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狄浦斯王读后感(2)
俄狄浦斯王读后感篇四:
文本阅读的越来越走向多元的今天,我们总是会从无数个主题中洋洋洒洒的分散出各种解读:现代的,后现代的,现实的,超现实的。只要你想,总是会有结果.
然而我们的命题总归会回到几个最本质的问题上,这些问题早就由古代贤者们提出,在历史的长河中浮浮沉沉若干年,经历岁月变迁,大浪淘沙之后,依然的屹立不倒。比如,命运。
我曾试图回答自己给自己的提出的一个问题:我的未来是注定的吗?如果是,那么我现在所做的对我的未来还会有影响吗?如果没有,那么我又何必去做?如此循环往复,渐渐的就陷入无限循环的鸡生蛋,蛋生鸡的无聊问题中。
如果当时我能早些读到这本《俄狄浦斯王》也许我就不会把我有限的生命投入到这无限的的无聊之中。至少他能告诉你,是该缴械投降,还是奋起反抗。
作为科任托斯的儿子,俄狄浦斯从小就接受着高人一等的待遇。在一次向阿波罗祈求神谕时,意外知道了自己的命运轨迹:弑父娶母时。他毅然离开科任托斯城。 在流浪的路上,他们碰到了一伙出言不逊的旅人,并发生了冲突,发生了血案,这血案渐渐的变成了无头公案。之后俄狄浦斯解答了斯芬克斯之谜,解决了特拜城的危机,借此成为了这座城市的英雄,当上了国王。
若干年后,命运的前奏悄然来临,特拜城瘟疫横行,人民苦不堪言。俄狄浦斯便命令自己的小舅子克瑞昂去阿波罗神庙祈求神谕。克瑞昂带来了神谕同时也带来了灾难。俄狄浦斯先是通过先知特瑞西阿斯了解到自己就是特拜城中的污渍,但他宁愿相信是克瑞昂联合特瑞西阿斯,妄图篡夺王位。
直到前来报信的科任托斯的信使同多年前将他亲手救下的牧羊人的口供达成一致时,他才相信自己终究是命运洪流中的一页扁舟,一旦命运到来,便会成排山倒海之势。他冲进曾阻挠自己知道真相的即是妻子又是母亲的伊奥卡斯特的房中,发现他已经自尽而死,于是他决然的拔出了伊奥克斯特的发针,刺瞎了自己双眼。
他不能去死,他无脸面对自己冥界的双亲,他只有苦行行乞,用现实的苦难抵消自己所犯下的罪孽。
俄狄浦斯的一生无疑是抗争的一生,他抗争着自己恐惧的的命运。然而他的逃避却亲手将自己送到浪尖。正如英国唯美主义作家奥斯卡王尔德所说:他急急所向之处,竟是血光之地。
古希腊的悲剧一直被认为是命运的悲剧。俄狄浦斯所作的每一次抗争,无论是离开科任托斯并击退了斯芬克斯,亦或者为了忒拜人民的生存而调查瘟疫的原因,他都是在与命运进行着激烈的较量。他与命运玩着躲猫猫,其实是掩耳盗铃之举。他笃信命运所以才逃避命运的围剿 :他离开科任托斯,解决斯芬克斯。他以为在远离其实在接近,直到瘟疫爆发,他已经退无可退的踩在了命运的陷阱上。此时他的逃避成就了神谕,命运似乎躲在树后面发出狰狞的笑。
俄狄浦斯的悲剧其实是每个人的悲剧。我们无法知晓命运会以怎样的方式展现他的魔力,如果不是这样,那么命运会以哪样的形式出现。也许,事后我们会说,如果当初......但是我们无法重复人生,命运此时便残酷的将我们与往事隔离。
也许我们无法在客观上改变命运的结局,但是我们却可以在主观上,进行善意的掩耳盗铃:缩小结果,放大过程,让抗争本身变得有意义,这样,即便我们没有扼住命运的喉咙,但是我们依然可以很骄傲的度过此生。这也是每个积极乐观面对生活的人应有的觉悟。
俄狄浦斯王读后感篇五:
初读完《俄狄浦斯王》我简直被震住了,捧着书呆坐了好久。也许是我才疏学浅,在中国的剧作中,我还从来没有遇见过如此震撼人心的悲剧作品。那早就知道却依然为之扼腕的情节,那不可避免却是那么理所当然的命运,那淋漓生动而又引人深思的语言……所有的光环似乎都聚在了一起,这不得不让我看了一遍又一遍,而每多看一遍就又多感慨一分。
一、《俄狄浦斯王》的情节与性格
《俄狄浦斯王》是亚里士多德非常欣赏的一个悲剧典范,所以先就亚里士多德的观点来谈谈《俄》剧的情节和性格。
通读该剧很容易看出,这是一出典型的古希腊锁闭式结构悲剧,它从故事的危机写起,即从忒拜城遭受灾难、人民乞求俄狄浦斯王的救助写起,略去了前情,即灾难发生的原因,通过倒叙的方式,一步步揭开谜底。这就体现出了闭锁式结构的特点,同时也是这一结构的最大优点:集中。闭锁式结构严格遵守一天时间、一个地点和一条情节的规定。《俄》剧本就是“三一律”的完美体现,全剧情节发生在一天时间内,地点始终在忒拜王宫前院,情节是俄狄浦斯发现自己的身世秘密。虽说只有一条情节,但并不等于算是简单情节,相反,《俄》剧的情节正是亚里士多德最欣赏的复杂情节。什么是复杂情节?就是指情节中包含有突转和发现,它们是“悲剧中的两个最能打动人心的成分”,即该剧的第三场和第四场中的“突转”和“发现”。
亚里士多德在《诗学》中指出,“突转”“指行动的发展从一个方向转至相反的方向……此种转变必须符合可然或必然的原则”。《俄》第三场,报信人的到来本是为了通报波吕玻斯国王的死讯,打消俄狄浦斯害怕弑父娶母预言应验的心理,让他高兴,不料在道出他的身世后却引出了截然相反的结果,这就是突转。而“发现”是“指从不知到知的转变,即使置身于顺达之境或败逆之境中的人物认识到对方原来是自己的亲人或仇敌”。剧中的“发现”在报信人到来后,王后伊俄卡斯忒发现了俄狄浦斯是自己的亲生儿子,随后俄狄浦斯也从“拉伊俄斯的仆人"口中知道了自己是拉伊俄斯与伊俄卡斯忒的儿子,一切真相大白。在这里,“突转”与“发现”不仅都具备了,而且几乎同时发生,根据亚里士多德的编剧理论,这是最好不过的方式。
除了情节,亚里士多德认为性格的重要性占第二位,用他的原话说,就是:“情节是悲剧的根本……性格的重要性占第二位。”“人物不是为了表现性格才行动,而是为了行动才需要性格的配合。”由此可见,事件,即情节是悲剧的目的,但没有性格,悲剧却可能依然成立。很多人并不完全同意亚里士多德的观点,说是性格产生了情节,是性格决定了情节的走向。他们设想,如果俄狄浦斯是另外一种性格的人,整出悲剧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如果他不是性格冲动,他就不会在前往忒拜城的途中杀死个素不相识的老人(他的亲生父亲);如果他不是爱民如子,他就不会追查凶手以求得天神对忒拜的宽恕;如果他不是倔强而执着,勇敢而坦荡,他就不会坚持不懈地追查下去,连最具体的细节都不放过……种种如果看来的确是可以减轻悲剧甚至是可以阻止这场悲剧,但是我想说,无论这个中心人物的性格如何,这一场命运的悲剧注定要不可避免得发生。悲剧的色彩可能因为性格的不同而或浓或淡,但戏剧作为一种文学形式,它要表现的就是一种状况的极端,一种力量的极限,一种命运的极至。这一悲剧的命运放在别人身上也许是没有这么样的悲剧效果,但放在俄狄浦斯身上却是收到了它该有的效果,悲得让人扼腕悲叹,悲得让人愈觉对命运的束手无错,而这正是作者的意图,悲剧的要求。所以从这一点来看,亚里士多德说的“行动需要性格的配合”并不是不无道理的。
二、《俄狄浦斯王》的人与命运的抗争
这部剧最让人慨叹的就是其中表现出的不可逆的命运。俄狄浦斯的一生,无论是起是伏,是荣是辱,是归去或是离开,甚至就是出生,总有挥之不去的命运相随。俄狄浦斯在一切真相大白之前,无疑是忒拜人心目中“全能的主上”、“最高贵的人”。壮年时期的王者,其生命闪耀着神般高尚而耀眼的光芒。在对一个陌生人正当防卫之后,他一语道破斯芬克斯的谜语,拯救了忒拜城邦,接着被感激的人们拥戴为王,娶城邦孀妇王后为妻,并育有两个强壮的男孩子和两个高尚的女儿。这是“仁慈的幸运的宠儿”所拥有的美满幸福的生活,是每一个忒拜居民都用羡慕的眼光注视的好运。可是,当阿波罗关干拉依俄斯的古老的预言被揭开谜底后,出现谁也没有想到的结果:防卫实际上是弑父,由干荣誉而得到的婚姻成为了乱伦!俄狄浦斯从神坛上轰然倒下,从前拥有的幸福和一切令人艳羡的好运支离破碎,如同肥皂泡般破灭殆尽。一切都不过是在不可逆转的命运操控之下,人的幻觉而己。
在那为人所无法洞悉的命运将主人公沿着冥冥之中早己注定的轨道推进时,人的一切努力或者抗争都成为徒劳。人在面对这种必然趋势时,是渺小而无力的。生命也因此成为一种幻觉:无论是欢乐还是悲哀,功勋或者罪恶,都不过是昙花一现。但是,我们也不能因此认为,《俄狄浦斯王》的全部价值都在于表现生命的幻觉,抗争的徒劳。如果这样认为,那将是对《俄狄浦斯王》价值的误解和低估。《俄狄浦斯王》所隐含的更深意义和更高价值还在于表现了抗争的意义。正是俄狄浦斯对命运的抗争,才使他成为英雄而不是逆来顺受的奴隶;正是俄狄浦斯对命运的抗争,才使《俄狄浦斯王》成为光照千秋的悲剧典范而不是过眼烟云的闹剧。
俄狄浦斯的“抗争”,不是盲目与自私的,而是自觉和负责任的。如果说,他开始的“抗争”——逃离科林斯,避免“杀父娶母”,还多少带有为“自我”色彩的话,那么,后来的“抗争”——找出杀死拉伊俄斯的凶手,则更多地是一种拯救臣民的社会责任感。当查明罪犯就是自己时,却毫不犹豫地给予自己最严厉的惩罚——刺瞎双眼井放逐到荒野。最后的抗争,不仅升华了俄狄浦斯的个人境界,而升华了悲剧的崇高精神。《俄狄浦斯王》让我们看到:人的意志和命运的抗争时所放射出的光芒又是多么炽热和耀眼,那种义无反顾又是怎样的崇高和悲壮。
三、“人”和斯芬克斯之谜
苏格拉底被誉为希腊的第一位圣人,他的一句名言就是:“认识你自己。”苏格拉底的问题正是当时希腊人所共同关注的问题,这在《俄狄浦斯王》就有很明显的体现。
剧中的“斯芬克斯之谜”给人印象也颇深。让—皮埃尔•威尔南在他的《〈俄狄浦斯王〉谜语结构的双重含义和“逆转”模式》说,“《俄狄浦斯王》不仅在题材上围绕着一个谜语展开,而且,从它的序幕、展开、结局来看,它本身就是以谜语的形式构成的。”的确,而这个谜语的谜底最简单又最复杂,就是一个“人”字。这是悲剧的核心,是悲剧的谜之魂。所有关于凶手之谜、俄狄浦斯之谜,都在这里汇合。设立此一谜语的是人面狮身女妖斯芬克斯,过路人凡是猜不出谜底的都要被她吞掉,这个可怕的谜语不知己经断送了多少无辜的生灵。神话的这个耐人寻味的情节好像在暗示我们:世间最大的奥秘就是人。人类只有不惜以自身为代价,前仆后继地执着追寻,方才有望最终揭开这一奥秘。这一切均在表明,斯芬克斯之谜底掩盖着真正的疑问:即人又是什么?
如果我们将谜语内容和俄狄浦斯的一生遭遇以及先知预言他将“用手杖探着路前进”联系起来考察的话,便可发现,谜语首先暗指的正是俄狄浦斯本人,而这一点正契合俄狄浦斯名字的含义和不幸的遭遇。俄狄浦斯出生不到三大,即被父亲钉住双脚脚跟,被抛弃,又被救,遂被解开被钉之双脚,他这时仍是婴儿,是“早晨”,所以他是“四只脚”。后来,长大成人,直至当了国王,他确实是两只脚走路。最终他用伊俄卡斯忒的金别针刺瞎了双眼,被驱逐出忒拜,重新流浪,终于靠手杖探路,所以是谜语中所谓的三条腿走路。
再看作品主人公的名字。俄狄浦斯,希腊文原意是“脚肿的人”,其中还暗含有另一层意义,即“懂得关于脚的谜语的人”。而斯芬克斯所出的谜语恰恰就是一个“关于脚的谜语”,这显然不是巧合与偶然。他的名字具有一种谜语式的对立结构,体现着俄狄浦斯两种截然不同的身份:他既是忒拜城的王子,又是一个弃婴;他既是科任托斯王国的养子,又是遭人辱骂的冒名儿子;他的家是两座王宫,但是,他被迫去四处漂流;他聪明无比,猜中了斯芬克斯之谜,可是他愚蠢至极,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他是拯救忒拜人民出苦海的英明国王,又是杀父娶母的双重罪人,引来更大的灾厄……俄狄浦斯这种谜一般对立的品格构成了人类及其本质的双重象征。
俄狄浦斯的悲剧也可以说是整个人类的悲剧——整个人类在认识自身问题上的无奈与悲哀,同时也是我们每一个人的悲剧。确实,人类不是一种可以描述或下定义的存在,他是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一个一直也没有解开其双重含义的谜。也就是说,斯芬克斯之谜永远不会出现真正的谜底,“人又是什么”永远不会存在明确的答案,而这没有谜底的谜语却正是一个永恒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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