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颂母爱的美文
母爱,是这个时间最伟大的爱之一,是我们每个人身边都在享受着的爱,我们应该珍惜母爱,并且也爱母亲。下面是学习啦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关于歌颂母爱的美文的相关资料,供您参考!
歌颂母爱的美文篇1:母爱如水
母爱如水,缠绵流过,鼓舞着我,开导着我,引我走向光明.
母爱如水,给我浓浓的柔情,使我常常陶醉在母爱的长河里;母爱如水,有时平静的流动,有时又急速前进。
母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爱,有多少名人伟人曾歌颂过它,虽然母爱在我们的心里很平凡,但是如果,没有它,我们就像一株野草,不懂得什么是最伟大的爱。我爱我的妈妈,像水一般流动在我的心间。
当我失意,双眼迷离的时候是那拥有万丈柔情的妈妈开导了我,为我在人生路上找到一个指向标,指引我前进。又重新使我的眼神充满自信。
然后妈妈又化成了一条河,静静的流动着。
母爱如水,用她的无休无止培养了我的耐性,使我像她一样,用有自己的目标,像妈妈一样,对事事都要求的成功,使我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有极高的耐性。
当我做错事,母爱的长河因为生气而速度加快,这时的我好伤心,真不应该那样做,我后悔,我悔恨。我有回头把那件事重新做一遍,直到我做对为止,这时我看到母亲河变得澄澈透明,我也露出了愉快的笑脸。
在我寂寞的时候,一个人坐在母亲河的岸边,和她谈心。而每次聊天以后,我除了舒心外,还有不一样的收获———做人的道理。所以我会很愉快的做我将要做的事,忘却了刚才的寂寞。继续笑对人生。
当我在学业上取得成功的时候,听,妈妈在默默的为我在心里为我鼓掌。在鼓励着我继续成功。
母爱如水,缠绵流过,鼓舞着我,开导着我,引我走向光明。
歌颂母爱的美文篇2:母爱无言
听说过两个有关母亲的故事。
一个发生在一位游子与母亲之间。游子探亲期满离开故乡,母亲送他去车站。在车站里,儿子旅行包的拎带突然被挤断。眼看就要到发车的时间,母亲急忙从身上解下裤腰带,把儿子的旅行包扎好。解裤腰带时,由于心急又用力,她把脸都涨红了。儿子问母亲怎么回家呢,母亲说,不要紧,慢慢走。
多少年来,儿子一直把母亲这根裤腰带珍藏在身边。多少年来,儿子一直在想,他母亲没有裤腰带是怎样走回几里地外的家的。
另一个故事则发生在一个犯人同母亲之间。探监的日子,二位来自贫困山区的老母亲来探望儿子。在探监人五光十色的物品中;老母亲给儿子掏出用白布包着的葵花子。葵花子已经炒熟,老母亲全嗑好了。没有皮,白花花的像密密麻麻的雀舌头。
服刑的儿子接过这堆葵花子仁,手开始抖。母亲亦无言无语,撩起衣襟拭眼。她千里迢迢探望儿子,卖掉了鸡蛋和小猪崽,还要节省多少开支才凑足路费。来前,在白天的劳碌后,晚上再在煤油灯下嗑瓜子。嗑好的瓜子仁放在一起,看它们像小山一点点增多,没有一粒舍得自己吃。
十多斤瓜子嗑亮了许多夜晚。
服刑的儿子垂着头。作为身强力壮的小伙子,正是奉养母亲的时候,他却不能。在所有探监的人当中,他母亲的衣着是最褴褛的。母亲一口一口嗑的瓜子,包含千言万语。儿子“扑通”给母亲跪下,他忏悔了。
一次,同龄的朋友对我抱怨起母亲,说她没文化思想不开通,说她什么也干不了还爱唠叨。于是,我就把这两个故事讲给他听。听毕,他泪眼朦胧,半晌无语。
歌颂母爱的美文篇3: 母亲的心
朋友告诉我:她的外婆老年痴呆了。
外婆先是不认识外公,坚决不许这个“陌生男人”上她的床,同床共枕了50年的老伴只好睡到客厅去。然后外婆有一天出了门就不见踪迹,最后在派出所的帮助下家人才终于将她找回,原来外婆一心一意要找她童年时代的家,怎么也不肯承认现在的家跟她有任何关系。
哄着骗着,好不容易说服外婆留下来,外婆却又忘了她从小一手带大的外甥外甥女们,以为他们是一群野孩子,来抢她的食物,她用拐杖打他们,一手护住自己的饭碗:“走开走开,不许吃我的饭。”弄得全家人都哭笑不得。
幸亏外婆还认得一个人——朋友的母亲,记得她是自己的女儿。每次看到她,脸上都会露出笑容,叫她:“毛毛,毛毛。”黄昏的时候搬个凳子坐在楼下,唠叨着:“毛毛怎么还不放学呢?”——连毛毛的女儿都大学毕业了。
家人吃准了外婆的这一点,以后她再要说回自己的家,就恫吓她:“再闹,毛毛就不要你了。”外婆就会立刻安静下来。
有一年国庆节,来了远客,朋友的母亲亲自下厨烹制家宴,招待客人。饭桌上外婆又有了极为怪异的行动。每当一盘菜上桌,外婆都会警觉地向四面窥探,鬼鬼祟祟地,仿佛是一个准备偷糖的小孩。终于判断没有人注意她,外婆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挟上一大筷子菜,大大方方地放在自己的口袋里。宾主皆大惊失色,却又彼此都装着没看见,只有外婆自己,仿佛认定自己干得非常巧妙隐秘,露出欢畅的笑容。那顿饭吃得……实在是有些艰难。
上完最后——道菜,一直忙得脚不沾地的朋友的母亲,才从厨房里出来,一边问客人“吃好了没有”,一边随手从盘子里拣些剩菜吃。这时,外婆一下子弹了起来,—把抓住女儿的手,用力拽她,女儿莫名其妙,只好跟着她起身。
外婆一路把女儿拉到门口,警惕地用身子挡住众人的视线,然后就在口袋里掏啊掏,笑嘻嘻地把刚才藏在里面的菜捧了出来,往女儿手里一塞:“毛毛,我特意给你留的,你吃呀,你吃呀。”
女儿双手捧着那一堆各种各样、混成一团、被挤压得不成形的菜,好久,才愣愣地抬起头,看见母亲的笑脸,她突然哭了。
疾病切断了外婆与世界的所有联系,让她遗忘了生命中的—一切关联,一切亲爱的人,而唯一不能割断的,是母女的血缘,她的灵魂已经在疾病的侵蚀下慢慢地死去,然而永远不肯死去的,是那一颗母亲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