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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成功来自勤奋的事例

小兰分享

  失败就好像蜜蜂每一次采的蜜,一直积攒着,就会酝酿成成功,你才能尝到成功的甜头。以下是学习啦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关于描写成功来自勤奋的事例,欢迎阅读!

  描写成功来自勤奋的事例1:

  闫妮18岁考上一所财经学院,大学毕业后,和许多同班同学一样,按照家人的要求,她专业对口地找了份会计工作。可是,她对枯燥的数字根本提不起兴趣,整天迷迷糊糊,朝着外面的天空发呆,想辞掉这份工作。母亲劝她:“女孩子,做个会计挺好的,不脏、不累、不重。”她对着母亲淡淡一笑,毅然辞掉了这份来之不易的会计工作。

  变换的人生辞职后,待在家里的闫妮发现自己迷上了表演,常常陶醉于电影里演员的出色表演。她发现模仿表演的时候,自己再也不迷糊。她知道,这是自己真正要走的路。经过刻苦训练,她考上了兰州军区战斗歌舞团,然后到解放军艺术学院学习表演,毕业后分到空政话剧团,成为一名专业演员。天道酬勤。12年后,她凭借在《武林外传》中成功饰演风情万种的佟湘玉而一举成功。

  现实中的闫妮和剧中精明算计的佟湘玉相差甚远,和她合作过的一个明星直言不讳:“人家丢三落四,闫妮是丢五落八。”闫妮微笑着说,母亲现在还会给她打电话念叨:“幸好你没干会计,要是让你管钱,人家肯定得把你法办了。”

  还有一个女孩,与闫妮的人生一样。

  她是柴静,17岁时考上长沙铁道学院会计专业。为什么要学这个专业呢?母亲说祖上开过票号,再说山西人天生会算账。但她觉得自己并不适合做会计,无法成为那种中规中矩的会计。别的女孩子的课本永远是干净整洁,重要的知识点下永远有用尺子打着的红线,可是她的课本,永远是卷着边的。她是班里最沉默、最灰色、最普通的孩子,不爱张扬,学习成绩在班里从来没有进过前十名。

  大学毕业后,柴静的工作单位已经分配好了,一份稳定的会计工作。然而当时的她,并不想选择这条路。平时听话的她不顾母亲的劝阻,听从内心的声音,去了湖南文艺广播电台,做一档名叫《夜色温柔》的晚间谈话节目。“关键不是别人给我做什么,而是我要做什么,然后就寻找一个空间去做。”从她瘦弱的身上,我们能感受到一种拼搏之美。三年后,她北上寻找更大的舞台,到了央视《新闻调查》节目做记者。跋山涉水,她却乐此不疲,辛苦并快乐着。“如果让我做会计,我应该是史上最糟糕的会计之一。”已经成为央视知名记者的柴静给自己这样一个评价。

  闫妮,也许不是一名好会计,却成为一名优秀的影视演员;柴静,也许做会计真的会糟糕,却成为一名眼神犀利的新闻女侠。

  人生都是在不断变换着的,有许多人终其一生在一条道路上奔走,但他们没有想过,这条路适合不适合他们。而有些人,能够把握自己的优势,让自己走在属于自己的道路上。那么,如何选择自己的路呢?木桶理论说:一只桶能盛多少水,取决于最短的那根木板。没错,但我们毕竟不是死板的木桶,而是变通的有思想的抉择者。陈景润教不好中学数学,却能证明出哥德巴赫猜想;沈从文在西南联大课堂上说得结结巴巴,却写得风生水起,成为文坛大家。对闫妮,会计是短板,表演是长板;对柴静,会计是短板,新闻是长板。

  成功者大多都不是“略懂”的平均主义者,而是独树一帜、独当一面的“精深”专家。一个人能登多高、能走多远,最终还是取决于自己最擅长、最精通的专业能力。人生就是这样,总有适合你的一份工作,总有展现你才华的舞台。关键是你要学会变换,敢于变换,才能活出最精彩的自己。

  描写成功来自勤奋的事例2:

  生前是传奇,身后是绝唱

  2010年12月31日,这一年的最后一个凌晨,6点。一辆救护车呼啸着冲进茫茫雪雾之中。救护车护送的,是一个肝脏,它刚刚离开陪伴了59年的躯体,现在它要继续前行,去履行一个庄严的使命,延续另一个垂危的生命。

  那根弦弹走寒冷,留下暖意“能呼吸时,就要有尊严地活着;临走时,我要毫不吝惜地将自己的生命像接力那样传递给别人。只要我身上还有一件对别人有用的器官,当最后离开现实世界时,就一定无保留、无条件捐赠他人。”

  他怕冷,他盖着自家的那条羽绒被走了,却留下了他的脊椎、大脑作为医学研究;留下了肝脏给濒临绝境的患者带去生机。彻骨的寒夜,一瞬间,被一个叫“史铁生”的名字温暖了。

  “就命运而言,休论公道。”这九个字放在史铁生身上,是那样令人心酸地契合。17岁中学未毕业就插队去了陕西一个极偏僻的小山村,一次在山沟里放牛突遇大雨,遍身被淋透后开始发高烧,后来双腿不能走路,运回北京后被诊断为“多发性硬化症”,致使双腿永久高位瘫痪。20岁便开始了他轮椅上的人生。

  史铁生与各种病痛周旋了三十多年。十多年前肾病加重,转为尿毒症,必须频繁地做肾透析才能维持生命,只有中间不做透析的两天上午可以做一点事。即使这样,他也没有停止写作。他曾不无幽默地说:我的职业是生病,业余是写作。

  在最生龙活虎最狂妄的20岁青春年华里,突然没了双腿,他的脾气变得阴郁无比且暴怒无常。他常常会突然狂暴地捶击自己,喊着:“我活着还有什么劲!”母亲扑过去抓住他的手:“咱娘儿俩在一块儿,好好活,好好活。”事实上,这个时候母亲的肝病已相当严重,常疼得整宿整宿睡不了觉,可她将儿子瞒得紧紧的。

  母亲猝然离去之后,仿佛一记闷棍将史铁生敲醒——在他被命运击昏了头的时候,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世上最不幸的一个人,其实孩子的不幸在母亲那里总是要加倍的,母亲情愿截瘫的是自己而不是20岁的儿子。积郁于肝,才让她四十来岁便被肝病夺去生命。他懂得了母亲临走前未说完的那半句话:他与妹妹两人在一块儿,要好好活。

  当史铁生的头一篇作品发表的时候,当他的头一篇作品获奖的时候,他多么希望他的母亲还活着,看到儿子用纸笔在报刊上碰撞开了一条小路,至少她不用再为儿子担心,欣慰他找到自己生存下去的道路和希望。当他被生活的荆棘刺得满心疼痛时,他没有沉沦,而是勇敢地抬头,他看到母亲的眼神是荆棘上开出的美丽花朵,在陪伴他一路前行。他有一次在广州刚去医院透析完,就去领奖。透析之后是很痛苦的,然而他就那么静静地、微笑着面对每个人。

  他一路弹着命运的琴弦,高歌。

  “永远扯紧欢跳的琴弦,不必去看那无字的白纸……”就像他自己,无所谓从哪儿来,到哪儿去,也无所谓谁是谁,就那么永远而执拗地扯紧命运这根弦,不去看那空茫而又无情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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