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新生命的优美文章_关于新生命的文章(2)
写给新生命的优美文章四:新生命的快乐
自从8月12日(农历6月25日)小外孙一出世,邻居们,同事们,全都知道了。真不知这消息是怎么传开的。
虽说喜得外孙,但我还是没有太多的感触,太多的激动。感觉很平常,很自然,并没有情不自禁,喜出望外,或喜形于色。
但是,亲人,朋友,邻居,同事,网友,还是恭喜连连,祝贺不止,笑声不绝于耳。
“当姥爷了,该请客了!”
“当姥爷,是要发喜糖的,别光顾着自己乐!”
“恭喜你,当姥爷了!”
“恭喜你,荣升一级!”……
就连同事们给我的称呼也立刻“改制”,不再称名呼姓,而是以“姥爷”代指了。
我也顺理成章,自然而然,乐于接受。并陶醉于以姥爷自诩,以姥爷自居,以姥爷为荣,以姥爷为骄傲,以姥爷为自豪的幸福之中。
工作之余,茶余饭后,“姥爷”竟成了同事们的主要谈资。
也许是同事羡慕我吧,儿子还没结婚,居然在梦中当上了爷爷,领着孙子到处跑。
无论怎么说,小外孙还是给我带来了无限欢乐,让我不胜荣幸。于是,近日的博客、微博,有一定的内容都与外孙有关。一篇以“孩子哭声”为由头的短文,竟然破天荒在某论坛获“精华”贴称号,被推荐到“置顶”位置。《龙宝宝诞生记》同样感动了无数网友,赢来声声贺喜。
如此说来,还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笑容灿烂,笑声宏亮,是由衷的、发自内心的,而无丝毫的做作。
微博上也流露出“抬头见喜,举步迎春。”的愉快和喜悦。虽然不合季节,却也符合我的心境。一句平常语,又引来亲人和网友的关注和大笑。
我依然不停地、发自肺腑地表达着自己的感受和感情,享受着新生命给我带来的快乐。
顺便说说小外孙的形象:柔软、细嫩、白皙的肌肤,如涂着一层牛奶,透明发亮;玲珑可爱而纤细的手脚,虽然小,却极富力量;头发黑而且长,一个小子,全然一副女孩模样;眼睛虽然很少睁开,姥姥却夸奖眼线长,双眼皮,大眼睛;鼻子虽然还未成形,鼻头却圆如珍珠;嘴似乎还有点天包地,但却显现出上唇厚而明显,下唇薄而秀气;耳轮虽然挤压变形,却阔而下垂,带着福相;脸庞更像他的爸爸……。
面对一个新生命,一切都是新的,一切都充满生机,充满活力,充满希望。
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的希望,我们的未来,都在孩子身上。人老了,这种感觉尤其强烈。所以,我特别羡慕年轻、年幼,更喜爱刚出生的孩子!
喜爱自己的外孙,既是一种亲情、感情,更是一种期望、愿望、向往和理想,是一种对未来的希冀,对未来的期盼,对人生的交代!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一点不假。夕阳留恋太阳,老人喜欢小孩!人之常情,谁都如此。
没有到那个年龄,可能很难理解;到了那个年龄,自然如此!
我也曾笑话同事对待孙子“真显”,可现在感觉就是不一样!
我理解了老年人喜欢小孩的缘由和心情。
祝福天下老年人健康快乐,颐享天年!
祝福天下小孩子快乐成长,聪明智慧!
写给新生命的优美文章五:新生命随笔
四十岁了才要第一次当妈妈,忧虑和喜悦掺半。
小心是够小心的了,甚至觉得有点夸张了。选择的医院是翠湖旁边的,租的房子离翠湖更近。在这个地方住下,并不是来体验和感悟环境的,是来做一件俗之又俗的事情,甚至是怀有卑微心理的,哪堪再忆青春?
走在翠湖边上,听着沿街小店节奏舒缓的音乐,心里依然微澜起伏。一些陈年的细节还是冲破结了蛛网似的沧桑时空,一下又一下地,噬咬着看似浑浊愚钝的心眼,触痛了最隐秘的心绪。昔日好友的活动场所就在附近,我其实就在他们的视野里,步履蹒跚、白发灰脸的,但他们不会看到,我们的心理距离不知何时已变得遥远,当年的笑闹一时间难以重温,所以我从来没想过在这种时候给她们打电话。湖里的睡莲一朵朵一瓣瓣展开在视野里,一点点地熨贴着冰冷的记忆,生命的灵性又在跃动,步履又有些轻飘,哦,我的宝贝,我可不能让你现在就感觉这种散漫和空幻。人的生存在现实里,是点点滴滴都融在世故里和世态里,说好听点是事业和理想,这就是生活,就是积极的人生态度。只是这里有许多的老人,正在成群结对地打发着他们的晚年时光,自在地松驰着他们的神经,想跳就跳,想唱就唱,都快把整个翠湖公园渲染成乐园了,你说我能不幻想逍遥吗?当然,这对于未出世的孩子,倒是有好处的,因为老人与孩子,在某种情结上是相通的。孩子,放松点,我们的生命在未来,还有太多的跋涉,一开始就不要步履沉重。
这些闲游人的歌舞有各种民族的,有各个时代的,那些曾在舞台上表演的艺术被他们当成自娱自乐的活动,虽然在许多地方经不住专家的评介,但足以让许多人留连忘返,因为在那种气氛里,每个人都可以自在地表演,每个人都可以融入其中,洋相可以变成轻松的笑声,不修边幅变成一种亲切的表达。一个围成几重的人圈子不时发出笑声和赞叹声,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观望。原来里面一群人正在表演蒙古族歌舞和上世纪七十年代热映的电影歌曲。一个穿着旧休闲服的瘦小男人正在表演女性动作,引得许多人大笑,笑着笑着,又不由得赞叹起来:演得真好!那个男人像猴子一样四处窜动,大声说:希望大家快乐!随他跳动的身影,人们看到了伴奏的老年人乐队,这么动听的音乐是从他们的手中、心中流泻出来的,是他们从沧桑岁月里升华了的美感,不是鲜艳的色彩和精心的舞台布局所能诠释的。站在旁边的许多人也是老人,都已经站了很久了,脸上还是现出轻松的笑容,如遇故友般,如在古渡旁。我竟然也不觉得累,好像今天不是一个孕妇。待重拾步伐,发觉天色已晚,湖边已是灯火辉煌,湖中的荷叶捧着花朵,像捧着一盏盏灯。我一下子想起家,想起那个与自已息息相关的香格里拉,想起视野可及或不可及的雪山和其实并不能时常目睹的正在开放的雪莲花。泪水的冲击波好像又在心房的边缘起伏,我不由得抚了抚肚子,还是想让孩子睡得安宁一些。出发前,站在车站里,总觉得又站在一个可怕的十字路口,只是这一次,没有任何其他选择的余地。但这世间的香格里拉,毕竟有许多人类的祝福,有许多的善缘,能使我在这样的岁数,还能顽固地去孕育新生命。我也得感谢许多人的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让我觉得世界很大,心理空间宽松。
步履一天天变得沉重,我似乎能听得见孩子的气息了,给我一种脚踏实地的人生的感受。住院,也变成一处迫切的期待。医生说:你的这种情况,不能再在外面等了,进来吧。我就像听到了冲锋的号令,心里一阵欣喜。住进去了,待产室是拥挤的四人间,不断有人出入。有人正处在产前的疼痛里,汗水冒出来,新生命也由此一点点向世间靠近。有人在为生产方式做着艰难的选择,想方设法保全母子。只有在这里,才能真正发现作为女人的最危险和最幸福的所在。几乎每个产妇旁边都守着一群亲人,一齐为家庭新成员的诞生鼓劲加油。有一家早产了一对双胞胎,每天要在医院的暖箱里高价养活,喜事同时变成难事,婆婆一脸愁容,不知要去哪里凑这笔开支。有人居然突发奇想:要是他家没钱养活孩子,他可以去领养一个吧?还有几家孩子一生下来就发现患血液病,要花时间和金钱去医治,忙于生计的年轻父母眼泪汪汪地坐在那里听医生提示。真是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情)却有晴(情)了。在所有住院待产的人里面,有两个人被列为高危产妇,其中一个就是我,医生为此作了几次他们认为必要的谈话,意为提前把所有可能出现的不利情况都告知了。我这次是下了决心的,所以心里是特别平静。当医生通知我上手术台时,我只觉得是去做又一次谈话。我就像平时检查身体时一样轻松地走进了手术室,按医生指点躺到了手术台上。我静静地等待着,等待那声清脆的啼哭,但等了好久,才听到几声沙哑的哭声,根本没有想象中的哇哇大哭。手术医生的声音很温柔,我的心理一下子变得很轻松。她们将孩子抱近我,将他的脸贴在我的脸上,说这是培养亲子感情。我的心里充满了幸福感:我终于顺利地当了妈妈了!出世的孩子给我的第一个感觉是柔软的,清凉的,我听见医生在叫唤家属,丈夫和大姐应声像猴子一样蹿了出来。这时候,我渐渐地有些疲倦,在他们的忙乱声中,手按着麻醉包睡着了。我醒来时,已是晚上,产房又是一个四人间,四个刚出世的婴儿哭成了一片,间杂着产妇的呻吟声和家属的忙乱声,像一个开了的大锅。新生儿们各有一个单独的婴儿床。我的儿子,他就躺在那儿,明显地比其他几个婴儿瘦小,邻床婴儿的哭声完全淹没了他的声音。因为是剖宫产,他们都得吃奶粉,他吃的次数也少于和他一天出世的其他婴儿。我并不担心,我相信一天天会好起来的。我伤口的疼痛感一点点开始加剧,但我的全部注意力都在他那儿,我发现他睡着了,而且好长时间都没有醒来。他似乎是想让我安静地休息,但怎么可能,许多婴儿的哭声此起彼落,他们正在以激烈的方式宣布生命营养的要求和对这个陌生环境的不安全感。我的儿子除了饿了渴了和大小便后简短地哭几声,在三天的时间里,都安静地躺在那儿,请来的月嫂高兴得直对我说:这么安静的孩子,是你的福气啊!不过我相信,睡过之后,他会正常地哭闹,会给我一种安全的信号。果然,到第四天,他就不那么安静了,常常在晚上哭闹,我开始在床上抱着他睡觉,口里呢喃着,手心则不停地拍着他,希望我们母子间沟通顺畅,希望他在陌生的世界上感觉到安全。也就从这一天起,每天晚上,我们就这样鼻翼相贴,气息相通。人说这是一个十分疲劳的过程,太磨人了。我也确实想不受打扰地睡上一个晚上,但我心里清楚,他稚弱的生命不可能在任何一个晚上离得开我的呵护和哺育,他有节奏的吸吮已经成为母子共同的生命节律,只要这节律持续下去,我们的生命就充满了希望,我心里就会有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精神营养。
今年冬天,香格拉还没有下雪,每天都是太阳当空,干燥寒冷,常使人觉得无处可避。许多来来往往的被多年激烈阳光和冷气刺激过的深色的脸和凝固的表情,显得有些夸张。在感觉氧气特别稀薄的时候推开窗子,能望见灰色的建筑和草地上有黑色的牦牛群,很辛苦地寻觅食物,势不可挡。它们生命的张力在这个季节和这种环境里,显得特别顽强。我的心里不由得有些感动,呆立在窗口,让自己脆弱的神经浸泡在这股黑色的潮流中,撑开一个开阔的视野。和牦牛一起在野外寻找人们丢弃的生活拉圾的,还有一些外乡人,穿着旧衣服,背着大篮子,一张张被冻成、晒成紫红色的脸,被压在篮子下。他们和牦牛一起构成这个冬野的活风景,都有顽强的风格,一个群体是自然散布的强大的,一个群体是角落隐藏的弱势的。牦牛的流浪是从容的大摇大摆的,但这一些人的流浪却显得十分费神,人类是可以把握自己的命运的,可为什么还有这么多的人群只重简单的繁殖,这一代人的生计还是问题,下一代人的哭声就已响成一片。在他们沉重的篮子后面跟着的那些幼儿,常常在污浊不堪的小屋前冷得嘴青脸绿的。除非是运气特好,不然,他们的父母这一生是不可能为他们提供更好的成长条件了。可他们还在不停地策划钻政策空子远走他乡,躲在角落里生育,在一起闲谈时,比谁家的孩子最多,却从来不比孩子的受教育条件和未来。如果她们发现你没有孩子或孩子少了,会用一种十分怜悯的眼光望你,说以后的香火怎么办。他们只想着让孩子在他们过世后为他们上坟烧香,却没有能力为孩子设计一个好的未来。所以一代代改变不了艰辛的命运。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我又能为孩子设计什么样的未来呢,生他之前,我想过吗?至少能在他未成年的时候,给他一个好身体,一种良好的受教育的条件,一种广泛的视野和见识吗?我这生命的展望,会不会变成一种宿命感?
立春到了,虽然原野还没有绿意,但小鸟的叫声已在房前屋后响起,给人一种生命的灵感。小家伙在照看他的小阿姨的逗笑中,竟然也发出咯咯咯的笑声。我的所有疑虑都一下子不见了,几纵步跳过去,把他抱起来。至少在今天,我要抱着他跳一次久违的快三步交谊舞,化解人世间的一切忧伤和烦恼,变成一个真正生活在香格里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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