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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路上无捷径事例6个

小兰分享

  成功无捷径。对孩子来说,学习的成功无捷径;对成人而言,事业的成功无捷径;对所有人来讲,一切的成功无捷径。成功真的没有捷径,任何事情要想获得成功,必须付出无限的努力。以下是学习啦小编分享给大家的成功路上无捷径事例,欢迎阅读!

  成功路上无捷径事例1:

  小A是广州一所师范大学的学生,今年毕业。她是我2013年11月在广州大学城做一个品牌的校园万圣节派队时认识的。那时,她是我们校园迷你秀和派队现场的学生兼职的负责人之一,同时也客串过活动现场的性感女巫。我们几面之缘的友谊是建立在派对现场的活动执行,我帮她化派队妆以及对话聊天上的。项目结束后,我离开广州回到上海,后面加了微信,偶尔会在朋友圈里互动。

  上个星期她在一些网络平台和公众号上频繁地看到一些我写的文章后,跑过来跟我聊天,她说,那是你吧?我一看名字和背景就猜到是你了。她说,你不是在广告公司上班吗,怎么突然变成专栏作家了?我说,这个只是个人兴趣,闲暇时写写而已。

  小A好奇地问,怎么样才能成为一个专栏作家,我也想有一个平台,可以偶尔写点随笔留下点痕迹。我说,我也是刚入门,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诀窍,反正就是多写,慢慢地找到自己的风格和特点,尝试着发布在一些开放的平台上或是自己私下投稿,等待喜欢你文字的人出现或者被编辑挖掘。

  小A说我并不是那种特别能用文字表达自己的人,当初自己是阴错阳差地进了中文系,平时并不怎么写东西,只有在难过的时候才会写一点。我说很正常啊,因为你不够喜欢,如果你真的那么喜欢文字,就会一直写,一直写,然后就真的会写得好。我说,不如,你去简书上注册个账号,把简书当成是你的日记本或是草稿纸,在上面慢慢写起来,时间长了就会有进步的。至于“专栏作家”是个不错的目标,但目标只有努力了才有可能实现,光是嘴上说说是没有用的。

  小A说其实我也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很好奇,为什么有的人可以被挖掘,是他们幸运,还是他们有这方面的门路,主动去寻找的资源?我觉得自己这方面比较闭塞。她接着问,对了,你是不是认识很多杂志和公众号的编辑啊?

  我说,是你自己主动走出去,还是别人主动找到你,这都是不重点。不管你处于什么样儿的位置和领域,你自己优秀了,别人自然会来找你。如果自己水平差,再有门路也是白搭。实力是第一,门路是第二,做任何事情都一样。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我们的对话中有两个问题特别有意思。

  对话聊天时,一个人问出的问题,多少反应了眼前这个人的心理状态和思考问题的逻辑方式。而你对对方问题的思考和回应方式,是由你的思维逻辑框架决定的。

  比如小A问,“怎么成为一个专栏作家?” 我心里想的却是:

  一、我还不觉得当下的自己有资格戴上“作家”这顶帽子,充其量是个喜欢写文字的人。

  二、至于如何成为XXX,这是一个非常宽泛的问题,而宽泛的问题是注定了很难有非常到位和准确的回答的。就好像“如何成为一个伟大的人”和“如何使得自己的心胸更宽广”这两个问题,明显后者更容易回答,只因为它的针对性更强。

  三、为什么小A问的是“如何成为一个专栏作家”,而不是“你什么时候开始写文章的”、“你写了多久了”,这样更为具体和可执行性强的问题。我大胆地揣测,也许她眼里看到的是“结果”,关心的也只是“结果”,至于中间的“过程”,她并没那么在意。可是,我们在谈论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件事情的时候,可以剥离这中间的过程直接谈“结果”吗?好像不行吧。

  很多时候,我们倾向于只看到别人的“成果”,而忽略别人的“努力”。但我们又会很努力去打听别人成功的故事,成功的方法,这种对别人成功路径的刺探结果直接决定了我们对眼前的这个人是表示赞许还是抛出鄙夷!

  当对话到了“你是不是认识很多杂志和公众号的编辑?”,事情变得更加有意思起来。

  很多时候我们发现别人获得了某些成功,或坐到了某个位置,被大众看见或者为人所知,我们第一反应是人家运气好,有门路。你以为别人只是幸运,但真相可能是人家积蓄了很久的能量终于开始爆发了,终于开始被别人看见了。就我自己而言,不算中学时代的八股文和乱七八糟的豆腐块,从大一开始到现在,零零散散地写东西也有七年的时间了,我写了七年,才开始能有一些引起大家共鸣的东西,才开始被大家认可和看见。一切,哪有那么简单。很久以前,我就说过,如果说我还有什么英雄梦想,那就是我希望有一天我的文字可以治愈人心。我努力了七年,才开始能够温暖大家,才有那么一点点资格当大家的太阳。

  我有个大学同学,一个很有才华的女孩子,也是码字的,大学期间开始涉猎剧本的创作,现在在家专职写小说,她每天的生活轨迹就是吃饭、动画、看书、写小说,偶尔休息,周而复始。后来我才知道,她从中学时代开始断断续续地写,现在已经有四部长篇小说了,短篇不计其数,她写了那么久,直到今年才觉得自己该出成绩了,才开始着手一些出版事宜。也许,到了明年的这个时候,她的小说在各大书城和电商渠道上火爆销售,不了解的人或者曾经的同学看到了她出书会觉得她很幸运,她可能有这方面的资源和门路,不然一个英语专业的学生,怎么就突然出了中文小说,还一下子火了?但你真的不知道,人家努力了多久。人家写了多久,才敢把自己的作品拿出来。

  我承认我也有这样的时候,把别人的成功归结于“运气好”或“资源优势”,甚至是“长得好看任性”这样想当然的原因。但最近,我越来越开始反思,我们为什么会这样想?为什么更倾向于将别人的成功归功于运气好呢?

  有一天我忽然就想通了,因为把别人的成功说成是“运气好”,是一件特别简单,特别一劳永逸的事情。因为像是运气这种虚无缥缈没有定数的东西,注定了是我们所不能掌控的,我们将他人的成功归结到我们不能掌控的东西上时,我们就为自己的“不成功”、“失败”和“放弃”找到了很好的借口。因为我们没有那些资源,没有那些幸运,反正无论我们怎么样做都不会成功的,那么我们干嘛还要努力?我们什么都不用做,保持现状就好了。反正,无论我们怎么努力,都没有用的。你是否这样想过?这样为自己找过借口?

  再换个角度思考,将别人的成功归结于运气好的我们,并非狭隘,并非愚钝,我们只是太过聪明罢了,太早地洞悉了这一切。所以,就算是为了自己的舒适,为了自己眼下不那么成功的处境有一个体面的说法,也会选择将别人“成功只是运气好”的这种说辞坚持到底的。但,这真的好吗?这并没有什么用啊!

  很多时候,我们以为的幸运,是别人努力了好久才发出的光。承认这一点,是我们进步的开始。与其把成功归结在“运气”这样虚幻的东西上,倒不如把它建立在我们可以驾驭的东西上,比如勤奋,比如努力,比如方法。

  最后,就算你十分确定以及肯定,人家就是凭借着好运气和资源到位才获得的成功,也请你假装别人是很努力才拼到现在的这个位置的,只有这样,你才能憋着一股子“不服气”的劲头,用你超于寻常的努力和坚持,去击败你想要击败的对手,赢得你想要赢取的战争。

  成功路上无捷径事例2:

  就像很多人回首往昔,都不知道为何会与某人结下友谊一样,我也有一个曾经觉得“这人跟我八竿子打不着”的朋友。

  高一文理分班的那阵子,林来到我们班。

  林是难得的美人。而我看见林的第一眼,便看见她眼里的不羁。那是一湾清浅的湖,又好似曾掀起过巨浪。

  从闲言碎语中得知,林在初中时就是年级上出名的“坏女孩”——我当时给的一个狭隘又可笑的称呼;混迹在一帮子让老师头疼的男生中,翘课,喝酒,早恋,疯狂的事做了不少,怎会有心学习。

  而初中的我是一个颇受老师喜爱的模范生。在许多人叛逆狂乱的年纪,我的生活里依然是课堂、试卷与书本,从不受扰。对我来说,顺理成章地考上高中的尖子班是必然结局。

  林和我一个初中。以林中考的那点分数进入我们高中,其家底之丰厚不言而喻。

  年少的我有一个心结,那便是惧怕活得放肆的人,因自己的日子太过苍白。无故事可讲的我,怕被这些过得声色十足的生活家取笑了去。

  高一第一次月考后,因为成绩名列前茅,我和其他几个同学的名字、分数、照片被印在了教学楼走廊的公告栏内,以醒目的红色背景衬托。

  你知道的,学校总能以某种匪夷所思的方式拿到你最丑的照片,旁边标注出你的荣誉,细心地为你张贴在最显眼处,供人“瞻仰”。

  那是11月份的周一,空气清冽。早操结束后,大家纷纷向教学楼涌去。几个人高马大的男生挤在一起饶有兴趣地参观平时无人光顾的公告栏——大概是逃了早操,在四处闲逛时有所发现。

  他们似乎是在前几名的女生里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群人放肆地笑起来。林跟那群男生关系很好。同样翘了早操,从小卖部懒洋洋回来的她走近那群男生。

  “笑什么啊你们?”

  一个男生解释道:“你看,第三名是罗生!”

  “罗生?!你在逗我?”

  “哈哈,不敢相信吧。我已经把她的照片拍下来了,回去就给罗生看,这小子要是知道自己和一个死胖子重名还他妈不得气死啊!”

  这句话后,一群男生笑得更夸张了。大概他们并不觉得事件本身有多好笑,只是在林这样出众的女生面前,难免希望做点什么给她留下深刻印象。

  林拨开人群,站在公告栏前。身后的男生闹嚷着用手机互相传照片,林却突然发了火。

  “把手机给我。”

  她对之前回答她问题的男生说道。语气平静,却冷得令人胆颤。

  然后,她接过手机,删掉了那张照片。

  “人家成绩好也碍着你们了?真他妈无聊。”说完离开了。

  那个罗生就是我。

  当时没有文理分科,林还在普通班。这个故事是我一个偶然经过的朋友告诉我的。

  我初见她时,就已认得她。她也认得我,只是不开口。

  我和林能成为朋友,主要原因有两点,第一点是我们被随机分到了一个长期的学习小组,因为我“是个讨人喜欢的有灵气的胖子”(她很久以后给我的理由),我们成了长期同桌。不时拌拌嘴,讲点段子。

  第二点则是,我们班的大多数人情窦撬都撬不开,但我属于开得有点过度,时常小女生心思乱飞。我跟林偶尔讨论“坎坷情路”,在乏味的学习生活中,算是有趣。

  漫长时间啊,我向林展示尽了年少的盲目和无知。

  作为一个体重和成绩一样稳居班级前三的胖子,十六岁的我不去担心自己的身材,倒是每日幻想着所谓“爱情奇遇”。

  对此,林常嘲讽我:少女心兮,不可欺兮。

  我有段时间跟一个学长发短信发得勤,渐渐地就跟林聊起他。

  我一本正经地与林谈论他的体贴、关心和彬彬有礼,什么下雨了会提醒我带伞啦,在我感冒时催促我吃药啦,在晚自习打来电话,含义不明地说一句“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啦”,让我不得安宁。

  我心里明白——我所描述的、他给的关心,如果有三次,那也是从三十次冷漠里拎出来的啊。我知趣得很,从不向林说他的名字。

  林说,她也遇到了相同的问题。她在自习课上悄悄把耳机塞给我,里面放着AFineFrenzy的AlmostLover——这首歌有个很好听的中文名字,未及恋人。

  我们有段时间每节自习课都听这首歌,直到林的手机被班主任缴了上去。

  年少的我每每听得几欲落泪,试图将虚无的感情强加给我那平庸无奇的十六岁。我才高二啊,是那种能偷看到喜欢的人一眼就开心得快飞起来的年纪,对于爱情我一无所知,对于自己,——我同样一无所知。

  我当时愚蠢地认为,我和林拥有着相同的心事。

  这种想法让我有一种可耻的、隐秘的骄傲:看哪,林,我多少还是有某件东西和你一样吧。

  这样的骄傲不久后就破碎了。

  那是上午一个课间,林的那个瘦瘦高高的好看的学长气势汹汹地来到我们班,在门口大声呼唤林的名字。林当时坐在教室中间,装作没听见。

  学长径直走到林的座位旁,把一个精致的项链盒重重放在林低头应付的习题册上,继而似是被迟来的羞涩击中了,轻声说了一句,给你的,不许不要。

  全班哑然。

  从学长走后一直到中午放学,林根本没动过项链盒。那天的午休时间我睡不着,趴在桌上,瞥见林打开了项链盒,对着那条羽毛状的项链笑了起来。

  我一直记得那个笑容。

  那个笑容并不强烈,并无惊喜之意。而是洋溢着一种掌控感,一种完全的、无需置疑的胜利。

  ——我看着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林的那个学长正是我口中的“学长”,我知道他的一切,而因为他的手机号是我找别人帮我要的,所以他只知我的名字,不曾见过我,甚至不知我和林是同桌。

  回头一想,我的“感情”除了一厢情愿,还剩什么?林才是有着真真切切的困惑,真真切切的欢欣、犹疑、悲伤。我天真地以为我和林有着同样的,属于十六七岁人儿的,轻飘飘又美妙的烦忧。

  我以为自己拥有的,不过是一次精神胜利。

  所以,不要一再跟我强调“长得好看的人才有青春”——我他妈早就体会到了。

  转眼,就高三了。

  其实林自从进了我们班后,学习起来算是踏实,分数在班级上游。她神奇的地方在于,既可以与年级上的不良人物保持往来,没事儿违点纪,又可以在面对书本与习题的瞬间收起心,晚自习老老实实刷题,周末了跟她的酒肉朋友天南地北晃荡,饭桌上觥筹交错,畅聊人生。

  但这样的日子,她上高三过后也不再过了。连吃饭都同我一起,日子多寡淡,我是知道的。

  经过了灰头土脸的几个月,命运似乎决定要“公平”一次了。

  高考前林刻苦地学习了,作为她长达半年的同桌,我太清楚。但她失常发挥,只能去省内一个普通的二本。

  相反,考前几个月心气浮躁,频频被老师叫去训话的我却发挥得相当好,顺利考上了北京的一所名校。

  北京是林向往的城市。小小年纪的林在物质上就做了胜者,她喜欢散发着欲望的城市。

  关于物质——她不担心拥有不了它们,它们于她而言,似是与生俱来。

  记得还在高一的时候,我陪她逛商场,她带我走进一家奢侈品店。她拿着好几个包挑选,问我哪个好看。我当时比较不出来啊,我说都挺好的。

  林突然说,其实我也不用选,…买多少都行。

  我冲她笑。

  上大学后没多久,一个我们俩都迷恋多年的明星来北京开演唱会,我咬牙买了门票。

  我在朋友圈发门票的图,她留言道,我好羡慕你啊。

  ——这句羡慕却让我觉得颇不是滋味。

  我觉得书里说得很对,有钱并不能改变一个人,反而是没钱会改变一个人。

  上大学过后,林回归到她初中那种寻欢作乐的日子。她很快找到男朋友,然后分开,再找。

  她偶尔打电话来问我的八卦,我便向她倒苦水:“你们那边哪个男生喜欢胖子,倒是把他介绍给我啊!”

  说罢,两人一起放声大笑。

  我没有向她讲起,我过得一直很累。我打零工、做家教,缩衣节食,为的不过是多一点零用钱,弄一身像样的行头,毕竟与人打交道不能太过寒酸。

  高中时一身校服穿上一个星期、从不介意外表的自己,一定不曾料想过几年后的罗生会是这样的。

  接到父母责问的来电,我讲不出话来。我早不知何时自己开始了这样辛苦的追逐,亦不知它何时是个头。

  我不怪父母,他们每一分钱都来得不易,如此待我,已是溺爱。

  我只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不是林?

  花光几乎所有的零花钱去看演唱会的那个月,我生活拮据到每天吃泡面度日。我那时常常沮丧地想,我不是属于这里的,林才是属于这里的,林才是该去看演唱会的那个人,林才是可以享用北京的那个人。

  大三的时候,我跟一个朋友走在校外的马路边,讲起林的事。彼时是四月的黄昏,天气极好。马路上三两成群的初中生,笑容灿烂得有被太阳灼伤的危险。晚风轻得像一个不能被说出的秘密。柏油马路被镀上金色,沉默而温柔。

  眼前的世界如此美丽啊,我嘴里的却是它的偏袒与恶意。

  我讲了林和我的许多事情,讲到我是怎样看着她被众男生簇拥,又片叶不沾身地离开;讲到她背着Gucci包,陪我在街边吃冒菜;讲到新加坡的毕业旅行里,我的不懂事和她惊人的成熟。

  讲到大学后的事情,不知怎的,我难过起来。当时路过的一家音响店正好在放Creep I wish I was special,You are so fucking special.

  就歌词来讲,我断章取义了。但我还是很不争气地哭起来。

  那个朋友给了我一个适时的拥抱。

  我为什么哭呢,不是因为落差——这么多年,我早就习惯了。

  是因为自己的懦弱。

  一直以来,我竟从来不愿接受我和林本是两个世界的人这一事实。我面对她难以击败的完美,控制好自己的分寸,表现漠然,全力抵挡。

  我竟从来,从来没有直面过这个问题。

  我拼命读书,拿高分,争取学生时代的分数胜利;看她在任何一个集体里像太阳一样发光,装作毫不在意;进大学后我忙着挣外快,或是为了奖学金苦读,她则是在社交网络上晒自己在世界各地游玩的照片,冲浪,登山,沿海公路上开越野,笑靥如花。

  我一无所有,只能用学习抵挡林那个花花绿绿的世界。我当然失败了。

  我终于知道那个花花绿绿的世界是如此美好,真实,合理。

  它不属于你,亦不属于更多的人。

  ——谁告诉你生活是公平的,或者将要变得公平了?

  我再次遇见林,是在家乡的超市里。那是春节前夕,我拿到了保送本校研究生的名额,那个在我突然哭起来时拥抱我的朋友成了我的男朋友,陪在我身旁。

  林挺着个大肚子,和我相遇了。

  我有多惊讶自是不用说了。

  叙旧过后,讲起近况,她说,本来退了那个二本学校,去加拿大念本科,谁能想到那么无聊,读了大一就又退学了,回来了,现在准备做全职太太。

  幸福啊你。我是发自内心地这样说。

  她笑笑,突然说了一句,你知道吗,我从高中就开始羡慕你特能读书,哎,我就不是那块料,不及你啊。

  我也笑。不知说什么好。

  我想林是明白的,她根本不必介意自己不会读书,财富、美貌、爱情,她已然拥有。

  她也明白,我读上几年研究生,不外乎是,抱着高学历出来找工作,在帝都租房子,生活拮据而疲惫,办个简单的婚礼,东拼西凑地为新房付巨额首付,为工作每日奔波,从此成为地铁站里,万千个神情直接而漠然的人中的一个。

  但我对此早已释然。微笑同林道了别。

  我很久以前在网站上看过一段话。内容快忘了,大概意思是一个家境优渥,父母在国外高薪工作的十八岁中国姑娘面临了人生难题,那就是她应该直接去哈佛读书还是去非洲做几年志愿者,两者都供她选择。

  那段话接着说,绝大多数十八岁的中国学生关心的还是高考,头破血流地挤一本的大门,学校不好、专业不吃香便惶惶恐恐,不少人咬牙复读,为的,不过是以后找个好工作,养活自己和家人。而这一切的努力,都被这个姑娘优越的“难题”否定了。

  你坐拥一切。而我还要拼了命地努力,才能换来一个普通的人生。

  我当时大一,想起了林。那时我还不愿接受自己的普通,看得心里一阵酸楚。但我当时在心里捋了一捋,我能做些什么呢?

  想完这个问题,笑了。继而在窗外二十度的温暖阳光下昏沉沉地睡着。那是在我十八岁的春天。

  成功路上无捷径事例3:

  一个青年职员平时工作懒懒散散,在转正前一个月他问老板:“如果我兢兢业业工作一个月,我能转正吗?”老板答道:“你的问题让我想到一个冷房间的温度计,你用热手捂着它,能使表上显示温度上升,不过房间一点也不会温暖。

  今天的成就是因为昨天的积累,明天的成功则有赖于今天的努力。

  其实真正的成功是一个过程,是将勤奋和努力融入每天的生活中,融入每天的工作中。这要靠我们的意志,但更重要的是建立一个良好的生活习惯和工作习惯。

  培训中有一句话:“因为你有选择,你主载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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