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美家乡的经典散文欣赏
家乡是一座美丽的城市,这里风景秀丽,气候宜人,物产丰富。下面是学习啦小编收集整理赞美家乡的经典散文欣赏,以供大家参考。
赞美家乡的经典散文欣赏篇一:家乡的秋天
秋是来了,虽然轻轻地、柔柔地,你几乎闻不到她的一丝气息,但她是的的确确的来了,只要细心的留意,总能捕捉到她的芳影的。
秋终于来了,带着它的清凉、带着它的成熟来了。天气不再那么的闷热,变得渐渐爽朗起来。天也似乎变得高了、变得蓝了,秋风卷走了夏空中残存几朵云翳,仅留一片清澈的碧空。雁儿随着秋的脚步,也成行成群的飞回家乡,游子的高吭不时的在空中回响。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天气已渐渐变得不再那么的炎热,你若走在无风的山谷间、走在水门汀上,也不再有被烈日炙烤的感觉。若于夜阑人寂的晚上,轻轻推开一扇窗户,一轮弯弯的眉月高悬在漆黑的夜空,散发出皎洁的清辉。当一缕清风拂来,树叶一片片的簌簌飘落,窗下的几丛翠竹发出莎莎的响声,伴着那冷月的清辉,心底里便不由得产生一种莫名的寒意。若有人一定要问,秋是什么时候来的?我也答不上来,秋在不经意间便来了。秋在还没送走夏时,秋就已经来了,秋本就连着夏天的,秋就隐匿在夏的影子里。
秋在那里都是有的,只是不同的地方,秋的感觉是不同的罢了。北方的秋天就不同于南方的秋天。在北方,秋自然也是有的,只是平淡了些,也太短了些,在你还没有听清它的脚步声时,它却像风一样,已匆匆离你远去。南方的秋天则不然,你不但能感受到秋天悄悄来临时的身影,还能细细品味秋的韵致,再目送秋的渐渐离去。我以为南方的秋天是最有韵味的。
我的家乡在浙江楚门,是典型的南方小镇,那里山清水秀,物产丰富。一到秋天,瓜果飘香,到处洋溢着丰收的喜悦。这便是我喜欢家乡的秋天缘由。
在我的家乡秋来的比较晚,要到中秋时,才能真正感受到秋的韵味来。
秋天是个收获的季节,在我家乡是最忙碌的时节。稻田里的稻谷熟了,满眼望去,到处是黄澄澄一片。飒爽的秋风徐徐拂过,那沉甸甸的谷穗在田间起伏,发出莎莎的响声,像是在微笑,像是在招手。记得小时候,秋收时学校是要放农忙假的,我们也总是帮着父母收割田里成熟的稻谷。那时感觉天气特别的凉,有时需要穿上两件衣服才能御寒,赤脚踩在田里,便能感受到从脚底传来的阵阵秋的寒意。现在稻田里成片的稻谷早已不见,有的只是零星的几亩,代替的是碧油油一片的文旦树,秋风吹过,枝叶婆娑,发出美妙的莎莎乐响。累累果实悬在枝,在和风的推动下,轻轻晃动,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馨香。田野里不时出现果农们的身影,他们个个脸上都洋溢着丰收的喜悦。
秋天是个美丽的季节,家乡的秋天格外的美。家门前那条小河似乎变得更加的静了、更加的清,河底里几些青荇也依稀可见。秋日夕阳的余晖映照在河面,反射着缕缕轻柔的粼光。偶尔一只白鹭从河面轻轻掠过,荡起一层层的波晕来。阵阵秋风袭来,岸边洁白的芦苇花漫天飞舞。
秋天的山色,没有了夏天时的黛青浓绿,变得斑斓、变得多彩。绿叶渐渐少去,有的凋落,有的渐渐变黄枯萎,有的还是一样的绿。火红的枫叶,燃烧着生命的激情,为秋添加青春的色彩。满山的野菊花,也像是被这秋的绚烂感染,露出幸福的笑脸。
赞美家乡的经典散文欣赏篇二:家乡的小镇
小镇只是宁南山区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小镇,和其它的山区小镇没有什么两样,依山傍水,民风淳朴。由于比邻陇东地界,这里浸染了陇东文化遗风,走在小镇上,随时都能听到那再熟悉不过陇腔陇调,秦声秦韵;让人既感到生活在宁南山区,却又笼罩着一种浓郁陇东文化气息。
每次回老家,总是早早地把目光伸像窗外,总是事先告诉司机务必“在××小镇”停车,生怕由于自己沉浸于小镇的回忆中而坐过头。但是真正到了小镇,望着小镇的破旧与狭小后,又总是思潮澎湃,心情难以平静,感慨岁月的无情、时光的短暂、生活的变迁。
小镇曾经热闹过,繁荣过。城市化浪潮使这里显得衰败和凋蔽。你瞧,小镇的北面的派出所,供销社,食品,邮局、信用社,粮所;林业站,镇的南面卫生院,兽医站。现在改建的改建,撤掉的撤掉,连个门牌都没有。铁铺,裁缝铺早已消失,一些小商铺简陋的甚至连个店名都没有。尽管小镇这么小,这么破,但在方圆百里却家喻户晓。
我十七岁前,我一直生活在距离小镇不远的村子里,小镇的朝朝夕夕,小镇的兴衰变迁,众人皆知。就连留在记忆深处的往事竟是那般的深刻,铭记于心。虽然小镇有些落后,很狭小,也很古朴。大家没人说它的是非曲直。没有它给人们留下一些像样文化遗产。但即使这样,做为家乡人,仍有“美不美,家乡水,亲不亲,故乡人”的感慨,而且随着时间和岁月的更替,这种感慨越来越萦绕在灵魂的深处。
有时站在镇上这头吆喝一嗓子,镇上的那头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真有一种“顺风而呼,声非加疾也,而闻者彰”的感触。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说往事泪先流。”小镇勾起了我对儿时记忆的无限向往……
曾经,缠着不经常回家的父亲,拉着父亲的手,在食品门市部前闹着要糖吃,对我宠爱有加的父亲,当然不会让我失望,在糖没有过秤,手已伸进秤盘里,开始往兜里塞的幼稚举动,也有糖纸不剥,往嘴里喂惹得服务员朝父亲笑的尴尬局面。
不会忘记缠着母亲,在小镇唯一一家的油饼摊,让母亲买油饼吃的情景。那油香味散得很远,很远,整个小镇都能闻的见。尤其油饼滩的回族大娘做油饼麻利的身手,把那扞圆的面团放进沸油里,沉下去,又浮起来。在沸油的滋润下,圆饼须臾变得丰腴饱满。颜色也从乳白到嫩黄,直到金黄,让人看着赏心悦目。
看着别人你一个我一个地买,不懂事的我有种不买坐在地上不起来的架势,逼得母亲没法,不得不用少买油盐的代价,满足我吃油饼的愿望。现在想起来,除了感慨那时生活条件的贫乏外,恐怕再也找不出什么让我对油饼感兴趣的理由来。
曾记得,在镇文化站因看电视录像《霍元甲》而旷课,被老师知道后让我回家请家长,差点挨母亲笤帚疙瘩的惩罚。曾记得镇广场看晚上放映的露天电影,有次竟然睡过了头,等冻醒后发现周围黑洞洞的,从来没有在别的村子留宿的我,在怨恨同去的伙伴同时,畏畏缩缩蜷在镇广场的戏台一个旮旯里,可怜的过了一夜的情景……
也不会忘记在小镇的那座旧桥上所发生的惨案,一件我让一辈子无法抹去的的往事。
一位老汉赶着毛驴车,驮着山货,当经过旧桥时,正好有汽车经过,也许汽车司机认为老汉的毛驴车挡了汽车去路,连按几次喇叭,也许因为喇叭声音太大,惊了套车的毛驴,毛驴连奔带跳,连人带毛驴一下子栽进了没有栏杆的小河里,老汉当时就断了气。驴也折断了脖子就地躺在河滩上。正在随母亲赶集的我,和母亲随着人潮赶往出事旧桥下时,看到的除了众说纷纷的赶集人,和盖着衣服躺在平板上的老汉,和不远处死去的驴子。这也是小镇给我留下的最深刻的伤心事。后来听母亲说,老汉的老伴失去依靠,在老汉下葬的一个月后也悬梁自尽的悲剧……
如今,原先那座不知何年何月建造的老桥,早已被拆除,在旧桥的旁边,又建起了一座又宽又平坦的新桥,以往那种惨剧永远不会重演。
原先四季都流着清澈的水,到了雨季很是壮观的小河,可惜现在河水干枯了,河滩都被开发成了块块菜园有的还种了庄稼,甚至栽上了树,盖了房子……
小镇逢集的时候,公路也变成了街面,两旁摆满了五颜六色的日常百货,瓜果蔬菜,牲畜和农具,感觉镇子的集日就是一个大杂烩。人多的时候拥成了堆,想挪也挪不动。有时人喊着让挪挪,但就挪不动,只好耐着性子等。耐不住性子,有的骂骂咧咧那骂声,那表情深深定格在我的脑海中。
逢集日交易牲口的地方在小镇的东北面的河滩上,有牛、有驴、有羊也有猪,牲畜的表情各种各样,有高兴的,又不高兴,高兴的大概是早已不满主人的虐待,巴不得另寻新家,不高兴的是知道了主人要卖他,在那里哼唧着,又拉又尿,报复着主人,卖牲口的,坐在那里,不慌不忙地砍着价,不时伸出指头,一五一十地砍。整个镇子的西北面,成了牲畜的天下,驴叫羊叫猪叫,汇成了一支协奏曲。
街面上这样,商店里也好不到那里去,给老人买砖茶,给孩子扯布做衣服等等,媳妇们买针线的,姑娘们买棒棒油雪花膏的,当然也有像母亲一样买油盐酱醋的。一个窄小的商店被挤得没法进出。
街上各种各样的工具,如锄,锨,镰,犁地的犁,撸柴的耙子,梿拁,镲子,背篼,打胡基的杵子,簸箕、笸箩则是男人光顾的地方,这问问,那看看,挑着各自中意的农具。生资商店围着买化肥的。当然,也少不了买点烟叶回家卷旱烟抽,从没见那个男人买过衣服鞋帽,一年四季就那身打扮,在他们看来,一年四季在地里摸爬滚打,很少走出这个小镇,穿新的是浪费,不如省下给老婆娃娃。让人感觉朴实中透着心酸……
当然,要说小镇最热闹的时候,还得从八十年代兴起商品交流会,它让小镇着实热闹红火了,尘封许久的秦腔开始演出,不但请县里的剧团演出。乡镇府和文化站组织各村进行文化汇演。曾经销声匿迹的“皮影”艺术也悄然兴起,丰富了小镇人的业余文化生活。文化的复兴为小镇的经济繁荣也决定性作用。因为商品交流会,也促进了小镇商品的流通,小镇也成了方圆百里商品交易集散地,吸引了周边地区的商贩前来经商。
虽然小镇人和全国人民一样,刚刚经历过饥饿与物资匮乏时期的煎熬,以及精神上的创伤。但大家还是沐浴着改革春风带来的新气象,小镇也借着这股春风焕发了勃勃生机。从此,小镇步入了它的最热闹的最繁荣时期。
斗转星移,四季更替,时光如梭,岁月轮回……
如今,即使赶上过去的集日,也是冷冷清清,十几家小贩把大大小小的麻袋,纸箱,一些的零碎商品沿街一字排开,这就是现在的集日,这就是我以前朝思梦想的集日情景。
前几天看到一位网友的摄影作品,其中引用国务院参事冯骥才所说的话,很值得人深思:“过去10年全国每天消失80~100个自然村。”
看到这段话,我暂且不提它是否属实,就小镇的现状和我看到摄影作品的图景,如果照这样下去,若干年后中国的农村会是什么样,是不是村不像村?是不是哪些挤入城市谋生的农村人老去后没有最终的归宿?
这位网友说:“好多曾经繁荣的山村,终究没有挡得住城市化的冲击,青壮年纷纷挤入城市讨生活,一家家搬离了村庄。村里好多荒废的院落长满了一人多高的蒿草,一片荒凉。”
其实,网友所拍摄的图景的地方距离家乡小镇并不远,而且有些乡镇的村子和网友所说的现状惊人的相似。是必然?是趋势?我无法定论。
看看现在的小镇,那些青砖青瓦一坡水的商铺,改建成两层楼式的两用房后,反而觉得失去以往旧商铺的庄重,以前熙熙攘攘的赶集人仿佛躲藏起来似的,再也无处寻觅。只有零零散散的闲人在街上闲逛。商铺的门前除了店铺的主人有一句没一句和闲人聊天,很少有顾客购物。
我想,或许是这几年的移民搬迁,带走了往日的热闹,或许是这里的山,这里地不养人,让人失去对它的依恋,纷纷搁弃了祖辈留下的基业,带着对城市的向往,携妻带女住进了犹如囚笼般的楼房,感受着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繁华噪杂的城市。
我也不明白,那些或许常出门,但从来没有走出这里的大山庄稼人,何时将老屋,老人留在这里?难道除了生存,还有什么比亲情更为重要的情愫。
看着街上佝偻着背,牵着牛,背着青草,推着人力车载着收获的庄稼从街上经过老年人,脸上写满无奈,孤独,寂寞,沧桑,那饱经风霜的表情,深深地触动着我的神经。
因为小便而绕过商铺后面,看见那曾经炊烟凫凫的老屋,如今个个变得破落不堪,让人顾忌它能否经受住暴风骤雨的侵蚀。如果不是城镇规划,在街面盖了上下两层商业住宅两用房遮掩了这些破旧老屋,那小镇模样是不是更让那些农村的父母官寝食难安呢?
也许往后的日子,小镇和其它的村庄一样,如人走茶凉,逐渐衰败,甚至荒废沦落到如一个普通村子一般大小,甚至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
尽管如此,我依然感到小镇很美,很美,它的美不仅体现在它的宁静与醇厚,古朴与秀丽,而且体现在它有炊烟袅袅的烂漫气质,和淳朴的民风习俗,以及经过时间岁月洗礼的深厚文化积淀。
对于小镇,我是有感情的,我留恋它昔日风光,更希望它有一个美好明天,不会因为种种缘由就此衰败,凋蔽。
赞美家乡的经典散文欣赏篇三:家乡的鱼
一天早晨,偶然看见江边上有人在卖新鲜的鱼虾,好奇之余,不禁想起家乡儿时的水,儿时的鱼来。
我家处在沿黄涝洼地带,打记事起这儿就是一片盐碱地,一条引黄河水的渠道自村子的西北两面蜿蜒流过。初春的时候,地里到处都是白花花的盐硝。麦地里的麦苗艰难的、顽强的迎接着春天的到来,柳芽儿也悄悄的在春风里绽开,芦苇在潮湿的土地里伸着懒腰,将尖尖的苇芽儿探出来嗅着春天的气息。
第一场春雨落下来了。满地的白色一夜之间消失不见了,小路边,田梗上,小草露出了嫩芽儿;麦苗被人描了重彩;柳叶儿悠忽之间一片片舒展开来,挂着晶莹的水珠在微风里荡着秋千;苇芽争先恐后的向上生长,急急的向左右伸着胳臂,脑袋变成一片卷得尖尖的叶儿,昂扬的接受春雨的洗礼。
几口池塘的水渐渐多了,蛰伏了一冬的鱼儿开始快活起来,小一点的不断跃出水面,溅起朵朵水花,大鱼则从水底来到水面,在水面犁出道道波澜。随着雨水的增多,壕沟里,洼地里,水的面积在不断扩大,青蛙和蟾蜍爽爽的叫着,享受着春的温暖,各自寻找心中的伴侣,然后诞下一团团晶莹的宝宝,任由它们慢慢长大。
水愈来愈多,壕沟里、洼地里的水和池塘里的水连在一起,流动起来。小鱼儿纷纷顺着水流游向新的世界,于是壕沟和洼地里到处都能见到它们的踪影,它们会在那里慢慢成长。大鱼却不会去冒险,它们在等待成熟的时机。
黄河水滚滚而来,带来了泥沙,也带来了各种鱼儿。富含有机质的泥沙沉积下来,覆盖在盐碱地上,变成了肥沃的良田。鱼儿们则落户在这里,成为这里的一员。
第一场大雨过后,孩子们便拿着各种工具,纷纷到洼地里捕鱼去了。站在没过小腿的清澈的水中,踩着绿绿的草儿,看着惊慌失措的小鱼在腿间穿梭激动不已,匆忙将去掉底儿的草筐或者鸡笼朝它们罩去,却总是在水花散尽之后难觅它们的影儿。偶尔捉到一条便兴奋的大叫,高高举在空中向伙伴们炫耀。运气好的话会看见大一点的鱼,便一窝蜂的挥着工具围过去,可结果多半是被那个敏捷的家伙逃脱掉……
大人们捉鱼要沉着得多。小鱼是不会看上眼的,他们专捉大鱼。壕沟里是大人的战场,工具也专业,抡网、罩网、鱼叉,纷纷上阵,更有技术高的不用任何工具,徒手摸鱼倒也收获颇丰。不消半天功夫,便够一家人美美地吃上两顿,于是陆续收手,或提水桶,或携草筐,盛着自己的战利品,回家让婆娘去鳞剖肚,拿出各自的烹饪绝活,或蒸或闷或炸或煮,自己则倒上一壶高粱老酒,边嗅着酒香,边闻着院中飘来的鱼香,单等酒肴上桌便开怀畅饮。
傍晚的村庄氤氲在淡淡的雾霭中,充满了浓浓的鱼香味儿。蛙声渐渐丰富起来,随着夜幕的降临变成一首高亢的合唱。酒足饭饱的人们摇着蒲扇在晒场上乘凉,或谈古论今,或说书评戏,津津乐道,清闲逍遥。孩子们却活泼好动,捉迷藏,背媳妇儿,闹得不亦乐乎。
这时候却是捕鱼的好时机。在干渠流向支渠的闸口前,人们守着容器在静静的等待着。大鱼喜欢在夜间逆流而上,游到闸口前因水流湍急,便奋力跃起,却掌握不住落水的方向,不幸落到岸上,被人们捉去。那些眼疾手快的人更是省事,待鱼跃起,只需伸出容器便稳稳接住,连逮的功夫都省了。
黄河里长大的鱼的美味是没得比的。黄河鲤鱼颜色金黄,尾梢红色,长着四条鱼须,身材修长,绝没有塘鱼的那种便便大腹,堪称鱼中的美人儿。烹出来味道鲜香,丝毫没有淡水鱼的泥腥气。鲶鱼也是黄河里常见的鱼,颜色或淡黄,或淡灰,腹部是嫩嫩的白色,做好后肥而不腻,味道极其鲜美。
不知从何时起,水里的鱼儿渐渐地变得越来越少,个头也越来越小。原来看不上眼的小鱼儿越来越受到大人们的青睐。人们拿着越来越密的渔网将可能有鱼的水面过滤了一遍又一遍。更有甚者用电子捕鱼器进行过滤式捕杀,大小鱼儿均被赶尽杀绝,无一幸免!
现在极少见到野生的鱼了。集市上卖的鱼儿很多,品种也不少,可一看就是饲养的,是喂饲料长大的。有时买来做了吃,却总感觉不如原来的好吃。
某天一位铁哥们打电话让去吃饭,还没进家门,一种久违的鱼香便扑鼻而来,不由得兴奋起来,进门就问:从哪里搞的鱼啊?哥们告诉我:他的承包地里有个不大的水塘,三年前几个养鱼户放鱼苗时他要了几尾淘汰的小鱼扔在里面,如今已长到十来斤了,“这可是一点饲料都不喂的纯野生鱼啊!现在集市上可买不到的!”不一会儿另两位好友到了,便落座倒酒,主人上菜,将满满的一小盆鱼放在中央。
品着奶白色的浓浓的鱼汤,由衷地感叹它的美味,不禁都思念起孩提时的鱼和环境,无不对现在的环境状况唏嘘不已——现代人的生产和生活习惯已经将很多生物赶进了绝路,野生的鱼几近绝迹,以后可能再也吃不到如此美味的鱼了。每念及此,无不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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