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父亲的经典散文作品_写父亲的经典散文文章
散文界中,有相当多的描写父亲的经典散文作品,很感人的都有!下面是学习啦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描写父亲的经典散文作品,供大家欣赏。
描写父亲的经典散文作品:父亲
父亲是个安分的人。据说农民都是安分的人,要不然不安分的人怎么都去做了生意呢?那些年父亲一直都没有出去打工,守着家里的四亩五分田地,守着我家后面的那座太白岭山脉,守着我们这个家,更守着他疼爱的老婆和子女。
父亲很勤快。打从我有记忆起,就看见父亲一直在忙碌,不是天刚擦亮扛着锄头静静的出去,就是黄昏时分担着柴火流着汗从山上回来。除了晚上休憩的时间,在白天是很少见到他的。由于父亲的勤劳,我家院子前面的一小块菜园一到春夏季节,总是郁郁葱葱,横来直去的竹木支架上挂满着蔬菜与果实。有黄瓜,南瓜,冬瓜和丝瓜;有辣椒,西红柿,大蒜,韭菜和葱;还有我和妹妹喜欢吃的玉米和甘蔗。当然,房子后面的菜园子也一样,前呼后应,两头对称,恰似一对相望的恋人。还记得有一年我和妹妹数南瓜数的最多的一次是五十六个,摆满了楼板,乐弯了我的腰。
父亲做事相当要好,所以做起事来就显得慢,特别是在娶了像母亲这么性急的人之后。记得有一次匀禾(稻秧入田几个礼拜后,先向田里施肥,然后人为的搅拌使肥均匀入土),我老是反的匀,又或者第一下顺的来,而后不大一会儿又忍不住反拉过来匀,结果弄倒了好多嫩禾,甚至把它们带进了泥土中。为此父亲脸色凝重了起来,却并没有骂我;只是走到我身边划着脚势说道:应该顺时针的慢慢的划过去,而不是像你那样反方向逆时针的拖过去,这样只会把禾拖死;要缓缓的,均匀使力,一步一步一个印子把它匀好!由于我脑子笨,断断续续直到第四遍我才勉强过关。父亲没有当过一天兵,被子却叠的依然整齐,犹如刚刚切过的馒头。当然,沧海一粟,由此可见父亲的认真与踏实。
父亲还是个相当简朴的人。父亲不抽烟,不喝酒,更不会打麻将与玩扑克。我还记得他打过一回,可惜只打了半局,那是因为那个人上厕所已经回来。父亲婚前谈过一次恋爱,婚后得了“气管炎”,就再也没有花心过(至少我没看见过,我母亲是属虎的)。记得上次五一我我们回老家(一先一后),前一天晚上我睡得很晚,本来也并没有打算要带东西回去,可到了第二天清晨我还在床上的时候,他手上拎着俩大包到我房间对我说:那里还有个包(无足布包,有那么大地),给你带回去。我说啊————!还没啊完他就走了。第二天晚边回到家,与家人寒暄亲热吃了晚饭后,母亲高兴的打开了包袱,从里面拿出一双双的鞋子,旧的;接着又掏出一件件衣服,旧的;最后才摸出一条条裤子,还是旧的。试试,不合适;有些根本不用试,一看便知。母亲怨声载道,说扔掉扔掉,全部扔掉。妻子在喂雨露吃饭,含笑不语。粗心大意而又幸灾乐祸的我连忙添油加醋的叫苦:我真不知道里面是这些东西,要不然打死我也不拿回来,上车下车累的我够呛!我们仨人这么说了许久,只是不见父亲的踪影,后来我们才知道他一个人躲在后面房间里生气去了(换成是我也郁闷,自己每天收拾房间,东挑西拣,沙里淘金,才凑齐这么仨包的)。可爱吧!尤其是简朴里诞生的可爱,就愈发显得弥足珍贵了。
父亲亦是个爱心满怀的人。还记得零八年汶川地震那个月,那时我在瓜沥,他打电话过来,叫妹妹帮他垫捐50元(好像是这个数),其实这并不算多,但比起我这个天天嘴上说着打台湾,却没有捐一分钱的伪爱国者强了一百倍。当然,邻里之间要是有些什么小事大事的,只要一个使唤,父亲就会立马放下手中的活儿而赶去帮忙的。
父亲很平凡,但不平淡。读过高中,学过木匠,呆过公社,做过皮蛋,发过香菇,种过西瓜,栽过甘蔗,养过草鱼,赶过鸭子,做了半辈子的农民;又打了半辈子的工,北上山西,下榻上海,最后落户苏溪。
父亲又是时尚的。在五十四岁的那年,学会了发短信(妹妹教的),并且一发不可收拾,以至于凡是领教过的亲朋好友都受宠若惊!在五十五岁那年,还学会了做面膜,而且五日一次,从不间断,现在俨然已成习惯。在五十六岁那年(今年),又学会了用电脑(我教的),上上网,聊聊天,写个文章,做份表格,已经指日可待。
父亲节快到了,儿子给你备了份特殊的礼物,叫我开口我是万般难以启齿的,只好诉诸于拙笔聊表于心意。
爸,这些年来您辛苦了!为了不争气的我,为妹妹,为母亲,为了我们这个家,您吃了太多难以诉说的苦,您受了太多不为人知的委屈。爸,您老了,虽然你做面膜,但皱纹依然无情的爬上了你的脸庞,带走了你的青春岁月,想到你年轻的时候是多么的容光焕发啊!爸,你廋了,你以前很结实的,亲朋好友都是这么说的,我也一直引以为傲的,而现在那些都成为了历史。
爸,父亲节快乐!祝您永远健康!永远快乐!
父爱无声,我最享受着这无声的呵护与温馨。父爱如山,我是山脚下一颗小树,让我依靠,给我家园!
描写父亲的经典散文作品:雅砻江边的父亲
春寒料峭,一个瘦削的中年男子,光脚站在还冰凉刺骨的河水中,左手提着渔网,右手拿着网头绑着的一块拳头般大小的石块,用力一抛,渔网便一溜儿从左手滑出,画出一条优美的弧线,随着石块溅起的光洁的水花,弧线也随之没入水中……
这个中年男子,便是我的父亲。
这幅画面,曾无数次出现在我的梦中。
父亲是森工局的伐木工人。常年与山为伴,与水为邻。为了给我们四弟兄一个较好的学习环境,为了一家人能在一起。父亲不顾生活的艰辛,毅然决定凭他一个人微薄的工资,把我们全家都接到他的单位上。
父亲的单位在甘孜州境内,雅砻江畔。
雅砻江,一条蕴含着丰富资源的河,一条生命之河。这条河带给我太多的思念,也带给我们这贫寒之家太多的帮助。
每年开春,当冰封了一冬的河面开始解冻的时候。父亲就会拿出他缝补或新织了一冬的渔网来晾晒。细细的白色透明的丝线在高原的阳光下显得异常晶莹。这一晾,便晾出了我们四弟兄的学费,晾出了我们的新衣,晾出了母亲的微笑,晾出了一家的希望。
最盼望的就是星期天了。七、八岁的我常常会跟着父亲,提着鱼兜,光着脚丫走在被太阳照得暖暖的、被河水洗得光洁润滑的鹅卵石上,一段一段软绵绵的泛着银光的沙滩上,坐在河边光滑干净的大石块上,看着父亲那优美有力的一掷又一掷。
父亲会在不同的河段撒几张网,隔一段时间就用手去掂试一下,如果网线有颤动,便会收起网。这时我便会快速提着鱼兜去接鱼,看着一条条银色的、青色的、黄色的鱼顺着父亲的手滑进鱼兜,我的心就像阳光一样灿烂。当我的手上接到鱼儿或是父亲身上、手上滴落的水珠时,我才感到彻骨的冰凉。
在等待的时间里,父亲会用河边的枯枝在沙滩上教我写字。一笔一划,一丝不苟。这时的父亲,脸色就如高山般冷峻,手中的枯枝滑过的线条,好似流水般自然。长大的我现在的写的字还可以见人,离不开父亲和那褐色的泛光的沙滩。
夏天,父亲还会带着我们去淘沙金。就在雅砻江边。
通常是在河流拐弯的地方,支起自制的金床。挖取一撮箕一撮箕的沙石,倒进金床上方的用粗铁丝编成的摇兜,抬起一桶桶河水,边摇动摇兜边用水冲洗。冲洗时大石块会滚下金床,含金的乌沙便沉积在金床的细细的凹槽里,再用一船形工具把乌黑的金沙收集起来,在河边用清水淘洗。只见父亲双手端住小船的两边,左右轻摇,前后微晃,慢慢的就可看见一粒粒、一片片细小的金黄的希望在小金船里。做完这些,父亲并不急于收金,而是坐在石头上,点燃一支自卷的叶子烟,不紧不慢地抽完后。才不慌不忙地往小金船里地上几滴水银,再轻摇几下,水银和金粒很快便混合在一起,再小心翼翼地收起、倒进指拇般大小的玻璃瓶粒,贴身揣好。这时的父亲,便会看着我们几弟兄,满足的微微一笑。
现在,当我们顺着父亲的光脚、踩着父亲的肩膀长大后,当我们也为人父的时候,父亲却因长期在高原工作,患上高原综合症过早地离开了我们。离开的那天,我们想学着父亲微笑,却都哭出了眼泪。
父亲很少说话,留给我们的,大多是他掷网的姿势、忙碌的身影,是他在叶子烟的氤氲中幸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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