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悼念亲人的文章3篇
关于悼念亲人的文章 怀念姨母
惊悉姨母不幸逝世,深感悲痛!她的音容笑貌,善良宽厚,永恒微笑的面孔;她一生助人为乐,对亲朋好友深切细腻的关怀,永远留在人间,刻在我的心中。
近年来,她虽然久受疾病的折磨,但是她始终乐观的、科学的面对着,争取最有效的结果。
我反复回忆起姨母在我童年、青年和老年时期的一幕幕,都让我无法抑制的泪如雨下。
姨母,我亲眼见到您和姨夫相儒以沫、相敬如宾、夫唱妇随,您老夫妇携手共同走过坎坷不平的一生。我留着不少你们在北京留下的有趣的生活照片。
姨母与我们永别,令亲人们揪心不已。她去了,我们只能以:青壮年为社会做出更大、更多的贡献;老年人当妥善争取珍惜有限的美好时光,提高健康水平,以正确良好的心态走过自己的宝贵未来,以慰姨母的在天之灵。
关于悼念亲人的文章 怀念姐姐
姐姐走了,带着对美好生活的眷恋,还有人世间那令人不得不憎恨的世俗与怨气,永远地走了!去了那个让千古哲人揣摩不透,永无归期的地方。
真的不相信,耳边所传来的噩耗会成为事实。怎么可能呢?冥冥中,前两天的促膝长谈还浮现在眼前,那精神、那记忆,还有那旺盛的食欲怎么就不能战胜病魔?“等我这回出了院,我一定好好注意自己的身体,干不了的不再硬去干了,哪里凉快我去哪里,哪里暖和我呆在哪里,养好身体,好少给你们添麻烦,让看不起咱们的人看看。”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连姐姐自己也没有想到,这次住的医院701病房会成为她人生最后的驿站。姐姐虽然没有想到,但还想活着,还想顽强、有尊严地活着!
然而,事实终究是事实。姐姐走了。过早地永远地离我们而走了。二零一零年正月初十下午三点。
姐姐年长于我二十岁。在我还处于懵懂的记忆中时,姐姐就出嫁了,所以我总盼着她回娘家,不为她能带给我什么好吃的,但只要来,我身上的衣服准能利整一些。有些母亲缝补、拾掇不了的,只要到了姐姐的手中,就会板板正正的,穿在身上不但得体而且好看,惹的玩伴嚷着追问是谁给做的。那时候,我心里总是美滋滋的,先是炫耀一番才回答“是俺姐姐给做的!”除了盼着姐姐能来给我做鞋,改衣服,也盼着去她家玩耍。每当姐姐带我去她家时,我都会一路蹦蹦跳跳,拉着姐姐的手不住地问这问那。撒娇的时候,不知情的还以为是母子俩呢。每次不等别人张口,姐姐总是抢先一句:“这是俺小兄弟。”惹的别人质疑,也让别人羡慕。
她嫁的那个村庄家家户户普遍地贫穷落后,由于闭塞,我们习惯称“岭后头”。那里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都留下了我童年太多的记忆。尤其是那里的瓜果梨枣和柿子树上那馋人的烘柿在记忆中总也吃不完,所以小时候在姐姐的家中老是呆不够。
姐姐的体质并不是从小就弱。在家时,干工种地,肩挑贸易,样样都行,是家庭的顶梁柱,父亲的好帮手。但自从遭遇了那次梦魇般的不幸婚姻后,就种下了一身的疾病,支气管炎最为明显,怕感冒,怕过冬。因此,每年冬天都要承受病情的折磨。近年来,随着年龄的增长,身体每况愈下,一年不如一年。她总嫌医院的治疗费太昂贵,不管自己有多难受,硬是在家里找些不知管不管用的土方子维持着,硬撑着!有几次住院治疗都是在几近昏迷之时才不得不去。她深知家庭需要花钱的地方太多了,闺女需要嫁妆,家庭还得维持。在我们兄妹当中,她排行最大,总是说“我是当大的,得先如何如何”。日子虽然因病过得紧巴,但姐姐从未哭过穷,邻舍百家,亲戚朋友的人情事事,都毫不吝啬或趁机躲过。我参加工作后,知道姐姐的刚强与家境贫穷,就想方设法给一些帮助,她也总是推让着说“她三舅,俺还有钱,别顾俺,好好顾好咱娘就行了”。偶尔接受一点,也总是念念不忘,见面就有说不完的歉意话,总是把家里最稀罕的吃头留着给我。所以我手里每年都有姐姐送来的土特产,以及她亲手制作的竹篮、鞋垫等物品。见了面还不忘附上一句:“她三舅,我没啥给你的,云云……”
想起姐姐离我们而去,心痛欲裂肝肠断,泪水化作倾盆雨。那夜长谈使我太自信你一定会闯过你生命中的这次浩劫。要不,怎能没有让你说完肚子里装的那些委屈和陈年旧事,就催着你睡觉休息呢。要不,我怎能会弃老大姐于不顾,把你交给不懂大事的外甥女呢?我不信,我不信你会挺不过去,因为可怕的冬天已近尾声,温暖的春天就要马上到来!可是我错了,错误地相信了我的自信,造成了我终生的自责与懊悔!就这样,你违反了常规,过早地离我们而走了,在你企盼的春天已经看得见,摸得着的时候走了……
面对姐姐的灵堂,我想“听听”姐姐未说完的话,让姐姐轻松上路。我还想,再捋捋姐姐的发鬓,整整姐姐的仪容,擦去姐姐眼角流泪的痕迹,让姐姐一路不觉孤单!
可是我不能,不是我没有这个勇气,而是别人阻止我不能。所以我只能默默地站在你要经过的路口,悲痛地等待着,等着别人抬着你上路的时候喊出我发自肺腑的心声:“姐姐,你一路走好!”
关于悼念亲人的文章 悼念姑母
2010年11月1日,我的姑母因脑溢血在家乡农村去世了,享年79岁。
姑母家在西安市东南方向秦岭北麓山下一个小村子,中秋节时我还去看了她老人家,由于中秋节前那几天天气比较冷,前一天她坐在门口与人聊天可能受凉了,感觉不太好,在床上躺着,有人来时才坐起来。谁知道中秋节竟成了与她老人家相见的最后一面。1日下午表弟来电话说姑母不在了,我吃了一惊,中秋时不是还好好的吗?表弟说,1号早晨还出去锻炼来着,回来后就说不好,赶紧歇下来,但前后仅二十分钟,都没来得及到医院人就不行了。
姑母是爷爷奶奶最小的一个孩子,和奶奶一样,她善良勤劳、聪慧能干。姑母家距离爷爷家有七八里路,姑父早年在西安市的一个军用被服厂工作,1960年困难时期,因为月薪几十元养不住家而辞职回乡务农,九十年代因病去世了。姑母有二儿二女四个孩子,两个表弟在农村,他们的孩子也都大了,常年在外做事。家里都盖了三层楼的房子,日子还过得去。
姑母与我们一直保持着密切联系,三年困难时期缺粮食吃,姑母经常想办法弄些粮食接济我们。我母亲50多岁时身体不好,在汤峪看病时就住在姑母家(姑家距汤峪二里路),由表弟用手推车推着去汤峪疗养院看病(那时我在外地上学),一早出发赶中午就回来了。我父母晚年时,姑母经常进城探望,与他们一起居住数日,为他们洗衣、做饭,跟他们拉家常。每次姑母来家,见到久别的亲人他们都很开心。姑母生前最放心不下的几件事,曾跟我讲要我无论如何给帮一把。一是大表弟的长子没事可做,让在城里给娃找个事干。我答应了,那时我认识一个私企老板,个人关系较好,给讲了一下让娃去给他开小车。另外一件事是表弟原来的房子多年失修,三年前遇天雨坍塌,要重新盖房了,但表弟手头拮据,姑母要我帮弟弟一把,我说行,兄弟有难应于相帮。于是帮他买了钢筋等建材,当年表弟的房子盖好了,是三层楼板房,姑母心上的事总算释然了。
姑母去世了,一个爱我和被我们喜爱的人突然走了,她去得那么遥远,那里有我的父母亲,她们又可以团聚了。那里是极乐世界,没有人世间的喧嚣和忧愁。请代我问候我的父母亲,他们好吗?
姑母大人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