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邦时代的希腊行贿的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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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邦时代的希腊行贿的难度介绍
公元前431年到前404年,以雅典为首的提洛同盟与以斯巴达为首的伯罗奔尼撒联盟之间发生战争,最终斯巴达获得胜利。但斯巴达称霸全希腊后推行其寡头政治,引起各国强烈不满,许多城邦起兵反抗,不仅伯罗奔尼撒同盟趋于瓦解,各小邦力量也彼此消耗,最终被外敌马其顿所灭。斯巴达在几百年的内外磨损中也没有了以往的威风,抵御强敌的内力不在了。
公元前195年,由罗马、亚该亚同盟、帕加马、罗得岛和马其顿组成的联盟向斯巴达开战,即历史上著名的反纳比斯战争。战争的结果,使斯巴达丧失了作为希腊主要势力的地位,君主纳比斯最终被弑,城邦沦为亚该亚同盟的附庸。
斯巴达的贵族们无可奈何,他们既无力摆脱国家失去独立的局面,又不愿意失去城邦和个人自由,于是便想得到亚该亚同盟斐洛波门的宽宥。据此想法,斯巴达贵族们拍卖了个人房屋和财产,筹得巨款,决定制定新的专门律令将这笔钱送给他,还组建一个代表团,以斯巴达城邦的名义办理这件事。
可是谁去行贿成了难题。
希腊人做事堂堂正正,即便拿着大家的私产去办公事,他们也觉得此事不光明正大。代表团成员将这个拿众筹公款与新主子建立联络的好事推来搡去,都觉得不好意思。最后被摊派到斐洛波门旧交泰摩劳斯身上。可这位被赶鸭子上架的老兄到了斐洛波门那里怎么也开不了口,因为对方言行举止端庄有礼,穿着非常朴素,根本看不出他贪钱的蛛丝马迹。他假托有其他事务需要商量,天上的地下的打哈哈瞎扯,磨叽好久还是没有说明来意就回国了;后来再度受派遣,依然没有完成外交任务。直到第三次去,才支吾其辞表达了来因,并赶紧向斐洛波门解释说,之所以送钱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您太了不起了,斯巴达整个城市要对您表示善意,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受过良好教育的斐洛波门是何等聪明,他一向认为政局的变幻神秘莫测,人生得失也是此一时彼一时,自己为国家和公众服务根本不是为了升官发财。他以尊贵之身亲自前往斯巴达,劝他们不要贿赂正直廉洁的人,他是斯巴达的朋友,对他的德行不需要加以考验和证实;而且告诉他们,是斯巴达人眼里所谓的刁民在经常发表他们对国家的不满情绪,导致公众焦虑不安和国家动荡。告诫斯巴达的管理者把钱花在公众事务上,不让他们有胡说八道和反政府的机会与理由。
行贿之事只好作罢。
冷兵器时代在政治、军事方面的成败,取决甚至局限于计谋与德性。在希腊人的战场,看不到明显的计谋和贿赂痕迹,德性在胜败中便举足轻重。因此,希腊的政治伟人和统帅们,总那样坦坦荡荡、干净利落,身上弥漫着令人荡气回肠的英雄气。
古希腊人右脚不穿鞋的原因
公元前395年,伯罗奔尼撒战争结束,斯巴达人的铁蹄踏遍整个希腊,建立起无可动摇的霸权统治。位于维奥蒂亚(古希腊中部地区)的城邦底比斯在伯罗奔尼撒战争中因与斯巴达结盟而实力大增,蠢蠢欲动的底比斯在统帅伊巴米农达的率领下,联合雅典、科林斯等重要城邦结为维奥蒂亚同盟,向斯巴达人发起进攻。但战事并未如伊巴米农达想象一般顺利,断断续续打了10余年仍与对方保持拉锯状态。公元前371年,维奥蒂亚同盟与斯巴达的和平谈判破裂。斯巴达国王阿格西劳斯二世大怒,亲率数万大军侵入维奥蒂亚境内,在底比斯郊外的留克特拉安营扎寨,大战一触即发。一时间,底比斯全城上下人心惶惶。
阿格西劳斯二世的大军绝非等闲之辈,他们不仅拥有当时最先进的3列桨战船,还有10000名在伯罗奔尼撒战争中被各国视为“战神统领”的重甲步兵,而伊巴米农达率领的底比斯军只有6000千多人,骑兵数百,人数与装备都不占优势。在显而易见的优劣对比之下,伊巴米农达对部队进行了创新编制。在古希腊布阵传统上,各个战斗方阵会排成一横线,精锐都汇集于右翼。斯巴达人也是如此,方阵右翼为一支700人精锐战士组成的先锋部队,而装备较弱的部队则置于左翼,这一重右轻左的方阵策略曾使斯巴达人在伯罗奔尼撒战争中战无不胜。而伊巴米农达此次却一反常态,将由底比斯青年贵族组成的精锐部队调于左翼锋面,并将左翼列数由传统的8至12列改为50列。
战斗开始,底比斯方阵中加强了的左翼在骑兵的护卫下以惊人速度冲向斯巴达军,而较弱的右翼则向后撤,形成斜线战术,完全打乱了斯巴达人的步兵排序。斯巴达精锐战士被杀至四散奔逃,700人先锋中有400人被杀,重甲步兵损失4000人,而底比斯军只有300人阵亡,留克特拉战役因此埋下了斯巴达王国衰落的伏笔。10年后,即公元前362年,伊巴米农达率领底比斯30000步兵进攻斯巴达,以同样的布阵方式在曼蒂尼亚地区大败仍然保持重右轻左策略的斯巴达骑兵部队,使斯巴达王国从此一蹶不振,结束了这一赫赫王国在希腊的称霸史。
然而,伊巴米农达在这场战役中中箭身亡,他的墓志铭上留下了这样的诗句:“斯巴达的荣誉被我的战略抹去,伯罗奔尼撒的版图彻底改组。”后世的史学家们不禁发出这样的疑问:骁勇善战的斯巴达人为何采用重右轻左的布阵策略?为何在留克特拉一役惨败10年,斯巴达人依然不能汲取教训?左和右在古希腊人的头脑中是否占据着不一般的地位?无独有偶,公元前427年,位于雅典和底比斯之间、一直保持中立的雅典保护城普拉提亚遭到底比斯军队的侵扰,城内居民被迫外逃。
根据古希腊战争史典籍记载,所有冲出重围、逃离家园的普拉提亚人全部都只有左脚穿鞋、右脚赤裸。这又是何故?《伯罗奔尼撒战争史》作者、杰出的古希腊历史学家修昔底德在他的著作中对此有如下解释:不穿鞋的右脚,比穿行军草鞋的左脚更能适应环境,让他们不至于在雨后的泥泞中被绊倒!如果承认这一说法具有合理性,那么,为何只是右脚呢?修昔底德没有回答,古希腊史学家们也保持沉默。
为何不是左脚
古希腊人也并不都是非理性之徒,至少修昔底德用自己的逻辑给“右脚”传统提供了看似合理的佐证,但这也始终经受不了后世的质问:为何不是左脚呢?修昔底德跳过这个疑问,直接对斯巴达人的重右轻左战略给出自己的看法:精锐部队置于右翼,整个战线就会往右倾斜。因为方阵中的每个人右手边都是战友的盾牌,而右边的战友一般都比自己强壮,因此在实地作战中,士兵会以右边为后援,逐渐向右移动,这便导致整个方阵组成的战线都向右移动,而敌方亦然,两条战线便一齐向右做逆时针旋转,而取胜的关键就在于哪一方的右翼更强,速度更快,杀伤力更大,这正是斯巴达人的进攻特色所在。
这种机械化的解释或许也是合理的,但仍然不能让人明白:为何底比斯的统帅伊巴米农达敢于打破这一传统,从而取得胜利呢?神话史学研究者们用他们的经验告诉人们,仅仅是神话本身或者机械式推理都不足以解答历史问题,两者相结合才能给出令人信服的答案。当仓皇出逃的普拉提亚人离开家园时,他们认为只有右脚才能维系自己的生命与生养他们的故园土地,只有脱掉右脚的鞋,才能在离开土地之时,将上面的养分带走。
不仅如此,右脚还能带走所有与土地有关的好运:成熟、丰收、胜利等等。在当时的古希腊神话传说中,左右脚互相对称分离并不是一种生物现象,而是反映了神祗创造世界的意愿:右表示高高在上,美丽的、高贵的、丰盛的……象征所有好的事物,与一切积极的情绪相联系;左,表示低下卑贱,丑陋的、肮脏的、贫瘠的……总之代表所有坏的、消极的、令人嫌恶的东西。可是,敢于挑战传统思维的伊巴米农达却在关键性的留克特拉战役中完全打破了古希腊人心目中的既定模式,将精锐部队置于“传统劣势”下的左翼,这一在底比斯人看来石破天惊的改革,也有其产生的历史背景。
在当时著名的数学家、哲学家毕达哥拉斯所创立的学说已受到公民们广泛的关注,“地圆说”便是毕达哥拉斯学派的首创理论之一。地球被认为是一个浮悬在宇宙中心的球体。在这样的球形立体结构中,高与低、左与右的区别便荡然无存了,所有的方位和方向都成为了相对的概念,高低左右会因为参照系的不同而不断变化。伊巴米农达无疑深受这种学说影响,在行军布阵时放下了传统的左右之分,从而获得决定性的胜利,改变了伯罗奔尼撒半岛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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