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女孩子的鬼故事(2)
哄女孩子的鬼故事篇二
洞穴内的水流卷起一股黑色的旋涡,像一匹狂暴的野马向他发出愤怒的嘶吼,如果他晚上来两秒钟,极可能会被卷进旋涡,葬身水底。
美国人奥森得到一张藏宝图,地点在墨西哥茂密的丛林中,那是古老的玛雅人的遗址。他历尽千辛万难,终于找到藏宝地。
那是一个黑幽幽的地洞,看起来深不可测,奥森往洞里投了一粒石子,根据石子落地的时间,判断出洞穴足有五米深,奥森在附近找了一根长藤,试着坠了下去,不料好事多磨,藤索竟然在洞口处断了,他一下掉到了洞窟的底部,好在并没有摔伤。
他没有在洞窟里发现装满奇珍异宝的藏宝箱,只发现一颗镶嵌在石质圆盘上的钻石,这颗钻石大得令人咋舌,其价值足以使他成为亿万富翁,他顿时欣喜若狂。可他刚高兴了一会儿,烦恼便接踵而至:藤索断了,洞壁光滑没有棱角,他要爬上到地面简直比登山还难。
奥森只好面对现实,他的背包里还有两盒沙丁鱼罐头和一袋牛肉干,另外他还随身携带了一个水壶,虽然里面的水只剩下半壶,但他并不为水源担心,因为洞穴上方的石壁上不时滴下水滴,似乎永不间断。有了水和食物,他的生命足以维持一段时间。洞穴里乏闷之极,伴着他的只有滴水的声音,它不疾不徐,以固有的节奏,一下一下敲击着地上的岩石。
到了第三天,水壶里的水喝干了,食物也已经少得可怜;水可以通过岩罅上渗出水滴补给,而食物却不可再生。就在奥森陷入绝望之时,忽然不远处传来阴沉的声音:“朋友,难道你不想逃出去吗?”奥森顿时吓得毛骨悚然:“你是谁?是人还是鬼?”“其实你我并不陌生,这几天,你不是每时每刻都在听我的声音吗?”奥森愣住了:“不会吧,这里除偶尔传来几声鸟叫,就是讨厌的滴水声。”“我真的很讨厌吗?”奥森恍然大悟:“难道你竟然是……这水滴?”
“算你猜对了,不过我可不是生来就是水滴,我叫耶利克,是一个英国人,跟你一样也是来墨西哥寻宝的。三年前,我在深山发现一座神秘玛雅人的神殿,我破译了进入藏宝殿的密码,打开一扇石门,里面金碧辉煌,陈列着数不尽的金银珠宝,我贪婪地抓起财宝塞满了袋子,准备出殿时才发现石门已经被封死,我想尽了办法也没有打开它。就在我束手无策的时候,在神龛上发现一张牛皮卷,上面写着一首用古老的玛雅文作的诗歌,我对玛雅文有过研究,能读懂其中的大部分,它大意是说,凡胆敢进入神殿盗宝的人都将受到严厉的惩罚,但仍有自我救赎的机会,唯一的办法是连续三次转动祭坛旁边铜狮像的狮头,不过他的形体会出现意想不到的变化。我是个喜欢冒险的人,心想: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试试运气,或许还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我试着转动了三次狮头,奇迹真的发生了,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变得柔软、透明,我竟变成了水流,我果然逃了出去,但我却再也变不回去了。我在山岩间不停地流淌,当流到这片区域,水流却逐渐变小,最后变成了水滴。我就这样一天天地滴水,周而复始,单调而无味。某一天,我从玛雅神那里得到一个启示,如要解除魔咒,我必须和第一个身陷洞穴的落难者实施互救。”
“你说的那个落难者就是我吧,可你不过是小小的水滴,怎么可能救我?这有点异想天开吧。”奥森不屑地说。“奥森,你有没有发现一个变化,就是水滴变得越来越大?”奥森放眼一瞧,水滴果然变大了,他一下茅塞顿开。“水会渐渐地蓄满洞穴,这样你就可以靠水的浮力升到洞口,而我只要做到在一个时辰内保持水位不下降,就可以恢复原形。但要完成这一计划,你必须把那颗钻石放回原处,因为它原来的位置下面有一个深不可测的暗洞。由于你取走了钻石,这个洞穴变成一个大漏斗,水一旦淌下就会白白流走,你我的目的都不会实现。奥森心有不甘地说:“用石子堵上暗洞不是一样?干嘛非得用这颗钻石?”“暗洞内蕴藏着一股神秘的魔力,能把堵塞物轻而易举地吹走,只有那颗钻石能镇服这股魔力,绝对无可替代。”
也许奥森觉得生命比财富更重要,他终于取出那颗钻石,镶入圆盘中间的空隙。水滴骤然变大成为一股水流,水由浅到深,逐渐没过膝盖,淹过脖颈。奥森仗着水性好,浮在水中丝毫不感到吃力。耶利克一切都算度好了,唯独没想到奥森曾经是一个出色的潜水员。当奥森看到水面升到触手可及的部位,而水流正逐渐变小时,突然潜入水中,摘走了镶嵌在圆盘上的钻石,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游上水面。由于行动迅速,水位并没下降多少,他一把抓住了垂在洞口的藤索,往上一纵身,成功地跃上地面,低头往下一看,见洞穴内的水流卷起一股黑色的旋涡,像一匹狂暴的野马向他发出愤怒的嘶吼,如果他晚上来两秒钟,极可能会被卷进旋涡,葬身水底。
奥森回到美国,联系了一个珠宝商卖掉了那颗钻石,一夜之间暴富。一天,他独自一人乘电梯准备外出,到了一楼,忽然停电了,电梯门无法打开,奥森只好呆在电梯里等待电力恢复。就在这时,耳边忽然传来耶利克阴沉的声音:“奥森,你害的我好苦啊,为此你必须付出代价。”奥森吓得魂不附体:“你怎么在这里?”“确切地说我在你的腹内,还记得在洞穴时你用水壶接水滴喝吗?我身体的一部分就是在那时潜入你的体内的。”“放过我吧,我可以把所有的财富全都给你。”奥森几乎是求绕了。“好吧,那我就从你的身体里出来了,请把嘴张开。”
奥森张开嘴,一股水流从口中涌出。他拼命想止住,可他的嗓子就像是一眼泉,不断地涌出水流来。电梯里的水越来越多,终于没过奥森的头顶,继而充满了整个电梯。
五分钟后电力恢复,电梯门自动打开,强大的水流裹挟着一具尸体喷涌而出,有人认出死者就是那个暴发户奥森。
哄女孩子的鬼故事篇三
石文辉是个攀岩运动员,他挑战过全国许多知名的陡崖,凭借实力与运气,每次都获得了成功。尤其是三年前,他攀上了那座最高的狮子崖,这令他名声大振。石文辉曾夸下海口,天下没有他攀不上的陡崖。
这天,石文辉参加完一场攀岩知识讲座刚回到家,邮递员就送来一封挂号信。信没有署名,写信人只说在他们家乡有一座叫猴低头的陡崖,问石文辉敢不敢去试试。信的字里行间充满了挑衅的意味,石文辉蹙起眉毛,若是不去,恐惹人耻笑,有损自己“天下第一攀”的美誉。最后,石文辉还是决定先去实地探查一番。
果然,当石文辉依照信中所留的地址找去的时候,发现了坐落在一个偏僻山谷中的一处陡崖。崖壁间几乎没有着力的空隙,底下窄顶上宽,难怪叫猴低头,真乃猿猴难度。
不管怎样,他决定先探查一番。经过一阵忙碌,天已黑了下来,石文辉从旅行包里拿出了一个手电筒和一把锋利的匕首,准备寻条路四处转转,看谷中有没有可以借宿的人家。这座山谷临近一条蜿蜒的小溪,石文辉沿着小溪向前行,终于在小溪旁发现了一间茅屋。
石文辉不禁喜出望外,他敲敲门,走出来的是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头,手里拿着一盏油灯,混浊的眼睛不停地朝石文辉身上打量着。石文辉客气地说:“老大爷,我是个攀岩运动员,来这座山谷进行探查,因天晚下不了山,想在你这里借宿一晚,我可以多给您钱。”
老头眯着眼“哦”了一声:“进来吧,年轻人,这座山谷可不平静,夜里经常有狼出没。唉!出门在外谁没个难处呢?”石文辉对于能找到一个栖身之所已相当满意了,他放下旅行包,随口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住?”
老头叹了口气,“我原本有个儿子,前年去猴低头采草药,失足摔死了。年轻人,你来这里也是为了猴低头吧?我跟你说,我活了大把年纪,还没见有人上过猴低头呢,听说上面有冤魂在作祟。”
冤魂?石文辉的心蓦地颤抖了一下,脸色也变了,老头什么时候走出去的,石文辉一点也不知道,脑子里仍在回味老头的话。不知怎地,石文辉忐忑不安,又重新打量起这间房子,一张铺了些茅草的木板床,低矮的桌子上放着盏油灯,昏暗的灯光映在白色的窗纸上,显得特别阴森。石文辉突然想到在这鲜有人迹的山谷,一个举步维艰的老头孤身住在茅屋里,他靠什么维持生计?想到这里,石文辉不禁冷汗涔涔。
这时老人端着脸盆进来了,他警惕的眼神紧紧盯着老头,并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但老头并没有敌意的举动。这时倦意袭来,石文辉决定先洗脸休息。他把脸盆端到桌子上,水很清澈,甚至能看到脸盆底的条形花纹。石文辉捋起袖子,以手掬水往脸上抹去,水触着肌肤冰凉冰凉的。石文辉第二次把手伸进脸盆时,盆里的水居然自动旋转了起来,像个小小的漩涡,接着冒出一阵阵热气。石文辉伸手一探,冰凉的水顿时如开水一般滚烫。
石文辉吓了一跳,连忙后退了几步,这水难道有什么超乎自然的磁力,否则怎么产生这种怪异的现象,等他在望向脸盆的时候,整张脸都变得煞白。此时热气突然消失,又转为一盆清水,但水里清晰地映衬着另一个人的头像,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个人!
这头像石文辉并不陌生,英俊的面庞上还带着一丝高深莫测的微笑,是肖源,那个曾经是他最好的朋友。原来肖源与石文辉一 样,也是一名职业攀岩运动员,两人作为队友和伙伴,一起征服了无数的陡崖,在攀岩界,两人像双子星座一般闪耀。两人同甘共苦,可谓生死之交,但一次意外却葬送了肖源的生命。
那次,肖源听说狮子岩很具有挑战难度,于是邀请石文辉合作,共同攀登这座有史以来无人成功的险峻陡崖。起初石文辉并不同意,因为非常危险,哪知肖源的态度却很坚决,他说此生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够登上狮子岩,战胜自我。石文辉禁不住肖源的再三恳求,同意了此番冒险。
两人研究了攀登路线后,彼此互相照应,眼看快到崖顶了,不料石文辉系的安全绳被锋利的石块磨开了一道口子,情形非常危险,随时有掉下去的可能。肖源见状,连忙解下了自己的安全绳,扔给了石文辉,告诉他尽快攀登上去,然后再把安全绳抛下来。石文辉接过肖源扔来的安全绳,顺利地登上了狮子岩,可当他把安全绳抛下去,肖源重新系上安全绳向上攀爬时,安全绳突然断裂,肖源惨叫一声,坠下了陡崖……
这件事整整过去了三年,没想到肖源的头像会在脸盆里出现,是不是肖源的阴魂不散,抑或只是自己一时的幻觉?石文辉的心“怦怦”直跳。正在这时,脸盆中传来一阵声音:“石文辉……”石文辉仔细一听,辨别出是肖源的声音。石文辉的眼晴惊恐地看着脸盆中的肖源,肖源的嘴巴一歙一合,分明是他在说话。
石文辉倒吸一口凉气,颤抖着说:“是你吗?肖源,你究竟是人是鬼?”
肖源的声音很柔和:“是我,我不是鬼,而是肖源的灵魂。”
灵魂?石文辉从未想过人真 的会有灵魂,并且与他面对面地谈话。肖源轻笑了几声,接着说:“自从那次我从狮子岩坠下以后,我的鲜血流入了旁边的一条小溪,小溪里的水含有一种特殊物质,它能吸纳人的鲜血使其复活,却永远离不开水,所以我只能沿着这条小溪存在。”
世界上居然有这种匪夷所思的事?但石文辉马上猜测自己正是沿着小溪找到这所茅屋的,那个老头打来的洗脸水说不定也是小溪里的水,而猴低头与狮子岩相隔不是太远,这条小溪完全有可能同时流经这两个地方。如此推断,这个肖源说的话并不是无稽之谈。想到这里,石文辉期期艾艾地说:“你……找我有……什么事?”“是这样的,我想弄清楚一件事。”肖源的声音突地一变,喝问道:“那根安全绳怎么会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断裂?”一听到肖源提起这事,正触着石文辉的心事,他连忙摇着手说:“我不知道。”
肖源发出一阵凄厉的狞笑,面庞在水中强烈地扭曲,水又开始冒出一阵阵热气,肖源的头像在水里消失了。
石文辉刚吁了一口气,背后响起沉重的脚步声。石文辉转过身一看,竟然是那个老头,此刻老头的脸阴沉得可怕。“你怎么进来的?”石文辉惊愕地问。老头没有回答,他径直在走到脸盆前,把整张脸都浸入水中,当他从脸盆中抬起头时,脸已经变成了肖源。
肖源冷冷地说:“你一定很奇怪吧?其实这道理很简单,我的灵魂负载在个人的身上,他的一举一动都受到我的控制。因为我的生命离不开水,见不得阳光,所以我只能寄生在这个阴暗的地方。我一直对那根断裂的安全绳有怀疑,但又不能去找你证实。直到有一天这个人来到山谷,我控制了他的脑电波,让他给你寄去了一封信。”
原来这一切都是肖源的刻意安排,只等着自已来上钩,石文辉暗悔这么容易就中了别人布下的圈套。“好了,不多说了,我将进入你的脑电波,探求事情的真相。如果确实与你无关,你失去的只是这一天的记忆,可一旦与你有关,你不要怪我。”肖源一字一顿地说。
石文辉听后害怕极了,当年的那一幕情景如电影在脑中浮现。他登上了狮子岩,把安全绳抛向肖源,肖源系上安全绳,一点一点向上攀爬。石文辉看着手中的安全绳,心里起了微妙的变化——他想起肖源处处比他强,现在肖源的生命掌握在他手中,欲望啃噬着他嫉妒的心,他拿起匕首,朝安全绳砍去……
几天之后,两个探险者在这座茅屋里发现了奄奄一息的石文辉,他们急忙拨打了报警电话。警察把石文辉送进了医院,但所有的医生都对石文辉的病症束手无策,最后不得不做出一个结论,石文辉是由于脑部遭受严重刺激,已经是一个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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