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萧红的一封信
书信作为一种特殊的文体,具有叙事和传情达意的功能。那么,致萧红的一封信要怎么写呢?下面学习啦小编整理了致萧红的一封信范文,供您参考!
致萧红的一封信范文一
尊敬的萧红:
您好!
今天傍晚,我坐在书桌前,静静地读着您的《呼兰河传》。刚刚还是暖暖的夕阳,映得满地金灿灿的,一转眼,窗外突然狂风大作,天空尘土迷漫,大树东倒西摆,大风肆虐柔弱的一切。
灰色的天空,灰色的小城,灰色的道路,还有我灰色的心情。
我仿佛看到了您笔下的那个灰色呼兰河,处处充满着悲伤与无奈的城市。在那里,人们迷信、封建、愚蠢。哀怨的气氛如一块纱布,整个小城被笼罩在里面,人们的笑脸也被这纱布笼罩的严严实实。只有在微风轻轻撩起纱布时,才会有一束微弱的,纤细的“阳光”,通过窄窄的缝隙,照射在这个城市的某个角落。一旦微风放下纱布,随之而来的便是“大片”的“乌云”。
那里人们愚蠢,无知,他们宁可顺从天意,也不相信事实与人性,封建伦理、迷信愚昧占据了他们的大脑,这让一个又一个悲剧接连发生。就像可怜的童养媳——小团圆媳妇,她只是一个孩子,12岁,一个正当天真活泼的年纪,却早早就被卖到老胡家当媳妇,她真的愿意吗?我想她的心里一定百般的不愿意,不仅没有亲人疼,时不时还要遭到婆婆的打骂,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小城里的人们每天重复着相同的事,为了活着而活着,为了死去而死去,他们早已不知道自己活着的意义。一个对自己的生、老、病、死都淡得提不起劲的人,对别人的生死,就更加麻木了。他们对生活的麻木,使他们已经失去了区别于动物的“人”的味道,这是消极!是愚昧!他们怎么连改变的念头都不会有?这些人让我不知道应该感到痛恨还是怜惜。
就在我感到无比痛心与无奈时,我似乎看到了那一缕温暖的阳光。您和您的祖父在一个小菜园里,菜园虽小,却足以让一个天真烂漫的孩子玩得尽兴。还是孩子的您,在这个属于您和您祖父的天地里尽情玩耍,把麦穗当成狗尾巴草;给庄稼浇水,说成是在下雨;祖父干活时,您就在一旁添乱。这让我感受到了您和您祖父在一起时的无拘无束,让我感受到了您祖父对您的浓浓爱意,更让我感受到了孩子的那份纯真与活泼。“倭瓜愿意爬上架就爬上架,愿意爬上房就爬上房。黄瓜愿意开一朵花,就开一朵花,愿意结一个瓜,就结一个瓜。若都不愿意,就是一个瓜也不结,一朵花也不开,也没有人问它。玉米愿意长多高就长多高,它若愿意长上天去,也没有人管。”多可爱的想法,您在小的时候虽然是随心一想,却表达出您想冲破封建思想的束缚,渴望过上自由生活的想法。可那时的您只是一个孩子,心里想要的只是那一点点的爱,可这个愿望,却只能在祖父的园子里得到那么短暂的一会儿,这何尝不让我感到无奈和痛心。
勇敢地去追寻自己想要的生活吧,呼兰河!难道这是您对呼兰河的呐喊吗?
此致
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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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月日
致萧红的一封信范文二
乃莹:
你还在贪睡吗?该醒来了!
我的这封信你恐怕是收不到的,但我还是写下了。昨天是星期天,我进城去(我在山里,一家国有兵工厂,离城二十里。)给大妹送自行车,她要到市图书馆接受岗前培训,不过,她很忧郁,因为她即将为之服务的那家快餐食品公司还没有找到房子,自然几时开业,就很难说了。于是,我也很是怀疑,那所谓中港合资的真实性了。
大妹暂居在大伯家里,我叫大妹交给大妈一些生活费,可大妈硬是不要,说是等大妹上班以后再说。我知道,大妈这是怜恤着我们。我们贫穷。大伯们也不宽裕,堂弟也还没有工作,开了个小书店,看情形很不景气。见了大妹,心里很惶愧,几乎不敢和她对视,作为兄长,如此无能,实在有罪。随便问些老家的农事,知道小麦发病了,心里甚是烦躁。别的也没有心情继续谈下去,因此就上街上了。天是阴阴黄黄的,有风,但看不出欲雨的征兆。今年真是鬼天气!
你知道,我是不喜欢逛商场、自由夜市的。闲走,又是一个人,浑身都不自在,更不敢与人对视。尤其是一看那些亲昵偎依移行的恋人,眼睛就眨巴的厉害。我的心是多么寂寥啊。
只有去邮局前的书市。因为囊中羞涩(乃莹,说了你别见笑,月工资不到250,不如做个250。),已有大半年没有买书了,因此,脑袋里显得空落落的,就像一只葫芦倒干了一样,使人十分的难受。这在我练笔的过程表现得更为强烈,常常找不到合意的词语。有时,我悲哀地想:也许我的灵气已经枯竭,再也鲜活不起来了吧。这样一来,我的精神不能不萎靡吗?“他妈的”,这就是最想说的话呢。
大概是受市场经济的影响,物质市场的混乱自不必说,就是精神市场也显得污秽不堪,令人作呕。因为去年搞了几次“扫黄”,看来有所好转。你看,书摊上出现了不少正统作家的书籍,买不买无所谓,单是看一眼,也着实使人振奋,满心的欢畅。你的书,就是这册《萧红散文》,我一看见,就毫不犹豫地要买下来。定价是九块五角,我叫书贩便宜一点,这似乎是对你的不敬,但我以为爱你并不在乎形式。为了五角钱,讨了半天,书贩真可恨,硬是依不得我,就像马伯乐一样,我还是买下来了。不过是少给了二角。我不知道为什麽,你这个我从未见过一面的女人,竟使我这般倾心,有时竟异想天开地要跨过死亡,去和你在白云间相会哩。我总在相信,爱是跨世纪的,敬爱的人儿,我会永远爱你!
好啦,下次再叙吧。你如果觉得我这是大逆不道,是纯粹的荒诞,那么你就诅咒我吧。
祝新作不断!
白痴 上
一九九五年三月二十日下午二时十九分,枯寂时。
致萧红的一封信范文三
萧红:
这个春节,在家里看了好多部电影,其中就有记录你生平的电影《黄金时代》。以前曾看过小宋佳主演的电影《萧红》,比较起来,我觉得还是汤唯扮演的萧红更接近我心中你的形象。小宋佳扮演的萧红过于洋气过于美丽了,不太像咱东北大妞。
“我一生最大的痛苦和不幸,都是因为我是一个女人。”这是你对自己命运的总结。很抱歉,关于你,我了解的不是很多。曾经看过萧军和端木蕻良还有其他文人对你的回忆文章,但大家对你的描述似乎并不一致。特别是关于你的感情生活,有各种版本的描述,甚至还有些文人间的争论、互相责骂等。比如你和萧军的分手,责任谁更多一点?端木蕻良在你生病期间有没有尽心照料?你有没暗恋过鲁迅先生并让许广平吃醋?在你最后的日子里,你与陪伴在你身边的骆宾基有没有过彼此爱恋?
年轻的时候,我试着去读过你的文字,但不是很喜欢。因为你笔下描述的场景和人物离我实在是太远了,《生死场》和《呼兰河传》中那些北方农村人们完全是被血和泪重压着,他们痛苦的生活具有一种天长地久、亘古不变的悲凉气息,更可悲的是他们竟然浑然不觉、习以为常。年轻的我不喜欢这样的文字和气氛。(但后来我很喜欢另外一位同样是来自黑土地的女作家迟子建,她的文字很“原生态”,很直接和率真。有人说她和你气息相通。)
你只活了三十一年,身世坎坷。家庭亲情冷漠,父亲强加给你的婚姻是你不愿意的。于是逃婚、被家庭赶出去,然后被未婚夫骗奸有孕继而被抛弃,再然后遇到文学知音萧军真情相爱,但性格有异争吵不断,离婚分手。再然后遇到了端木蕻良,你们虽有婚姻,却未能真正走进彼此的心灵。你的梦一次次破碎,一次次被爱情放逐,两次失去自己的孩子,衣食无着更是生活的常态。最后在日军的战火中,因病离开人世。你的一生短暂而悲凉。
上个世纪的中国农村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我的姥姥和你生在同一个年代,她生于一九零七年,算起来比你还年长四岁呢。但我的姥姥很长寿,二零零五年病逝,享年九十八岁。想想真是后悔,姥姥在世时我有好多时间和她相处聊天,但我却很少问过姥姥年轻时北方农村的真实情况。你在《生死场》中这样写到:“在乡村,人和动物一起忙着生,忙着死。”你认为,贫穷使人的精神世界一片荒凉,一切都变成了对物质的赤裸裸的追求。而在你的《呼兰河传》里面,呼兰河人更是极度贫穷而落后的,他们吃瘟猪肉,吃草房上雨后长出来的蘑菇,如果能吃上一块豆腐就高兴得不行。他们一代一代麻木的活着,几乎没有痛感,也不抱有希望,浑浑噩噩,即使死亡也难以唤醒他们。
时间已经过去几十年了,中国还有很多乡村是穷苦的,而且增加了环境污染、土地流失、留守儿童、空巢老人等新问题。遗憾的是现在很少有作家会如你一样,有勇气、有意愿记述现实中穷苦的乡村。即使有人写,也多是把时间背景放在一九四九年前,或一九四九年与一九七六年之间。
我们这些从小生长在城市的人,对现实农村的情况了解很少。二零一一年春天我和几位朋友去江西婺源看油菜花,匆匆走过江岭、晓起、李坑、江湾、石城等地。在江岭和石城我们都是住在村里的农家旅社。农村确实还有杨柳、小桥、石板路、白粉墙、木格子花窗,有柴垛、旧屋、祠堂,但更是有很多的贫瘠和落后。
时间过得好快,你已经离世七十多年了。你若还活着,应该是位百岁老人了。当然,你能够长寿的前提除了不生病外,还要能熬得过反右、“”等运动。你的两位前夫,萧军和端木蕻良,还有你同时代的那些作家朋友:丁玲、白朗、聂绀弩、胡风等,在反右和“”中无一幸免。以你的单纯和率直,你的命运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就算你能够活到现在,依然会很困惑。今天的社会中有一群人,他们拥有一种很可怕的“透过现象看本质的思维方式”(压根就不相信现象),有一种对万事万物“保持警觉的防御观”(并非是真的理性)。我和你一样头脑简单不懂世事,面对这样的繁杂觉得自己很笨,很无措。我确信,如果你话在当今社会,你的私生活,你的作品也免不了被各种评论各种漫骂。估计你更听不懂:水很深、炒作、潜规则等词。你又不认识元芳,不能问他,元芳,你怎么看?
你要感谢电影导演许鞍华,她在这部影片投入了很多的用心,拍出了一部很好看的文艺影片,让更多的人了解你,喜欢你的作品。她也因执导此片而获得第五十一届金马奖的最佳导演奖。
与电影《萧红》相比,电影《黄金时代》的演员阵容更强大,汤唯、冯绍峰、王志文、丁嘉丽、袁泉等大牌演员云集,连张嘉译、沙溢、张译、祖峰等知名演员都肯来这里“打酱油”,演只露几次脸的角色。但让人觉遗憾的是,这样一部剧本、导演、演员都很强大的影片的票房收入却很惨淡,据说都没有收回电影的投资。很惭愧,我是在家里用网络电视看的电影,也没有为《黄金时代》的票房做出贡献。不过,我去书店花三十多元钱买了一本你的小说集,算是一个“补偿”吧。
二十几岁时,我也很热爱文学,喜欢读小说、散文、诗歌。用现在的话说,算是一个“文艺女青年”(现在说谁是文艺女青年似乎多是贬义)。谢谢你的作品,谢谢许鞍华导演,让我一下子有了这么多想法,会写出这么多自认为带有点“文艺味儿”的话来。
谢谢!
寸霜
2015年3月于沈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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