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登湖读书笔记1500字
《瓦尔登湖》最早是由撰写《哥德巴赫猜想》和《地质之光》的徐迟翻译的。可他翻译出版这本书却没有引起像写陈景润和李四光那样的轰动。今天小编在这分享一些瓦尔登湖读书笔记1500字给大家,欢迎大家阅读!
淡泊人生――读《瓦尔登湖》后感
淡泊以明志,宁静以致远。——题记
轻叩一本名着,细细地与梭罗促膝谈心;翻开一卷墨香,轻轻地聆听瓦尔登湖弹奏的梵歌。
回归自然的纯洁,回归淡泊的境界。我,作为一名浮躁的都市人,有幸拜读这由贵州人民出版社出版的《瓦尔登湖》,为我除去那躁动的灰尘,披上那自然的清新。
白居易曾说:“水能性淡为吾友,竹能心虚即我师。”这恰似这坐落在康科德的小木屋,梭罗就是在这里进行了两年两个月又两天的独居生活。他记录从春到冬的这一轮的风景,他的超验主义实践建立了一种与现代物质生活日益丰富对立的简朴方式,还原生活的原始状态。
真的很难想象,梭罗是如何生活下去,他将自己放在一个杳无人烟的地方,他拥有的只有一个简陋的小木屋,一张小小的床,一张普通的书桌和一些零落的稿纸,仅仅只有简单的陈设,仅仅只是他执着的信念,仅仅凭借着人对自然的欲望和热爱,他,完成了这伟大的实践,完成了这对自然的追求,完成了这本杰作,这不得不让后人称他为“自然随笔的创始者”。
淡泊是人生的一种至高的境界。当时正处于工业时代,物质的优越并没有让梭罗迷失,随波逐流,他曾在《经济》中写到:
“……人最美好的部分,不久也会被梨入土壤,化作粪肥……”
将所谓的经济与自然对立,当人们奢侈地享受生活时,却忘记这浮华世界背后的陷阱,难道就不怕醒来之后会是一场噩梦?似乎从原始时代开始,那些可以被称得上是“智慧”的东西早已被这社会的发展所抛弃,人们对于自然只剩下贪婪,总是渴望获得什么,有时像是一个无底深渊,永无止境。
梭罗总爱引用,记忆中影响最深的就是罗利的英译对句:
“既然人人乐道肉身本具顽石性,慈善心肠何能不将烦恼痛苦忍。”
带着讽刺去批判着人类的盲目,带着幽默去痛斥人类的无为。对于人,他的信仰除了所谓的上帝就是那些所谓的统治阶级,这对生活在基层的人民而言,生来位卑,他们活着就像一部机器,为了不让自己在劳动市场上贬值,抛弃了气概,抛弃了自尊。是的,他们的劳动力升值了,可悲哀的是他们的智慧却在贬值,难道这就是“安逸者”?这正如梭罗所言:“你刚走出了失望之城,又走进绝望之乡。”
上帝没有赋予任何人任何权力,自然自有它的公道。你,生来未带一草一木,死后又不带走一缕一线。奴隶的生涯终究是由失望垒成的城堡,有的甚至是由绝望筑成的荒墓,与其这样,为何不摒弃这些浮躁,还灵魂一份通透,回归自然的宁静呢?设想一下,当你面对这博大的自然,它给予你的是新鲜的空气,甜美的果实,突然间,你是否感觉自己成为了天真浪漫的孩童,不知疲惫地奔逐在它的怀抱里。
这些如水晶般的思想,梭罗还记录了很多很多,终点就是起点,四季的轮回正是生命的苏醒沉睡,这些文字就像是一杯温水,让人沉浸,心灵正被一点一点洗涤,灵魂正被一点一点安静。
淡泊是智者的动力,像是一把折扇,送来徐徐清风,拂去一片焦虑;又像是一面镜子,照清娇容的面貌,看清人性的本质;还像是一首诗词,念时如痴如醉,回味时百感交集。
月下共饮,湖边共赏。邀君在这片湖水前共冥,邀君在这份淡泊中共寻那份静谧!
《瓦尔登湖》读书笔记
看完了梭罗的《瓦尔登湖》,我合上书,走向阳台。站在窗前,投目窗外,看到远处高楼大厦披上一层薄雾,朦朦胧胧。马路上汽车风驰电掣,时不时地传来几声刺耳的喇叭声。虽然,我此时此刻面对着的与梭罗在《瓦尔登湖》中描绘的景色大相径庭,可在我的心里却填满了欣赏《瓦尔登湖》及湖边森林那春夏秋冬的景色之美所带给我的愉悦和满足。
一个多月前,我在书城第一眼看到《瓦尔登湖》这本书时,首先是被装帧漂亮精美的封面所吸引。对于“为生活做减法,为思想做加法”和“整个世界阅读和怀念的美国最好的书”这类文字,由于我没看过几本美国书而不辨真伪。倒是翻开书,译者的代序“梭罗和他的湖”中的第一句话“想为一本寂寞的书打破一点寂寞,此愿已久,这本书就是梭罗的《瓦尔登湖》”让我产生了购买这本书的冲动。尽管旁边还放着一本其他版本的《瓦尔登湖》,我仍然没有半点犹豫就买下了它。今天,我看完了这本书以后,我敢说,该书封皮上所作的推荐语不是溢美之词,那是极其中肯的评价。
掩卷,我似乎还意犹未尽,上网查找了《瓦尔登湖》这本书的有关资料。从网上了解到,《瓦尔登湖》最早是由撰写《哥德巴赫猜想》和《地质之光》的徐迟翻译的。可他翻译出版这本书却没有引起像写陈景润和李四光那样的轰动。1996年末,82岁的徐迟坠楼(跳楼?)身亡,才引起人们对《瓦尔登湖》的注目。接着,毕业于北大法律系的海子,1986年他读到的最好的书就是《瓦尔登湖》。他那本选有《梭罗这人有脑子》的诗集至今销售8万本,通过海子,至少有8万人知道了梭罗。但让《瓦尔登湖》大放光芒的,还不是海子这首诗,而是海子的死。海子1989年3月26日卧轨自杀。自杀时身边带了4本书,其中就有一本《瓦尔登湖》。而海子的朋友骆一禾,原为北京出版社的一名编辑,为出版海子诗集致死,海子和骆一禾两个人的死,集中在那么一段时间,为《瓦尔登湖》平添了一道神秘的色彩。真正让《瓦尔登湖》为国内出版界全面接受的,还有一个人,就是苇岸。苇岸1987年从海子处知道《瓦尔登湖》,一连读了两遍,甚为喜爱。苇岸自己是这样写的:“当我读到梭罗的《瓦尔登湖》,我的确感到我对它的喜爱超过了任何诗歌。这就是我在诗歌路上浅尝辄止,最终转向散文写作的原因。”《瓦尔登湖》促使了苇岸从诗歌写作转向散文写作,梭罗成为苇岸散文写作的一个重要的精神源头之一。在海子自杀10年后,苇岸1999年春死于肝癌。这个世界上,梭罗的门徒——三个将梭罗推介到中国的人相继去世。看到这些,不禁吓我一跳,难道他们的死因与梭罗的《瓦尔登湖》有着某种内在的联系,该不会要这本出自1854年的书来承担责任吧?依我想,是否可以说,以上几位作家通过《瓦尔登湖》一书从梭罗崇尚生命和自然、崇尚自由和独立的性格中获得了一种对生命的启迪,或许,他们原本属于心底深处寂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