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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短篇搞笑鬼故事(2)

志峰分享

  关于短篇搞笑鬼故事篇二

  我在网络上认识了一个网友,他叫阿闻,就读艺术大学。第一次见面时对他的印象非常深刻,因为他很纤瘦且皮肤惨白。他一年四季都穿长袖黑色高领衫以及长裤。他很喜欢画画,尤其是油画。

  曾问他为什么总穿高领,他回答说因为他脖子有伤不想露出来。我们很少聊到对方自身的事情。

  “愿意当我的模特儿吗?”在一次看画展的时候他突然问我。

  “我?不了。”我干笑摇头。

  他的侧面还蛮好看的,五官很挺但黑眼圈很深,眼睛也有点儿红,可能是常熬夜的关系。他的耳前边缘有道长长细细的疤。

  “你觉得人最怕什么?”他眨了一下眼,缓缓移动到下一幅画前。

  “怕什么?怕超越自己能够理解的事物吧。”我跟在他后头,发现不少女孩子往这边看。大热天有人穿着高领黑衣长袖的确很怪。

  “例如?”他继续问道。

#FormatImgID_1# “第四度空间?鬼、恶魔、神?或者巧合的事情、机缘的状况、因果报应。”

  “鬼不可怕吧?”他用充满血丝的双眸深深盯着我,“我在闹鬼的画室画画,却从没碰到过。”

  “闹鬼?”对一个极度喜欢灵异的人来说,这是不能放过的八卦。

  “艺术大学的右侧大楼地下室。”

  我低头眯着眼想,曾经传闻艺术大学闹鬼,说什么有幅画里的人会走出来。

  “要参观吗?”他转头望着我。

  带着异样的好奇心,我跟随着阿闻来到艺术大学。这所大学已有五十年以上的历史,任何一栋建筑物都可以归类为历史文物。

  我跟着他来到大学右侧的大楼门口。

  突然冷了下来。

  我转头看看四周,才下午快两点而已,这样的大热天竟然吹来令人有点儿发寒的凉风。我莫名感到一阵不安。

  “你怕冷吗?”他头也不回地问我。

  “为什么这样问?”我感到不解。

  “因为……下面很冷。”他打开沉重的玻璃大门,突然一股强风吹袭过来,仿佛有什么东西跑出来一般,而我整个人竟然因为这意外之风站不住脚,跌坐在地上。

  我尖叫着快速站起来。

  阿闻没有理会我的举动,也没有回头看,只是径自走着。我赶紧跟随在他后方。一下楼梯,四周的空气仿佛瞬间降了好几度,周围灯光昏黄,一闪一闪,怪可怕的。

  我搓搓自己的双臂,加快脚步。

  下了楼梯后来到地下室,那里有个小教室亮着灯,上面的挂牌写着:画室。

  阿闻拿出钥匙打开门。我跟他一踏入画室内,里面那沉重的油画味道便扑面而来,很浓厚,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我一般在这里画画。”阿闻面无表情地看看四周。

  “我能看你的作品吗?”我捏着鼻子询问。

  阿闻没回答我,自顾翻找东西。

  画室内的四周摆放着无数作品,中间堆放着几个石膏像,墙上挂着油画或水彩的优质画作,有一幅很醒目——在教室前方有幅很大的油画挂在上头,上面画着一个女人的脸。她的五官很美,眼睛是闭上的,皮肤白皙透亮,带着粉嫩,而背景是深蓝色的,就像是一个女人躺在水面上。

  我被那幅画深深吸引,很真实,有那么点儿熟悉的感觉。我不禁赞叹画者的厉害,她让我想到蒙娜丽莎的微笑。

  我不禁伸手想摸这幅油画上的女人的脸。

  “就是那张闹鬼的。”阿闻突然说话,但没有抬头。

  我的手停在半空中,刚刚欣赏画作的闲情逸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心底幽幽传来的一股毛毛的感觉。

  “这张画?”我盯着眼前巨大的女人的脸。这幅画的感觉是这么平静,怎么可能闹鬼?

  “不是要看我的画?”阿闻搬出几幅画。

  “哦。”我赶紧离开那幅画,转身来到他身边,尽量不去转头再看那幅画,可没来由地一直很在意。

  阿闻的画有十几张,上面全是女人,有裸体、有半身、有侧身、有躺着、有坐着,各种姿态姿势都有,惟一相同的是,那些女人全都没有脸。脸部不是一再地涂抹重画,就是空着没画,五官没有一个是完整的。

  “你为什么不画脸?”我疑惑地问。这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身后怪怪的。

  “嗯,画不出来。”阿闻右手捏着下巴,左手扶着右手肘,开始沉思。

  “怎么说?”我看着他的侧脸,身后莫名感到不自在。

  “我想要超越那幅闹鬼的画,虽然那张会闹鬼,可是画得很真实,非常不错。我一直想画出那种感觉,可是却没有办法。”阿闻的语气里透露着重重的失望。

  “对啊,那张画真的很不错。”我的脊椎感到凉凉的,“对了,那张画怎么会闹鬼?”

  阿闻抬头看着我:“嗯,据说当初画那幅画的人,是将一个女人的脸皮狠狠地撕扯下来,然后用油彩涂抹在画里头,直接在上面重新画,才画了这张女人的脸,所以非常真实。”

  “真的假的?”我愣住。

  “无论真假,学校既然保存着这张图,就说明没有害处。”阿闻转头看那幅画,“不过我想我一辈子都没办法超越那幅画了。”

  我兴奋地转过头。

  瞬间……

  我可以理解为什么从刚刚到现在我一直感觉我的背后不自在了,原来那是有人在盯着我——那幅画上的女人本来是闭着眼睛的,她现在却睁开眼,一双深红色且极有光泽的双眸直直地盯着我看。

  一股极为诡异的感觉。

  “她……刚……刚刚是……”闭眼的啊!我很想直接说出来,可是嘴巴不听话,我的双脚也开始不听话地发抖。

  “就说这张闹鬼嘛,这幅画本来摆在校长室里头的墙壁上,由于她常常睁眼闭眼,所以就被拿下来了,但因为画得真的太好,所以不忍收起来,就这样摆在画室里头。”阿闻说完后,蹲下来收拾自己的画。

  “我……我该走了。”我的眼睛没办法离开眼前这幅画。那个女人在看着我,一直看着我。

  “很冷吗?”阿闻头也不回地问。

  “我在上面等你!”我什么都不管地赶紧拔腿就跑,爬上楼梯离开地下室回到一楼的地方。

  我打开厚重的玻璃大门,迎接了外头温热的阳光,却随即撞上警卫伯伯。

  “哎哟!小心啊!”警卫吃疼地摸着胸口。

  “对不起!”我赶紧道歉。

  “你从那里出来?”警卫伯伯看着我后方的大楼门口,愣愣地打量我,“这里的大楼废弃很久了,从来没有学生出入,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我?我是被人带进去的,一个学长带我去参观地下室的画室。”我紧张地说。

  警卫一听,整张脸惨白。他看着我后方,忽然看见沉重的玻璃门前有个黑影慢慢在逼近。

  砰!砰!

  我听见撞玻璃门的声音。

  “异名,帮我打开。”

  啊!阿闻学长还在里头。

  我正要转身帮忙的时候,警卫伯伯大力拉住我的手腕,狠狠地把我带离现场。

  “异名!帮我!帮我!”

  “你放开我啊!警卫伯伯!”我边挣脱边紧张地回头看,竟然看见阿闻拼命地捶打着玻璃门,他的脸上一片血肉模糊。

  我害怕得说不出话来,不再抵抗,任凭警卫伯伯带走了我。

  “死小孩!你看到脏东西了!”警卫伯伯把我带到警卫室,倒了热茶递给我。我用那双冷冰冰的不停颤抖的手缓缓接过来。

  “那里是有个画室,很久以前有个很有才华的学生常在那里画画。他在巅峰时期画了一张女人的脸,得到全国第一名,可是此后他再也画不出超越那张的作品。久而久之就传言那幅画是用真实女人的脸画上去的。”警卫伯伯叹了一口气,然后盯着电脑。

  我愣愣地看着他。

  “但,想也知道,那只是谣言啊!可是那位学生因为受不了谣言的打击,他就在那里,半夜自毁自己的脸,用画刀割下自己的脸皮,忍着痛把自己的脸皮贴在油画里,再度画出超越自己作品的女人的脸,但画完他就死了。”警卫伯伯进入校园的档案,点了一个视窗。

  “看,就是这幅。”

  我将视线缓缓移到电脑上,吓得我手中的杯子掉落。

  那幅画里的就是我今天看到的那女人的脸,还有那双极红的眼睛。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那女人会给我熟悉感了,因为她的模样有阿闻的感觉。

  关于短篇搞笑鬼故事篇三

  对面的草丛中躲了怪物。

  是在事发当天的夜晚我才发现草丛里躲了怪物。

  我躺在公园里的那张旧长椅上,身上铺着报纸跟薄毛毯保暖,感觉到对面的草丛里传来一股陌生的视线。

  可能草丛中的视线在之前就已經存在,但这是我第一次认真去感受草丛中所躲藏的怪物。它确实躲在草丛中,我能感觉到它的眼睛正透过革与草的间隙看着我,而我也看着它。

  今天早上,草丛中发现了一具女学生的尸体,是晨跑的民众发现的,而当时我正在草丛对面的长椅上睡得香甜。警察判断死亡时间是昨晚十点过后,而睡在尸体正对面的我成了头号嫌疑人。

  警察跑来问我一堆问题,有没有注意到尸体是何时被丢弃在草丛里的?有没有看到可疑人物?

  谁知道啊?在我的游民生涯里,已經固定在那张长椅上睡了一年多,许多习惯早起散步的民众都可以为我作证。凶手可能故意把尸体丢在那里来栽赃我,而且夜晚的公园伸手不见五指,身为游民一族的我在九点时就会躺在长椅上占位置睡觉,我又是属于深度睡眠的人,哪儿知道尸体是谁丢的?

#FormatImgID_2# 不过我很肯定在我睡前尸体还没出现就是了。

  虽然警方还是很怀疑我,但他们也没有任何证据。

  然后,当天晚上我就注意到了草丛中的视线。

  里面躲着怪物。

  我想,应该是它杀了那个女孩,没有其他可能。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怪物。草丛的草不高,大概只到人的膝盖处,所以我以前从没想过里面可能藏着某种东西。其实它一直躲在里面,用它藏在草间的眼珠观察着人类,直到昨天它终于杀了第一个人。

  它会不会杀我呢?

  “你会杀我吗?”我睁大着眼睛,对着草丛问。

  那双眼睛似乎眨了一下,我不明白那代表了什么意思。应该是不会吧,毕竟我跟它已經当了一年多的邻居。这样一想,我便安心多了。如果它真的在草丛中躲了那么久,那它为什么要突然杀人呢?

  “为什么要杀人呢?”我又对着草丛问。

  它隐藏在草丛中的身体好像动了一下,好像蛇,又好像蜥蜴……它到底是什么怪物呢?

  今天被警察问了一堆问题,也感觉够累了,我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早上,又发现了一具尸体。是一个女上班族的尸体。怪物似乎专门杀女性,死亡时间同样是十点过后。警祭又盯住我了。

  “你在那里睡了一个晚上,真的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吗?”警察一直问。

  “没有。”我一直回答。

  怪物在白天时似乎会隐形。警察在草丛周边围起几条线,拍了几张照,没多久就撤场了,大概是在现场毫无收获吧。

  我很好奇,怪物到底是怎么杀人的呢?现在的我已經不看任何新闻或报纸,每次警察一来也是先把尸体盖住,然后很快用救护车拉走,我什么都看不到。

  是大口把人咬碎呢?还是用它类似蛇的身体把人全身的骨头绞碎?

  我突然想亲眼看看怪物杀人时的景象。

  第二天晚上,我又开始跟怪物大眼瞪小眼。

  我想撑住眼皮不睡觉,我想看它杀人,但是眼皮却越来越沉。

  怪物从草丛中透过的眼神也仿佛在说:“快睡觉吧,你如果不睡着,我是没有办法杀人的。”在怪物的这种呢喃中,我忍不住沉沉睡去。

  至少要早点儿起床,看看死者是怎么死的。我这么想着,陷入了梦乡。

  早上,又出现了一具尸体,但是我的意识清醒得还是晚了警察一步。

  是警察叫醒我的。

  这次我醒来的时间真的晚了,尸体已經被搬走,我连死的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警察反复问着同样的问题,我也回答了同样的答案,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已經连续三个人了呢,怪物想要杀多少人才够呢?对于怪物杀人的行为,不知道为什么,我并不感到愤恨,反而觉得有点儿高兴,是因为我很讨厌人类的关系吗?不管怎么说,我开始期待今天晚上怪物继续杀人。

  但我似乎错了。

  今天的我很晚才回到公园,当我回到长椅上就位时,已經将近十点了。可能是这里一直发现尸体的关系,其他游民都不敢靠近,只有我还敢继续睡在这里。我躺上长椅,像例行公事一样,看着隐匿在草丛中的那双怪物的眼睛……

  不对,有点儿怪怪的。草丛中的那股视线不是怪物的。怪物动了一下身体,让我更觉怪异。太大了,怪物的身体不是这样的,有另外一种东西躲在草丛里。在前两天,怪物的眼神对我没有任何敌意,反而带着一种惺惺相惜的味道。但现在草丛中的那股视线,有很重的恶意。

  我慢慢从长椅上爬下来,然后拿起我拿来当枕头的砖头。

  “是谁?”我对着草丛问。

  没有回应。如果是怪物,我应该会感受到它善意的眨眼动作才对。有另外一个怪物,抢走了怪物本来的位置。我举起砖头,奋力往草丛里丢去:“滚开!”

  砖头丢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发出了叩的一声。草丛里没有动静,恶意的眼神也消失了。我赶走了另一个怪物。但我睡不着,今天晚上我注定彻夜无眠。我一直看着草丛,等着怪物再出现在草丛里,但一直到天亮,我都没有感受到原来那个怪物的视线。

  但我看到一具尸体躺在草丛中。一个男学生。

  跟前几天不同的是,这次是巡警主动过来查看状况。可能是这里连续几天发现尸体的关系吧,所以警方加强了这里的巡逻。警察又对着我问了同样的问题,但这次我的答案不一样。

  “是我杀了他。”我自首。没必要说谎,也说不了谎。

  男孩的额头上有一个很大的伤口,我所扔出去的砖头就躺在他的太阳穴旁边。

  警察说,男孩是第一具尸体、也就是那个女学生的男友,可能是不忍心看到杀害自己女友的凶手继续杀人,所以决定跑来埋伏吧。

  没想到被我杀死了。

  我只对警方承认杀死了男孩,但其他人不是我杀死的。

  “是怪物杀死的。”我对警方表示,并对他们描述草丛中的怪物是怎样的。

  一直到我入监服刑为止,没有人相信我,没有人愿意相信怪物的存在。

  当我出狱时,前往的第一个地方就是那个公园。

  公园看起来經过改建,许多装备都变新了,但那张长椅还是一样没有变,看起来就跟我杀死男孩那天时一模一样,而对面的草丛被夷平了,变成一块小操场。

  我随便找了一个路人问他知不知道这里出过事,他说这里在数年前发现四具尸体后就没再发生事故了。看来我离开后,怪物就没有再杀人了。

  我坐到长椅上,抚摸着久违的椅面,伸了个懒腰,把身子在长椅上躺平,然后把视线移向那群在小操场上玩耍的孩子们。有双眼睛从小操场上突然跟我四目相对。

  “在等你回来呢。”那双眼睛似乎这么对我说。

  “要等你回来,你要睡在那里,我才可以继续杀人哦。”怪物的眼神这么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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