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文化苦旅》有感范文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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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文化苦旅》有感
我站在古人一定站过的那些方位上,用与先辈差不多的黑眼珠打量着很少会有变化的自然景观,静听着与千百年前没有丝毫差异的鸟语风声。
心说,当站在堆积的中华文化前,山岳的高度,不免觉得过于厚重,而中国文化的真实步履都落在这山重水复、莽莽苍苍的大地上,或化作奔泻的河流流淌着。大地默默无言,江水生生不息,却终是将文化内涵封存久远。于是,走惯了远路的三毛唱到:“远方有多远?请你告诉我!”没有人能告诉他,他便悄悄的出发了,用一杆驮着沉重的心的笔,带我们在大半个中国的美丽中跳跃。
我们似乎看到这样一幅画面:文弱多情的余秋雨,在断垣残墙或莽莽苍苍的人文山水前,一会儿静静沉思,一会儿喃喃自语,欲步却又停留……他惊叹、震憾,他婉惜、叹息。如同古人之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一般在游历中洗去了少年英气,懂得了沉稳厚重的中庸之道。然而没落的唱着古老歌谣的孤座黄昏的美丽定然会使他心旌神摇、羡慕不已。于是他便欣然往甘肃敦煌出发了,转向大西南四川的柳候祠、都江堰,再到东南的吴越春秋,最后写至境外南洋的叠叠从冢。
苦的不是历史遗留下的璀璨文化,苦的是研究文化的文人。《道士塔》与《莫高窟》中,余秋雨不时的叹息,读敦煌,不是死了几千年的标本,而是活了几千的跳动的生命。然而在这朝圣者众多的圣地,却偏偏出了个王道士。从此,它蒙了辱,中华民族蒙了辱,但细细一想,送与没有赤肠的官僚当做奢华的玩物,倒不如卖给外国学者。虽说“洋唐僧”骨子里是赤裸裸的文化剥削,但不也是它们才使莫高窟文化大放异彩吗?余秋雨狠心的说过:“比之被官员大量糟践,宁肯存放在伦敦博物馆中!”然而还是不能舒心的。中国文化何其多,却偏偏忽视了这座文化宝库,这让人如何悲哀! 直到《柳侯祠》前往到《寂寞天柱山》,才敢安心的抚摸那水灵水秀的风光,就在这里和历史拥抱,与柳宗元,与谢灵运,与杜甫,与范仲淹,与李白……紧紧地,生怕这一处处风光如同海市蜃楼般从眼前湮灭。
他是沿着长江往下走的,起点是都江堰。因为他认为,中国历史上最激动人心的工程不是长城,而是都江堰。它的规模从表面上看不及长城宏大,却注定要稳稳当当地造福千年。如果说长城占据了辽阔的空间,那么,它却实实在在的占据了邈远的时间,它至今还在为无数民众输送清流。当然,我们已经跟随他拜见了那遥远的看不见面影的李冰。
接着他路过了苏州,抵达了灵动江南。确是洗掉了黄沙漫漫带来的历史伤痕,以柔丽的小桥流水为背景,把清新婉约的江南文化和世态人情表现得形神俱佳。当然不会少了半梦中的西湖,西湖的盛大,归拢来说,在于它是极复杂的中国文化人格的集合体。所以不会少了白堤与苏堤的风采,不过还有苏小小的风采,她一直用美熨帖着生命。
再顺流下一路就到了上海,那气息就愈发现代化了。不过却免不了显示出了人性的不足,一再的对上海人赞扬,又不停的对其恶劣的心里品性进行批驳,然而上海人却是不以为然的,习惯般的自我安慰将劣根更加暴露无遗了。当然,这不是对他们的审判,而是文化根底的论析。
水路完了,在大海面前,余秋雨安心的写出了充满文化感慨的回忆。再者,就是准备往下一站远方而扬帆了。但是,那漂泊的旅途中对于文化的苦涩回味却刚刚开始。
璀璨的文化,苦涩的旅行。然而剖析开却是浅浅叹息后的美丽,还好,一切都还存留。
当然,越往远走,越是生动……
读《文化苦旅》有感
这个暑假,我读了《文化苦旅》一书。
余秋雨的文化苦旅,从雪岭上一星跳动的红的开篇,伴随着着笔尖在纸上移动的“沙沙”声结束。这是一场名副其实的苦旅。它涵盖了太多太多,“千般荒凉,以此为梦;万里蹀躞,以此为归。”
余秋雨站在古人一定站过的地方,用与先辈同样的黑眼珠打量着差不多的自然景观,静听着与千百年前没有丝毫差异的风声鸟声。他看到了道士塔的漫漫黄沙,听到了都江堰的江水轰鸣;他看到了山庄沉重的孤独的背影,听到了异乡漂泊人匆匆的脚步;他看到了一代大师谢晋在关闭的大门上盯着门孔,寻找亮光的身影,听到了世纪老人巴金在“”前铿锵有力地呐喊。菩提树下有他的静心打坐的身影,莫高窟内留有他沉重悲哀的叹息。
在读《文化苦旅》之前,我还不知道,原来散文,也可以写出历史的重量。
《文化苦旅》渗透了文人的忧患意识和良知。余秋雨先生总是在从宏观的历史去抓取碎片,然后以民族文化的视角去进行解读。
在《文化苦旅》一书中,最使我感慨的一篇是《风雨天一阁》。
从天一阁里刮来一股风,一股凄凉彻骨,带着朽木气息的风。
历史在岁月的沟壑中徒步行走着,犹如黑白默片—那一栋苍老的木楼,那一位名叫范钦的老人,那一枚枚在时间深处静静飘香的芸草,那一个以自己脆弱的生命与自己的文化渴求斡旋的少女…
天一阁,是希翼中华文明长久延续的伟大意愿的物态造型,是现代文化良知的见证。在亚洲,它是时间最为久远的藏书楼。它的创始人—范钦,对书有不讲理由的痴迷。再加上他工程般的精细, 使 范钦成了范钦,天一阁成了天一阁。
然而,历史就是一场没完没了的接力赛,范钦所创造的历史该由谁接下去呢?在他弥留之际,他一再打量着范大冲的眼。他无法得知他的儿子能否坚持到最后,无法得知他的后代能否坚持到最后。
在范钦过世二百年后,一个名叫绣芸的女孩,幻想着借婚姻来登上天一阁。但范家严密的规矩使她的幻想最终破灭了。我似乎看到,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钱绣芸那充满渴望的眼睛凝视着天一阁,瞳孔深处是一种对文化的痴情。哪怕寄托已成泡影,她也要这么守望着它。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近在咫尺却无缘相见。
钱绣芸就这么望着,不觉已将一生苍凉的时光耗尽。她在一个风雨潇潇的夜晚,将自己化作了一片片芸草,在时间的深处静静的飘香。 她是幸还是不幸?天一阁不语,依然以绝世的风姿看光阴如梭穿过。
我曾多次在梦中,在天一阁朱红的大门前,不自觉的问:你来了吗?你又是哪一代的中国的书生?
只是因为那本书,我明白了手指触碰着纸张的珍贵,我明白了一本书能保存下来历尽了多少的磨难,我明白了读书的乐趣在于求知,在于不断充实自己。每个人的精神就好像是被上帝啃过的半颗苹果,只有读书才能丰富我们的时间,才能填补我们精神上的缺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