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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短篇鬼故事大全精选

锦贤分享

  鬼故事虽然能给人带来刺激的感觉,但是还是不建议胆子小的肚子或者小朋友在晚上阅读,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恐怖短篇鬼故事大全精选。

  恐怖短篇鬼故事大全精选1:预言

  “我总是会在某些时候感觉到自己的肚子突然就变得很痛,你可以理解吗?那种像是突然被捅了一刀一样的感觉,好像下一秒就会死!突兀的没有任何预兆的痛!”

  “或许是您的身体某个地方正在病变,建议您去做一个全身检查。”医生手指交叉放在桌子上,目光诚恳的看着眼前激动的年轻女人。

  如果不是一副神经质过头看上去眼睛浮肿肤色暗沉的模样,她也是个美人。

  女人激动起来,像是被踩到了惊恐的开关,她颤抖着拉开包包拉链,在里面翻找起来,化妆品的小瓶子和各种杂物碰撞在一起发出咯咯的闷响,一张折痕不整的单子被拿了出来。

  “但是医生,我的各项指标都是正常的啊!全都是正常的,可是我总是觉得自己很痛……”女人的神经像是已经被绷到了极限,她颤抖地说着,眼泪控制不住的掉了下来。

  医生刚想帮她分析产生这种状况的原因,女人突然就像发疯了一般扑上去掐住了医生的脖子。

  “你快治好我!快点!我已经感觉到了,最痛的时候就快要到了……”女人用力的掐着医生的脖子,仿佛只要再用力一点,就可以将自己的疼痛转移到这个男人身上。

  医生被死死的按着,女人仿佛是用濒死时使出的最大的力气掐着他,使得医生完全无法挣脱开她的桎梏。

  就在医生觉得自己快要被掐死的时候,女人松开了他的脖子,神情恍惚颤颤悠悠的站直了身体,毫无表情的脸上已经泪流满面。

  “我……我要死了。”

  女人提起了包,整具身体只有眼睛还透着属于人类的光。

  她像一块温暖的死肉一般,打开诊室的门,慢慢的走了出去。

  医生捂着自己的脖子,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快被病患掐死。

  一年前第一次有这样的病患出现,口口声声的说着自己哪里痛的要命,最后的结果出人意料般的一致,而且这就像是会传染一样,最接近病患的人,比如说父母、丈夫、妻女、亲友?总是会在不久之后出现同样的状况。

  一年之内这病毒一般的疼痛预告已经蔓延到了整个城市。

  天空阴沉沉的,仿佛即将有大雨要倾盆落下,女人站在站台和别人一起等公交车,不熟悉的人之间没有交流,大家就像一只只行尸走肉。

  肚子的阵痛有所缓解,其实那是可以忍受的痛,但是忍受它的同时便无法去做其他任何事情。第一次痛的时候并没有给女人留下什么特别深刻的印象,浅浅的,好像被刀锋轻轻蹭过,很痛,但是转瞬即逝。那种痛发生在一个月前,这之后隔了几天又痛了一次,每一次疼痛的时间都在延长,而且发作的时间越来越近。

  她要死了。

  女人面如死灰的看着前方,公交车停在了面前,她伸出腿跨了上去。

  又开始了。那种被刀锋轻轻划烂肚子内部的感觉。

  女人伸手扶住了公交车的座椅,几乎是瘫倒在了地上,车上的人都看着她。

  手指上的蔻色指甲油已经残破,但是却没有重新加上颜色,女人额上留着冷汗,她预感到这一次的疼痛将无法停止,因为这是前所未有的痛!

  但是很奇怪,就在即将触及死亡界限的时候,她突然暂停了一切痛感,身体处在这一个月以来最为舒适平和的状态,她几乎快忘了这种正常人身体的感觉。

  女人动了动手指,有些迟疑的借力,缓慢的撑起了自己的身体,在周围人的目光下——车子突然颠簸,运载钢筋的车辆和公交激烈碰撞,一切事情霎时变得凌乱不堪。

  一根钢筋插在了女人的肚子上。

  刚刚还平静舒适的身体又被那种幽灵般的痛感笼罩,血液流动,一个月累积的所有东西全都在腹部的伤口处爆发,她并不是因为一根贯穿了肠子的钢筋而死的。

  ——致命的痛感最后一次变的强烈。

  恐怖短篇鬼故事大全精选2:见鬼

  许多人问我,你们当记者的,是不是遇到过很多别人没听说过的事?怎么说呢,只能说记者这个职业接触的人多,这个“多”不是数量多寡,而是它分门别类,形形色色。但这些人的这些事,也是和你们生活的社会脱离不开。无论是谁,都不能像张国荣说的那只鸟,不停地在地面以上飞啊飞的,无论是谁。

  所以,我和我的同事们碰到任何事,面对任何采访对象,都能处乱不惊、见怪不怪。顶多顶多,末了骂上一句:见鬼!

  这件事还要从半年前说起。

  当天的天气怪怪的,中午时分,天空却似极夜,炭黑炭黑的。开往长春市区的客车打着大灯和雾灯,也就不足为怪了。

  那个老人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出现的。他闯进客车的光柱里,一把拉住了我。

  我精神完全集中在上车、快回单位写稿子上,被他拽了一下,有些猝不及防。

  我回头,看见了一个七旬左右的老头,花白的头发;同样花白的胡须很不老实,在风中纠缠在一起。中山装像是套服,但上下颜色不一,裤子的颜色要深一些,可能是穿着的时间多于上衣。老人脚上的鞋子却是白晃晃的。它们发出的白光直接刺向我。

  我说老伯,您有事吗?老人把上衣的口袋翻了出来,说年轻人,我被偷了,回不去家了,能不能帮帮忙?

  我犹疑地看着老人,他的表情确是焦急的样子。我还看到,他的脸上有几处淤痕,估计被偷后发现,再被施以拳脚的。

  我的身边也没有人,我不用再理会防骗之类的告诫。如果能帮助一个人,为什么不呢?

  我说老伯,您要去哪?老人说去青山镇。怕我不信,老人掏出身份证,上面写着:

  姓名:姚望君

  出生年月:1938年9月13日

  家庭住址:榆惠县青山镇青山街道青山委5组

  身份证号:……

  我说老伯不用看了,您收起来吧,我帮你。

  到青山的车票是30元零8角。

  半年后,也就是前几天,我看到报纸上有青山镇的消息,突然想起那个老伯。他到底有没有安全到家?中途不会迷路吧,会不会出事?

  我后悔没有把他送上车。

  我找到青山镇政府的电话,通讯员说你往街道打吧,直接。我按着他给的号码打了N次,都是无人接听。

  越是这样,我就越惦记。我给负责榆惠县新闻报道的同事张明超打电话,我说你帮我查一下户口,看能没有姚望君的联系方式,他的家里人也行。稍后张明超复电,说巧了,负责这事的民警这几天有事,你能不能等等?

  我心里就更急了,说找一个老伯发生这么多事,我感觉不好。张明超说一个外人你操什么心呢。我说那天我觉得老伯很可怜,现在我倒是觉得他身上有什么事。你想想,70多岁的人,为什么一个人出远门呢?

  张明超说这就得问他了,我不能给你答案。他说这样吧,我正好有个榆惠县的采访任务,你和我去,咱们顺便去老人家看看。我说好吧,先谢谢你。

  张明超的采访只是走了一个形式,我们到县政府抽了几支烟,夹回一沓材料,直奔青山。到了街道,叫刘姨的老太太说5组我熟,你们什么事?我说刘姨,我们想找一个叫姚望君的人,70多岁。

  刘姨打量着我们,说找他干嘛?亲戚?

  我拿出记者证,说刘姨,我们是记者。半年前我在客运站碰到过他,当时他没钱回青山。我担心他有什么事,挺大岁数的。

  刘姨手中的水杯一抖,说什么,你见过他?我说是啊,我见过,他还给我看身份证。

  刘姨说这怎么可能,你不可能看到他,5组的姚望君,一年前就去世了。

  在去姚望君家的路上,刘姨尽可能回忆着姚望君。她说,姚望君,那是个好人。谁家有个大事小情的,他都跟着张罗。哎,你打听打听这左邻右舍的,谁个不知道他。要说他去世了,大家伤心着呢。哎,你们说,这世界上有鬼吗?你们真的见到他了?

  刘姨这一说,我和张明超的心里也打起了鼓。鬼?有鬼?见鬼?

  刘姨接着叨咕,这个姚望君啊,放着和儿子的好日子,非要自己单过,哎,他儿子你们认识吧?

  我说刘姨,我们不认识。他儿子在哪?

  刘姨说,他儿子是个独生子,叫姚德才。在青山镇,那也算是号人物,自己开了家美容院,雇了好多人呢。他老爹觉得自己是个累赘,就搬出去了。老姚,刚强着呢,从不向儿子伸手。他是退休教师,工资也不少开。

  姚望君的家看起来非常洁净。刘姨说,他去世后,屋子再没人住过。是他的一个远房亲戚,定期来这里打扫。

  刘姨说,时间太急,我现在也找不到那个亲戚。

  我说刘姨,我们先看看,如果有必要,再找。

  这是间平房。对那个态度冰冷的锁头,我没有一点兴趣他欢迎还是不欢迎。我和张明超说,我就需要一样东西:姚望君的照片。

  当时已经是黑夜了,张明超打着刘姨预备好的手电筒。我说明超,你怕不怕。他把眼镜往上一推,说我怕什么,我也没见过他。

  房子分三间,走到第三间的时候,张明超说你过来,你看,是不是他?

  我说刘姨,您先别过去,别吓着您。刘姨又害怕又好奇,说孩子不会吧,如果真是他,那是人还是鬼?

  我走到窗前,刚趴在玻璃上,就觉得有人在光柱里向我走来。我定睛一看,是个巨幅的黑白照片,里面那张脸差不多贴在玻璃上!

  而那张脸,正是我所看到的老伯。也就是说,他就是姚望君!

  在黑夜与白色光柱的掩映下,姚望君神色坦然,面容里还隐约着一丝微笑。

  张明超说是他吗?是不是?我说是他,这怎么解释呢?

  张明超说咱们还是先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我过去搀着刘姨。

  我和张明超在青山镇最繁华的街道上,走进了姚德才的美容院。

  姚德才对我说的话嗤之以鼻,说这怎么可能,人死怎能复生?你是记者吧,你也信这个?真见鬼。

  我说姚老板,我也不信,但这件事怎么解释呢?我相信我的记忆系统没出任何问题。

  姚德才说,即使像你说的,但我听说人有怨气死后才变成鬼。我父亲是公认的好人,他对别人好,别人也对他好,哪来的怨气?

  我还想问点什么,一个服务生跑过来,说姚老板,咱那批毛巾是不是该换了,一打美容院开业还没买过新的呢。

  姚老板说去去去,不是还能用吗?以后再说,你没看见我接受采访呢吗?

  我想起要问姚德才什么了。我说姚老板,我想确定一件事,你父亲死后,你见过他没有?

  姚德才连用一双锃亮的皮鞋碾着刚扔到地上的烟头,一边说我怎么会见到他?真见鬼。一边的姚太太说,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别用那皮鞋踩烟头,它好贵的。

  我继续问着愚蠢的问题:你有亲戚吧,他们见没见过你父亲?

  姚德才给我和张明超提供了一份姚老伯亲戚的名单。

  张明超说,我太佩服姚老板的记性了,这些人的联系方式,他居然记得一字不差。

  我说,你也没看看他是干什么的,我相信你问他每一个客人,他会说出谁的屁股上长着美人痣。

  姚德才给我的名单上,密密麻麻。我和张明超挑了最近的一个。

  赵一平和他老婆都在家。

  说起姚望君,赵一平的脑袋摇得像波浪鼓。他说你可别吓我,我怎么会见到一个死人呢?不信你问问我老婆。赵一平的老婆说,我没看见。我大姨夫一年前就走了,不是说回来就能回来的。

  我觉得赵一平的老婆在敷衍。她掰着瓜子,眼睛盯着对面的平板电视。

  张明超认为我入魔了,在我耳边说,见鬼的问题你都问了多少人了?这世界哪有鬼啊?半年前你肯定看错人了。

  可我想,这件事确实匪夷所思,但总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我还是相信我的记忆系统,它没有任何问题。

  赵一平去了洗手间。我忽然想起什么,我叫赵一平的老婆。说嫂子,我有事想请教。

  她看看洗手间,说什么事?

  我说嫂子,你们以前借……不是,你大姨夫生前有没有帮助过你们家,比如说给你们买过什么东西。你知道的,有时人死了,会记着以前的事,走得不放心。

  她又看了看洗手间。

  张明超也觉察出什么,说嫂子,没有亏心事,鬼不来敲门。这句话,很准的。

  她很小声的一句话,让我和张明超大吃一惊:我告诉你们,你别和一平说啊,我大姨夫,前几天来过,真的是要钱来了。哎,我以前和一平说过,我们家也不缺啥。可一平就寻思着,我大表哥那么有钱,我大姨夫也差不了,总想找个理由要点钱花,也不用还了。这下,找上门来了……

  我说嫂子,你大姨夫怎么说的?

  她说,当时我吓坏了,说大姨夫,我们一定还你钱,一定还。我大姨夫变鬼也不凶,他说你们先准备着吧,过几天再来取。别看我们家赵一平表面上大咧咧,可他也怕着呢,他都把纸买好了,说是10亿元的大钞。我们今天晚上就给我大姨夫邮过去。

  我说嫂子,你大姨夫是不是头发花白,穿着一身中山装?

  她说是啊,来的时候,他还拿着账本呢。

  我再次找到姚德才,问起账本的事。

  姚德才说有,有个账本呢。这么复杂?我爸他真回来了?

  姚太太眉毛一挑,说我爸生前啊,总想着帮助别人,这些事他都记着呢。

  姚德才从另一个房间拿出一个账本,说我记得我爸说过,这个账本是对他一生的最好奖赏,你说他啊,放着好日子不过。

  我翻开账本,张明超一眼看到了赵一平的名字,后面写着3000元。

  姚德才也紧盯着账本,我开玩笑说,你爸生前也没少帮助你吧,就你一个儿子。

  他却叹气,说记者你可不知道,我爸对我最严格了,说人一定要靠自己。说句心里话记者,有时候,我很生气。为什么老爷子对外人都那么好,对我就不行。你看看那些亲戚,哪个不想占他便宜?我一和我爸说,他就批评我复杂,这老头。

  我说姚老板,除了亲戚的名单,你有没有他们的电话?

  姚老板说有,你等我给你找,明天我给我爸烧点纸吧,都离开的人了,就别再吓唬人了……哎,我电话本放哪了呢,见鬼。

  我想起赵一平老婆说的那番话。

  我问张明超,你说人要是变成鬼,大家给他寄,他能收到吗?

  张明超说,不会是你也信了吧?这都是人们在解心疑。

  我说如果这种事是解心疑,那姚老伯怎么解释?咱们都打过电话了,姚老伯每一家都去过,这怎么解释?你说说看。

  张明超说,我也觉得邪乎,可我不相信有鬼。

  我说那赵一平去烧纸,姚老伯会来吗?

  张明超说,你问我,我问谁?

  我说明超,我想我也该给老伯寄点钱。不管这事是真是假,姚老伯都值得我尊重,多好的人,多好的父亲。

  赵一平看到我们时,一脸错愕。

  我说你别介意,我们也来看看姚老伯。

  那当然是个十字路口,我和张明超盯着把火光都送走,赵一平夫妇已经走到了马路对面。

  我起身想走,张明超拽着我,目光盯着对面。

  他说,大记者,你看看,那是谁。

  我心里有种预感,一看,在马路的那边,在一棵泡桐树下,站着赵一平夫妇。

  赵一平的对面,站着姚老伯!

  姚老伯肯定没有发现我们,也没有向这边张望。

  我把张明超从楼房下的阴影拉出来,悄悄绕到泡桐的旁边,刚好能听到他们在说话。

  那个白天还一脸吊儿郎当的赵一平,此时竟缩到了老婆的身后。我感觉他的全身发抖,连那棵泡桐,都在跟着抖。

  赵一平的老婆说,大姨夫,我和一平刚给寄去好几十亿,你慢慢花吧。

  姚老伯摇着头,说你们从我这拿走的是真钱,我想要真钱。

  赵一平的老婆回手掐着丈夫,我就说赶紧给大姨夫准备好钱,你就不听……大姨夫,你别急,回头我就张罗。

  我想我该出来了。

  我转身走出,说姚老伯,你还记得我吗?

  姚老伯脸上一惊,说是你?你怎么会在这?

  我说老伯,到现在我也不相信鬼神,可事情总有前因后果,我想知道。

  姚老伯突然变得阴森森地说,我不能告诉你,你也别想知道。

  我还想问,姚老伯说,我该走了,时候不早了。

  我伸手去拉,被赵一平的老婆拽住了。她说,这回你信不信?别追了,别和鬼结怨,对不对?

  张明超一直愣在那里。他说,你看没看到,老伯的手里拿着账本?

  我说你看没看到,他穿的不是那双白鞋。

  夜很深很深,我决定去见姚德才。

  美容院的门虚掩着,客厅里亮着壁灯。

  我和张明超感觉不对,没有关门,难道有事发生?

  进了客厅,我和张明超看到了瑟缩在墙角的姚太太。

  我说姚太太,你怎么了?

  她一把抓住我的手,像是在最困难的时候见到了亲人。她颤抖着说,我公公他……真的变成鬼了……

  我说你怎么知道?

  她说我看见了,看见我公公他回来了。

  我说他在哪?你知道吗?

  她说就在……她用手指着洗手间。

  我想也没想,就走了过去。

  有些昏暗的灯光下,我看到姚老伯正站在洗手间里,气喘吁吁地照着镜子。

  他也看到了我。我看到镜子里他在说,你怎么还跟着我?

  我说姚老伯,这个面具戴上去很费劲,摘下来很疼吧?噢对了,你在美容方面是专家,做一个自己父亲的面具,应该不难。

  他下意识地停止了动作,说你讲什么?

  我说姚老伯,不,应该是姚老板,你把自己老婆都吓到了。

  姚老伯的面具冷冷地笑了,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纸里包不住火,这世界也根本没有鬼,所以你肯定会露馅。

  姚老伯的面具被摘下来了,姚老板露了出来。

  他说,都是我不小心,被你发现了,真见鬼。

  我说,不是你不小心,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他说,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我爸凭什么给他们钱花,而不给我?我是他儿子啊!

  他说,哼,还好我发现了这本账,我要让他们都吐出来!

  他不停地为自己的策划败露耿耿于怀:记者同志,我得谢谢半年前你帮助过我,可是你怎样发现的呢?

  这时张明超走了过来,说我找到了,你看。

  我说对,就是这双白色的ADIDDS。当时我还想呢,一个老人,怎么穿这样一双鞋?

  姚老板看看自己脚上的鞋,又看看我。

  我说姚老板,你的皮鞋很贵吧,用它踩烟头不合适。当然了,也不适合逃跑。

  恐怖短篇鬼故事大全精选3:舞裙

  大火燃烧,舞厅里无人生还,只留下了著名芭蕾舞者的芭蕾舞裙……

  为了纪念这场火灾,请了一举成名的芭蕾舞者,穿上了这个舞衣。而然,拿到这个舞衣的第一天,怪事就发生了。

  第一天,舞蹈团团长,莫名的接到了这个舞者的电话。可是电话里只有舞者的尖叫声,团长吓得不行,通知警察一起到舞者的家里。却发现舞者的身体怪异的扭曲着,身上的骨头好像都粉碎了一样,脸上充满烧伤,而舞裙在舞者的身后就像怀抱着她一样。

  警察查了整整一个月,却无任何发现,这件事成了无头公案。而舞裙的去留,成为了一度争辩的对象,最后因为政府不支持迷信的缘由,芭蕾舞裙留了下来……

  而然舞裙成了别人惧怕的对象,无论出多少钱,也没有任何一个舞者穿上它。

  就在这时,一个不出名的舞者为了她重病的妈妈,而愿意穿上舞裙表演。

  那个舞者没有房子,住在她妈妈的病房里,舞裙自然也在那儿。

  舞者害怕舞裙被弄丢,于是抱在怀里睡去……

  半夜,舞者突然觉得有一双手抱着她,慢慢的越来越紧,越来越喘不过气。

  于是她就开始挣扎,突然她看到了一张烧得不成样子的脸,那张脸慢慢的向它靠近。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我好孤独哦~……你来陪我好吗?”说着眼珠子慢慢的掉了出来,可是没有完全掉落,血管粘着眼球,眼珠在眼眶外慢慢的晃荡,几经擦过舞者的脸。

  舞者害怕的挣扎,却发现她的手像是被什么抓住了一样,仔细的摸了一摸,却发现感觉像那个舞裙。

  舞裙的感觉慢慢的变成了另外一种感觉,感觉就像被烧焦的肉。

  突然一只手捂住了舞者的嘴,一张烧焦成黑色的脸,慢慢亲吻着她的脸。

  “来陪我们吧!别怕,一会儿就好了。”忽然手慢慢放开舞者的嘴。

  舞者看她的手放开了立马说道:“我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其中的一个慢慢的把眼珠放了回去说道:“好哇,除非你找个人来代替你来陪我们。”

  另外一个用慢悠悠的说道:“记住!一定要是你最亲近的人,让她穿上舞裙,一定要让她穿上,不然……”

  舞者立马说道:“一定!一定!”

  说完一切恢复正常,除了地上的那个两滴血在提醒着她,一定要兑现承诺。

  “喂,琉璃吗?哦,没什么你为我们母女做了这么多,我觉得应该好好报答你,我买了一条裙子送给你好不好?蒽明天见”

  “琉璃,对不起!我也不想的。你为了我做了这么多,再多做一点也没什么的对吧?”舞者这样说着,觉得琉璃也肯定是这么觉得的,一定是这样,这天晚上她一夜没睡。

  第二天舞者小洛带着忐忑的心情,慢慢的走向琉璃所租的房子。

  “叮咚!”小洛怀抱着舞裙,按着门铃。

  “来了来了,是小洛吗?”

  “是呀,琉璃姐姐!”声音有一丝颤抖,可是一向信任小洛的琉璃并没有在意。

  琉璃打开门,开心的看着小洛:“小洛,快进来!”

  小洛进来了以后,琉璃便关心地问她:“最近有没有累到?伯母最近还好吗?”

  小洛微微有点动摇,可是想到了昨晚发生的事情,便不再动摇:“琉璃姐姐,你看就是这条裙子,好看吗?”

  琉璃一脸惊喜的看着裙子,可慢慢的黑了脸色:“这个裙子这么漂亮,你肯定花了不少钱,你为什么要用这个钱了,留给伯母治病不好吗?”

  小洛面不改色的说道:“这就是妈妈叫我买的,你就收下来吧!对了,穿给我看看,我回去可是要向妈妈交代呢!”

  看着美丽的舞裙,琉璃本来就当小洛是妹妹,所以能帮的就帮,本不想接受,可是不想她内疚,于是就说道:“好!”

  说着拿着舞裙,走进房间。

  而外面的小洛,却在心里想到:“她竟然毫不犹豫的接受了,看来她心里是不在乎我的,那就不能怪我了。”

  琉璃有一点疑惑:“为什么好像在哪里见过呢?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她打消了心里的疑虑,将衣服穿在身上,走了出去,却没发现,她原本占地方,有一大片血红色的血液。

  琉璃没有走远,突然发现,地上全是水,而水慢慢的变红,慢慢得以她为中心形成了一道漩涡,突然出现了无数只手,拉扯着琉璃,惨白惨白的手,让人觉得是尸体的手。

  “啊!不要哇!”

  白色透明物体在空中漂来漂去:“哈哈哈,不要怪我,这一切都是你最信任的人,招惹来的,去怪她吧!去恨她吧!”

  琉璃不可置信,她从小是孤儿,最信任的人只有小洛:“不!不会的,小……小洛……为什么?”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保命呢!她用你来换取自己的性命。”

  忽然琉璃看到了躲在墙后的小洛:“小洛!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为什么?因为你根本就不在乎我!还有又不是很帮我的吗?那你这次就替我去死啊!”

  而然此时琉璃的身上都被抓伤,体无完肤,可是她并没有在意,可能心更疼吧!

  “呵呵!我自认没有对不起你过!我当你做亲妹妹!我对你掏心挖肺!你对我的是什么?哈?”

  “凭什么?凭什么你比我出名!凭什么!我哪点比不上你!”

  白色的影子本来看好戏看得挺好的,听见这段熟悉的话,瞬间怒火冲天!血色的旋涡将小洛也转了进来。

  “不!你不是答应过我!会放过我的吗?”

  白色的影子:“我本来就没打算放过你!害人必害己!更何况,你说让我生气的话!”

  血色的水将小洛淹没,无数知不知道哪个是哪个的手,将小洛抓住撕扯,肉像是被刀切一样,一片片地掉落下来血与血水融合在一起。

  不到一会儿,小洛只剩下惨白的骨架,可是她还活着!还知道疼痛!

  巨型的牙齿在她骨头上啃咬,慢慢的啃咬小洛的骨头,一点、一点……直到完全吞噬干净!

  一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又一拥而上,争抢她的灵魂。

  而琉璃,则被舞裙控制住,不得不看小洛是如何呗撕掉血肉,啃食骨头,最后连灵魂都不剩!

  1988年11月5日。

  即将穿着被诅咒的舞裙表演的芭蕾舞者小洛莫名失踪!

  当天其母,双手双脚都被扯断,身体被切成三段,死无全尸!

  著名舞者琉璃当晚失踪,不知所踪!警方认为琉璃畏罪潜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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