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恐怖故事
虽然不知道鬼是否真的存在,但是应该确信的一点就是不要做一些对亡灵不敬的事,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真实恐怖故事
真实恐怖故事:老爸被鬼附身
那是我10岁左右、春夏交界的时候,我们那里有个专门埋死了的小孩的土包,听说旧社会的时候,夜晚一个人经过时,常听有小孩的哭声,老爸是个拖拉机手,今天帮隔壁村的王伯托了几车东西,别人请他去吃饭,刚好要经过那个土包,妈说要我陪爸去,我爸的胆子挺大的,他说不需要。
那个傍晚,爸就一个人去了,遍地蛙声,老妈左等右等,到了晚上12点老爸还没回来,一个人又不敢去,只好去请两个叔伯去喊老爸回来,心想:可能是喝醉了,过了30多分钟,两叔伯回来说老爸10点就已经离开老王家了,只喝了5杯酒(包谷烧),应该没怎么醉,老妈就急了,所以和两叔伯分头去找,我也跟了去,当走到那个土包时,特别的安静,连蛙声都没有,我心里毛毛的,来回找了三遍,就是没见人。突然,听见那个土包下的稻田里传来细微的水声,大伯说可能有只大鱼,准备去抓,仔细拿电筒一照,把我吓了一跳,只见老爸侧躺在水里,没动静,大伯喊大家把老爸拖起来,看还有气(幸好头没淹在水里) 一股酒气从他嘴里喷出,大老远都闻到了,头上两侧长了两个鼓起的大红胞,急的老妈直掉眼泪,
回到家,刚把老爸放到床上躺下,就看到他突然起身,哇哇的张着嘴大叫,然后,双手抓住坐在床边妈妈的大腿就要咬,像老虎一样。差点咬到老妈,老妈边哭变按着爸爸的头,说他爸,你这是怎么了呀,发酒疯啊!心想平时喝酒不是这个样子呀两个叔伯快速的把老爸按住,让其动弹不得,不过,老爸的头还转过来转过去想咬人,嘴里发出哇哇的叫声。一会儿又大笑一声。把隔壁的邻居都吵醒了,都跑过来问怎么回事,一看,年长的老奶奶说:看他样,八成遇上不干净东西了。快去请杨道士,大伯把按着的手臂给老妈,就飞的跑去找杨道士了,杨道士是个专门给人办丧事的人,住在村东口上,半炷香时间,大伯领着杨道士进了大门,快速的来到床前,用二指按住老爸的头,翻了一下眼皮,老爸晃荡着脑袋,还再叫,要咬人, 杨道士抿着嘴,默不作声的走到门口,手指一掐,说:去准备三炷香,纸钱一些,一只大公鸡,快!。然后,走到大门外,在门中央的地上画了个叉,对着正门口外,烧纸,拿香,默默的念些什么,然后,把大公鸡抱起来,掐鸡冠滴血在地上,把大公鸡高高抛出,大公鸡在地上绕着圈走了两圈,然后,打鸣起来(那时候也就一点多),这时候,屋里的老爸安静下来了,好像是睡着了。头上的两个胞也不见了 只有两个大红点
第二天,问老爸昨晚的事情, 他说记不得了,只知道从老王家回来,经过埋小孩的土包有人叫他名字,他应了声就想不起来了
真实恐怖故事:恶魔的世界
这是一个深秋的夜,空中挂着一轮弯月。虽说不如十五的月亮圆润,但它也格外的明亮,如碧玉般,寒冷的清辉挥洒在这寂静的大地上,同时也洒在了我的身上。一阵清风夹杂着湿润的雾气拂过我的脸庞,我似乎觉得有些冷了。冬季就快来了吧。
我把手伸进外衣的口袋里,在这孤寂的夜里毫无目的地走着,好似这黑夜里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或者我本就是一个魔鬼,一个把杀人当制作职业的魔鬼,一个把杀人当做乐趣的魔鬼。
作为职业杀手的我常常喜欢在夜里出来走走,就如今晚一样。别害怕,我从不随便杀人,我杀人是要拿钱的。我只是喜欢夜,觉得黑夜是属于魔鬼的世界,属于我的世界。
我本不想做个魔鬼,但是我生活在魔鬼的世界里,我没得选择。
作为一个杀手我是孤独的,我避免与任何人交往。因为我必须时刻保持一颗冷静,且清楚的思维和一颗冰冷的心。我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朋友。
夜是宁静的,大地早已沉睡,只听见我的脚步声如美妙的音符有节奏的传入我的大脑,深入我的灵魂。我享受这份平静,这来之不易的平静。
然而,这个世界很大。每个夜,每一处夜,每个人的夜都是不一样的。差距就如天、地。
许多人借助黑夜的笼罩,开始他那虚伪但美丽的表皮,让邪恶的灵魂在黑夜的掩饰下劲情的释放。如果你够当量,你去看,那或绅士,或优雅,或美丽,或善良的外表褪去后,里面是怎样邪恶丑陋的灵魂?它们就如撕开皮肤后,那血淋淋散发着血腥味的尸体般让人恶心。那如尸体般邪恶的灵魂在黑夜的掩饰下,尽情的欢娱,尽情的释放着邪恶,毫无顾忌。
当明早太阳升起的时候,再披上那虚伪但美丽的伪装就如披上了一件美丽的衣裳,在人类的世界里过着如人一般的生活。或者这时它们自己都以为自己是个善良的人类,夜里的一切似乎早已忘却,没人记得,没人在意。好似精神分裂症一般,可我明白,这不是精神病,这是一种比精神病更为严重的恶疾。一种人们毫不在乎或不曾察觉的恶疾,没有人会医治,也没有人去医治。是人类的医学不发达还是人类太无知?
在魔鬼的世界里,我觉得自己是优秀的。作为杀手,我有我的原则。没有钱绝不杀人,作为恶魔,我也有恶魔的在尊严。即使有人得罪我,我也会以一颗宽广的胸怀去原谅他人。从不与人计较。魔鬼都这样,喜欢用虚伪来掩饰自己的邪恶与丑陋。当然,也必须掩饰自己,否则很难在人类的世界里生存的。这也许就叫做入乡随俗吧。
不喜欢用刀杀人的我,怀里藏着一支枪。一支优秀的枪。它和我一样,是天生的恶魔杀人的工具,我们是最好的拍档,它跟了我很久,似乎我杀的每个人都有它一份,从没失过手。
真实恐怖故事:半夜鬼打墙
深山老林出鬼魅,东北的老林子就是,山路不好走,树多阴气重。村里常年也不来个生人,鸡毛蒜皮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村,平时也没什么娱乐活动,所以婚嫁丧葬、怪力乱神的事情就成了村民们津津乐道的趣闻。
我有一个老姑,就嫁到了这么一个村里,庙儿岭。老姑回娘家探亲,我就缠着她给我讲村里的新闻。老姑嗐的一声说:就个破村儿,那有什么新闻啊。我让她随便讲讲村里的事儿,然后老姑就讲了前几个月刚发生的事。
村里有个老光棍,姓张名全福。庙儿岭的人都姓张,我姑父是顺字辈的,比全福大一个辈分,全福叫我姑父个叔。全福是个瓦匠,年轻的时候上房摔断了腿,家里又拖着个病怏怏的娘,他娘据说是让黄皮子附上了。庙儿岭地方偏,男人讨个媳妇不容易。全福又断了腿,亲事就一直拖着,拖着拖着就成老光棍了。这也教育我们要抓紧时间谈恋爱,人生苦短啊。
全福那天打牌赢了不少钱,兴致高着呢,就跑来找我姑父喝酒,酒过三巡,喝高了。我姑父怎么劝都不听,这时候就不能再劝了,再劝就成心疼酒了,结果俩人一喝喝到十点半。农村房子是一排排的,我姑父家在村最后一排。不远处就一条小河,沿着村子流了一圈,河这边是村子,那边是个很个大扬谷场,就晒粮食的时候用用,平时大家都不去。关键原因是那边有个坟场,大家都嫌晦气,不过农村晚上家家户户也都不出门。全福家在我姑父家前三排,两家离得很近。只见喝颠了的全福一步三摇晃的出了门,我姑父拿着手电筒说要送送他,他死活不让。俩人门口又一顿寒暄,这就到了11点了。全福摆摆手,不用我姑父送,满身喷着酒气的保证自己一定安全到家,把我姑父推了个转身就往屋里拥。我姑父喝的也不少,他这么一推,我姑父就说:那我回去了。全福小眼睛一眯:叔,快回去吧。自己颠颠的就走开了,连手电筒都没要。
按理说两家离的近,走路也就两三分钟,不会出什么事。结果不知是全福喝多了还是怎么了,他冥冥中的感觉自己是往前走的,还拐了个弯,可怎么走也走不回家。村里没有路灯,全福借着月光一边走一边看。看到人家大门还说这是秃子家,这是谁谁家,但就是走不到自己家。怪事了,他心里朦朦胧胧地纳闷,方向是正确的啊。突然,感觉腿一浅,他低头一看,踩到河里了。那时候霜露,水很凉了,这一凉全福的酒就醒了一半,眼神也不那么朦胧了,抬头一看,惊出了一身冷汗。那里还有什么秃子家啊,这是往坟地里去了。秋风刮着树叶沙沙的响,更是增添了诡异的气氛,全福一愣神,呆在那了。突然感觉身上有点力气,拔腿就往反方向跑,真是比兔子还快。
终于跑到村边上了,也听见狗叫了,狗叫声特别大,透着一股子狠劲。他越发吓得不敢回自己家,狂拍我姑父家的大门:叔啊叔啊快开门哪!快开门哪!我姑父一听知道出事了,鞋子都没穿就往外奔,开门一看,全福累的气喘吁吁跟一堆烂泥似得。他和我姑父一说刚才的事,我姑父就说:你这是遇见鬼打墙了,还好这河救了你一命,要不然今天晚上你得把胆吓破了。那晚全福就在我姑父家的小厢屋里应付了一夜,早晨起来手脚冰凉,人也蔫趴了,我姑还特意给他宰了只大公鸡给他补补呢。
我问我姑,全福现在还敢半夜出门吗?敢,怎么不敢?随身带着手电筒就行了。不过最好别大半夜的走夜路。老话儿不是说么: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
对了,我姑父是个半仙儿,就是跳大神的,所以他说话还是比较可信的。他说遇到鬼打墙了,应该是差不多。不过你要是在野外迷路,也不都是鬼打墙,有的人天生方向感不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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