的也就是静的;你的心是不安的,音乐呈现的也就是不安定的,所以从音乐中又可以了解一个人的心声、个性,再远的可了解作曲者的传达,时代创作的背景,所以音乐也可以说是一种超越时空的艺术。

  依我个人演奏的经验,你必须在演奏的当时心无杂念,才能与音乐契合,正因为它和你的心契合,音乐才有了生命,有了节奏,有了动人的旋律,当时若无法专心澄净,你会感觉音乐和你是有距离的,我想凡是从事艺术工作者或多或少都曾有浑然忘我、出神入化的经验,而那种和音乐融为一体,至臻完美的境界也是每位艺术工作者所致力追求的。

  于是我常倾听内心深处的声音我是从何而来,又往何处归去?生命的意义是什么?音乐的内涵是什么?音乐和人生的关系又是什么?

  一连串的迷惑,使我对音乐和人生充满了兴趣与热情。我可以一天坐十几个小时,整天和琴对话(练琴),同样一种技巧我讶异于自己能反覆练习,反覆倾听而不疲惫,只因为每次弹每次感受不同,而慢慢地技巧纯熟了,音乐也变美了,每次进步一点,心里就多一分喜悦,宁静。所以我对自信的定义是一个人经过努力的一种专心,自然就显现出坚不可摧的信心与光芒,这种光芒不一定得是耀眼夺目的,但却多了一份宁静,俗语说得好:“好酒沉瓮底。”,正是那份深不可测的宁静与香醇。

  由音乐的学习过程中我了解到一个人除了技巧的练习、人文的素养之外,更重要的是要有一颗纯善的赤子之心。随着思虑的逐渐澄清,以及执著的欲念的日益淡化,反而会打开音乐演奏上的瓶颈,内心自在而喜悦,所以我开始打坐、看佛书,尝试了解自己,了解人生。

  或许有人会反驳说:“艺术是强调个人的一种强烈的表现,修心吃斋念佛的人最没个性了,因为越来越没脾气了。”许多人认为,带有强烈观念的我那是真正的我,其实每个人在自己真正冷静下来独处时,或许你并不想和人争吵,因为那伤身又伤神,但在现实中总抵不过名利、自尊的诱惑,一再保护自己,伤人亦被伤,业力轮转,未曾停歇。

  其实一个人褪去外表的包装,自性自然显露,这才是真正的你,真正的个性。只是要放下这一切,做到这一点,还需假以时日。这就是为什么通常人的年龄越长演奏就越能入心,因为经历了人生喜怒哀乐的淬炼,他可以去掉一些炫耀自己的本事的复杂心绪,他要表现哀,那就是哀,不必刻意矫作,能心随意动,如影随形,也算是层次很高了,或许还有更高的层次呢,就待你去探索这无尽的音乐人生。

  音乐艺术是无限生命的渴求,它所触及的范围洪大深远,往往随着演奏者或作曲者自身的升华,及对人性、文化、生命有更深刻的认识与了解后,才能提升作品的品质与内涵。或许艺术本身没有什么值得让人歌功颂德的,但是在艺术的背后,不管是在人文方面的修养或者是对生命起源的认知,亦或是物换星移的天象变化……,那颗创作的心灵始终在追求永恒的真理,正因为如此才突显艺术的伟大,往往随着创作者及演奏者对人生体悟上层次的不同,而所展现出来的艺术境界也会有很大的差异。有人说“艺术是真、善、美的体现”。当一个人执著无存时,那颗心是最纯净,最最美的,不是外在形式上的美,而是从内心深处,从生命的最本源处所绽放出来璀璨光芒。

  唱歌——大学时候因为专业关系,我开始接触严肃音乐,声乐的学习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神秘和费解,教我们舞蹈和声乐的老师告诉我,我在声乐上的天赋要远远大于舞蹈,因为这样的鼓励,大二的下学期,不知天高地厚的我找到当时在音乐系的好友,当时我的本意是希望她能帮我找一个教美声声乐老师,结果阴差阳错,我最终成为他导师的一名弟子,他导师是一个男中音,对美声唱法成见颇深,当时我求学心切,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我在他那里学习了半年多美声,个人技巧上虽有长进,但是或多或少练习了欣赏美声的耳朵,广泛了自己的欣赏范围,其实到现在我还很怀念学习声乐的那段日子,希望自己还能有机会拜师学艺。

  钢琴——父亲从来认为“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还是在大学,系里安排了三年的钢琴课,在我心底上,虽然三年的学习只能算得上是个启蒙,但是,足以让自己陶醉其中,那时候我是个不安分守己的学琴者,属于那种没学会走路就想飞的人,我不是很喜欢书本上的指定练习曲目,更别说那些专门练指力十分之单调的车尔尼练习曲了,相比之下,我更加热衷于研究怎样将时下的流行歌曲配上合适的左手伴奏在钢琴上演奏出来,我现在能记得出来的那时候喜欢弹的为数不多的几首“正曲”就只有歌剧白毛女中的北风吹了。毕业之后,我在家继续练习钢琴,为歌曲创新伴奏旋律,学习作词、作曲。

  生活中的音乐无处不在,我们要听那些健康的,积极向上的音乐,拒绝那些黄色下流小曲,反对毫无音乐性的狂呼;我们为音乐提供了“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环境,既促进了音乐事业的发展,其实很怀念沉浸在音乐的世界里的日子。每首歌一听就能深刻地记得,而现在,我已经忘了有多久没有安静的去体味一首歌了。我多么希望,能长久沉浸在音乐的世界里,感受音乐带给我心灵的享受与触动,感受人世间的多姿多彩。

  音乐可以使人变得高雅、美丽、富有情趣。一个热爱生命的人,定会接受音乐的抚摸。音乐如风,轻轻抚慰;音乐像雨,深深浸润。行云流水般纯净的音乐净化我的心灵,洗去我在现实中沾染的灰垢。我总会在她的抚摩下,在不经意间被征服,被震撼,放松因奔波劳累而疲倦的身体,让因繁忙而变得浮躁不安的心重归宁静。

  如果把我的生活比作广袤的蓝天,那么古典音乐就是朝夕相处的七彩云朵。蓝天能感觉到云朵的纯洁,因为云朵一直在他怀中。我能感觉到音乐的纯净,因为她永远都在我的心中。十五岁那年的一个橙红色的黄昏,她第一次走进了我的生命。她不是一颗转瞬即逝的流星,更不是一个一闪而去的过客,而是已然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喜欢西方古典音乐,喜欢聆听时的心绪。一个人静静地,打开音箱,融入音乐的世界,同作曲家及演奏者谈谈心,甚至觉得自己已化作一颗调皮的音符,轻快的跳起舞来……

  叔本华说,人类是唯一生来便会说谎的生物。但音乐不会。看过太多虚假与浮华,才发现音乐永远是那么真实,那么纯粹,也便愈显其可爱与可贵。我想,这也是为什么黑格尔认为音乐是美的最高形式的一个重要原因吧,因为哲学家多是追求真善美的。也正因如此,古典音乐的欣赏似乎变得较为艰难,特别是对于非专业人士来说。但其实并非如此,只要你有一颗热爱生活的心,只要你有一份纯真的感情,那么随着岁月的历练,你一定会深深爱上她的。

  先讲讲老柴吧,“老柴”是爱乐人对俄国组曲家柴科夫斯基的亲切称呼,他也是我最初喜欢的音乐家。刚听古典音乐那会儿,特爱听阿格里奇弹奏的老柴的《第一钢琴协奏曲》,总觉得有一种流水般的莫名哀愁与如烟惆怅弥漫在心间,那种意气风发的磅礴气势与蕴藏其间的淡淡忧伤,令我不禁想起普希金的诗句“青春啊青春!一生的黄金时代,你远远的飘向哪里?”现在回想起来,仍会不禁慨叹:年轻真好,年轻真好!很快从老柴的最后一部作品《“悲怆”交响曲》经常是第一乐章还没听完便已落泪。那是伯恩斯坦指挥纽约爱乐乐团的终极演绎,那种撕心裂肺般的苦楚,那种漆黑一团的压抑感,让人根本喘不过气来。即便到了今天,仍是不敢总听这个版本,太深刻了。

  至于贝多芬,他的伟大无须我多言,贝多芬的命运,阿巴多的命运,我的命运,三者凶狠的绞在了一起。曾经最爱贝多芬的《第三“英雄”交响曲》,每次都听得手舞足蹈,在波澜壮阔的铜管乐中,自己仿佛摇身变为拿破仑—此曲原先正是题献给他的,再说贝多芬作品中的爱情。多数人印象里的他是一个倔强的老聋子,其实不然。假如你听一下他的第八钢琴奏鸣曲的第二乐章,便会感觉他在单相思呢!喜欢韩剧的美眉们注意啊,《如果爱有天意》中女主角在礼堂弹奏的正是这段。而他的《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更是讴歌爱情的垂范之作。当时他正处于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刚与一位小姐订婚,所以全曲洋溢着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可惜自己更像安徒生和克尔凯郭尔,所以大概没此等好运。

  巴赫和勃拉姆斯是我后来才喜欢的。最爱巴赫的康塔塔改编曲《啊,耶稣,人们期盼的喜悦》,早逝的钢琴天才李帕蒂演奏的。在他的最后一次独奏会上,他本想演奏此曲来答谢乐迷们对他罹患白血病后的无私帮助,却突然晕倒在钢琴旁,不久后便去世了。我听的是他曾经录制的这首曲子,每听一遍,便会更怀感恩之心珍爱生活。很多人不相信奥迹,但我深信,因为人的生命本身就是最大的奇迹!活着就是恩宠,就是幸福,就要去爱!提到巴赫,便不能不提他的异代知己,伟大的加拿大钢琴家格伦`古尔德。他几乎录制了巴赫全部的键盘乐作品,特别是他对《戈德堡变奏曲》的三次风格迥异的诠释,使他成为这部作品的代名词。1955年他第一次录制这部旷世杰作,便已轰动整个古典乐界。过早的成名并没有冲昏他的头脑,相反地,他以罕见的专注完成了对自己的不断超越,甚至终身未娶,真正把一生献给了音乐。他生前发行的最后一张唱片恰是《戈德堡变奏曲》。早年的意气风发终于锤炼至暮年的超然平静。电视镜头中,他在演奏得时候,没有流露丝毫多愁善感,反而一直处于极度的欣喜和幸福之中。在巴赫的伟大音乐中,古尔德战胜了死亡,超越了时空,成为了名副其实的艺术圣徒。第一次品味这个版本是在一个雪后的平安夜,万暗中,光华射,我体味到一种深深的宁静。若如德国哲学家海德格尔所说:人都是被无情抛到这个世界上的;若如莎士比亚所说:人生充满了喧哗与骚动,却没有任何意义;若如慧能所说: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那么福柯式的担当荒诞就成为可能,那么叶赛宁式的自杀就成为可能,那么成为没有感情的石头就成为可能。但古尔德的巴赫回答我:不是的!人生的意义不仅在于不断的自我超越,更是要完成与爱的拥抱合一。生活中的空虚靠什么填补?世界上的罪恶靠什么承担?人生的痛苦靠什么抚慰?我想巴赫的音乐已经给出了答案:对爱的信仰担负了我生活的全部。

  最后谈一下和自己大学生活关系密切的两位作曲家:马勒和莫扎特。喜欢马勒,主要指他的《第二交响曲“复活”》。“复活”这个主题是从《圣经》中引申出的,如果说托尔斯泰的作品宣扬了聂赫留朵夫忏悔式的人性上的复活,那么马勒的作品无疑从更深的层次挖掘出了这个主题的内涵。美国一位富有的出版商卡普兰就是在一次音乐会上听过这部作品后,激动得难以自持,后来更是发奋学习指挥,最终竟成为这部作品的权威演绎者。由此可见这首交响曲魅力之一斑。马勒一直困惑的问自己:我受苦是为了什么?他便是以这部“复活”交响曲做出了回答。而这些年来的经历也使自己与马勒产生了心灵上的共鸣。我曾无法面对高考失利的残酷,曾无法面对离家千里,独自生活的现实,马勒的音乐给了我勇气。我想起弗兰克说的:在任何恶劣环境里,人仍拥有选择自己态度的权利;想起陈独秀的“行无愧怍心常坦,身处艰难气若虹”;想起陶潜的“应尽便须尽,无复独多虑”;想起《约翰`克里斯朵夫》中的“一切伟大的心灵可以被折磨,但不可以被征服”。我想起了毛主席的诗词“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马勒的音乐告诉我:面对苦难,勇敢地去超越!《第二交响曲》的另一层深意就是救赎,就是去奉献。我深感初入大学校园的茫然与困惑,所以真的不愿还有同学走弯路,深感鲁迅先生“肩住黑暗的闸门,放孩子们到明亮宽敞的地方去”精神之可贵,故而愿意多次在公开场合宣讲我的经验教训,算是践行了马勒的音乐理念吧。

  今天,我常听的就是莫扎特啦。钢琴家傅聪形容他是孙悟空加贾宝玉,忽觉自己蛮像玉兄,也像陀思妥耶夫斯基笔下的梅斯金,所以喜欢莫扎特便不足为奇了。他的音乐就像轻快的流水,尽管偶尔呜咽,但总洋溢着微笑的阳光,向着幸福奔去。恰如《金刚经》的内涵:无所住而生其心,又似白乐天的诗句“不开口笑是痴人”。亲爱的朋友,假如你还有抱怨,那么真希望你抽空听一下莫扎特的第19、21、26钢琴协奏曲,你就会觉得生活是一种幸福。就像卡夫卡在日记中写的:倾盆大雨。迎着雨走去,让钢铁般的雨柱穿透你的身心,在这要将你席卷而去的水中滑行,但是且慢,等着,挺直身子,看太阳破云而出,阳光一泻如注,无有尽时。但那灵的果子,就是爱、喜乐、和平、恒忍、恩慈、良善、信实、温柔、节制;这样的事,没有律法反对。

  小提琴温暖如梦的音色与多彩绚丽的钢琴、人声交相辉映,交织出飘渺如诗的音韵。韵味无穷的琴声中流淌着令人为之倾倒、为之沉醉的绝美旋律,引领着人们进入典雅、清新、美妙的弦上之梦。

  《白毛女随想》悠扬的旋律,好像缓缓拉开了尘封的画轴,在冬夜瑟瑟的清冷中,温暖地铺开旧时不能忘却的往事,昔日的景象,一幕幕、一幅幅,如约而至。《我的花儿》花儿特有的旋律,从小提琴的腔体中流淌出特有的韵味。在花儿盛开的地方,那些喜爱花儿的人们,伴随着小提琴深情的演奏,欢乐地跳着唱着。《思乡曲》琴声、心声萦回飞扬。思乡如万缕青丝,剪不断,理还乱;思乡如原上小草,烧不尽,春又生。琴声轻诉,心灵随之脉动,思乡之情久久回荡,难以散去。《天路》长长的铁路带着太多的祈祷,太多的梦想。简洁明快,圆润饱满的琴声游荡天际,穿过漫漫雪山,穿过云顶高原,一直延伸到天的那边,凝结成一条从天而降的神奇之路,带着人们进入雪域高原,神游人间天堂。

  小提琴缠绵轻柔、宛若倾诉的旋律,蕴藏着淡淡的忧伤和柔柔的情怀。陈蓉晖柔美真切、细腻动人的演奏,以“柔”动人,以“情”取胜,给热爱音乐的人们带来最完美的艺术享受。

  如:雷娜塔··苔芭尔迪(RenataTebald)是意大利一位著名的女高音,生在意大利靠近亚德里亚海滨的佩萨罗。幼年时,雷娜塔表现出有敏锐的音乐感,少年时代在母亲的鼓励之下,她决心以演奏钢琴作为自己未来的职业,这样年轻的雷娜塔就报考到帕尔玛音乐学院主修钢琴。这个学院曾经是前大指挥家托斯卡尼尼学习过的地方。在音乐学院整整六年的学习期间,她除了学习钢琴主科之外,还学习了音乐理论、和声学、视唱、曲体分析、音乐史等二系列音乐基础学科。在学习钢琴的过程中,她出色的嗓音逐渐被人们发现,在晚会上和在休息的时候,同学们常常听到她悦耳的歌声,于是纷纷向老师们反映,认为她的声音是值得重视的。后来,学院当局接受了同学们的意见,建议雷娜塔改学唱歌。但是她的父母都不同意,他们认为一个人如果要以歌唱为自己的终身职业,必须首先具有远远超出一般嗓子的声音条件,十八岁那年,雷娜塔参加了音乐学院的钢琴毕业考试并名列第一,这以后她才被允许学习唱歌。

  有人问雷娜塔,她在学习唱歌的基本功过程中,最起作用的因素是什么??她回答说:“好的指导”。

  “当然”,她说:“对于歌唱者来说,首先要有好的嗓子,其次要有正确的判断能力,去识别如何使自己的声音能得到正常的发展。我想这一点必须由歌唱者根据自己的感受去分析。如果唱出来的声音是自如的,容易而不吃力,又没有任何紧张与强制,这就意味着发音方法对头了。如果感到有紧张与强制,那怕是轻微的,也反映了这种发音方法对这个歌唱者来说是不适当的,不管它对于别人的嗓子是多么合适。不过这问题也不是单纯的,一个人突然改换了教师和方法,同样也会感到不适应。因此,一个人在学习阶段就面临如何评价一种训练方法,并对它做出选择的问题。我想这也是件好事情,它教育一个人要有警觉、精神集中和对学习有责任感。

  在我的歌唱事业中,钢琴训练使我得到很大助益,并因之带动了其他许多方面。这有助于提高读谱能力,而熟练的读谱是非常有用的。它可以使人在实际歌唱曲谱之前,领会曲调的旋律线。我们知道,对旋律音程的了解,在保持纯正准确的音响上是很重要的。

  当然,正确的呼吸和正确的气息支持是所有良好歌唱的基础,在这方面没有秘诀,也没有捷径。歌唱者应该很好地掌握经过长时期实践而形成的所谓‘美声唱法’的原则,即把气息饱满、自由地吸进去,用坚实的横膈膜的控制对气息加以支持;然后,象吸气那样自然地把气息送出来。我从美里斯夫人那里得到了很大的帮助,她使我懂得了好的轻声歌唱的价值,在意大利,我们把这种歌唱方法叫做把声音放在气息之上(Sulfiato)它的意思是要最自如地、最便易地运用气息,就象是在呼吸而不是在唱歌那样。永远不要用力去挤压,不要施加强力;应把声音自自然然地送了出来,这是要经过学习才能掌握的。

  从学生时代到现在,我在练声的时候并不是从轻声歌唱开始。为了掌握轻声歌唱这种重要的发声技巧,必须先让声音有所准备,有人把这叫做‘活动起来’,在每天练声时,我既不是从强声,也不是从弱声开始,而是用最自然、各方面都不施加一点强力的声音开始歌唱,等到把声音渐渐唱出来以后,才放开嗓子去使用它。这样,不只使生理上,而且心理上也可以得到放松;在活动起来并得到放松之后,我才开始正式练习‘轻音激起’(Pianissimoattack)。用气息托着声音,绝不施加强力和挤压。

  至于练习的材料,我用不同的激起唱音阶(连音的、顿音的)以及一般的练习曲,特别有用的是练习‘环唱’——用饱满的呼吸从最弱音开始唱一个音,逐渐增大音量,然后又逐渐收小,使声音回到原来最弱的音,要使气息充分转化为声音。一个人练习什么并不是最重要的,要紧的是用什么方法去练习。歌唱者一定要能很好地掌握自己的气息,气息支持,气息控制。

  对于实际演唱歌剧,十分重要的是,不要去尝试与自己声音性质所不适合涉及的领域。这就是说,无论那个角色多么动人,多么完美,多么有吸引力,如果它不适合于自己的嗓音,就不必勉强去演唱。例如,我在工作中就一直不去尝试担任纯属戏剧女高音的角色,今后也不会去尝试。因为我的音色不是戏剧女高音。如果硬要去强求,很可能既得不到丰满宽厚的戏剧女高音的气势,又失去了轻声歌唱的特点。在意大利,我们认为有四种类型的女高音,即在花腔、抒情、戏剧三种女高音之外,还有一种抒情戏剧女高音(Lirico—spra—no)。这种女高音的基本调子是抒情性质,只是力度稍强一些,我的声音就是属于这种类型。

  每次演唱之前,我总是按照上面所说的方式,先把嗓子活动起来,用最自然的声音唱音阶和练习曲,逐渐练习到正式的轻声歌唱。演唱后的第二天。我再次把声音练习到最自然的状态。因为有的角色声调偏低,倾向于把声音压下去,为了准备下一次的演唱,把嗓子恢复到最自然的状态是需婴的,为此用一贯的练习方法,一贯的练习材料去进行恢复,是很有帮助的。

  另外一个问题是要集中注意,使声音在整个声区范围内,保持声音丰富、饱满。歌唱者应该力求做到在不同声区之间要唱得没有裂痕。不同的声区在音色上不应该有差异,唱起来就象是在一条音阶线上升起和下降顺畅地流动着。把歌唱好要求音乐好,这是一个歌唱者应在训练中探索并努力加以保持的,千万不要为了追求声音大、音域宽等等而损伤了声音的音质。为了发展一个人声音的音质潜力,要在一位好的指导帮助下进行训练,并在自己的练习中认真加以保持并发挥,。送样就可以在获得良好的歌唱习惯过程中,不断有所提高和进展。”

  如:第一滴眼泪

  对于这首aria我早有耳闻。

  此次演出的国家大剧院版《Turandot》在音乐上最大的看点应该就是郝维亚先生续写的“15分钟”了。《DelPrimoPianto》就是其中之一。

  据郝维亚介绍,他的续创素材来自三个方面。一是1924年普契尼去世时留下的23页手稿,那是一段十分潦草的钢琴伴奏旋律,只有10页能大致看明白。另外歌剧中有些地方是有固定主题的,比如皇帝上朝时所用的就是固定旋律,他只是做了重新配器。“第三部分才是我的创作段落。在被卡拉夫吻过之后,图兰朵公主的这段咏叹调要很美、很柔和、很好听,于是我写了《第一滴眼泪》。生活在无上尊荣与复仇咒语之中的图兰朵从未流过眼泪,这第一滴眼泪意味着她心底柔情的复苏和人性的觉醒。”

  写到这突然让我想起了Turandot向卡拉夫提出的三个谜题:

  “照亮黑暗。如梦似幻,涨满着哀伤的人们展开明亮的翅膀,出现在每个人心中,入夜就生,天亮即死,世人苦苦哀求,渴望得到的东西;

  有如烈火一般的燃烧,却不是火,当你的心跳动的时候,他就会熊熊燃烧起,按住你的胸口,捂着你的耳朵,就会听到他的声音,如果你气绝的话,他就会变冷。

  从灸热的火中出生,却比冰冷的冰还要冷的东西,可以救你,也可以得到这个国家,一切如你所愿,呼唤火的冰。”

  有谁还记得卡拉夫答案吗?

  如:善待艺术拥抱生活

  1。从事音乐创作乃至一切艺术工作,都需要高尚的理想情怀和矢志不渝的人生目标;需要人生的历练,持之以恒的奋斗和献身精神;需要有为人民群众无私奉献的精神。傅庚辰斐然的艺术成就和他远大的理想目标是分不开的,也和他的胸襟气度、精神境界是分不开的。

  2。从事音乐创作和其他文艺工作,需要有扎实的专业知识,还要博采众长,广积厚垒,精意向真,既要有追求艺术、服务大众的愿望,也要有令人敬佩折服的专业知识和才干,以丰硕的成果赢得人们的尊重。要以创新精神不断超越他人和自我,永葆艺术的青春。

  3。从事音乐创作和其他文艺工作,需要广博的社会知识和文化知识。博闻才能开阔胸怀和视野,从而把握生活的真谛。正所谓“功夫在诗外”。《傅庚辰谈音乐》关于中国音乐文化的介绍生动具体,涉猎面广,对历史知识的熟知程度令人叹服。他的文章和讲话用语平实,将专业知识和人物史料融会贯通,显得自然真切。如2007年的《艺术歌曲向何方》中谈论“现代技法中国化”的观点时,从自己上井冈山的感受谈起,理解起来简洁明了,非常轻松。

  4。人生和艺术相互联系,不可分割。生活是艺术的土壤,艺术,特别是音乐,渗透在社会生活的各个层面;同时,艺术又从社会生活及自然界中汲取养分,得以升华。做艺术工作首先是做人,不能为艺术而艺术;没有高尚情怀,便没有艺术的大境界。精神人格是艺术之骨,舍此,艺术之树便无法伸枝绽叶。

  以及善待艺术、拥抱生活的人生态度,在乐坛早有公论。鲁迅先生曾言:“血管里流出来的都是血,水管里流出来的都是水。”关于音乐的真知灼见,仿如人生的启示录,耐人寻味。

  《卡罗·贝尔岗齐》他的童年,因为生长环境而对威尔第音乐有着一种天生的直觉和细胞;少年时代,他对成为一名优秀的歌唱家充满了美好的憧憬和自信;然而,伟大的理想无可选择的遭遇了二战的侵蚀,

  在成为一名积极的反纳粹者的同时,他依然没有放弃唱歌的信念;

  历经半个世纪,他的艺术生涯已臻完美,

  音乐人生,讲述威尔第歌剧最具权威的诠释者,一名伟大的声乐教育家,意大利美声唱法大使——卡罗·贝尔冈齐的戏剧人生。

  第一乐章传承

  威尔第对他的影响,众所周知,从古至今在意大利诞生了许多伟大的歌剧作曲家,例如威尔第。他出生于布塞托附近的一个叫迪隆科莱的小镇,而81年前,卡罗·贝尔岗齐就出生在离布塞托不远的一个名为圣塔加塔的小镇里。从小就受就到歌剧熏陶感染的他,自认为仿佛威尔第音乐的血液流淌在他的血管里面,使他可以永葆艺术生命的青春,视歌剧为他的生命。

  七岁开始从呼吸、从血液、从灵魂里与威尔第相遇,1924年7月13日生于卡罗·贝尔岗齐帕尔马,自幼喜欢歌唱。七岁的时候,父亲曾带他到布塞托的歌剧院观看威尔第的代表作《游吟诗人》。那时还是一个小孩子的他,却被剧中熊熊烈火燃烧的一幕深深震撼了。第二天一个人在厨房里,他把捞面的笊篱套在头上当头盔,拿着棍子,装扮成武士的样子,在厨房的镜子前得意的照,并不停地重复咏叹调里面那句歌词“那熊熊的烈火,那熊熊的烈火”却被忽然走进来的母亲看到了,着实吓了一跳,还以为是他疯了。这个晚上他躺在床上,总是感觉耳畔回响着男高音高亢嘹亮的歌声,他就像着了魔一样,久久不能入睡。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威尔第的音乐已经进入到我脑子里,这种激情已经融入到我血液里”。

  第二乐章低沉

  十七岁经历第二次世界大战,面对冷血和残酷用热爱抵抗

  14岁时,在父亲的支持下,卡罗·贝尔岗齐开始跟随男中音歌唱家格兰蒂学习声乐,二战期间他曾在意大利曼多瓦步兵第四师防空部队服役。

  1943年9月8日早晨,法西斯倒台的那一天,贝尔岗齐,正在医务所里面发着高烧,不知怎么就被四个德国人抬着担架带上了火车装牲口的车箱,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到了德国,并在那里一待就是24个月,直到1945年9月才回国。

  在德国战俘营的生活非常艰苦,每天他都要在铁路上工作服役,从早到晚,吃的是土豆皮和甜菜,但他对于歌剧的热爱却帮他战胜了一切困苦,对于二战,他这样说“应该忘记这些事情,现在已经过去了,希望这段历史不要再重复,不光是为了我的幸福也是为了全世界人民的幸福。我当俘虏的时候,对歌剧的激情,从来没有中断过,当时我一心想着回意大利,一直想重新继续我歌唱的学习,因为歌唱是我最大的爱好。”

  战争结束后,他果然实现了他的梦想,继续了歌唱专业的学习,进入帕尔马的博伊托音乐学校学习了三年。

  第三乐章转向

  一次声音的转换、一次命运的转向,一次命运的偶然和必然,交叉和重叠

  1948年毕业后,因为他的老师-著名的声乐教授坎博加利阿尼,认为他是声音比较圆润,就一直把他作为男中音进行训练,因此他开始在许多歌剧中担任男中音的主要角色。

  1950年10月12日是他人生的重要转折。作为男中音他参演了歌剧《蝴蝶夫人》,当剧中男高音唱到高潮时,正在后台化妆间备场的他无意的跟着哼唱了起来,并惊讶的发现自己也可以轻松的唱到HighC,于是他考虑到了转型做男高音。

  从此以后,他开始每天自学男高音的技巧,一天一天慢慢提高自己的音高,一天高半个音,并自学了《阿依达》里面男高音的咏叹调。

  第四乐章高亢

  一个大师的赞美和另一个大师的诞生

  凭借着自学的成果,他开始了作为男高音的试音。一次,他的试唱被一个经纪人听到,并当即邀请他去阿里斯科。那是一个帮助年轻的意大利歌手首演的机构,在那里他有幸认识了大师哥伦布。并在他的帮助下,成功的演绎了《塞维利雅理发师》和《波希米亚人》两部剧,于是他就正式投奔哥伦布去了。

  心思缜密的他还特意为大师安排了一个小惊喜。他事先与大师的秘书约定,当大师走出电梯时就给他一个手势。于是当大师刚走出电梯的时候就听到了他精心准备的一个咏叹调,令大师很是意外也很赞赏。然后他向大师表达来意“我现在在学男高音呢。我说你帮了我很多,作为男中音我向你表示感谢!我说你再帮我一次,我如果不是男高音的料,我就回家乡跟爸爸做奶酪,我就改行了。”大师立即制止了年轻气盛的贝尔岗齐激进的想法,并很快安排他于巴黎著名的巴特鲁其尼剧院里知名的女高音同台演出。那时贝尔岗齐听到这个消息开心至极,感到自己仿佛是再生一样。

  然而命运好像是故意捉弄了他一回,那位女高音竟然很快提出放弃演出了,原因是她新婚的丈夫出于嫉妒反对她继续登台演唱。于是陡然间,贝尔岗齐的心情一落千丈,跌入谷底。然而就是在这个时候,幸运之神再次向他招手,1951年他在巴里(Bari)成功演唱了《安德列·谢尼艾》,这是他作为男高音演唱的第一部歌剧,也是他走向事业高峰的开始。

  很快,关于他精彩演出的报道纷纷出现于各大报纸的评论专栏,当时意大利广播电台的一位台长更是断言“等着看吧,过两年这个男高音一定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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