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贵族文化
在中国古代,贵族有一些文化是非常值得我们学习的,下面学习啦小编为大家整理了中国古代贵族文化相关的知识,希望对大家有用。
中国古代贵族文化
说传统贵族,是因为中国已经没有贵族,当今的中国只有平民与流氓。虽说还有极少数的人具有贵族精神,可毕竟为数极少,所以称不上是一个族群了。下面所说的贵族,都是指传统上的贵族。
很难概括出中国的贵族精神,因为中国的贵族精神在历史的长河中不停地衰变,说不清楚哪一个时代的贵族精神可以代表中国的贵族精神。笼统地讲,我就用三个贵族的典范人物作代表,来表述中国贵族精神的特质。 第一个典范是屈原,第二个典范是陶渊明,第三个典范是曾国蕃。 这三个典范所具有的三种精神特质,可以概括出中国贵族精神的衰变。
屈原所代表的第一种贵族精神
屈原精神代表一种追求卓尔不凡的精神,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精神。 这种精神代表中国古代贵族所具有的精神,我们今天读到屈原的《离骚》,《渔父》等作品,仍能强烈地感受到那种追求卓而不凡的精神。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正是这种追求卓而不凡的精神,激励那个时代的精英勤于求索,勇于求索,为中华民族创造出灿烂辉煌的古文明,中华民族所有的伟大思想几乎都是创建于那个时代。那个时代的贵族可以与欧洲同时代的贵族齐驾并驱,中国的古文明不比欧洲的古文明逊色,就是最好的说明。
追求卓尔不凡的精神是人类追求文明的动力,正是靠人类中一代又一代的精英追求卓尔不凡,带领人类挣脱野蛮,走向文明。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精神,是一种殉道的精神。这是人类高贵的一种精神,当自己信仰的道义遭到毁灭,宁愿选择与道义同时毁灭,也就是选择与道义永远同在。
陶渊明所代表的第二种贵族精神
陶渊明精神代表一种不为五斗米折腰的精神,崇尚自由的精神,追求超脱物欲的精神,一种甘于自我放逐的精神。 对比屈原的精神,陶渊明的精神明显发生衰变,不那么强烈地追求卓而不凡,而是倾向崇尚自由;他不认同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然而他坚守不为五斗米折腰,维护自身独立的人格尊严。要恪守不为五斗米折腰,就要抽离体制的羁绑,那无异于就是自我放逐。在那物质极其贫困的年代,自我放逐就要忍受饥寒交迫贫病交加的折磨,时时刻刻面临生死存亡的威逼。豪无疑问,自我放逐须具备无比的勇气与忍耐力。选择自我了结,只需要一时的意气;选择自我放逐就得忍受无期的折磨。
自我放逐其实是对权势的一种蔑视,表现出一种道不同不相为谋,坚守自己立场的精神。这是一种固守高贵的精神。其实,以他们的才华,只要他们愿意委身投靠,就可以轻而易举换来升官发财,享尽荣华富贵。然而,他们宁愿选择了自我放逐。这是对残酷现实的妥协,更是对权势的蔑视。
自我放逐的精神,在魏晋时代的竹林七贤身上表现得更为强烈,几乎到了放浪形骸的境界。对比屈原那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精神,显然是一种妥协。然而,这种妥协并不是他们怕死。他们似乎是故意用放浪形骸的生活方式来表示对权势的一种蔑视,视权势如粪土,让权贵相形见绌,如骨在喉,寝食不安。这一点从竹林七贤之首的嵇康身上表现的最为突出,他被司马王朝处以极刑,从容赴死,慷慨以歌,视死如归,这显然比屈原的投河自尽表现得更为豪迈。 陶渊明的自我放逐,比起竹林七贤的自我放逐,显然又退了一步。陶渊明的自我放逐,不再那么强烈地表现出对权势的蔑视,更多的表现出对自然的陶醉与对自由的迷恋。这当然是因为残酷的现实,逼使陶渊明自削锋芒,换取封建王朝对他的容忍。
从屈原精神衰变到陶渊明精神,这是封建王朝的残暴所造成的。秦始皇焚书坑儒,开创了屠杀民族精英的先河,残酷的现实逼使追求人格独立的精英不得不选择了自我放逐。
自我放逐,是一种无奈的选择,更是一种高贵的选择。面对腐败而残暴的政权,不愿同流合污而抽身离去,宁愿自我放逐而过贫困的生活,换取精神上的自由与人格上的尊严。这种自我放逐,成为中国历代不甘委身投靠的精英不得不选择的一种生活方式,这是对权势的一种蔑视,这是对高贵品德的固守,这是另类的贵族精神。
曾国蕃所代表的第三种贵族精神
曾国蕃精神代表一种追求建功立业的精神,追求个人品格完善的精神。
这种精神代表中国历史后期士大夫的精神,这种精神归功于孔孟之道的熏陶。孔孟之道的核心是忠孝,一方面造就了士大夫忠于皇权的奴性,另一方面也造就了士大夫个人严谨的品格。孔孟之道个人品格修炼的核心理念是:格物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立功,立德,立言,成为士大夫追求的三种境界。曾国蕃集三种境界于一身,成为封建士大夫的精神楷模,成为中华民族近代贵族的典范。
对比屈原。屈原的追求是在不受制于既定框架之下的一种不屈的追求,而曾国蕃的追求则是在既定的框架之下一种自我完善的追求。那是因为屈原时代孔孟思想还没成为一种道,屈原的追求是在思想自由状态下的追求,所以他的追求表现出一种豪放的气度;而曾国蕃的追求则处于高度的约束之下,不敢逾越雷池半步,依循孔孟之道从细微处抵达至高的境界。
对比陶渊明。陶渊明的追求精神是追求个人精神上的自由,宁愿自我放逐,也不愿为五斗米折腰。陶渊明时代,虽说孔孟之道已经被推上霸主的地位,但还没有深化到民间,所以陶渊明对孔孟之道不以为然,在他的心目中,权力与孔孟之道还不如野地里的菊花,他对自然的陶醉远远超过对权力和物质的迷恋。当孔孟之道被历代王朝强化之后,孔孟之道成为中国人精神的主宰,中国的士大夫失去了人身的自由,更失去了思想的自由。所以不可能再有屈原类的贵族,也难以再有陶渊明类的贵族,唯有曾国蕃类的贵族,只能在封建的体制之内建功立业,完善自我了。 三种贵族精神的衰变
从追求卓尔不凡,到自我放逐;从自我放逐,到回归权势;这就是中国历史上贵族精神的衰变。
从屈原的精神衰变到陶渊明的精神,是焚书坑儒残酷的现实,逼使他们放弃了追求卓尔不凡,而选择了自我放逐,为坚守高贵的人格,拒绝向权势委身投靠。这是一种无奈,也是一种对权贵的蔑视,正是这种无奈与蔑视显现出他们高贵的人格精神。
从陶渊明的精神衰变到曾国蕃的精神,民族精英不得不向权势低头,走入封建体制之内追求建功立业,来完成自己对世俗权势的追求。这种靠拢,失去了个人独立的思想与人格,但也不乏一大批在体制之内追求个人品格修炼的贵族,比如柳宗元,比如岳飞,比如文天祥。“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精神,文天祥《正义歌》所表现出来的那种铁肩担道义的精神,都是传统贵族精神的突出表现,他们都是在体制之内达到完善的人格。
贵族精神的衰变,实质上削弱了贵族精神的力量,也就局限了中国历史上的贵族对人类文明的作为,对比欧洲的贵族,中国后期的贵族对人类文明的贡献明显大为逊色。 与欧洲贵族的对比
欧洲贵族对人类文明的贡献,是显而易见的。从远古的哲学思想,宗教信仰,道德信念,到中世纪的文化艺术,
到近代的自然科学,到现代的民主机制,人类历史上划时代的思想,大多数都是欧洲贵族创建的。特别是近代的欧洲贵族,创造了君主立宪,《独立宣言》,《人权宣言》,美国的马丁路德金创造了《我有一个梦想》,并将这些文明的思想付诸于实,创造出辉煌的历史,成为人类走向文明的里程碑。
中国的贵族,在秦王朝之前,可以与欧洲的贵族齐驾并驱,创造出灿烂辉煌的古文明。中国的古文明并不比欧洲的古文明逊色,就是最好的说明。然而秦王朝之后,中国不再产生任何划时代的思想,也就是说,中国的贵族不再对人类的文明做出重大的贡献。秦王朝之后所有的思想家不过学会了炒冷饭,炒孔孟之道的冷饭,这一碗冷饭长炒不衰,炒了二千多年,至今还有人靠炒这碗冷饭混成大师。
这就是中国贵族精神的衰落,从屈原追求卓尔不凡的精神,衰变成陶渊明自我放逐的精神,再从陶渊明自我放逐的精神走向回归依附权势。在残酷腐败的体制之内,在孔孟之道的框架之下,中国的精英变成了封建王朝的奴才,不可能再有屈原那种追求卓而不凡的精神,也不会有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的精神了。所以后期的士大夫,不可能产生新的伟大思想,只能在孔孟之道所赋予的人格意念上追求完善。孔孟之道的四项基本原则:非礼莫视,非礼莫听,非礼莫言,非礼莫行。严重地窒息了中国贵族思想的生命力,注定不可能再对人类文明做出重大的贡献了。 那么造成中国贵族精神衰变的根源在哪里呢?在残暴的政权背后,是否有更深层的原因呢?
导致贵族精衰变的三大因素
导致中国贵族精神衰败的因素很多,大致可以概括为三大因素:一是政权的残暴,二是文化的缺陷,三是缺失一种主导性的宗教信仰。
封建专制的残暴。
秦王朝焚书坑儒开创了毁灭人类思想的先河,从秦始皇的焚书坑儒,到汉武帝的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到宋王朝的反诗,到明太祖的文字狱,到了清王朝,一个错别字杀万把人也是等闲事了。一代又一代的残杀摧残,是贵族与贵族精神衰变的最直接的原因。秦王朝实质上成为中国贵族精神衰变的拐点。
然而,为什么欧洲的贵族精神能与时迸进而发扬光大,而中国的贵族精神却日渐微弱了呢?难道说欧洲的封建王朝不残暴吗?我想早期的封建王朝残暴性不会相去太远。我想深层次的根源应该是文化。
中国古代贵族生活方式
玉食而肥
广厦而居锦衣而立
谁都得承认一个事实,中国美食如此花团锦簇的局面,离不开那些承受得起高端消费的上层阶级的贡献,尽管历史道义者常常将他们的客观贡献斥为奢靡。但是将食发展到美的境界,不是简单的几千年时间累积可以完成的事,它需要一个推崇奢侈消费的经济实力,更需要高端消费者具备相当的文化品位和精神高度。
在秦汉时代,美食还只停留在锅里炖肉的低级水平,区别仅仅是官阶高的餐桌上多支几口锅而已,至于肉炖出多少种花样还没有发展成为文化。晋朝成为最重要的分水岭,这是个花样百出、离经叛道的朝代,贵族们此时真正觉醒过来,该好好享受自己拥有的特权了。皇帝司马炎到女婿王济家做客,对一道蒸小猪赞叹不已,王济得意地揭开谜底,原来小猪是用人奶喂大的。享受皇帝都未曾拥有的生活并且不需要心存畏惧,给了晋朝富豪一个宽容的空间。不止王济,何曾去皇宫吃饭都是自带美食,当时的发酵能力有限,皇帝也只能将就着吃死馒头疙瘩,但是他何曾却一定要吃开花馒头,他在饮食上的开支达到每天一万钱。
有着享受才是正道的道德标准打底,两晋南北朝的菜谱越来越丰盛,江南有一道名菜叫鱼脍,流传至今,就是现在的生鱼片,切得薄如蝉翼,蘸点调料,入口即化。江苏人张翰到洛阳做官,时时怀念家乡鱼脍的美味,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决定辞官回乡,只怪鱼脍太美味,否则怎能令一个官场中人作出如此率性的选择?生鱼片一直到宋朝,依然得贵族的厚爱,不过那时叫‘水晶脍’,大概因为晶莹剔透如水晶而得名。宋仁宗喜欢钓鱼,钓上来就让人做成水晶脍,赏给近臣一起吃,恩赐的东西也不是随手取来就给,总是皇帝认为好,大臣们边吃边感受皇恩浩荡,暗下决心继续卖命干活,一道水晶脍让君臣两方都感觉自己成了最大赢家。
一场豪门盛宴讲究的是每一个细节,吃得美味与否有时候并不重要,享受奢华本身带来的乐趣才是盛宴的内在精神。明朝宰相严嵩家中的餐具,光筷子就有两万多双,材质高档,品种应有尽有,金筷、象牙筷、玳瑁筷、乌木筷、斑竹筷、漆筷等等,当然每一场豪门盛宴的背后一定都有自己珍藏的奢侈展览,它所带来的满足感也许可以抵挡内心很多的虚弱,毕竟他们并非如我们以为的因为财富而一定快乐。
广厦而居
古人喜欢造别墅,那时买地皮不难,倒是如何将别墅造得有情有调是更大的问题,谁也不想花了巨资,却效果平平。最后落得个土财主的名,这个词从古到今都是极不受欢迎的。所以,评价一个古人的修养或是窥视他的心灵密码,就去看看他家的园子。相比第一套住宅,别墅的目的不是为了满足居住的需求,它能诉说太多的内容,可以彰显主人的财富和贵气,可以怡情养性,可以逃避官场无奈,可以寄托人生理想。
在晋朝,富甲天下的石崇就有一所别墅,这可能也是中国记录最早的别墅了,或者更确切地讲是一座地主庄园,名为金谷园,里面有清泉茂林,果树竹柏药草,面积四十顷,羊二百只,还有鸡鸭鹅猪,水礁鱼池,这些资产都是让石崇引以为傲的东西。他自豪地感叹‘娱目欢心之物备矣’,并且兴致勃勃地以东道主的身份主办过一次大型文人聚会,来的人都身手不凡,大家慷慨赋诗,石崇将这些诗歌编订成册为《金谷集》。财富本来是无趣的东西,石崇原本也只是个奢侈的推崇者,斗富高手,一旦附庸风雅,主人顿时底气十足,本来只是财富象征的别墅也理直气壮地跟着名垂千古。
锦衣而立
汉魏时男人们都戴头巾,和衣服一样,头巾也是基本着装之一。当时东汉名士郭林宗外出,头巾被雨水淋湿,一角陷下,可能郭林宗的翩翩风度具有引领潮流的潜质,也可能这一角搭下来的头巾以缺陷美挑战了传统审美观,不管是巾造就了人,还是人衬托了巾,总之路人觉得很风雅,都学着他故意将头巾折出一角。一次小小的意外造就了一个延续了许多年的流行风潮。这种头巾在魏晋南北朝名士间很受欢迎,成为他们访友或聚会时首选的饰物。
男人最美的年代应该在魏晋南北朝,那段历史深刻地证明了爱美并不只是女人的专利。翻开史籍,凡提到魏晋名士贵族一定要仔细描绘一下他的外貌,总是外形俊朗,肤色白皙,那时有美得到现在都常被人提起的超级大帅哥潘安,有美得被粉丝们看死的卫阶。王羲之见到杜弘治时赞叹:‘面如凝脂,眼如点漆,此神仙中人’,这是当时通行的贵族审美标准,所以抹粉熏香是一个优秀男人不能不做的事,出门之前,名士们一定要抹得面如白玉,熏得香气扑鼻,然后才信心十足地握着拂尘,找人聊天,只有打扮和聊天才是一天中最重要的事情。不过幸亏改朝换代了,隋唐之后,男人开始更加注重功名的追求和儒学精神的完善,爱美慢慢倾斜成为女人的主要功课,贵族的男女分工越来越明晰,男人承担功名利禄,女人除了相夫教子,还有一个任务就是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
唐代是服饰最为缤纷的年代,皇室和贵族引领起一波一波的流行**,安乐公主堪称当时时装界的潮流女皇,她有一条百鸟羽毛织成的裙子,史料记载裙子的穿着效果为“正视为一色,傍视为一色,日中为一色,影中为一色。而百鸟之状皆见”。皇室成员引领的潮流路线,在长安很快掀起一股旋风,王公大臣家的女子也坐不住了,仆人们的工作中又添了重要的一项,就是上山捕漂亮的鸟,一时之间山林里奇禽异鸟被捕得快要绝迹,朝廷出于环保需要不得不出面收拾公主惹下的祸,即使这样也不能禁绝人们对这种时装偷偷摸摸的追逐,爱美之心本来就是无法根除的。
唐朝的永乐公主专门开辟了一个种植各种香料香花的园圃,其中有二三十种植物是用来自制胭脂的,作为一个地位尊贵的胭脂DIY爱好者,永乐公主和她的姑姑安乐公主一样很快将自己的影响力辐射到民间,那时候大户人家的女孩子们躲在深闺里,闲得无聊又心思活跃,也只能和姐姐妹妹们讨论了女红,再研究胭脂,只是可惜,再美的容颜也只能自己欣赏。
明朝大学士张居正生活也很讲究,当他还是皇帝最尊敬和信赖的先生时,每天早晚都要抹香脂,他经过的地方都会香气缭绕,衣服每天都要换一套,他曾经在接待一个客人的时间段里,换过四套衣服,此人给历史留下了太多耐人寻味的故事,史上最令人瞩目的出行工具当属他的轿子。轿子是由32人抬的,里面装修豪华精致,前有会客室,后有卧室,还有回廊,里面侍立两个小童焚香挥扇。那时候他谁都不需畏惧,他的生活里有着权力与财富造就的奢华,有着文人自古风流的天性,有这些光环的掩护,即使专权行事也高雅起来。”⑷
如此奢华、精致的生活是靠等级制度维系的,只有达到了贵族的等级,才配享用顶级的奢华,其他的人既没有资格,也不会有那么大的财力来用于个人的如此的消费。
为了保证少量的贵族们的顶级,为贵族们提供奢侈品的作坊一般都是官有的,是专门为皇家和贵族提供产品的,也只有他们配享用而且有能力享用这样的生活。
奢侈与**是伴生的,中国古代贵族生活是奢侈的,同时也是**的。
“例如燕王刘定与文康王姬发生**情,并生子;又夺弟妻为姬,并与子女三人**。赵太子且复与胞姊**。江都王刘建令人与**生子,并令宫人裸而踞地,与羝羊及**合。齐王终古使所爱奴与婢及诸妾交,或白昼裸伏与犬马交接以为乐事。还有**的,如《晋书·平原王干传》:‘干前后爱妾死,即敛,辄不钉棺,置后空屋中,数日一发视或行**秽,须其尸坏,乃葬。’《魏书·咸阳王禧传》:‘禧性矫奢,**财色,姬妾数十,意尚不已,衣被绣绮,车乘鲜丽。犹远有简聘,以姿其情,由是昧求货赂,奴婢数千,田业盐铁,偏于远近。’《宋书•南郡王义宣传》:‘义宣多蓄嫔媵,后房千余,尼韫数百,男女三千人,崇饰绮丽,费用殷广。’
在东汉后期,外戚与宦官争相专权,政治腐败,**侈之风更甚。如汉桓帝时的外戚梁冀把持朝政十多年,‘大起第舍’、‘广开园囿’,并掠取良家女子几千人以供**乐。当他乘车出游时,都有成群结队的倡伎婢妾紧随车后,鸣钟吹管,歌酣竟路。公元159年,桓帝与宦官单超、左悺、具瑗、徐璜、唐衡合谋,杀了梁氏满门老少,而单超等五人也于同日封侯。这五人中除单超早死外,其他四人的骄奢**佚也毫不亚于梁冀。他们是宦官,已无性功能,但也‘多取良人美人,以为姬妾,皆珍饰华侈,拟则宫人’。汉灵帝时,大窦武也曾‘多取掖庭宫人作乐饮宴,旬月之间,赀财亿计’。
在封建帝王大肆**女性的同时,他们的妻妾也往往大搞**活动,宫闱丑闻层出不穷,这正如恩格斯所指出的:‘随着个体婚制,出现了两种经常性的、以前所不知道的特有的社会人物:妻子的经常的情人和戴绿帽子的丈夫。’‘丈夫方面是大肆实行杂婚,妻子方面是大肆通**。’这种情况,在封建统治阶级内部真是达到了顶点。
例如,统一中国的一代枭雄秦始皇,其母和吕不韦私通,还不满足,吕不韦又为她找到一个**硕大的名叫嫪毐的男子,让他拔去须眉、冒充宦者而得侍太后。‘太后私与通,绝爱之,有身,太后恐人知之,诈卜当避时,徙宫居雍,……生子二人,皆匿之。’后来嫪毐和他与太后生的两个孩子都被秦始皇杀了。相传秦始皇的母亲本来是吕不韦的妾,怀孕后,吕把她献给秦始皇的父亲秦庄襄王的。
被汉成帝立为皇后的赵飞燕是个历史上有名的**荡女性。她在进宫前就和邻居的一个羽林射鸟者私通,入宫后居然伪装**瞒过了皇帝而得宠,后来又和她的妹妹合德和宫奴燕赤凤私通。以后越搞越不像话,她未生孩子,为了保持将来地位的巩固,以祷神为名,别开一室,除了左右侍妾以外,任何人不能进入,而用小牛车载少年男子,装扮成女子进宫通**。‘日以十数,无时休息,有疲怠者,辄代之’。每天要和十个以上的年轻男子通**,这真是骇人听闻。
西晋惠帝时的贾皇后也丝毫不亚于赵飞燕。她为了满足**,和许多男子通**,可是又怕走漏风声,有损名誉,就将伴寝男子一一杀以灭口。有个洛南小吏,长得很漂亮,贾后和他私通,送给他一些财物。后来这些财物被别人发现了,认为这些东西不寻常,可能是偷盗所得,于是通过官府追究。小吏辩解说:‘先行逢一老妪,说家有疾病,师卜云宜得城南少年压之,欲暂相烦,必有重报。于是随去,上车下帷,纳簏箱中。行可十余里,过六七门限,开箱簏,忽见楼阙好屋。问此是何处,云是天上,即以香汤见浴,好衣美食将入,见一妇人,年可三十五六,短形青黑色,眉后有疵。见留数夕,共寝欢宴,临出赠此众物。’这时,贾后已臭名远扬了,人们听小吏这一说,知道这又是贾后**的花样,都惭笑而去。这个小吏因为得到贾后的宠爱,后来竟没有被杀。
南北朝时刘宋有个山阴公主,不甘寂寞,在**方面也要和男子比一比。有一次,她对前废帝刘子业说:“妾与陛下,虽男女有殊,俱托体先帝。陛下六宫万数,而妾惟驸马一人,事不均平,一何至此!”刘子业听了这番话,只好答应她的要求,让她任意挑选了30名年轻英俊的男子,养在后宫,供她发泄**。对于这件事,古人是认为匪夷所思,**已极;但是从人们今天的观念看来,这山阴公主似乎有些追求男女平等、争取女子的性权利和‘性解放’、‘性自由’的味道。
此外,如这一时期的郁林王何妃、梁元帝徐妃、北齐武成皇后胡氏、魏灵太后等的**行,历史都有记载。有个叫杨白花的人,容貌雄伟,魏灵太后逼他私通,他惧祸,更改名字投奔梁国。魏灵太后追思他,作了《杨白花》歌,叫宫人唱它,歌词是:‘阳春二三月,杨柳齐作花。春风一夜入闺闼,杨花飘落落南家。含情出户脚无力,拾得杨花泪沾臆。秋去春来双燕子,愿衔杨花入窠里。’此事是**是雅,有待分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