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主义哲学参考论文5000字(3)
马克思主义哲学论文5000字篇三
马克思主义作为科学哲学
20_年10月,笔者作为高级访问学者赴澳大利亚的新南威尔士大学、墨尔本大学和悉尼大学进行访问研究。国外的同行们得知我从事自然辩证法和科学哲学研究,就向我推荐海勒娜·希恩的《马克思主义和科学哲学》一书。
对于马克思主义与科学哲学这样的主题,是否值得推荐和研究,应该取决于如下几点:
第一,是否对马克思主义有新的看法?希恩认为,“这部著作尝试给予马克思主义发展作为科学哲学的一种历史阐释,以及所涉及的问题进行的一种哲学分析”?①。
第二,对科学哲学有无新的创意?希恩认为,根源于马赫和维也纳学派的科学哲学“是一个过于狭窄的基础,太苛刻的使用标准,漏掉了太多的也都是太真实的画面”?②。
第三,国内的研究状况如何?结果不是太令人满意。回到国内后,我曾咨询过从事自然辩证法方面的专家对于海勒娜·希恩的《马克思主义与科学哲学》的看法,他们大多语焉不详,有人认为该书属于马克思主义研究,不属于自然辩证法或科学哲学领域;我又问过从事马克思主义的研究者是否了解海勒娜·希恩的《马克思主义与科学哲学》,他们也大多不知所云,认为该书属于自然辩证法或科学哲学的研究领域。进一步查询后我发现,北京大学科学技术哲学硕士生培养方案中曾将海勒娜·希恩的《马克思主义与科学哲学》列为参考书,学界前辈张华夏先生曾在《罗伯特·科恩论马克思主义的科学观与自然观——兼论什么是广义的自然辩证法》一文中将其列为参考文献。国内对海勒娜·希恩的《马克思主义与科学哲学》的了解,仅限于此。
海勒娜·希恩的《马克思主义与科学哲学》出版于1985年(1993年新版),至今已经有四分之一个世纪,对于一部出版了近30年的有关马克思主义和科学哲学方面的学术著述,没有得到应有的关注,这从一个侧面反映了我国自然辩证法(或科学哲学)研究领域和马克思主义研究领域的某种偏狭,值得我们反思。
海勒娜·希恩其人及其相关的学术活动
海勒娜·希恩,1967年在圣约瑟夫学院获理学学士学位,1970年在Temple大学获文学硕士学位,1980年在都柏林大学的三一学院获博士学位。她的著述主要有:《马克思主义和科学哲学:一个批判的历史》(1985/1993)、《爱尔兰的电视节目:社会及其传说》(1978/2004)、《布哈林死后出版社的著作:哲学的乐章》(2004)。1994年在都柏林城市大学获得永久教席。希恩的研究领域广泛,在哲学、观念史、马克思主义史、知识社会学、政治理论、科学综合研究、媒体综合研究等领域都有不俗的成果。
为了高质量地完成马克思主义与科学哲学的研究,希恩在世界范围内进行了大量的学术工作。
尤其是1978年在苏联的这段时间里,她花了四个月的时间呆在莫斯科,与苏联哲学家进行讨论
其中包括Y.V.萨奇科夫,T.I.奥伊瑟曼,A.D.乌苏尔,M.E.欧弥里安诺维斯基,I.A.埃库瑞恩,L.G.安提朋克,K.K.德莱凯洛夫,Y.B.摩尔切洛夫,E.P.泊迈杰伊娃,I.I彼得洛夫,B.波格丹洛夫,S.布罗约维克,E.斯捷潘洛夫,S.I.麦里尤金,J.沃基勒尔,Y.A.彼得洛夫,B.G. 库兹涅佐夫,E.P.史特科夫斯基,Y.A.热莫斯金,A.V.歇斯特波尔,V.P.特瑞恩,A.格里格瑞安等等。
在德意志民主共和国科学院哲学中央研究所的赞助下,特别是由于赫伯特·豪茨的邀请,希恩曾于
1978年和1979年两次去了德意志民主共和国,两次出访她都得到许多专家教授的帮助
其中包括:是乌尔里希·罗斯伯格博士,齐格弗里德·保罗博士,埃伯哈德·托马斯博士,鲁迪格·西蒙博士,约翰·埃尔彭贝克博士,尼娜·海格博士,赫尔曼·莱伊教授,迪特·舒尔茨教授,弗兰茨·卢瑟教授和克劳斯·富克斯-凯托斯基教授,阿尔弗雷德·科斯林教授,赫尔穆特伯梅院士等等。
1978年3月的布拉格之行,希恩参加了由捷克斯洛伐克科学院主办的关于辩证唯物主义和现代科学的国际研讨会,会见了许多来自东欧的专家学者
如捷克斯洛伐克科学院的哲学和社会学研究所所长拉多万·瑞奇塔院士,来自波兰的瓦迪斯瓦夫·克拉耶夫斯基教授,彼得·什托姆普卡教授,亚当·沙夫教授;来自保加利亚索菲亚大学阿扎里亚·帕里加洛夫教授;来自德意志民主共和国的沃尔夫冈·海瑞奇博士;来自捷克斯洛伐克的朱利叶斯·都民博士等等。
在此期间,希恩还参加了有关科学史和科学哲学的各种国际会议,特别是1978年8月在杜塞尔多夫举办的第16届世界哲学大会,1979年8月在汉诺威举办的第六届逻辑学、方法论与科学哲学国际大会和1981年8月在布加勒斯特举办的第16届科学史国际大会。
为了更好地完成马克思主义与科学哲学这个主题,希恩还广泛地接触了英国马克思主义者
如莫里斯·康福思先生,戈登·麦克伦南先生,詹姆斯·克鲁格曼先生,蒙特·约翰斯通先生,德斯蒙德·格里夫斯先生,约翰·霍夫曼博士,朱利安库珀博士,大卫·帕韦特博士,大卫·马戈利斯博士,乔纳森·瑞先生,E.P.汤普森博士,罗伊·埃奇利教授,约瑟夫·李约瑟教授,拉尔夫·米利班德教授等。
同时也接触了许多来自美国和加拿大的科学哲学家
如波士顿大学的罗伯特·科恩教授,哈佛大学的欧文·希伯特教授和埃弗雷特·门德尔森教授,麻省理工学院的迪克·斯特洛伊克教授和洛伦·格雷汉姆教授,波士顿大学的马克思·瓦托夫斯基教授,约瑟夫·阿加西教授和黛安娜·长厅教授,桥港大学的霍华德·帕森斯教授,纽约市立大学昆斯学院的尤金·福汀奈尔教授和乔治·克日维茨基-赫伯特教授,巴黎圣母玛利亚大学的尔楠·麦克马林教授,宾州大学的米哈伊洛·马尔科维奇教授,亚历山大·库西尼奇教授和马克·亚当斯教授,普林斯顿大学的罗伯特·塔克教授,高等研究院的约翰·斯塔赫尔教授,伊莫·图斯教授和达德利·夏皮尔教授,哈沃福德学院的理查德·伯恩斯坦教授,麦吉尔大学的马里奥·邦吉教授,多伦多大学的丹戈尔茨克博士和弗兰克·坎宁安博士等等。
这一切都说明,希恩对待马克思主义和科学哲学这个主题是严肃的。
《马克思主义和科学哲学》一书的基本内容
如何理解马克思主义与科学哲学之间的关系?当然有许多维度,希恩选择了一条历史与逻辑相统一的思路。“这部著作尝试给予马克思主义发展作为科学哲学的一种历史阐释,以及所涉及的问题进行的一种哲学分析。该著涵盖了马克思主义存在的100年,始于1840年代中期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哲学思想的成熟形态,直到1940年代中期共产国际的解散为止和第二次世界战争。该著论述了在辩证唯物主义发展中的主流传统,并论述了后继者倡导其他哲学观点的不同流向。该著显示了马克思主义传统比通常所想象的更为复杂和更多的分化,体现了(马克思主义者)为争取发展道路的每一步所进行的激烈而又生动的争论。”
Helena Sheehan,?Marxism and the philosophy of science,a critical history,?Humanities press International, Introduction.
第一章名为“奠基者:恩格斯、马克思与自然辩证法”(The founders: Engels, Marx & the Dialectics of Nature),包括19世纪的科学和 哲学背景,马克思恩格斯生平,马克思主义的出现;恩格斯的《反杜林论》、《自然辩证法》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以及唯物辩证法、辩证法的规律、哲学和自然科学的关系、科学史以及人类 的进化问题;评价恩格斯的问题与缺陷,马克思哲学与马克思恩格斯之间的关系,反对和支持恩格斯的种种观点,等等。
在这章中,希恩通过批判施密特的《自然的观念》指出,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关于自然辩证法的思想是统一的,二者的区别主要是分工的不同。“马克思和恩格斯思想不是把自然镶嵌在人类活动之中,而是把人类活动镶嵌在自然界之中。从而保证了自然辩证法在马克思主义中的优先地位以及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性质。”
Helena Sheehan,?Marxism and the philosophy of science, a critical history,?Humanities press International, 1993(1985),p.63.
这个论断对于我们正确处理自然辩证法与历史辩证法、辩证唯物主义与历史唯物主义等重大问题具有重要意义。
第二章名为“新生代:第二国际的马克思主义”(The new generation: The Marxism of the 2nd International),内容包括:新世纪的来临;新康德主义的复兴以及新康德主义对马克思主义的解释;伯恩斯坦以及改良主义的争论;李普克内西对保卫正统的努力;考茨基与梅林之间的争论;奥地利的马克思主义者如马克斯·阿德勒、弗里德里希·阿德勒、鲍威尔、希尔法丁、尤里斯、拉法格、索里尔等人;俄罗斯马克思主义者普列汉诺夫与列宁等。
这章主要论述了在马克思和恩格斯相继去世后,马克思主义的科学哲学面临的挑战和机会。“当时的整个知识界氛围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头等重要的大事是自然科学发生了深刻的变革,科学的变化趋向不
再是进步的自由信念,各种唯物主义受到了空前的挑战,唯心主义死灰复燃,相当于一个世纪前的那场带来各种唯心主义的浪漫运动对启蒙运动的反动。”
Helena Sheehan,?Marxism and the philosophy of science,?a critical history, Humanities press International, 1993(1985),p.69.
在这种背景下出现了马克思主义科学哲学思想的多样化发展道路,马克斯·阿德勒希望把马克思主义改造为马赫主义,拉法格虽然坚持马克思主义,但他的观念依然停留在18世纪法国唯物主义的水平上,而俄国的普列汉诺夫和列宁则主张把马克思主义推进到与20世纪自然科学发展相适应的水平上,主张重建辩证唯物主义以代替机械唯物主义。
第三章名为“东方转向:俄罗斯人的马克思主义与十月革命前的争论”(The shift eastward: Russian Marxism & Pre-Revolutionary Debates),主要内容包括:俄罗斯马克思主义的特点,合法的马克思主义者、经济主义者以及布尔什维克和孟什维克的分裂;1905年的俄罗斯革命,物理学危机,马赫主义,俄国的马克思主义者波格丹诺夫、普列汉诺夫和列宁及其批评者和捍卫者等。
在这章中,希恩主要评述了俄罗斯的马克思主义者针对上个世纪之交物理学危机对唯物主义哲学观的巨大挑战。有些人倾向于认为物质概念不足信,并将这种新真相作为对唯物主义的反驳。但“列宁感受到,新的物理学是值得欢迎的,并适当考虑已经进入了科学哲学领域的新的复杂程度。然而,正如列宁看到的那样,基本点是将新的进步的科学发现和从他们那里提取的反动的哲学含义区别开来。新物理学没有放弃唯物主义,反而进一步推动了科学本身从机械阶段运动到辩证阶段,即使科学家们无法直接马上从旧的机械唯物主义上升到新的辩证唯物主义。列宁感受到新物理学的这种转变是必然的,而进程是困难和复杂的:近代物理学正在发生这种变化而且将会取得成功:它正在向着唯一真正的方法和唯一真正的自然科学哲学前进,不是直接的而是曲折的,不是自觉的,而是本能的,没有明确的感知最终目标,而是摸索的摇晃的临近它,有时甚至背对着它。现代物理学处在难产当中,它正生产着辩证唯物主义,分娩的过程是痛苦的”
Helena Sheehan,?Marxism and the philosophy of science, a critical history,?Humanities press International, 1993(1985), pp.134-135.。在这个意义上,被现代科学所突破的不是物质本身,而是对物质的机械理解,或者说是旧唯物主义的物质观。科学越发展,它越是需要一种不断发展的物质观念,也就是辩证唯物主义。
第四章名为“十月革命:马克思主义占支配地位”(The october revolution: Marxism in
Power),主要内容包括:俄国十月革命的初期,文化的变革,布尔什维克的科学家和哲学家,新体制的建立,科学哲学的其他流派如马赫主义对俄国马克思主义的影响,所谓资产阶级科学(bourgeois science)与无产阶级科学(proletarian science)的划界,米宁的庸俗唯物主义,机械论,托洛茨基,布尔什维克化运动(Bolshevization),德波林学派(Deborinism)及其反对德波林学派的新转向(The new turn on the philosophical front),1931年的科学史国际会议上的苏联代表团与“科学在转折点上”(the Soviet delegation and science at the crossroads),布哈林的“马克思主义及其当代思想”(Marxism and modern thoughts),科学领域的争论,李森科主义,斯大林及其哲学,苏维埃的学术生活——激烈的阶级斗争和大清洗。
在这章中,希恩认为苏联共产党一直在两条战线上战斗
See Loren R. Graham,?Science, philosophy, and human behavior in the Soviet Union,?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1987;Ethan Pollock,?Stalin and the Soviet Science Wars,?Princeton, N.J.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2006;Paul R.Josephson,?Totalitarian science and technology,?Humanities press 1996.
哲学争论与 政治争论 联系在一起,其中 机械论为右倾的理论辩护服务,而德波林主义提供了左倾的理论辩护。机械论倾向 于决定论的进化论,过分强调否认质的飞跃;德波林主义倾向于唯意志论,过分强调飞跃而可能导致革命的冒险主义。“政治家的中心论点是带动农民走向工业化。哲学家的中心论点是赢得科学家们支持,鼓动布尔什维克意识形态。无论是机械论哲学家还是右翼政客,每一个都在自己的领域,敦促谨慎和渐进主义——力图吸收异质要素。另一方面,德波林派哲学家和托派政治家突显战斗的胆略和直截了当——力图克服异质要素。当时的情况大致如此,虽然不是这么简单。同自然科学家相比,机械论者倾向于耐心,但在群众关注的地方,他们倾向于战斗。德波林派在哲学史的关系上倾向于一定的保守主义,他们不像机械论者那样好战,即强调扫除一切形式的唯心主义哲学对自然科学的唯物主义的影响。总之,在政治和哲学争论之间存在微妙而又间接的联系。两者都反映了极其复杂的张力,即努力实现一个看似不同元素的合成,以便使它们为了新的革命 社会秩序形成一个新的和谐状态。”
Helena Sheehan,?Marxism and the philosophy of science,a critical history,?Humanities press International, 1993(1985), pp.195-196.
第五章名为“共产国际有关自然辩证法的争论”(The comintern period: The Dialectics of
Nature Debate),主要内容包括:共产国际的形成,哲学与共产主义——最低纲领(Minimalism)和最高纲领(Maximalism);德国的左派,卢卡奇与科尔施及新黑格尔主义的复兴,卢卡奇的历史与阶级意识,科尔施的马克思主义和哲学;共产国际的布尔什维克化,葛兰西的马克思主义,30年代的科学哲学;英国的马克思主义,贝尔纳和霍尔丹,列维和豪格本,李约瑟博士,Carritt-Rudas之争;法国的马克思主义,普利察与列斐弗尔;德国和奥地利的马克思主义者,法兰克福学派;马克思主义与维也纳学派;美国的马克思主义等等。
在这章中,希恩对共产国际中的马克思主义及其科学哲学有一个较为中肯的评价,尽管马克思主义科学哲学在共产国际有这样或那样的问题,但共产国际中的思想者“无不追求将最先进的自然科学整合在最严密而且最合理的哲学世界观之中,这些人不仅包括斯大林,而且也包括葛兰西、考德威尔(Caudwell)、贝尔纳、霍尔丹(Haldane)、古斯特(Guest)、朗杰文(Langevin)、所罗门(Solommon)、普利察(Politzer)等人”
Helena Sheehan,?Marxism and the philosophy of science, a critical history,?Humanities press International, 1993(1985),p.421.
结论:作为科学的哲学的马克思主义
通过上述分析,希恩对马克思主义和科学哲学的总体看法是:
第一,希恩力主马克思主义的历史复杂性,反对将理论与实践、科学与哲学割裂开来的简单性做法。“在我看来,需要把马克思主义的历史看作是一个错综复杂的个人、思想和事件的故事,看作是一个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哲学思想已经出现,而且是在一个复杂的多层面的与社会、政治、经济和科学力量相互作用中彼此相互抗争着,这种抗争在任何时候都在运作当中。”
Helena Sheehan,?Marxism and the philosophy of science, a critical history,?Humanities press International, 1993(1985),pp.14-15.
希恩特别批判了那些把自然科学及其世界观排除在马克思主义之外的错誤做法,认为马克思主义在本质上是科学与哲学的统一
See Kostas Axelos,?Alienation, praxis, and technē in the thought of Karl Marx?,University of Texas Press, c1976; Amy Wendling, ?Karl Marx on technology and alienation,?Palgrave Macmillan, 2009.
。“今天,马克思主义作为拴在科学发展上的一个世界观解读绝不是一个处在无可争议的位置。这不是什么秘密,现在有许多思想抗争流派,都宣称体现了马克思主义的正确解释,其中一些流派明确放弃了世界观的理想,明显地敌视自然科学,而另一些则迷恋于古怪的科学概念,倾向于对哲学采取贬损的态度。然而,马克思主义的传统主流捍卫了恩格斯提出的科学和哲学的融合。”
Helena Sheehan,?Marxism and the philosophy of science, a critical history,?Humanities press International, 1993(1985), p.6.
第二,希恩对当代流行的科学哲学进行了较为中肯的批判
See George A. REisch,?How the Cold War transformed philosophy of science,?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05.
“毫无疑问,19世纪和20世纪的科学哲学主要代表人物为马赫、卡尔纳普、波普尔、库恩、拉卡托斯、费耶阿本德。……但是,我要提醒人们注意,在这种语境下往往被忽略一个事实,那就是这条线索并不是19世纪和20世纪科学哲学发展的唯一一条主要路线。”
Helena Sheehan,?Marxism and the philosophy of science, a critical history,?Humanities press International, 1993(1985),p.2.
在希恩看来,这种主流的科学哲学已经出现了问题。这条主线“是从一个过于狭窄的基础,太苛刻的使用标准,漏掉了太多的也都是太真实的画面。把发现的语境与证实的语境严格的剥离开来,逻辑实证主义和逻辑经验主义学派只用后者去正当关切科学哲学”
Helena Sheehan,?Marxism and the philosophy of science, a critical history,?Humanities press International, 1993(1985), p.3.
第三,希恩提出并论证了一种新的思路:
See George E. McCarthy,?Marx’s critique of science and positivism: the methodological foundations of political economy,?Kluwer Academic 1983;Daniel Little,?The scientific Marx,?University of Minnesota press,1986.
既是用科学 哲学弥补马克思主义,也是用马克思主义弥补科学哲学。“在这里,我留给别人将来进一步弥补美国哲学最激进 经验主义传统的任务。这本书和接下来的书将有望弥补马克思主义。考虑到会破坏当代科学哲学的紧张局势,回顾一下传统可能有价值。马克思主义关于这些问题的回答最有意义的地方是:(1)它把科学理论视为无法逃避的编织成的世界观;(2)对于科学知识的 社会历史特性,它的主张非常强硬;(3)它没有认识到与科学合理性相冲突的这些方面。马克思、恩格斯看到了科学历史是以这样一种方 式展开,科学是在整个世界观的范围内从事的认知活动,反过来又在它内部出现了社会 经济规律的本质形成。这种科学的特性没有从他们眼中的科学中带走任何东西。过去的科学是以过去的世界观作为基础,以过去的生产关系作为基础,在人类认识的进化中都是必要的阶段。有必要揭露歪曲科学 发展的过去和现在已被取代的意识形态。甚至,有必要把这一进程推到下一个阶段:在新世界观的背景下,在争取新的社会秩序和新的生产关系的背景下,科学进一步得到发展。”
Helena Sheehan,?Marxism and the philosophy of science,a critical history,?Humanities press International, 1993(1985),pp.5-6.
这是因为,“从一开始,马克思主义传统就勇敢地给自己制定出以阐述科学时代性的哲学蕴含为任务,去着眼于规划能胜任时代的科学世界观。恩格斯的反实证主义唯物论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成就。他并没有畏缩于那些困惑哲学家时代的基本问题,而是坚持用最佳的时代经验知识去尝试回答这些哲学问题。在这样做时,他不仅奠定了科学世界观的基础,还提出了许多观点,如还原论、科学历史和科学发现逻辑,这些不仅预测了而且超前某些当代理论。纵观其后来的历史,恩格斯的思想经受住了产生于自然科学中的革命性进展以及哲学新趋势和新的 政治形态出现的挑战,尽管这些进展每一步都会产生新的矛盾,新的争议”
Helena Sheehan,?Marxism and the philosophy of science, a critical history,?Humanities press International, 1993(1985),p.6.
因此, 就是将科学、哲学和社会历史的发展综合起来考察。“从一开始,整个事业已被坚定地放置于一个更加广泛的社会历史背景中。科学哲学不是被独立的科学哲学家自发设计出来的独立理论。科学也不是独立科学家在封闭的实验室里毫无感觉地发现世界事实的直接堆积。马克思主义者已经把哲学、科学和科学哲学,乃至所有知识 文化的各个方面看作是彼此相互交织并且结成一个共同社会模式的全部。并非偶然的是,科学哲学中的整个独特传统已经出现和发展在这样一个独特的马克思主义的社会理论的关系中。马克思主义带着对资本主义的批判,劳动价值理论,作为阶级斗争的历史唯物主义的解释,对社会主义革命的呼吁进入历史的舞台。它也用同样的行动制定了整个知识社会学学科的传统前提和科学编史的外在论的传统。”
Helena Sheehan, Marxism and the philosophy of science, a critical history, Humanities press International, 1993(1985),p.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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