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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创作方面参考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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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学创作是文化发展的结晶,任何一个国家的文学创作的发展,都是源于本国文化的,文学创作的基础是文化。下文是学习啦小编为大家搜集整理的关于文学创作方面参考论文的内容,欢迎大家阅读参考!

  文学创作方面参考论文篇1

  浅析古典文学创作的审美追求

  摘要: 中国古典文学创作,特别是诗歌创作的审美从“错彩镂金”到“芙蓉出水”的转变发生在魏晋前后。“错彩镂金”的美强调的是一种富丽堂皇、人工雕琢的美;“芙蓉出水”的美则是清丽、自然、不假雕饰的美。从“错彩镂金”到“芙蓉出水”的转变折射出古人在文学创作中对审美更高层次的追求。

  关键词:诗歌;芙蓉出水;错彩镂金;审美追求

  清丽,自然,不假雕饰的美并不是人们素来的审美追求,与此相对的是强调人工雕琢的富丽堂皇之美。

  早在先秦时期的庄子那里就已开始用宏大的笔触来描绘事物,记述故事。如其在《逍遥游》中说:“北溟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其宏大的描摹笔法,超越了时空的界限。“《庄子》以丰富的寓言和奇崛的想象,构成了瑰玮俶诡的艺术境界,具有散文诗般的艺术效果……”2庄子以其宏大的笔触竭力渲染着他笔下的事物,几尽雕琢和夸饰,具有“错彩镂金”之美。

  继庄子之后以屈原为代表的“楚辞”,其艺术追求在很大程度上亦具有竭尽人工雕琢且富丽堂皇的“错彩镂金”之美。3《离骚》是屈原的代表作,共三百七十多句,接近二千五百字。其中运用了大量的“香草”“美人”的意象来喻人和自喻。如“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众女嫉余之蛾眉兮,谣诼谓予以善淫”。《离骚》中亦充满了种类繁多的“香草”。如“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朝搴陂之木兰兮,夕揽洲之宿莽”,其文中芳草香木随处可见,反复吟咏,其数目之多不可胜计。屈原《离骚》乃“楚辞”之代表作,其中夸饰、雕凿之笔随处可见。不独《离骚》如此,屈原的其他作品,如《九歌》《天问》亦多有雕饰。

  到了两汉时期,最具代表性的文学样式便是赋。它介于诗歌与散文之间,韵散结合。汉赋对诸种文体兼收并蓄,它继承了楚辞及战国纵横之文的铺张恣肆的文风,吸收了先秦史传文学的叙事手法,又将诗歌融入其中。这些都是汉大赋具有庞大容量和很强的表现力的重要原因。“《子虚赋》《上林赋》是司马相如的代表作,也是汉赋中最优秀、影响最深远、具有典范意义的作品。”在《子虚赋》中楚国使臣子虚为维护本国尊严极力渲染了楚国的辽阔广大和云梦游猎的宏大规模,其中不免极尽雕琢之能事。而《上林赋》便是承《子虚赋》中乌有先生的话语而展开的,其中通过对上林苑游猎盛况的渲染和对天子奢华生活的反省,艺术地展现了大汉时代的盛世景象。作者庞大开阔的笔法,富丽堂皇的笔触,便是对“错彩镂金”之美的强烈追求。

  “从总体上看,汉代文学经历了一个由繁到简的发展过程。”3汉大赋从东汉中期开始衰微,其汪洋恣肆的文学样式最终被短小精炼的五行诗所取代。

  魏晋以降,特别是到了阮籍和嵇康,其诗文便显清雅。如阮籍《咏怀》其一云:“夜中不能寐,起坐谈鸣琴。薄帷鉴明月,清风吹我衿。”便使得其诗境清雅淡远了许多。嵇、阮亦有游仙诗,多写其在艰难时对神仙境界的企羡,其感情亦多冲淡超脱。“魏晋以来,玄学大盛,士人追求‘达自然之至,畅万物之情’的人格美。郭象注《庄子》云:‘自然生我,我自然生,故自然者即我之自然。’由此认识基础,人格之美与自然之美得以统一。人格美与自然美既然相关,能否领略山水之美,乃成为衡量人格境界的重要标准。”1由此可以看出,追求一种自然天成淡化人工雕饰的美已成为当时文人的共识。魏晋以降,这一观念更得以推阐。阮籍云:“夫山静而谷深者,自然之道也。”其后的陶渊明厌恶世俗,不慕名利,热爱自然,最终成为了一位隐逸诗人。“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其诗语似不经意间道来却浑然天成,清丽自然,中间也看不出矫饰之嫌。2及至山水诗人谢灵运,自然、天真、清丽的诗美追求便得以巩固和发展。

  谢灵运诗《登池上楼》有:“池塘生春草,园柳变鸣禽”,其《石壁精舍还湖中作诗》中有:“昏旦变气候,山水含清晖”,“林壑敛暝色,云霞收夕霏”,这类诗句有如芙蓉出水般自然天成。当时与谢灵运并称的还有一位诗人就是颜延之,他它也写过许多山水诗,而成就却不及谢灵运,且其诗作多锤炼雕饰堆砌辞藻,“因此他的诗被鲍照称为‘若铺锦列绣,亦雕缋满眼’;被汤惠休称为‘如错采镂金’。”3谢诗清新自然,天真清丽,有如“芙蓉出水”一般,而颜诗多雕琢矫饰,有如“错彩镂金”。而魏晋后,人们更强调一种“芙蓉出水”的美,清新自然,简单朴素的美。从其发展的先后顺序看,先有了“错彩镂金”的美,后来才出现了“芙蓉出水”的审美要求。然而,这两种诗美追求究竟哪种更高级呢?

  “这两者的不同早在南北朝时代就为人们所认识了,例如钟嵘《诗品》卷中评颜延之诗说:‘汤惠休曰:“谢诗如芙蓉出水,颜诗如错彩镂金。”颜终身病之。’可见当时已经认为‘芙蓉出水’是比‘错彩镂金’更为高级的一种审美境界。”1从历史上看,两种审美境界各自主导了不同的历史阶段,如前所述,不论是庄子的散文还是屈原的楚辞,抑或是汉代的大赋,都追求一种宏大、富丽堂皇的美,即“错彩镂金”的美。而魏晋以降,无论是陶渊明的田园诗还是谢灵运的山水诗都追求一种自然、清丽的审美境界,即“芙蓉出水”的美。这种“芙蓉出水”般的审美追求一直到大唐盛世的李白,宋代的欧阳修和苏轼。2即便是到了今天,人们在车水马龙的都是生活之外也向往一种自然天真的大自然的清新美好。

  如上所述,随着人们审美需求的变化,先有了对于“错彩镂金”的审美追求,后来才有了“芙蓉出水”的审美趋向。最终,“芙蓉出水”的美被认可为更高一级的美学范畴。

  参考文献:

  1.李戎主编.《美学概论(修订本)》[B].齐鲁书社出版发行,1999年3月第2版.

  2.袁行霈主编.《中国文学史•第一卷》[I].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5年7月第2版.

  3.袁行霈主编.《中国文学史•第二卷》[I].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5年7月第2版.

  4.郭预衡主编.《中国文学史》[I].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 1998年7月第1版.

  5.宗白华著.《美学散步》.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1(2001重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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