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拜师的典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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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拜师的典故:
华佗是东汉末年安徽省亳县城北小华庄人,全家人仅靠父亲教书,母亲养蚕织布为生。可是当时,宦官当道,捐税徭役繁重,加之兵荒马乱,瘟疫流行,家家顾命不得,谁还有心叫孩子上学?这样一来,华佗家的生活就更拮据了。
一天,华佗的父亲带他到城里“斗武营”(即当地富豪斗拳比武的地方)看比武。回家后忽然得了肚子疼的急病,医治不及,死了!华佗娘俩悲痛欲绝,设法把父亲安葬后,家中更是揭不开锅了。那时华佗才七岁,娘把他叫到跟前说:“儿呀!你父已死,我织布也没有本钱,今后咱娘俩怎么生活呀?”华佗想了一想说:“娘,不怕,城内药铺里的蔡医生是我爸爸的好朋友,我去求求他收我做个徒弟,学医,既能给人治病,又能养活娘,不行吗?”娘听了满心欢喜,就给华佗洗洗脸,换了件干净的衣服,让他去了。
华佗拜了师傅,就跟蔡医生学徒,不管是干杂活,采草药,都很勤快卖力,师傅很高兴。一天,师傅把华佗叫到跟前说:“你已学了一年,认识了不少药草,也懂得了些药性,以后就跟你师兄抓药吧!”华佗当然乐意,就开始学抓药。谁知师兄们欺负华佗年幼,铺子里只有一杆戥秤,你用过后我用,从不让他沾手。华佗想:若把这事告诉师傅,责怪起师兄,必然会闹得师兄弟之间不和,但不说又怎么学抓药呢?俗话说:“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华佗看着师傅开单的数量,将师兄称好的药逐样都用手掂了掂,心里默默记着分量,等闲下时再偷偷将自己掂量过的药草用戥秤称称,对证一下,这样天长日久,手也就练熟了。
有一回,师傅来看华佗抓药,见华佗竟不用戥秤,抓了就包,心里很气愤,责备华佗说:“你这个小捣蛋,我诚心教你,你却不长进,你知道药的份量拿错了会药死人的吗?”华佗笑笑说:“师傅,错不了,不信你称称看。”蔡医生拿过华佗包的药,逐一称了份量,跟自己开的份量分毫不差。再称几剂,依然如此,心里暗暗称奇。后来一查问,才知道是华佗刻苦练习的结果,便激动地说:“能继承我的医学者,必华佗也!”此后,便开始专心地教华佗望闻问切。
一次,丁家坑李寡妇的儿子在涡河里洗澡被淹坏了,李氏飞奔来找蔡医生,蔡医生见孩子双眼紧闭,肚子胀得象鼓,便叹气说:“孩子难救了。”李氏听了哭得死去活来。华佗过去摸了摸脉,低声对师傅说:“孩子可能还有救!”蔡医生不信。华佗叫人牵头牛来,先把孩子伏在牛身上控出水,然后再放平孩子,用双腿压住孩子的腹部,提起孩子的双手,慢慢一起一落地活动着,约摸一刻钟工夫,孩子渐渐喘气,睁开了眼。华佗又给开了剂汤药,把孩子治好了。华佗起死回生的消息象风一样的传开了。蔡医生羞愧地对华佗说:“你已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没本事教你了,你出师开业去吧!”华佗出了师,也不开业,却游学徐土一带,寻访名医,探求医理,给人治病。
据说华佗死后,亳县盖的华祖庵,就是李氏为纪念华佗救活自己的孩子而捐钱修盖的。
关于拜师的典故:
鲁班年轻的时候,决心要上终南山拜师学艺。他拜别了爹妈,骑上马直奔西方,越过一座座山岗,趟过一条条溪流,一连跑了30天,前面没有路了,只见一座大山,高耸入云。鲁班想,怕是终南山到了。山上弯弯曲曲的小道有千把条,该从那一条上去呢鲁班正在为难,看见山脚下有一所小房子,门口坐?一位老大娘在纺线。鲁班牵马上前,作了个揖,问:“老奶奶,我要上终南山拜师学艺,该从哪条道上去”老大娘说:“这儿九百九十九条道,正中间一条就是。”鲁班连忙道谢。他左数四百九十九条,右数四百九十九条,选正中间那条小道,打马跑上山去。
鲁班到了山顶,只见树林子里露出一带屋脊,走近一看,是三间平房。他轻轻地推开门,屋子里破斧子,烂刨子摊了一地,连个插脚的地方都没有。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儿,伸?两条腿,躺在床上睡大觉,打呼噜像擂鼓一般。鲁班想,这位老师傅一定就是精通木匠手艺的神仙了。他把破斧子,烂刨子收拾在木箱里,然后规规矩矩地坐在?上等老师傅醒来。
直到太阳落山,老师傅才睁开眼睛坐起来。鲁班走上前,跪在地上说:“师傅啊,您收下我这个徒弟吧。”老师傅问:“你叫什麽名字从哪儿来的”鲁班回答:“我叫鲁班,从一万里外的鲁家湾来的。”老师傅说:“我要考考你,你答对了,我就把你收下;答错了,你怎样来还怎样回去。”鲁班不慌不忙地说:“我今天答不上,明天再答。哪天答上来了,师傅就哪天收我做徒弟。”
老师傅捋了捋胡子说:“普普通通的三间房子,几根大柁几根二柁多少根檩子多少根椽子”鲁班张口就回答:“普普通通的三间房子,四根大柁,四根二柁,大小十五根檩子,二百四十根椽子。五岁的时候我就数过,师傅看对不对”老师傅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老师傅接?问:“一件手艺,有的人三个月就能学会,有的人得三年才能学会。学三个月和学三年,有什么不同”鲁班想了想才回答:“学三个月的,手艺扎根在眼里;学三年的,手艺扎根在心里。”老师傅又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老师傅接?提出第三个问题:“两个徒弟学成了手艺下山去,师傅送给他们每人一把斧子。大徒弟用斧子挣下了一座金山,二徒弟用斧子在人们心里刻下了一个名字。你愿意跟哪个徒弟学”鲁班马上回答:“愿意跟第二个学。”老师傅听了哈哈大笑。
老师傅说:“好吧,你都答对了,我就得把你收下。可是向我学艺,就得使用我的家伙。可这家伙,我已经五百年没使唤了,你拿去修理修理吧。”
鲁班把木箱里的家伙拿出来一看,斧子崩了口子,刨子长满了,凿子又弯又秃,都该拾掇拾掇了。他挽起袖子就在磨刀石上磨起来。他白天磨,晚上磨,磨得膀子都酸了,磨得两手起了血泡,又高又厚的磨刀石,磨得像一道弯弯的月牙。一直磨了七天七夜,斧子磨快了,刨子磨光了,凿子也磨出刃来了,一件件都闪闪发亮。他一件一件送给老师傅看,老师傅看了不住地点头。
老师傅说:“试试你磨的这把斧子,你去把门前那棵大树砍倒。那棵大树已经长了五百年了。”
鲁班提斧子走到大树下。这棵大树可真粗,几个人都抱不过来;抬头一望,快要顶到天了。他抡起斧子不停地砍,足足砍了十二个白天十二个黑夜,才把这棵大树砍倒。
鲁班提斧子进屋去见师傅。老师傅又说:“试试你磨的这把刨子,你先用斧子把这棵大树砍成一根大柁,再用刨子把它刨光;要光得不留一根毛刺儿,圆得像十五的月亮。”
鲁班转过身,拿斧子和刨子来到门前。他一斧又一斧地砍去了大树的枝,一刨又一刨地刨平了树干上的节疤,足足干了十二个白天十二个黑夜,才把那根大柁刨得又圆又光。
鲁班拿?斧子和刨子进屋去见师傅。老师傅又说:“试试你磨的这把凿子,你在大柁上凿两千四百个眼儿:六百个方的,六百个圆的,六百个楞的,六百个扁的。”
鲁班拿起凿子和斧子,来到大柁旁边就凿起来。他凿了一个眼儿又凿一个眼儿,只见一阵阵木屑乱飞。足足凿了十二个白天十二个黑夜,两千四百个眼儿都凿好了:六百个方的,六百个圆的,六百个楞的,六百个扁的。
鲁班带凿子和斧子去见师傅。老师傅笑了,他夸奖鲁班说:“好孩子,我一定把全套手艺都教给你!”说完就把鲁班领到西屋。原来西屋里摆好多模型,有楼有阁有桥有塔,有桌有椅有箱有柜,各式各样,精致极了,鲁班把眼睛都看花了。老师傅笑?说:“你把这些模型拆下来再安上,每个模型都要拆一遍,安一遍,自己专心学,手艺就学好了。”
老师傅说完就走出去了。鲁班拿起这一件,看看那一件,一件也舍不得放下。他把模型一件件擎在手里,翻过来掉过去地看,每一件都认真拆三遍安三遍。每天饭也顾不得吃,觉也顾不得睡。老师傅早上来看他,他在琢磨;晚上来看他,他还在琢磨。老师傅催他睡觉,他随口答应,可是不放下手里的模型。
鲁班苦学了三年,把所有的手艺都学会了。老师傅还要试试他,把模型全部毁掉,让他重新造。他凭记忆,一件一件都造得跟原来的一模一样。老师傅又提出好多新模型让他造。他一边琢磨一边做,结果都按师傅说的式样做出来了。老师傅非常满意。
一天,老师傅把鲁班叫到眼前,对他说:“徒弟,三年过去了,你的手艺也学成了,今天该下山了。”鲁班说:“不行,我的手艺还不精,我要再学三年!”老师傅笑?说:“以后你自己边做边学吧。你磨的斧子,刨子,凿子,就送给你了,你带去使吧!”
鲁班舍不得离开师傅,可是知道师傅不肯留他了。他哭?说:“我给师傅留点什么东西呢”老师傅又笑了,他说:“师傅什么也用不了,只要你不丢师傅的脸,不坏师傅的名声就足够了。”
鲁班只好拜别了师傅,含眼泪下山了。他永远记师傅的话,用师傅给他的斧子,刨子,凿子,给人们造了许多桥梁,机械,房屋,家具,还教了不少徒弟,留下了许多动人的故事,所以后世的人尊他为木工的祖师。
关于拜师的典故:
一个细雨霏霏的清晨,正是早自习的时间。几个用功的同学已静静地在自习教室里温课了。丰子恺匆匆走进教室,迅速取上了放在桌内的曲谱,又匆匆地离去,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一头扎进了细雨之中,快步向琴房走去。
这天轮到丰子恺还琴,这也是丰子恺最害怕的一件事。他没有吃饱饭,想利用还琴之前的十几分钟去抱一抱佛脚。当他推开琴房的门时,不禁一怔,但见李叔同先生早已静静地端坐在琴边。大风琴上的谱表与音栓都已安排妥贴,露出一排雪白的键板,犹如一件怪物,张着阔大的口,露着一口雪白的牙齿而蹲踞在那里。
丰子恺连忙向李先生鞠了一躬。
“你来了!”
李叔同用右手指着谱表说:“来,来,子恺,弹给我听听。”
丰子恺顺从地走近风琴,不安地坐了下来。而李叔同并不逼近他,也不正面督视他的手指,只是斜立在离他数步的桌旁。
琴声响了,节奏紊乱的曲调显然说明丰子恺内心十分紧张。他不敢抬头看先生,只顾低头注视着自己的手指,从双眼的余光中,他仿佛窥见李先生的眼睛不时地流露出不满的神气。
“键板按错了一个!重来……”
“手指用错了一个!重来……”
丰子恺越弹越急,心头就象是压了一块大石头,一首中速的乐曲,竟弹奏成了一首“跑马曲”。“坏了,今天要砸锅了!”丰子恺已经意识到今天必定失败。还不待他细想,只听见李叔同先生用平缓而又严肃的语调低声说:“去吧,下次再还!”
丰子恺只好默默地站起身来,深深地向先生鞠了一躬,随即便闷闷不乐地离开了琴房。他知道,这会儿得再回去加上刻苦练习的功夫了。
下午,天色阴沉得厉害,不到六点,天就暗了下来。在从食堂到自习教室的路上,丰子恺仍在为早晨还琴的事懊丧。他低着头,缓缓地行走,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不停地摸弄黑色制服的第三颗钮扣。“真是倒了大霉!第一次还琴就未通过,李先生准要把我看成一个没有音乐细胞的傻瓜了。”丰子恺这么想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落感占据着他的全个身心。
“子恺、子恺!”丰子恺正走着、走着,突然有人在离他很远的地方叫他。他漫不经心地回头一看,原来是刘质平一边喊着,一边朝他奔来。
且说丰子恺在那次与刘质平为了谁先了解李叔同而发生争执以后,他俩反而更加亲近了。加上刘质平比丰子恺高两级,又有音乐的才气,很受李叔同的赏识,他平时的为人也不错,丰子恺倒也愿意与他交往。此时,刘质平叫喊着追赶他,丰子恺也就停住了脚步。他举头望了望阴沉沉的天空,又做了一次深呼吸,想以此来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刘质平气喘嘘嘘地跑到丰子恺跟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子……子恺……!你让我找……找得好苦!”
“有事吗?”丰子恺淡然地问,一只脚顺势踢飞了一块碎石子。
“当然有事!你猜猜看!”
丰子恺真有点不耐烦了:“谁猜,我没有心事!”
“唉,子恺,别这样。来来来,我们坐下。”刘质平一把将丰子恺拉到路边的一块青石板上,两人坐了下来。
“究竟啥事体?你就说吧!”
“好,好,我说。可我说了,你可要请我去吃花生米哟!”
“去,去,去!老让我请你吃东西。”丰子恺更耐不住了,正要起身离开,刘质平这才把实情说了出来。
原来,刘质平在下午去接受李叔同的个别辅导——尽管刘质平这一级已不开音乐课,但由于刘质平的音乐成绩十分优异,李叔同希望他继续进修音乐,并拟介绍他留学日本,所以这样的个别辅导已成了惯例。这天下午的个别辅导课,李叔同照例对刘质平那娴熟的钢琴技巧表示了肯定,但在这同时,李叔同却意外地对他谈起了丰子恺。李叔同说:“我现在教的班级中有位叫丰子恺的同学,他的学习态度十分认真,这对做事业是头等重要的。他的图画成绩很不错,你们今后是否可以多交往?今天早晨子恺来还琴,尽管没有通过,不过这是由于初次还琴,过分紧张罢了。我倒很愿意收下他……”
刘质平边摆弄着手势边比划地一口气把李先生的话告诉了丰子恺。丰子恺听了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与他一天的苦恼太不相容了。
“我说质平兄,你这话当真?”
“当然!骗你小狗!”刘质平瞪大一双眼睛,一本正经起来,那憨头憨脑的样子,使丰子恺再也没有理由怀疑他说话的真实性。
“啊!太好了!我还以为李先生从此会看不上我了呢!”
丰子恺仿佛从苦海里挣脱了出来,正轻松地躺在松软的沙滩上一样。整整一天的烦恼、惆怅,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吹得烟消云散。
“你高兴了,那么花生米呢?”刘质平还没有忘记那花生米。
“花生米?好!别说花生米,再加上些五香豆腐干也行!星期天我请客!”说完,两位少年伙伴飞也似地向自修教室跑去……
且说丰子恺与刘质平各自的未来作了一番美妙的设计之后,他俩果真那样去实行了。与刘质平相比,丰子恺更多的把时间放在了图画课上,其它的课程得过且过。未过多久,丰子恺便成了浙一师里绘画成绩数一数二的学生了。
图画教室设在学校的西侧。这是经李叔同先生亲自设计后改建的。它宽敞明亮,教室内同时可放置二三十个画架,还有一个很大的天窗。
自从跟李叔同先生学习音乐、绘画后,丰子恺的学习兴趣明显发生了变化。以往,丰子恺是一位各门功课都优秀的模范生,可现在,他除了坚持认真学习国文、外语课外,把绝大部分精力都用在了艺术学科上,其它功课得过且过,有些科目在考试时甚至还得过倒数第一名。诚然,对于一个要在艺术上干一番事业的人来说,这样做未必不可思议。但在当时的情况下,丰子恺能如此果断地抉择自己的奋斗方向,是需要勇气的。这种勇气,首先来自李叔同的艺术魅力,当然也少不了当初杨伯豪对他的影响。
还是老师最理解自己的学生。丰子恺在艺术上的每一个进步,都引起了李叔同的注意。一个初夏的晚上,白天被烈日沐浴过的路面还在蒸发着余热,闷得人们喘不过气来,丰子恺整理了一下作业,趁离就寝还有大约一小时的光景,为画会活动的事去向李叔同汇报。当他汇报完毕正要退出时,李叔同突然叫住了他。只见李叔同用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丰子恺的肩膀,和蔼地对他说:“你的绘画进步很快,我在南京和杭州两处教课,没有见过象你这样
进步迅速的了。你以后可以……”
李叔同没有再说下去,目的是想看看丰子恺的反映如何?聪明的丰子恺明白了老师的意图,而且也正是他长期亟盼的。
“谢谢!谢谢先生!我一定不辜负先生的期望!”
“李先生当晚的这几句话,便确定了我的一生。可惜我不记得年、月、日、时。又不相信算命,如果记得而又迷信算命的话,这一晚一定是我一生的关口,因为从这晚起我便打定主意,专心学画,把一生奉献给艺术,永不变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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